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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大。”
陆伊:“……”
压力大归压力大,为什么从你们嘴里说出来就很黄很暴力的感觉呢。
许执难得没有扭头抽他们,而是打开盒子,找到一条项链,盒子合上重新揣回口袋。
然后陆伊就看到一个她确定没见过的项链,沉默了几秒还是没忍住:“许小队,你在哪买的?”
许执挑眉,“怎么?嫌丑?”
“那不是。我保证我家里所有的项链都没有你送的好看,因为沾了你的气味,所以才好看。”
身后小崽子们整齐划一地“咦”了一声:
“没想到啊没想到,嫂子才是情话不断。”
“队长输了输了。”
“队长有情话吗?没有。”
“队长赢过吗?没有。”
讲真,要不是这群小崽子们平时很可爱,这会儿都不需要许执动手,陆伊已经开始清人了。
哪有情侣互相表达爱意的时候,身后一群说相声破坏气氛的!
但是,陆伊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你好像买假了……这款……我没见过。”
身后许辰“卧槽”了一身,伸着脑袋过来看,“不可能啊,我们队长穷是穷,但是不会贪便宜的。”
脑袋伸了一半,许执“啧”了一声,脑袋又缩了回去。
陆伊寻思着自己这话说得可能不太合适,于是正要开口给他台阶,下一秒就听到许执解开了项链,送到她脖子上。
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知道在你眼里碎钻不值钱,但是我目前好像只能买得起碎钻。我也知道你喜欢自己设计的东西,所以我把本来买的项链拆了,只留了碎钻,别的是我动手做的。”
“我这么说,不是在为我经济水平低找借口,而是我想告诉你,不管我有多少钱,这些钱,总归是要花在你身上的。每一分都是。如果哪天真的没有钱了,我也能动手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陆伊喉头一哽,“你骗人。”
许执好看的眉挑起来。
陆伊摸了摸自己锁骨下一寸的项链坠子,“难道你不吃不喝不花钱?”
“我也是你的。给你的人花钱,就相当于给你花钱。”
“狡辩。”
许执勾唇一笑,看着陆伊,声音不大不小,“全体都有!”
身后小崽子不情不愿“有”了一声。
许执眼里笑意更浓,“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是!”“没有命令,不准调整!”
“是!”
话落,男人微凉的唇覆到陆伊唇上,她闭上眼睛,微微仰头,主动将吻送过去。
空气里莫名有一股淡淡的甜,陆伊探出舌尖,寻到男人的舌,灵活地纠缠上去。
一直不安的心终于落了原处。
肌肤温度渐渐升高,脚好像踩在了棉花上。
陆伊手臂搭在许执脖子上,微微偏头,逃离男人炽热粗重的呼吸。
她眼里一汪春水,声音有些哑,暗藏情|欲,“你不生气了?”
“气。”许执想把她抱在怀里,低头一看两个人中间挡着一束花,“啧”了一声,“要花还是要我。”
陆伊笑了笑,把花扔一边,抱住他结实的腰。
许执继续说:“不气不是人。”
陆伊嘴角的笑又勾起一分。
“长那么大没那么气过。”
勾起两分。
“要不是大街上有人,我就动手了。”
勾起五分。
“但是一想到你是我的,又没那么气了。”
十分满额。
陆伊点头,“是,所以你才是最优秀的。他们都是虚的,那个什么齐学长,都是家里打下来的江山,说难听点他就是一个啃老族!”
“那万臣呢?”
许执问得猝不及防,陆伊甚至都没想起来万臣是谁。
想起来的时候都惊了,不可置信地离开许执的怀抱,“不是吧?他你也记得?”
许执冷笑一声,“不好意思,记忆力全用在这上面了。”
陆伊:“……他我也不知道,不了解,不记得,谁?万臣是谁?我只记得我男朋友,许执。国家攀岩运动员,明年八月份要参加比赛的。”
许执唇角泛起笑,“那苏启辰呢。”
陆伊:“……人家已婚已婚,别想了别想了。”
“你没婚。”许执说。
陆伊瞪眼,“你差不多行了啊!今天情人节丢给我一个手撕面包我还没找你事呢!”
