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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执明踏步进去后华垣道:“将军,有事您喊一声就成。”然后关上了门也没有随容执明进去。
…
屋子里很安静,点着淡淡的清香,容执明撩起珠帘来到里间时,沈弦思正在整理衣衫,上好的血锻松松垮垮地挂在白如玉的肌肤,如玉的胸膛,两条笔直的长腿若隐若现,足未穿靴,活脱脱的一个端着无辜情态却暗戳戳想吃人的妖孽。
墨发用木发随意地束起,飘落下来的发丝半遮半掩着,侧眸看容执明时,姿容姣若雪间梅。
就是瘦得有些过分了…那脖颈和手腕,好像自己轻轻一捏就可以捏个粉碎,下巴尖得可以戳死人。
容执明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叹息声柔肠百转,其间流露的万般情绪若连绵的河穿过重重的山,看似轻浅却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沈弦思身子一颤,睫羽如受惊的鸟一般惹人怜爱地颤了颤,便转过身来,眸子黑漆漆地盯着容执明。
太瘦了。这脸小得衬的那眼睛又大了几分,巴掌大的雪白小脸居然还抹了点胭脂,粉粉白白柔柔弱弱的模样,眉目宛然间眸子幽幽怨怨地盯着你看,犹如雨打桃花,一夜初绽,在曙光中带着晶莹的露水的情态。
容执明知道对方这是故作地招人疼。
“你若不想见,可以不必来的。”摸不准容执明这声叹息是何意,沈弦思微微蹙着眉尖道。
“敢不来吗?”容执明走上前去搭上了他的肩膀,对方乖巧地站立着没有躲开。
眸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会儿,一只手手拦住了那细瘦得过分的腰,抬起了对方的下巴尖,看着对方的眼睛问:“可有受伤?”
沈弦思眨了眨眼睛。
容执明以为对方会哭,惯常地装着可怜委屈巴巴地闹,那样的话即使对方再难过这一页也是掀过去了的。
可是没想到的是,沈弦思抬起两只手捧起了他的脸吻了上去,轻轻一跃两条长腿直接抬了起来盘在他腰上。
容执明不得不拖着对方,这份量可真是轻了太多啊,容执明内心一阵酸涩。
嘴唇相贴的那一刻,彼此都觉得心悸。久别重逢,都急於汲取对方的温度,交缠的唇舌,谁也舍不得先放开,划过每一颗牙齿,流连过柔软的口舌的每个角落,呼吸都是融合的气息,但仍旧不够,还想要再多一点,再多感受对方一点,想把对方拆如腹中,揉入骨血。
沈弦思越来越急,越来越躁,他内心有一把火,烧得他在容执明面前的温柔伪装全都成了灰烬,他像一头野兽似的攫取着,又温柔又暴虐,直把容执明给亲出血来。
容执明带着两人倒回了床榻上,分开彼此,束缚着对方的手,盯着又眯瞪又凶悍地人看。
舌尖和嘴唇火辣辣地疼,被这野猫给狠狠地咬了一口。
“悦知,我们就不能说说正事吗?非要一见面就做这事?”身下的人衣衫不整,雪肌玉肤,胸膛微微起伏。眸子点水,迷离勾人,嘴唇红花,粉面桃花。
该死的,容执明是用了多大的控制力才没让这火把自己的神智迷失把人给办了。
谁就别重逢都是眼泪汪汪互述衷肠,就算是误会重重也该是温情而又悲情地抱在一起索要一份交代。可他们这见面不过片刻就撕了衣服就滚上了床,他又不是真的来这春华楼花钱买人泄火了!
沈弦思喘了一会儿,然后幽幽然地一笑,眉目宛然,绝代风华。回应容执明的是,对方直接用了个巧力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
然后两只手直接开始剥容执明的衣服。
“…”容执明头疼,“沈弦思,我们能不能停下来好好说会话!”
“不能。”似怒含瞋地扫了容执明一眼,“再多说几句,某人又要赶我走我当如何?”
