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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夫君瞎了眼-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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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原谅,她也没别的办法了,总不能将人暴打一顿,或者骂回去吧?
  江颂月不会与这种门第的姑娘聊天,说完就拘谨地坐着,不知说什么?了。
  可袁书屏瞧着有许多话想与她说,“弟妹觉得五弟他们在说什么??”
  江颂月老实?摇头,“不知道。”
  “回去后?,你会问五弟吗?”
  江颂月奇怪地瞟了她一眼,道:“看是?什么?事吧,若是?大事,玉镜自会与我说,若是?小事,不说也成。”
  “弟妹与五弟的感情?真好。”袁书屏感叹一声,望望垂帘外的两道英挺人影,又问,“你觉得他们兄弟像吗?”
  江颂月还在琢磨她上一句呢,这怎么?就叫感情?好了?难道他俩的感情?不好吗?
  还大着肚子呢……
  她偷觑着那秋衫都遮不住的大肚子,心?里直嘀咕,感情?不好怎么?怀孕?
  “弟妹?”
  江颂月回神,道:“好像是?有点?不大像……”
  两兄弟站一起,光远远看着神态就能发现不同,跟面无表情?的闻人慕松比起来,闻人惊阙浅笑安然,周身环绕着温柔春风似的。
  “以前我觉得他俩是?一个样,五弟成婚之后?,我又觉得他们不像。你说,为什么?不像呢?”
  江颂月听着她的话,心?里有些茫然,这性情?千差万别的兄弟,哪里有相像之处?
  袁书屏继续看着不远处的人影,根本没在意她的迷惑,又道:“他二人都是?自小离开父母,被祖父带去槐江抚养长大的,从小到大,念的书、习的武,都是?一样的,如今怎么?会相差这么?远?”
  江颂月听得一怔,急忙问:“你说玉镜他……”
  “难道问题出在五弟离京的那几年?”
  江颂月一个疑问没解决,又冒出第二个,“什么?离京的几年?谁?去了哪儿?”
  袁书屏好像才反应过来她在身旁,“哦”了一声,道:“五弟啊,他十七岁时离开京城,在外漂泊了两年,至今无人知晓他去了哪儿。”
  这番话勾起了江颂月的好奇心?,她知道闻人惊阙的名号是?近几年,五六年前的闻人惊阙身处何处、做了什么?,她丝毫不知。
  一个世家公子独身离京,消失两年,他能去哪儿?
  “弟妹,你若好奇,回去可以问问他,看他会不会与你说。”
  “嗯……”江颂月含糊答了,隔着避风亭中?的纱帘看见闻人两兄弟说完了话,一个远离,一个朝这儿走来,她忙与袁书屏告辞,“三嫂坐着,我与玉镜还有事,先离开了。”
  江颂月匆匆道别,小跑到闻人惊阙身边时,他恰好被碎石绊了下,往前打了个趔趄,被江颂月撑住了身子。
  “当心?些啊,别着急。”江颂月小声责怪,“幸好我来的及时……”
  闻人惊阙半抱着她,手?掌轻覆在她后?背上,见她没有过激反应,含笑道,“是?,幸好你来的及时……”


第36章 撕扯
  在避风亭那儿耗的时间久了些; 回到凝光院,竟临近晌午了,这?时间点?儿去别人府上?拜访; 不合礼数。
  江颂月把闻人惊阙安顿在外间的软榻上?,拧了帕子给?他擦手,道:“时间晚了点?儿,等用过?午膳,下午再去见小侯爷吧?”
  闻人惊阙还是那句话,“都听你?的。”
  百依百顺; 江颂月很满意,又问:“祖父找你是为什么事?”
  闻人惊阙停顿了下; 道:“问我带你?去大理寺做什么。”
  江颂月还?以为辅国公?追究的是自己带闻人惊阙回府多住一宿的事呢,闻言松了口气; 继续问:“三哥找你?又是什么事?”
  “除了为六妹的事与?我赔不是; 也在问我昨日?为何带你?去大理寺。”
  “他们没说不许吧?”
  “没有; 陛下准许的事,没人能反对。”
  江颂月彻底放心了,细慢地?将闻人惊阙十指手指一根根擦洗干净; 瞧见他无名指甲上?的白月牙,顺手在他手指上?捏了捏。
  指甲是硬的; 但指腹很软。
  捏了几下,她将闻人惊阙的手掌整个翻来; 挨个捏他指腹。
  从小指捏到大拇指,闻人惊阙笑,她也跟着?笑。
  笑着?笑着?; 江颂月瞧见了他虎口处的薄薄的茧子,愣了愣; 想起袁书?屏说的那些话。
  “你?习过?武吗?”
