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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一只手用朱砂笔不断在他背上勾画。
苏瑞铧侧着脸,说:“尘尘?”
陈尘专心画着阵法,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苏瑞铧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最终说:“没什么,有点痒。”
陈尘看向朱砂笔尖,说:“那我画快一点叭。”
感到背上被朱砂笔触碰的速度越来越快,苏瑞铧终于迟疑想起,为什么要趴在床上画?不是可以坐着画吗?
陈尘狡黠地在苏瑞铧看不见的地方勾出一抹笑,手上漫不经心地改良曾祖父的阵法。
曾祖父的阵法只能把因果报应传给该受到报应的人,陈尘却想要让这份因果传回他身上时,把他通过因果得到的好处——法力或者什么其他的身体增益传给苏瑞铧。
既然你只想要得到好处,不想承担坏处,那我就让你承担坏处,好处也交出来啦。
陈尘细细改良完阵法,从苏瑞铧身上翻身下来,苏瑞铧火速坐起身,他伸手想摸背后的阵法,被陈尘阻止。
“还没干呢。”
苏瑞铧没画过阵法,不懂这些,便说:“那我去镜子里看看。”
苏瑞铧说完就往卫生间走去,卫生间洗漱台处有一面大镜子,苏瑞铧背过身,清清楚楚看见背上多了一个大大的阵法,阵法的边缘勾勒却和图上不一样,他把头探出卫生间的门,问:“老公,这个好像不太一样?”
陈尘吹吹朱砂笔,把朱砂笔丢进口袋里,这笔也是刚才在苏宗武的房间里找到的,上面的朱砂是上等朱砂,画阵法可是好极了。
“我改良了一下。”
陈尘笑嘻嘻地说:“现在他们不仅要受到应该他承受的果,还要把他们得到好处还给你。”
苏瑞铧很轻易地相信鬼王的话,他看着镜子里的阵法渐渐消失在他的背上,问道:“怎么消失了?”
问完他才恍然发觉自己问了个多么没有营养的话题。
陈尘却很耐心地和他解释,“这是上等朱砂画的哟,可以隐藏阵法。”
苏瑞铧点头,收回看向镜子的视线,才恍然发觉陈尘离他很近。
刚才只是从镜子里发现陈尘也走进来,苏瑞铧都没发现他离自己那么近。
近得仿佛感觉陈尘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腹肌上。
苏瑞铧眼睁睁看着陈尘低下头,凑近他的腹肌,伸手在他腹肌上抚摸,想,鬼王怎么会有呼吸的?
鬼王的呼吸竟然不是冰冷的,是热的。
鬼王的手怎么也是热的?刚刚不还是冰冷的吗?
“我在模仿你哟。”
陈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瑞铧才发现他把自己心里想的话问了出去。
苏瑞铧轻咳两声问:“什么?”
陈尘大大方方撩起连帽衫的下摆,“当当当!”
苏瑞铧看见陈尘白皙的肚皮上出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腹肌,大小形状颜色甚至连人鱼线都模仿了。
他满脸黑线道:“尘尘……这个不太适合你。”
白皙的皮肤上出现的腹肌黑黝黝的,苏瑞铧自认为自己没那么黑,但是在陈尘的皮肤上,却黑的离谱。
大概这就是对比?
