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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泠这才放了揪他衣领的手,还替他抚平了。
她眸子里是他的倒影,眼底波澜不惊,“你也没问。”
两人对视了几秒,施泠跟司机说,“师傅,走吧。”
等的士绝尘而去,林珊看了眼时间,“老池,你真天天按封闭班时间打卡呢?”
池骋皱着眉,“你外套呢?”
林珊穿了件一字肩的小礼裙,这会儿出来了,来往的人也没少往她身上瞄。
池骋知道她习惯,看着她拿出来披上,才答她的话,“可不是,每天11点必须回去,不然就给我妈打电话。”
林珊啧啧两声。
现在不过九点刚过,她有些意犹未尽,问池骋还能不能找个地方再玩一会儿。
池骋看了眼时间,“算了,周末陪你玩狼人杀吧,正好走路送你回去,顺便去你家附近那条堕落街。”
林珊逗他,“你看人家贱铭哥哥都说带我去蒲。”
池骋扣住她手腕往回拉,笑得不羁放荡,“行,你都开口了,池哥哥也带你去蒲,全套服务。”
林珊知道他们男生那些勾当,拍开他手,“你少来。我听说上次你们去那家都被人查了,你可小心。”
池骋:“谁跟你说的?”
林珊:“大吊说的,他还问我有没有靓妹介绍给他,我说让他少祸害女人。”
池骋:“那是大吊死蠢。我这雅思班有个人,路子很野,带我们去了家市中心的店。”
林珊:“你这是去学雅思还是去嫖啊。”
林珊家离这儿不远,两人边打闹边走,晃荡了二十分钟也到了。
到了他们常吃的阿强烧烤,点了砂锅粥。
池骋把碗筷丢给林珊去烫,他自己点开微信,看了眼定位。
林珊看得一清二楚,“她什么来路啊?”
池骋把手机丢到桌上,没再看了,她到了地点也没条消息来,倒是很符合她一贯性子。
“还能什么来路,学雅思认识的。”
林珊知道池骋许久没有拍过拖,他上一任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因为单身时候能随便玩,男人那些该发泄的他一样不落,他如果不是真动心了决不轻易拍拖。
她也没觉得两人之间超过平常的关系,就没多问。
不过她出来玩的多,今晚的事看的明白。
“没想到现在贱铭变成这样,他今天下药了?”
池骋皱了眉,“嗯,高中那些男的,叫你出去玩你多长个心眼。”
林珊噗嗤一声,“你自己呢?”
池骋今天好像说上瘾了,“你池哥哥这张脸就是春。药,哪里需要下药。”
**
一周封闭班又接近尾声,这周强度明显加大了。
池骋除了开头玩了两天,其余几晚也不得不献给作业,顶多是等查完房再钻进方泽几人房间里,开几把黑。
周六最后一节课上完,elsa在群里@他们,说要他们等一下,她过来说点事。
池骋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看前面端坐的身影。
自从那天回来,两人的关系愈发难以捉摸。
至今他们的微信界面还停留在位置共享已结束的系统提示上。
再无半点私下接触。
练口语时候,就像再普通不过的partner,施泠一贯冷眉冷眼,两人练完就各自归位,池骋撑着额头小憩。最近dyn似乎也发现佘嘉欣缠他时间长,每次都耐心十足跟她说,欢迎她下了课去提问。一般练完一个话题,并不剩多少时间。
施泠发现,其实只要他不想,是不会出现不慎夹到她头发,转笔掉在地上,诸如此类的意外。
男女之间的往来,不论大小,都是眉眼传情你来我往的。
池骋看得清楚,施泠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不过是皮相,骨子里又媚又野,先前两人互有抛橄榄枝。这两天池骋故意冷着她,施泠既无动于衷,他也缺了兴趣,算是两人都遵守成年男女的游戏规则,若是没了那层意思,只当先前的暗流涌动都没发生过,只字不提。
elsa进来,问他们有没有想报名雅思的,这边有陪考团去泰国和越南,就在封闭班结束的一周。
林子淇几人毫不犹豫,要去泰国考试,顺便旅游一圈。