  闻人惊阙嘴角的笑意不变,从容道:“我们年长的几兄弟,十五岁之前都是跟着?祖父的。祖父要求严苛,读书?作画、骑射围猎,都是要精通的。”
  江颂月惊讶,“你?还?会打猎?”
  闻人惊阙也奇了,“去年秋猎,你?不是也去了吗?没瞧见我?”
  江颂月眨眨眼,用力回想,朦胧记起去年的确有过?一场秋猎,她跟着?太后去了。
  还?记得捕获猎物最多的是陈瞩,其次是小侯爷。
  她将帕子递给?侍婢,让人全部都退下,然后抓着?闻人惊阙的手臂靠近,悄声道:“那不都是提前分配好的吗?”
  别人就?不说了,在场那么多青年武将,全都输给?久坐宫中的陈瞩?
  就?当陈瞩文?韬武略,骑射围猎亦是骁勇无敌好了……排在陈瞩之后的,是彼时未满十五岁、不学?无术的小侯爷,是不是太假了?
  看到陶宿锦拖着?猎物出现,她就?没了兴致,借口头疼回帐中歇着?去了。
  听她忆完去年秋猎的景象,闻人惊阙沉默许久,道:“是,也是……”
  说着?,他的手一抽,让江颂月摸了个空。
  江颂月觉得他有点?怪,想问他怎么忽然不高兴了,一转眼,瞧见二人衣摆和鞋面都沾了水迹。
  雨水在清晨停下,但院中湿漉漉的,两人出去走了一圈,身上?都被露珠打湿了。
  没湿透,但江颂月怕着?凉,就?换个衣裳和绣鞋的事,她懒得喊侍婢进来伺候,道:“衣裳沾了露水……你?先坐着?,我去里面换衣裳。我换好了,再喊小厮来给?你?换。”
  给?闻人惊阙倒了盏茶水放在他手边,江颂月就?进到内室了。
  内外室间摆放着?一扇春日?花鸟织锦折屏,两边有着?轻盈的纱幔。
  闻人惊阙就?见纱幔轻晃着?遮在了折屏外,纱屏上?盛放的牡丹半遮半掩,勾得人心中瘙痒难耐。
  江颂月不知?他的反应,在里面道:“方才三嫂与?我说了些你?的事,正好我有点?好奇,你?与?我说说,你?消失不见的那两年,是去了哪儿?”
  闻人惊阙耳力好,在清泉一样悦耳的声音中,听见其中夹杂着?的窸窣的衣物摩擦声。
  他凝目盯着?那扇折屏,半晌没有动静。
  “人呢?”江颂月在里面呼唤。
  闻人惊阙重重吐息,目光转开,端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道:“遇见了四叔,跟他一块儿出去走了走。”
  江颂月想起那个放荡不羁的四叔,记起这?事还?没问清呢。
  成?亲才几日?,她身上?就?堆积了许多事,照顾闻人惊阙与?祖母、调查山匪、经营商铺,现在再加上?国公?府里鸡飞狗跳的争吵,这?日?子比以前在家中繁忙多了。
  想到这?儿,她叹口气,继续问:“一走就?是两年,去了哪儿?”
  外面静了片刻,传来声音:“许多地?方,云州、江波府等等,都有。”
  “云州?”熟悉的地?名让江颂月精神振奋起来。
  她曾有三年跟着?宋寡妇住在云州,算算时间,与?闻人惊阙在云州的时间有重叠。
  说不定两人早早碰过?面呢!
  这?样一想,她穿衣裳的速度快了许多。
  系好衣带出来,刚要说话,侍婢匆匆赶来,道:“小侯爷来了!”
  微弱的日?头正升到头顶,显然陶宿锦不管什么失礼不失礼的,想来就?来了,这?回正赶上?国公?府的午膳。
  江颂月本打算午后去见他的,他来了,省得自己跑一趟了。
  她扶起闻人惊阙就?往偏厅去。
  闻人惊阙站是站起来了,却不往外走,而是问:“现在就?去见他?”
  衣裳不给?换了?没问明白的事不问了?就?算提到了云州,也不在乎了?
  “他嘴碎,先应付过?他,把他赶走了咱们再慢慢说……不对,你?还?没换衣裳呢……”
  江颂月怕他着?凉,也怕陶宿锦乱说话,道:“要不我先去见他,你?留下更衣?”