苏瑞铧想,他看鬼王一脸不愿意,说:“老公,你可以自己练练,这个真的不适合你,你看,颜色都不一样。”
陈尘嫌弃衣摆碍事,他干脆脱掉连帽衫,站在苏瑞铧身边,把苏瑞铧的身体搬过来,面朝镜子,对比好一阵子,才说:“好像是不太适合。”
苏瑞铧松了口气,看着鬼王的白肚皮变回软绵绵的模样,说:“是吧……”
陈尘兴致缺缺,他对比了一下,又伸手摸上苏瑞铧的腹肌,说:“我感觉你这个好看一点。”
苏瑞铧屏住呼吸,他感受到再次恢复成冰冷的小手在他的腹肌上乱动,终于忍不住破功,大笑起来,“好痒哈哈哈……”
陈尘:……特么……
鬼王收回手,转身离开卫生间,说:“不早了,睡吧。”
苏瑞铧看着他离开卫生间,长舒一口气。
还好鬼王放弃了,他看看自己的腹肌,脸上一红。
小时候伙食不好,又身体虚弱,为了让自己强壮一些,他日复一日修炼的同时还会锻炼身体,以前没有觉得腹肌有什么,现在看见鬼王的眼神,他竟然觉得,还好自己瘦弱归瘦弱,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
苏瑞铧甩甩脑子,再次看了一眼后背,已经完全看不出上面画着阵法,他俯下…身,洗了把脸,离开卫生间。
鬼王已经躺在床上,身下还睡着他的连帽衫,苏瑞铧脱口而出,“尘尘,洗漱完再睡,乖。”
眼看鬼王乖乖起身去卫生间洗漱,苏瑞铧把自己的连帽衫挂进衣柜里,想不通自己刚才怎么脱口而出。
第51章 鬼王受X被冥婚大佬攻5
“哈哈哈……”苏宗武心满意足地在长孙搀扶下离开宴会厅,他心情很好地边走边笑。
苏天小心搀扶着爷爷,爷爷近几年来越发的喜怒无常,前几天还得知他给家族里的一个后辈与鬼王结阴婚。
苏天和妹妹对此特别愧疚,但是阴婚已结,他和妹妹翻找许多古籍也没找到解决的办法。直到昨晚鬼王已经把新娘接走,他和妹妹彻夜未眠。
今天的宴会也不知道在庆祝什么,爷爷打着他和妹妹有出息的名头,举办的宴会甚至比爷爷生日会还隆重,苏天不明白,他只能做一个乖孙子,送爷爷回房。
宴会厅离他们居住的院落不远,很快两人走到屋门口,门边的仆人恭敬地问好:“家主,小少爷。”
苏天微微点头,伸手推开房门。
正院的每一扇门都有爷爷画上的阵法,平时这些仆人也只是守在门外,苏天在阵法之学上很擅长,时常跟着爷爷一起改良阵法,他推开没有被触动的阵法,关上门。
踏入花园内,很快来到苏宗武的房门前,苏天停下脚步,任由爷爷上前解开阵法。
苏宗武卧房的阵法只有他一个人能够解开,苏宗武心情很好地解开阵法,苏天正准备转身离开,房门缓缓打开,两人的视线都不受控制地落在面朝门口的博古架上。
雕花博古架上空空荡荡,连放置古物的锦盒都全部消失。
苏宗武瞬间站直身子,他大步走进屋内,看不出一点醉酒的意味。
苏宗武扫视博古架上的阵法,发现阵法还完好无损,博古架上的古物却消失的一干二净,赤…裸…裸地在嘲笑他的阵法没用。
苏宗武努力冷静,他伸手摸上衣服内挂着的玉佩,转身看向屋内其他地方的博古架,不出意外,也全部空空如也。
苏天震惊道:“爷爷?这是……”
苏宗武怒斥道:“闭嘴,把门关上,出去!”
苏天熟悉爷爷的脾气,他听话地退后一步,关上门,站在门外。
苏天其实也不是很明白,爷爷从小养尊处优长大,二十来岁就继承了家主之位,从此一路平坦,爸爸虽然修炼一道上不太行,但是经商很厉害,家族里的一切事务也很少让爷爷操心。
爷爷却一直疑神疑鬼,他居住的地方每道院门都要画上阵法。小时候他经常和妹妹被关在门外,因为不会阵法,进不了屋,后来发愤图强,才能够解开门上的阵法。
尽管如此,他们解开的阵法,每一次都会触动到爷爷那边,让爷爷知道他们今天进出多少次。
苏天和妹妹长大后,就不太愿意住在家里,不是住在学校宿舍就是住在外面的房子里。
苏天在门外等了很久,房门才被爷爷再次打开。
苏宗武关上门,径直往书架走去,果然书架上的阵法也完好无损,他又去往床铺,伸手掀开被子,丢在地上,阵法还是完好无损。
苏宗武黑着脸,解开阵法,眼前一黑。
积攒一辈子的宝贝,全部消失了!
博古架上的东西他不在乎,那些大多数都不是什么特别有用的物品,唯一有用的是那枚玉佩,算是他的战利品。
只有床铺阵法里的宝贝,是他费尽心思从各处找到的有大用处的宝贝!
苏宗武撑着床,一时接受不了大喜大悲。
阵法均没有被触动,东西却全部消失,除了擅长阵法的人,苏宗武想不到有谁。
他在脑海里把修真界善阵法的人在脑海里一一过一遍,最终摇摇头,没有谁可以毫无触动地偷盗他的宝贝,想起那人说的,他哥擅长阵法,让他布阵转移运脉时小心一些。
苏宗武猛地站起身,好啊!苏瑞铧啊苏瑞铧,老夫真是小看你了!
