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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夫君瞎了眼-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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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日与祖母斗了嘴,瞪了自己几眼,但闻人惊阙看着她?写满欣喜和羞涩的?湿润双眸,知?道实际上,她?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是那种无忧无虑,所有心愿都?得到满足的?欢喜。
  巨大的?欢喜下,她?毫无保留地?表达出她?的?感情,像是把心展露出来,热烈、真诚,动人心魄。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与她?回了家,与祖母一起陪着她?。
  说到底,她?不过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心思简单,容易满足,只要在乎的?人陪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闻人惊阙看着面前轻颤的?眼睫,那句“有件事或许我该告诉你”,最终未能说出。


第65章 雪花
  江颂月知道带着闻人惊阙从国公府离开太冲动了; 后续会有许多麻烦事。
  譬如答应过要帮闻人听榆解决的婚事、三?嫂产女的贺礼、今后宫宴偶遇该如何面对?辅国公,以及事情传入宫中之后,该怎么与皇帝太后解释等等。
  但在旧岁新年交替之际; 她?选择暂时将所有烦心事遗忘,安心度过佳节。
  这晚,满城欢庆,得了空暇出去游玩的侍婢回来后,争先恐后地?诉说着外面的热闹,有些?大胆贪玩的; 买了些爆竹在偏角处燃放。
  “和她?们玩去?”江老夫人?催促江颂月。
  江颂月摇头,憨笑一声; 仰头将手中酒水饮尽。
  钱双瑛让人?送来的屠苏酒酒味浅,适合老人?家与孩童; 但架不?住江颂月饮得豪放; 酒壶转空之后; 她?头一歪,靠到了闻人?惊阙肩上。
  闻人?惊阙扶着她?,手摸上她?面颊轻拍了拍; 喊道?:“月萝?”
  得到的是轻微的酣睡声。
  “像是醉了。”闻人?惊阙无奈。
  一盏接一盏地?饮下,不?醉才怪了。
  “就让她?醉着吧。”
  江老夫人?乐意看江颂月喝醉; 看着她?仰面大睡的放松姿态与酡红的脸蛋,梦回她?小时候。
  幼时的江颂月每年守岁都会睡着; 后来能熬过夜,是因为长大了,要顾及着她?这个老人?家; 心里藏着事,自然就睡不?着了。
  能纵情畅饮; 醉酒后安心睡去,这是好事。
  爆竹声传来,江老夫人?朝外看去,见一点光亮升至半空,绽放出璀璨烟火时,照亮了空中舞动的雪花。
  灯火煌煌的庭院中,侍婢们拥挤在檐下,捂着耳朵指着天上的烟火嬉笑。
  看了会儿,她?放弃传唤侍婢,转回头道?:“放小榻上吧,就在你?身后不?远,祖母给你?指着位置……”
  闻人?惊阙揽着江颂月的肩,将她?膝上的毯子往上提,把人?裹紧了,道?:“没事儿,待会儿再放下去。”
  他乐意累着,江老夫人?就不?多事了。
  “月萝常饮酒吗?”
  “哪能啊,她?以前跟着宋寡妇,见过许多借酒耍横的大汉,最是厌恶醉酒失仪。今日是心情好……”
  今年府中多了一人?,江颂月开心得睡梦中都在笑,江老夫人?也不?遑多让。
  没了往年回忆旧人?的悲伤情绪,过不?久,她?也起了困意,缓缓眯起了眼。
  老人?家睡得浅,半睡半醒中惦记起孙女儿会不?会着凉,迷糊睁眼,看见闻人?惊阙抚着江颂月的脸颊,在喂她?饮水。
  眸如春水,动作轻似蜻蜓点水。
  喂完水,闻人?惊阙揽着江颂月靠在他胸口上,将杯盏放回矮桌。
  随即,他打横抱起江颂月,利落地?站起,侧过身的瞬间,眸光一闪,瞥见了望着他的江老夫人?,动作立时顿住。
  回到江家后,祖孙二?人?身心愉悦,闻人?惊阙同样放松了警惕。
  换做在国公府,这样的错误,他是绝不?可能犯的。
  闻人?惊阙余光瞟见江老夫人?浑浊的双目聚起疑惑的光芒,抱着江颂月的手紧了紧,不?动声色地?放缓动作继续转身。
  如果?江老夫人?询问,他可以用过目不?忘来强行解释,因为记得桌椅茶盏的摆放,所以才做得这么顺手。
  或者?直接承认,请她?帮忙保密。老夫人?性?情和善,或许会答应。
  尚未从二?者?中抉择,听见江老夫人?责备道?:“怎么不?喊人?看着,当心磕碰到了!”