手指戳上了容执明的胸膛,“你心硬,我却同你不同。”
第五十一章 后手
“旁的我也不多开解,但有一点我须要向你说的是,悦知,我是为了…”容执明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弦思就又吻了上来。
“撕拉…”粗暴地扯掉了容执明的衣衫扔在了床下,沈弦思直起身来垂眸打量着这具躯体,修长劲韧的间透着肌肉线条,不夸张,显露着诱人的力量之美。
容执明抬手抹去了嘴角的鲜血,下一刻目光里写满了惊艳,沈弦思一语不发地抬手抽掉木簪,青丝滑落,扯掉一身红衣,墨发红袍飞扬间如玉的躯体投在了容执明怀里,极尽撩拨。
容执明很快便有了反应,沈弦思抬起头来,眼神清冷中勾勒着丝丝魅惑,唇角轻勾,漂亮得像满山盛放的红色山茶花,艳丽的颜色带着至死方休的烈火。
手指在容执明的胸膛轻轻点划着,然后在容执明惊讶的神色中毫不犹豫地起身狠狠地坐下去。
太急太猛,又没有进行任何准备,沈弦思脸色一白嘴唇都咬破了。
容执明缓了过来,他蹙紧眉看着身上疼得泪眼汪汪的人,忍不住道:“你这不是胡闹吗?再怎么想也要…”
沈弦思没有搭理他,心一狠就不管不顾地动作着起起伏伏。
美人脖颈高仰,墨发缠绕雪肤,透着惊心动魄的美。脆弱痛苦的喘息声伴随着泪水滑落。
容执明被磨得没有了脾气,虽然他现在是很爽,拥有了从未拥有过的温暖与深度,紧紧包围着的柔软让他忍不住想再快一些狂一些。
但是沈弦思却只有低低的喘息,唇齿间没有泄露出任何欢愉的身影。面色更是白得吓人,双眉紧锁,在竭力隐忍。
躯体也在微微发抖。
实在动不了了,闷闷地哼了几声,便埋首在容执明脖颈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容执明的手抚摸上了他光裸的脊背,慢慢地抚慰着由于痛楚带来的下意识颤抖。手掌下的身躯确实瘦得快皮包骨了。
“痛得很吗?”
“痛…”沈弦思软绵绵地应了一声,便自己抖着身体让容执明脱离了出去,倒抽着凉气咬着牙滚到了一边,头埋在枕面,低低地啜泣,“自是,及不上,那日痛的。”
“…”容执明哑口无言,对方把锦被裹了去,他看着床上,是殷红的血迹。
“悦知,多生我的气,都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容执明张开手连被带人地抱住,“我带你去处理,上药。”
沈弦思吸了吸鼻子,没反支声,只是沉默着投入容执明的怀抱,被对方抱了起来。
隔间热水已经备好,巨大的浴桶里轻轻松松地装下了两个人。
沈弦思任由容执明动作着,只是在触碰到了伤处时会微微蹙眉细细地呼痛。这人惯会利用一点痛楚就放大然后委屈着唤疼,现在这般隐忍不发,倒更让人揪心。
清理那里时容执明格外细致温柔,所有过程就长了些。沈弦思不免在热水下身子发烫泛起了粉,忍不住小声地哀求:“快一点,没什么大碍。”
“…”容执明乐了,恶劣地点了点某处,沈弦思便惊呼了一声软在了容执明怀里,小小的一只,睁大着眼睛有些许无措地侧身看向了又精神起来的容执明。
容执明想说先让沈弦思去躺着,自己处理,可在这方面向来不矫情的沈弦思抿着唇上了手。
动作轻柔而又温柔,十指灵活纤长,侧颜干净温柔,长睫低垂,小小的一只,安安静静岁月静好的模样。
容执明知道,他的小殿下,一直都是极好看的。
过了许久之后,沈弦思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那里又看了看容执明,他的掌心都微微刺痛了,对方没有半分纾解的意识。
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模样,没了精明,居然有些认真地问:“执明莫不是不是人?”
容执明挑眉淡笑,他拉起人的手点了点那红起来的掌心,“还记得,在将军府后山的茅草屋里你醒来问我为什么你的手好红好疼吗?”
沈弦思是何等聪明,他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你撩拨完我之后,我拿着你的手也是如今日这般。你必须要明白,撩拨完我后的代价是有些大的,我不是不愿意主动同你欢好,而是你现在多病缠身,瘦成这样,你招架不住的。”容执明吹了吹,然后抬头看他,“明白吗?”
沈弦思第一次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低声低估,“怎么能说,一个男人折腾不起呢?”