“哈!那现在吃私房蛋糕好不好啊!!”许辰大叫一声,然后喊,“晴姐快来!上蛋糕了!”
然后一阵糟乱,陆伊和许执被赶到了角落。
陆伊揪着他的领子,意犹未尽,“可以啊,你那么爱面子,今天在队员面前丢大发了吧?”
“疼老婆,这叫传统美德。”许执说得冠冕堂皇。
陆伊对蛋糕项链都没什么兴趣,他贴着许执的耳朵,“没别的礼物了?”
许执瞄她一眼,“有,晚上床上送给你。”
陆伊“啧”了一声,眼尾挑出一抹笑。
许执看她,“啧。”
陆伊看他,“啧。”
身后忽然探出一个脑袋。许辰:“啧。切蛋糕了。”
陆伊笑了笑,“你们吃吧,我就不吃了。”
许辰“啊”了一声,“你们去干什么?”
宫长晴过来拎着他的耳朵把他拎走了,并说:“你们去约会吧,不用理我们。”
陆伊一笑,“不是约会,是训夫。”
所有人猛地看过来,包括许执本人。
陆伊微笑着拉着许执的手往外走,离开训练队之前说了句:“今天辛苦你们了,改天请你们吃大餐。”
“让队长请!”
“吃穷队长!”
不和谐的声音此起彼伏。
陆伊把许执推上车,给司机报出地址。许执温声挑眉,“那么急?”
陆伊沉默不语。
许执这才意识到陆伊说的“训夫”也许不是在开玩笑,他轻咳了一声,“怎么了?”
陆伊甩开他的手,扭头,一脸严肃,“你,现在,别理我。”
许执:“?”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出租车一路直达陆伊的家,陆伊先进屋,许执在后面。
小崽子听到声音迅速从卧室出来,看到房门打开,女主人在屋里,男主人在屋外,表情各异,情绪难辨。
小崽子凭借自己的观察力迅速躲到一边,以免自己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这时,陆伊脱了鞋,回头看到许执还在门口站着,冷笑一声:“怎么?屋都不愿意进了?”
许执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情人节过成这个乱七八糟的样子,他进屋,关门,讨好一样,企图出卖色相。
拉着陆伊,将她压在墙上,薄唇凑到唇边,浅浅呼吸,“这么了?”
陆伊凭借意志力把这人推到一边,冷眼飞过去,“怎么样?心情如何?”
许执:“?”
这次轮到陆伊将他压在墙上,“刚刚,我就是这种心情。心一直吊在心口,不上不下。”
许执一愣。
陆伊站直了身体,难得严肃认真,“我觉得我们要好好谈谈。”
男女经济水平相差太大,这点现在不聊清楚,以后矛盾不可避免。
“谈什么?”许执跟着陆伊走到沙发旁边坐着。
陆伊看了他一眼,起身坐到了对面,把“训夫”贯彻到底。
许执无语了片刻,抱起小崽子。
陆伊一指,“放下!谈话是谈话!谁让你撸猫了!”