  她?没起疑。
  外面的烟火光芒忽明忽暗,一下下闪烁在闻人?惊阙的脸上,他嘴角轻扬,温声道?:“我当祖母睡着了……没事的,软榻距离不?远,我自己摸索一下,能找到的。”
  “嗨,和丫头一样,都是倔强的性?子。”
  江老夫人?嗔怪一声,给他指着方位,“往你?右边跨出五步……”
  等闻人?惊阙转身迈出两?步,她?忙改口,“再两?步就好……迈这么大步子,我真怕你?磕着……行了,前面就是。”
  闻人?惊阙将人?放下,顺手给江颂月脱鞋,手从她?腰部往下摸索,看得江老夫人?尴尬地?转过了眼。
  待鞋子落地?,她?转回来,指挥着闻人?惊阙展开毯子给江颂月盖上。
  做完这一切后,闻人?惊阙坐在榻边,偏着脸问:“祖母,若我有事欺瞒了月萝,她?会如何待我?”
  江老夫人?讶然凝望他,但没多过问,回道?:“得看是哪种欺瞒,造成何种后果?。”
  “没什么严重后果?。”闻人?惊阙回答得笃定,随着话音落下,他忽然迟疑,“……或许让她?丢了些?脸面……”
  “在什么人?面前丢的脸?”
  闻人?惊阙停了下,回道?:“在我面前。”
  “那你?完了,少不?得要给她?当牛做马,几个月都抬不?起头。”江老夫人?怜悯地?看着俊俏的孙女婿,同情道?,“她?脾性?大,最讨厌被?人?欺骗,你?瞧上回缘宝阁那事,我是她?亲祖母,都被?她?折腾了几个月呢。”
  说的是江颂月让人?教她?琴棋书画的事。
  这事着实让江老夫人?苦恼了许久。
  闻人?惊阙记起那事,笑了出来。
  江老夫人?不?是学那些?东西的料,至今也没能背出一篇诗文,未能奏出一首乐曲,而那些?东西正巧填补了孙女不?在身边的日子,是供她?打发时间的。
  若是江颂月能用让闻人?惊阙当牛做马的法子来惩罚他,对?闻人?惊阙来说,那真是天降喜讯,他求之不?得。
  “真这样倒是好了。”
  “哪里好了?都有胆子管着我了……老头子若是还在,得说她?没大没小,没有半点姑娘家的样子……”
  正说着,小榻上的江颂月忽然含糊梦呓了一声。
  江老夫人?立刻收声,等了会儿,确认江颂月未苏醒,松了口气,朝她?啐道?:“臭脾气!”
  闻人?惊阙失笑,转目看了眼海棠春睡的江颂月,觉得可以择机与她?坦白?了。
  。
  瑞雪新春,年后的街道?更热闹了,孩童嬉闹,行人?接踵,车马如流水,全是走亲访友的百姓。
  江家除了刚被?警告过的周家父子,唯一能说得上是亲戚的,只剩下国公府了。
  这姻亲关系在最近变得尴尬。
  闻人?惊阙道?:“给三?嫂和孩子的精细些?,其余的,面子上过得去就够了。”
  江老夫人?觉得不?好,私下里问了江颂月几句,江颂月道?:“他府上有点乱,一时说不?清楚……哎呀,按他说的做就是了。”
  两?人?回江府三?日,国公府未来人?赔礼请归,就连闻人?惊阙的生父也未表态,足以见得,辅国公并未把江家放在心上。
  江颂月不?可能对?那个老头子忍气低头,让人?按闻人?惊阙所言照办,并嘱咐管家,倘若那边不?收,不?必为难,直接带回来就是。
  管家喏喏去了。
  走亲到此为止,说到访友,江家相对?亲密些?的友人?,一个是宋寡妇,远在云州,另一个是钱家。
  钱家人?口多,府中年前刚添了孩子,烦琐事多着呢,这一日到不?了江府来。
  这日雪大,但不?冷,江颂月听侍婢说着外面如何热闹,琢磨了下,决心带祖母出去走走。
  江老夫人?嫌自己腿脚不?便妨碍年轻人?的兴致,一看侍婢们已经?麻利地?备上暖手炉、斗篷等等,便不?再出声,乐呵呵地?被?扶上马车。
  长街处处飘着鲜艳的祈福幡子,人?潮拥挤。
  江老夫人?年迈,闻人?惊阙目不?能视,两?人?都不?便行走,未免被?人?冲撞,只能坐在车厢中。
  为此,江颂月特?意提早给侍婢们发够了银钱,让人?散开玩耍,瞧见什么稀罕的玩意和吃食,尽管都买回来。
  她?自己则是留在车厢中,指着街边杂耍、驯兽与二?者?讲解。
  行至长街一半,听闻将有驱傩驱邪的队伍提早出来游街,江老夫人?起了兴趣。
  江颂月让人?将马车停在一处茶楼,领着祖母与闻人?惊阙去了高处雅间。
  “我们丫头小时候特?别爱看这个,还买了好几个面具回去。有一回夜里睡不?着,戴上了鬼面具跑来找我与她?祖父,差点把老头子吓晕过去……”
  瞧见戴鬼面具的艺人?坐着花车张牙舞爪地?驶来,江老夫人?眼睛一亮,喋喋不?休说起了往事。
  “哎呦,喷火了,这东西天黑了看更有趣,我们丫头小时候最爱看了,瞧见了就走不?动路。”
  “……小时候不?听话,非要跑到近处看,被?火焰燎了额发,那模样丑的,半个月没出门……”
  江老夫人?絮絮叨叨,闻人?惊阙笑得身子直颤,就一个江颂月脸沉了下来。
  糗事说了七八件,老夫人?才瞧见孙女儿的神情,嫌道?:“瞧那脸拉的,与下面的红脸小鬼一样。得得得,不?说你?了……玉镜呢?你?小时候在槐江是吧?那边可有什么有趣的?”