方泽之前去过泰国考试,知道泰国好考,也打算再去。
都痛痛快快地去elsa那里报了名,佘嘉欣和李秋玲已经在说去泰国吃什么了,elsa大约是能收提成,眉开眼笑。本来她年龄也不大,笑着说让他们剩下两周好好复习,下周请大家和奶茶。
施泠自然不愿意去泰国浪费时间,她最近复习颇见成效,香港已经比大陆好考不少,她还是想在香港先做尝试。
elsa也答应,让她晚点发了护照帮她报名。
elsa点了一遍人,发现池骋还窝在座位上低头玩刚发回来的手机。
“池骋,你哪里考?”池骋拔掉一边耳机,“我啊,”他看了眼施泠,“泰国吧一起。”
他冲林子淇几人吹了个口哨,“masaji走起啊。”
池骋这周答应了林珊,周日陪她玩狼人杀。
周六晚上就没跟他们几个出去嗨,回家养生去了。
晚上看他们几个私群里,说佘嘉欣玩特别嗨,跟疯了一样。
池骋看了眼照片,距离远模模糊糊,但是也能看见佘嘉欣身上有两双手,被两个外国人围着。
他们都说佘嘉欣今天往外国人堆里凑,不跟他们一起玩,怎么拉拉不住。
池骋想了想还是给她发了条微信。
cc:悠着点。
佘嘉欣笑嘻嘻发了个表情。
两人不过是睡过一次的关系,过后再无瓜葛,池骋没继续过问。
周日晚上回来还没什么作业,池骋跟林子淇方泽几人去了网吧。
打得昏天黑地忘了时间,好在今天李秋玲不舒服,托林子淇带药回来,几人才如梦初醒地匆匆往房间赶。
总算在查房前赶到。
方泽还在群里吐槽,“妈的这查房一点蛋用没有。”
半天没见他们回复,他还奇怪。
池骋已经私聊了他,你个智障,发到elsa那个群了。
方泽撤回无望,只能随便刷了几个表情试图刷过去。
很快elsa叫他们到女生那层电梯前集合。
方泽边出门边跟池骋发牢骚,至于吗,就是发错了,还要如此兴师动众。
下去才知道不是,elsa的脸色凝重。
佘嘉欣不见了,失联了一整天。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大概总结了一下评论区的意见,虽然看的我更加纠结。说现实线的,是想虐小池狼狗,说回忆线的是想知道怎么在一起的。
昨天有个仙女跟我说,池骋性格,就是不主动不拒绝。
我说对,还有不轻易谈恋爱。
评论区收了好多文,等我整理一下发微博回馈社会哈哈。
感谢投雷的小仙女,tracylee,云胡不喜、,机器么那么快!,改改要改改。
第12章
elsa问他们今天是否见过佘嘉欣,佘嘉欣这个时间不在房间里,打电话关机,怎么联系不上。给家长打过电话,她昨天到现在未回过家,也不曾联系过家长。
还有人低笑,佘嘉欣会回家才见鬼了。
elsa三两步走到他面前,“你是不是知道她去哪儿了?”
佘嘉欣一个成年人行踪自负,但她要是真失踪了,正好是雅思班的时间节点,她作为班主任肯定要倒霉,风声传出去也不好听。
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认为佘嘉欣是到哪里玩嗨了忘记回来。
他们几人不信邪,都私下给佘嘉欣发了微信,“嘉欣姐,嗨翻车了?”
“嘉欣姐几时返啊?”
elsa面露焦急之色,“求求你们帮忙联系一下她吧,谁能找到她,只要确保她安全就好。”
elsa年龄不大,平时跟他们语气和善,在微信群里也开玩笑。几个男生看她露出这样神情,有些犹豫。
elsa又走到李秋玲面前问她。
谁都知道李秋玲平日里和佘嘉欣几乎形影不离。
李秋玲鼻音还有点重,他们昨天几人出去玩,她喝多了,今天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根本没联系过佘嘉欣。
刚才她连打几个电话和微信,佘嘉欣都没有回复。
她想到佘嘉欣昨晚疯玩的那个样子,有些担心。
李秋玲跟elsa说,“我们昨天晚上一起出去玩了,但嘉欣后来自己玩的,”她顿了顿似自我安慰,“嘉欣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吧。”
elsa已经抓住关键词,“你们昨天去哪里玩的?”