许执叹了口气,把猫放下,起身坐到陆伊旁边。
陆伊想再起身走,但莫名觉得有点好笑,还有点幼稚。
这种事别说她以前不会做,想都不会想。
然而自从和许执谈恋爱以后,她就觉得自己智商每况愈下,说不定哪天就可以重回幼儿园上课了。
为了阻止自己回幼儿园,陆伊没再离开,而是戳了许执一下,“旁边坐坐。”
许执不满地攥住她的手指,一只手伸过来。
陆伊还没来得及让他“滚”,下一秒整个人被抬起,然后稳稳坐在了许执的腿上。
陆伊:“……”
面无表情抬眼看许执。
许执一掀眼皮,还是那个嚣张的队长,“不是谈话吗?谈吧。”
说着,手伸进了陆伊的衣服里。
陆伊:“……”
她今天算是把冠冕堂皇四个字体会个彻彻底底。
第59章 第059恋
晚上八点; 房间里只有一丝微弱的光。
空气里全是暧昧的气味,晚风透过窗户缝吹进来; 一室的海腥味。
柔软宽大的床上褶皱明显; 被子裹成一坨,床尾一点平坦的角落被一只大白猫占领。
陆伊翻了个身; 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她胳膊跟着甩出来,被子不小心被掀开; 露出一只男人的手臂。
上面长长短短; 全是抓痕。
陆伊瞥了一眼,娇嗔地把手臂甩到一边。
被子里; 许执束紧她的腰肢; 咬住她的耳朵; 声音低沉暗哑; “没收拾老实你是吧。”
“滚。”陆伊咬牙切齿。
“怎么了?不高兴?”许执手拖着她挺翘的臀,不怀好意地往更深的地方探去,“不是你要好好聊聊?”
陆伊扯给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许执低低笑了两声; “该说的我都说了不是吗?不该说的……都做出来了。”
呵。
是啊,都说了。
她的目的是想好好聊聊他被别人碾压的自尊心,结果他说什么?他并没有被伤到自尊心,他只是单纯的不爽。
不爽。
哦。
不爽。
“那你现在爽了吧。”陆伊企图爬出被窝; “现在; 给我让开。”
许执:“啧。说得好像我没把你伺候爽似的。”
陆伊翻了个白眼,从被窝里爬出来往浴室走。
许执紧跟其后。
陆伊把这大尾巴狼拍在浴室外面。
许执无奈地笑两声,靠在浴室门口;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陆伊不大不小地“哼”了一声。
“瞎操心。”许执话虽这么说,声音里却藏着笑。
隔着玻璃门,陆伊从这笑声里听出了些许骄傲和得意。
“我一个运动员,志不在和别人攀比那些玩意儿。”许执继续说。
名利,头衔,金钱。
到他嘴里成了那些玩意儿。
陆伊躺进浴室,舒服地闭上眼,耳边全是许执的声音。
不同于刚刚做|爱时的敷衍,陆伊听得出,这会儿他回答得很认真。
热水慢慢浮过身体,像温热的吻拂过身上每一个角落。
渐渐放松了身子骨。
心也终于“噗通”一声掉回了心房。
是,这才是许执该有的样子。
那些扭扭捏捏的自卑,对金钱名利的向往,对上流社会的憧憬,他都不会有。
他有的,只是对自由的掌控,对扬起五星红旗的热血。
以及那份踩着岩点攀上高峰的本能。
良久,陆伊才缓缓提了下唇。
是她,小看他了。
“我说完了。”许执敲了敲门,“我能进去冲个澡不?”
“又没关门。”陆伊哼了一声,“装什么绅士君子呢,刚刚让你轻点也没见你如我所愿。”
许执笑着推开门,几步走过来,坐进浴缸里,把她面对面抱起来,“这不是别人告诉我女人在床上都是口是心非的吗。”
“滚。”陆伊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许执握住她的手,娴熟地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今年过年回家吗?”
“回啊,为什么不回?”陆伊若无其事地说。
“回几天?”许执不动声色挤进陆伊双腿间。
陆伊思考了下,“一两个月?”
话落,许执顶进陆伊的身体,陆伊“嘶”了一声,下意识提了提腰。
许执顺势完全进去,掐住她的腰,“那行,今天就把这一两个月全部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来了。
我知道短!
明天补回来好伐!
这周我努力双更。
明天中午十二点见!!
第60章 第060恋
情人节第二天下午五点半; 陆伊和许执出现在机场。
今天天气不算好,还不到六点天色就已经阴沉的好像要下雨一样。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湿气; 冷风从遥远的郊区吹过来; 车厢里的温度低了好几个度。
陆伊随手裹了下领口,“我弟有赖床症; 晚期没得治的那种,偏偏我弟妹又非常惯着他; 所以他们俩肯定是最后一个下飞机的。”
陆伊的言外之意是: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安静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