  闻人?惊阙脑中空白?了一瞬,嘴角微收,简单道?:“与京城相似,要说独特?,就是有一种小孩吃的酥糖,很?甜,有些?黏牙……”
  事实上,闻人?惊阙在槐江待了十五年,对?槐江没有任何清晰的印象。
  那里的岁暮如何度过,他并不?知晓,他口中说的是几年前在云州所见。
  “听着和云州的牛酥糖饼有些?像,丫头你?说呢?”江老夫人?未多想,附和一声,笑着询问江颂月。
  江颂月鼓着脸瞪她?。
  “还气呢?小气的呦,我才不?哄你?!”
  江老夫人?爱逗孙女,逗气了不?哄,听着街面上的惊叹与欢乐的尖叫声,忙让侍婢扶她?去栏杆处细看。
  雅间里,闻人?惊阙看着气呼呼剥榛果?的江颂月,笑道?:“咱们也过去,你?给我讲讲是什么精彩表演。放心,这回咱们站在高处,火苗燎不?着你?头发……”
  没说完,江颂月搁了榛果?过来扑他,被?他拦腰接住。
  外面围栏处还有祖母与侍婢,江颂月不?好太过分,在闻人?惊阙耳边凶巴巴警告了两?句,扶他去了栏杆处。
  此刻时近傍晚,大雪继续,街面上只有零星几个姑娘家撑了伞,绝大多数人?都是冒着雪花追逐嬉闹的。
  江颂月戴上斗篷的兜帽,扶着栏杆讲了几句,忽听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循声一看,见陶宿锦立在不?远处,“江颂月!我正要找你?算账呢!”
  谁家新年见面第一句都是吉祥话,只有小侯爷不?在乎这个,怒气冲冲就朝雅间过来了。
  楼上众人?全都莫名其妙。
  江颂月道?:“谁知道?他又发什么疯,我去与他说几句把他打发了。”
  让人?守着祖母与闻人?惊阙,她?折返回雅间。
  没多久,陶宿锦推门进来,头上、肩上顶着一层碎雪,怒道?:“是不?是你?给闻人?六出的主意,让她?黏上我的?”
  天降赐婚圣旨,没法摆脱,陶宿锦气了好几日,原想昨晚宫宴上找江颂月算账的,没成想她?没去。
  今日既然碰见了,正好算算这笔账。
  “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带她?去菩提庙,她?能撞上余望山、能帮着擒获他吗?”陶宿锦气急败坏,“我爹娘养我一个废物就够了,你?又给我塞进来一个,你?想我府上鸡犬不?宁啊?你?可真是好样的,江颂月……”
  江颂月好想让人?把他轰出去!
  另一边,江老夫人?怕陶宿锦动手,把云翘等侍婢赶过去守着江颂月。
  偏头瞧了会儿,确定陶宿锦只吵架不?动手,摇摇头,代替江颂月与闻人?惊阙讲解起街面上的热闹。
  老妇人?家说得绘声绘色,闻人?惊阙却并未听进去几句。
  他脸上带笑,目光冷冷地?扫视着熙攘街道?,在人?群又一次为杂耍艺人?欢呼时,袖中鹰骨笛倾斜一挡,“笃”的一声,袭来的暗箭被?打到偏角里。
  江老夫人?耳尖一动,转头看来。
  闻人?惊阙冰冷的眼眸中重新覆上温和之色,目光虚浮着,道?:“是不?是冷了些??祖母进去吧,若是冻着了,月萝该自责了。”
  江老夫人?不?冷,但是看闻人?惊阙身上飘了雪花,以为他冷,就答应了。
  就要转身,街面上踩着花车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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