想到今晚特意庆祝的晚宴,苏宗武仿佛脸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还是他自己送过去给别人扇。
苏宗武推开房门,对着门外的苏天说:“快去宴会厅找长老们,让他们在议事厅等我。”
苏天茫然地应道:“好,爷爷,你放心,今天赴宴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应该不会有谁会来偷盗的。”
苏宗武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往其他房间走去。果不其然,所有房间里的博古架上的东西都被掏空,不过论损失,还是他的大。
苏天也看见自己房间里的博古架被掏空,不过他没什么太大的感触,上面的东西都是爷爷放的,他还没那么多珍品可以展示。
苏宗武怒气攀升,他怒极反笑,“好啊好啊,苏瑞铧,你给老夫等着!”
苏天听见这个名字,转身离开。
苏天听过这个名字。
小时候,爸爸时常告诉他,要努力修炼,不然看看苏瑞铧的下场就明白了。
初时他并不明白,后来他和妹妹偷偷去看过,同样身为苏家人,他住在宽敞的房间内,有吃有喝,每日最苦恼的事情就是如何更进一步修炼。
苏瑞铧却不一样,小小年纪的他父母双亡,只能住在一间窄小的杂物间内,每日吃喝都成问题,还要干活。
苏天和妹妹都觉得,这也太难了,他俩偷偷给他送食物,后来被爷爷发现了,他们从未看见爷爷生过这么大的气,他和妹妹被爷爷打了一顿,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地,妈妈抱着他们哭,让他们别管苏瑞铧。
苏天始终不明白,苏瑞铧一个在苏家生活的孤儿,孤苦伶仃的,苏家并不缺这点钱,为什么不能让他过得好一点呢。
爸爸妈妈不告诉他们。
后来听同龄人说,是因为苏瑞铧的父母自不量力偷偷接任务,结果被鬼怪杀死还被鬼怪嘲笑,导致苏家在玄学界的地位下滑,家主才不喜欢他。
苏天不解,这和一个小孩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苏家的地位什么时候下降过?不是一直在同样的位置嘛。
苏天看着爸妈的脸色,把话咽下去。
时隔多年,他再次听见这个名字,竟然觉得爷爷的宝贝被他盗走也很正常。毕竟从小就虐待他,他长大了来复仇不是很正常吗。
苏天沉默地回到宴会厅,找到家族里的长老,把他们带到议事厅。
长老一号不耐地坐在椅子上,问:“苏天啊,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啊?”
长老二号瘫在椅子上,他喝多了,“嗝,再来一杯,嗝。”
苏天早已习惯长老们的不靠谱,他说:“爷爷有事要和各位长老商议,请各位长老爷爷们再等等。”
长老们一听是苏宗武的决定,瞬间坐直身子,脑海里不断想最近有什么事件。
苏宗文一家最后的苗子昨晚也被送到鬼王手中,现在早就死透了,今天的宴会上苏宗武也很开心,会有什么事需要来召集他们?
长老们不太情愿地坐好,问:“小天啊,你知不知道你爷爷找我们是何事啊?”
苏天说:“我也不太清楚,爷爷马上就到了,我身为小辈也不好参与长辈们的大事,长老爷爷们再等等吧。”
苏天滴水不漏地说完,转身离开议事厅,站在门口等待苏宗武。
不怪苏天不喜欢这些长老,长老们平时什么事都不做,只知道吸家族的血,挂着长老的名头,苏天并不想和他们多话。
苏云走来,看向站在议事厅门口的哥哥,担忧道:“哥,怎么了?”
苏天小声告诉她,“家里的东西被偷了,阵法却没有被破坏,爷爷让长老们来谈谈。”
苏云惊讶地捂住嘴,她靠近哥哥问:“爷爷没有迁怒你吧?”
苏天淡淡一笑,“没有,我们都多久没住家里了?怪不到我身上。”
苏云还想再说什么,注意到议事厅后又咽了回去,她问:“有嫌疑人吗?”
苏天这回有些疑惑,他说:“爷爷提到了苏瑞铧。你还记得他吗?”
苏云睁大眼,她说:“怎么不记得,那时候我们才几岁啊,就被爷爷打成那样,差点就留下病根!”
“怎么和他有关?”
两兄妹被打怕了,高中时就申请住校,也不敢再去打听苏瑞铧的事情,但是苏瑞铧这个名字被他们牢牢记住。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俩对爷爷的感情不深。
苏天说:“不知道……”
苏云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