  “我这?衣裳颜色深,显得水迹重,其实没湿。我陪你?一起去见他。”
  江颂月记得他婚前说过?的话呢,他不喜欢自己去见小侯爷,再者说,仅仅是衣摆上?沾点?儿露水,他都说没湿到里面了,就?答应了他。
  但闻人惊阙还?是不肯走,目光从江颂月凌乱的衣襟口一扫而过?,道:“我的衣裳是不是不够整齐?月萝,你?给?我检查检查,别让我在人前失了仪态。”
  江颂月给?他理了衣裳,又要牵着?他往外走。
  好在闻人惊阙那话没点?醒她,但是提醒了一旁的侍婢。
  侍婢上?前,悄声道:“县主,你?的衣裳……”
  江颂月低头一看,忙不迭地?将衣襟整理好,这?回再牵闻人惊阙,他就?乖顺地?跟着?了。
  。
  陶宿锦在辅国公?众人眼中,不过?是个顽劣后辈,犯不着?让人亲自来招待。他点?明是来见江颂月与?闻人惊阙的,就?被直接带到偏厅了。
  饮了两口茶,他“呸呸”吐出茶叶,等来了想见的人。
  “我娘受了寒,今早我在家陪她解闷呢,就?没出来。你?问我那侍卫做什么?可是知?道了他的行迹?还?有你?昨日?去哪儿?我跑了好几个地?方寻你?,都没找到……”
  江颂月觉得他的聒噪程度,与?闻人雨棠不相上?下。
  未免耳朵起茧子,她来不及扶闻人惊阙坐好,就?道:“有事出去了。我问你?,你?那侍卫是从哪儿找来的?”
  “大街上?遇见的,我瞧他身手不错,就?带回去了。”
  江颂月听得好生无言,得亏侯府没与?人结什么仇怨,否则有他这?么大个漏洞摆着?,千百个侍卫也防不住来寻仇的人。
  “可还?记得他的模样?”
  “就?一粗老爷们,有什么模样不模样的?”
  陶宿锦对此不以为意,更不缺这?一个半路侍卫,他一心惦记着?赚银子,很快说起别的。
  “前几日?我听缘宝阁掌柜的说要卖海外来的锦缎,怎么忽然闭门了?这?是什么行商招数吗……”
  将小侯爷啰嗦的话缩减一下,大意就?是人是捡来的,藏身之处与?长相,一概说不上?来。
  就?不该把情绪浪费在这?人身上?。
  江颂月的心情直接体现在脸上?,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敷衍。
  陶宿锦不擅长察言观色,只顾着?自说自话,可连着?三次提起生意上?的事,都被岔开话题,就?不高兴了。
  他道:“江颂月,你?怎么总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能不能把心思放回正途?”
  江颂月早先因?闻人雨棠的事扰乱了心思,忘记有个疑问要与?闻人惊阙确认了,方才一下子想起来,正琢磨这?事呢,不想理小侯爷。
  她转头看闻人惊阙,要开口时,见他袖口有一道折痕,想着?他重仪态,就?伸手帮他抚平。
  这?个小动作落到小侯爷眼中,再次被忽略的小侯爷更加不悦,恨铁不成?钢道:“江颂月,你?怎么成?亲后,眼里头就?只有闻人五了?找个人照顾他不就?得了!咱们得忙赚银子的大事啊!”
  江颂月听他把闻人惊阙说得跟个累赘一样,脸一沉,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亏得他在两人成?亲时,特意去江家给?她长脸,她竟这?样对自己!
  陶宿锦来了气,气闷地?坐着?喝茶,把杯盏弄得砰砰做响。
  江颂月不管他是什么反应,给?闻人惊阙理好袖口,再拍拍他的手,小声问出被遗忘许久的疑惑,“他只要跟着?小侯爷,总能有机会接近我的,何必选择对缘宝阁下手呢?”
  闻人惊阙迈进偏厅后就?跟个内向的小媳妇似的,一声没出,被人嫌弃了,也由着?江颂月为他出头。
  现在江颂月问他话了,才轻声道:“因?为你?我成?亲后,他怕再接近你?,会被认出。”
  江颂月有点?不理解,撑着?下巴仔细思量稍许,想起那副被闻人雨棠毁了的通缉像,恍然大悟:“对,你?看过?他的画像,他怕被你?认出来!”
  这?句话声音稍大,被陶宿锦听见了。
  现在的闻人惊阙在他眼中就?是迷惑江颂月、让她不能专心做正事的恶贼。
  他听不懂这?句话,但不妨碍对闻人惊阙进行嘲讽,“一个瞎子,看见过?再多东西有什么用?”
  江颂月猝然听见这?话,心头大怒,转头瞪他,“你?闭嘴!”
  “你?敢这?样与?我说话?”陶宿锦也更恼了,“我娘都没这?样训斥过?我!”
  江颂月不理他了。
  他有求于江颂月,不想与?她吵架,忍了忍,余光瞅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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