容执明不与他多说,给人擦干净之后塞进了被子里,处理完自己身上的火后,看着床上认真地看着他的人,“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现在总能与我说了吧。”
腿上有,腹部有,肩背处也有,狰狞的刀疤,扭曲得吓人,可见当日有多凶险。
沈弦思身上有过很多伤,但是他为了不让容执明见到,让华垣用药一一去了。如今,他要留着。他要让容执明明白和记得,他因为被他赶走,差点丢了一条命。
“遇见叶暄残部了。”沈弦思强打着精神哑着声音道。
“为何要孤身行动”这句话都来到了嗓子眼里,容执明却憋了回去,对方还红着眼看他,等今日对方状态好些,再问吧。
容执明上了床把人搂在了怀里,交颈而眠。第二日醒来却黑了脸,他怀里抱着一个枕头。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容执明还真有种被“上”了之后然后抛弃的挫败感。
容执明黑着脸出去,华垣也不在了,就剩个笑眯眯的主管对着他说,“主子说他先回平陵去了。”
“就没有别的话?”
“哦,主子还说了,您不愿意让他留在您身边,那他就只能带着伤走了,怕您醒来见到他烦心。”
好大的气性!原来不哭不提,是留在这里的呀!怪不得这么乖!
容执明气笑了,转身一脚把门踢成几块,然后冷着脸离开了春华楼。
沈弦思这是将他的话反手一巴掌往他的脸和心上打去,偏偏还折腾一次带着伤跑,让他是又心疼又愧疚又生气。偏偏还不能去追那人,因为萧珏不走他根本就不能离开南阳。
容执明这一口气堵得,宋微见了都忍不住调侃一句,“哎哟喂,师弟这是欲求不满还是便秘啊。”
…
平陵将军府
满了一岁的娃娃雪灵得可爱,因为天气热便只穿了红色的小马褂,白生生的小肥胳膊小肥腿跟几节雪藕似的。
脸蛋儿胖嘟嘟肥生生的,乖乖地坐在一堆小猫崽旁边给伸着头糯糯奶奶地跟着三只小奶猫喵喵叫,那只肥美的大狸花猫就凑了过来,伸出粉红的舌头舔小丑儿的脸蛋。
第五十二章 搬离
云儿叹了口气,看着自家认猫做娘的小少爷,又望了望自己不过转过背拿羊奶这大狸花猫就把猫崽从旁边的猫窝叼到了床上,这一群嘤嘤怪还真有种一家五口的错觉。
猫黏人人黏猫,大肥狸子和它的小猫崽她们都精细地打理了干净,猫咪的指甲也剪了,不会抓伤小丑儿。
白胖圆滚得跟颗小汤圆的小丑儿被大肥狸舔得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大肥狸舔了会就躺在了床上,三只已经睁眼的小猫崽就嘤嘤地凑上去含住了奶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吃了起来。大肥狸一边舔一边把自己的爪子搭在它的崽身上。
小丑儿傻愣愣地看着,委屈地婴咛一声,小蚯蚓似的眉毛蠕动着。
“抱~”对着大肥狸张开小手手,委委屈屈地嚷。
还争上宠了,云儿又无奈又觉着好笑。
“喵~”大肥狸抬头,碧绿的眼睛盯着小丑儿,又舒展舒展了身体,露出了更多的奶头,“喵~”跟娘喊孩子吃奶一样。
小丑儿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了看吃得欢快的小奶猫,小手指伸进了嘴里,傻愣愣地盯着看,咽了咽口水。
“喵~”大肥狸又唤,小团子眼看着就要凑头过去时,云儿还来不及阻止,只觉得身后一只风掠过,然后圆滚滚的奶娃娃就被一只玉手拎着后劲的衣领提溜了起来。
“昂唔~”没吃到奶的娃娃扑腾着四肢去够。
“啧…当初骗你爹说你发烧烧坏了脑子,还真成了一个小傻瓜啊。”戏谑而又宠溺的声音,沈弦思托着小家伙胖胖软软的小屁股塞进了怀里,一会儿抬着那几层的小双下巴,一会又爱怜地捏了下可爱的小鼻子。
云儿笑得眼泛泪花,“主子,您终于回来了。”
“嗯,云儿,你去收拾下东西,我的马车停在后门的,我们马上离开。”捏了捏陷入呆滞的小丑儿的粉嘟嘟的小脸,沈弦思对着云儿道。
“啊…”云儿的感动还未持续多久,就吃了一惊,“这这这…将军那…”
“不管了,赶快去收拾吧,哦,这一窝猫也带走吧。”沈弦思带着娃坐在床边,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云儿这才注意到他其实脸色并不太好看,甚至说过于憔悴了些。
到底只是一个奴婢,云儿也不好多说什么,福身行礼后便小跑出去,一边吩咐别的丫鬟收拾什么东西,一边让一个下人去通知容执明身边的大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