那几人还犹犹豫豫,多半是怕佘嘉欣嫌他们多管闲事,得罪了她。
池骋把昨天的图翻出来又看了一眼,在人群里开了口。
“赫本。”
elsa疑惑时候,池骋既已经说了李秋玲没了顾忌,“夜店。”
商量片刻,平时嘻哈的几人也察觉到事态严重,昨天那几个去夜店的一起去赫本,说好在群里通报情况。
出发前李秋玲还问elsa,佘嘉欣家里人是不是一起去找。
elsa说佘嘉欣家里人直接报警,警方说48小时才能失踪立案,她家里人就说那就等48小时再说。
他们虽然跟佘嘉欣平时一起玩和打闹的多,但是压根不了解她家里情况,听了一时有些沉默。
方泽昨天也没去,和池骋两人没见过佘嘉欣昨天到底跟哪些人有接触,有那么多人一起去夜店,他俩去了也无用。
打算去最近的酒吧碰碰运气。
两人刚拦了的士,池骋就叫了停,掉了个头就回到酒店门口。
“池哥你闹啥呢?”
“施泠说她找着佘嘉欣了。”
方泽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池骋下了车,“她不会骗人。”
方泽掏出手机,“要不要在群里说一声?”
池骋按住他,“先别。”
等他们坐电梯上了31楼,看见施泠从消防通道下来,方泽终于知道为什么先别在群里说了。
从这个消防通道上去,就是顶层天台,佘嘉欣就在上面坐着。
方泽已经低骂了一声,“我去。”
施泠语气平淡,“我已经报警了,但是我怕惊动她,如果你能把她劝下来最好。”
就像在说今天无风无月一样平淡。
池骋让方泽下去跟保安沟通,单独给elsa打电话,如果警察到了说明情况,千万不要惊动。
等方泽往电梯间走了,池骋看她,她长发柔顺地散下来,灰色披肩里裹了条纯白色的睡裙,下面露一截光滑的小腿。她虽然穿了件外套,显然是天台风冷,她在上面守了一会儿,已经有些面色发白。
两人边顺着楼梯往上走,池骋边问,“你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我今天下午,好像在消防通道看见过她,但我不确定。原本想坐电梯到顶层,一层层下去找。到了顶层我顺便去天台看了一眼。”
施泠没有继续说下去。
顶楼的消防通道似乎回音更大,池骋当然知道她去消防通道是干什么,他嘲讽地动了动嘴角。
池骋很快敛了那抹冷笑,“你觉得我能把她劝下来?”
事实上,施泠给他留了时间差,正是知道他和佘嘉欣的露水情缘。倘若佘嘉欣能下来,这件事只当做她到天台观景不用闹得人人皆知。倘若不能,她也报了警,不贻误时机,能做的她都做了。
施泠没提他和佘嘉欣那层关系,她语气冷静,“她不像要轻生,坐在中间而已。”
说完,施泠推开天台的门,一瞬间顶层呼啸的风吹得她裙袂飘荡,长发轻舞,飘飘欲仙。
池骋深深看她一眼。
天台的光线比消防通道好许多,整个酒店的招牌在黑夜里发出不算耀眼的光,跟整个城市不眠的灯光遥相呼应。
佘嘉欣盘腿坐在天台中间一块高出来的平台上,旁边零七乱八丢了一堆酒瓶子,烟头也丢了一地。
池骋走近就闻见一股刺鼻的酒气,他皱着眉把她手头几乎已经燃到底的的烟头拿下来,这一下,佘嘉欣几乎软骨头一样倒在他胳膊上。
池骋把她扶起来。
她浑身都是酒气,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原本挑染的一撮粉紫色头发黏糊糊粘在脸侧,挡着视线。
她目无焦距,看向池骋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一脸疑惑分辨不出他是谁。
池骋沉默了一会儿,开了口,“下去吧。”
佘嘉欣咯咯咯地笑,“怕我跳楼吗?别担心,我还等着分我爸家产呢。不能让小三占了便宜。”
她说完坐直一点,又提起来酒瓶要喝一口。
一边问池骋,“你说他怎么这么不一样?我真他妈的搞不懂,我活该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