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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容易满足啊……太便宜我了吧。”
“不便宜,你多哄哄我就好了,我特别好哄的,比如,你让我沾一筷子酒,我今夜在梦里都能笑醒。”
“就你会耍机灵,我今夜本来就是要把那杯给你喝的,你自己给推远了那可怪不上我。”
“啊!你不早点说……”怨怪了一句,沈弦思作势就要起身去拿酒,没想到容执明手掐住了他的腰,“晚了,夹好了,带你去看烟火。”
夹好什么的,怎么这般臊得慌呢?沈弦思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还是乖乖地照做。容执明搂抱着人往走到了里室门前。一脚就把门踢开。室内摆放着夜明珠,柔和明亮的光让铺满整个屋子的羊毛毯发着柔柔的光。墙上开了一扇窗,透过水红的窗纱让外面的夜景都带上了暧昧的氛围。
这屋子除了四角摆着夜明珠,就只有中央摆着一壶酒和一个精致的小匣子,还有一床锦被。沈弦思是背对着的,自然是看不见这情景。容执明把他轻轻地放下来,他才得空打量这四周。
趁他打量的空隙,容执明除掉了自己的靴袜,又坐下来给沈弦思脱。沈弦思先是惊讶地收了收脚,在容执明看了他一眼后,还是把脚伸到了对方的面前。容执明满意地笑了,把两人的皂靴扔到了门外,容执明关门转过身来之时,沈弦思跪坐着扒拉着窗户看着夜景。这间屋子在船的二楼,窗户开得低些也可以把外面尽收于眼底。
容执明走到他身边跪坐下。拉过锦被将两人裹在一起,两个人眼睛里的世界都是粉色的。容执明问:“就这么想看烟火?”
“执明准备的心意,我自然是要捧场的,而且……”沈弦思戏谑地看了容执明一眼,“现在看不着,一会我还有力气看吗?”撑着下巴看着容执明的侧脸,“执明这番布置,可别说我们单单就是盖着被子聊天看烟火,这么快,这么软,翻滚起来一定会很愉快的。”含着笑说着放浪的话的人,真是勾人犯罪啊。
容执明眸子微沉,转身倒了杯酒,递到了沈弦思唇边,“就一口。”
沈弦思乖乖地喝下,砸吧一下水润的唇,幸福得眯起了眼睛,“好执明,再来一小口呗。”
“说一不二。”容执明淡淡地拒绝。
沈弦思哼了一声,把被子全都裹走然后把自己缠成了一个蚕宝宝,瞅着容执明,“执明啊,我不介意你喝到嘴里来喂我的。”
“哦?”
“就像是你喂我喝药那样。”
“原来你是醒着的。”容执明饮了一口,挑眉道。
“怎么一副你被占了便宜的模样。”沈弦思眼睛发着光地看他,“算了,也不管这事了,所以,执明赶快喂我啊。”
“你这样让我觉得我·的吻对于你来说还不如这酒重要。”
“执明……”沈弦思苦笑出声,“你犯得着这么为难我吗?”
第九十九章 不想?
“我并没有为难于你,难不成我还不能吃这酒的醋不成。”容执明靠近了些,“悦知,过来。”
“吃醋吃得又假又冠冕堂皇,也只有我吃你这套了。”沈弦思嘟囔了几句,才裹着被子来到了他身边。
容执明再次斟了一小杯酒,投喂给了沈弦思,沈弦思一边喝一边抬眼望他,目光又亮又柔,跟带了钩子一样,那么一小杯酒,喝得极慢,临了还伸出粉色的舌尖在杯沿舔了一圈,不小心碰到了容执明的手指,还故作惊讶害羞地收了回去,自己舔了一圈唇瓣,才抿紧唇,特别无辜地望着容执明。
容执明放下了酒觞,把他拉过来圈在怀里,下巴靠在他的发顶,目光看着远方,“烟火快开始了。”
沈弦思放松地靠到容执明怀里,忍不住问:“执明为什么不愿意以口喂我?”
“我怕上瘾控制不住,悦知,关于你饮酒我是不会含糊的,不要耍小聪明了。”
“哪有耍什么小聪明,执明,你太欺负人了。”沈弦思很委屈地说。
“我是欺负你,可架不住你喜欢。”
“以前没发现你脸皮原来这般厚。”
“难道我说错了吗?还能是假的不成。”
“嗯……”沈弦思哑口无言,只得闭紧嘴巴,然后也在暗戳戳地期待着烟火。他安安静静地等着,容执明的手已经大大方方地从他的腰背处划过,来到了腰带前,手指灵巧地解开。
片刻的功夫,沈弦思就只剩下里衣了。容执明手指来到了亵裤的裤沿边,轻轻地往下拉,触手绵软充满弹性的小可爱便入了满手,容执明觉得自己有些爱不释手
沈弦思趴在窗户边,如水的眸子半阖着,里面一片迷离,红润的唇轻启,发出细微软糯的调子。
容执明揉玩探索了一阵,便收回手打开了小匣子,手指裹挟上香稠的膏药,便伸进了被子里,去往神秘之处。
一派悠闲的沈弦思呼吸渐渐重了,调子也微微破碎高扬了起来。直到那人覆盖在了他身上,紧密地圈着他,然后悍然挺入已经盛放的花蕊之中。
〃砰砰砰……〃
“啊!”沈弦思难耐的尖叫被烟火盛放时的声音给盖了过去,脑子里也炸起烟花。晕晕乎乎的沈弦思忍不住嗔怪地回望容执明,却被对方一个凶猛的冲击撞得软倒在窗户上,然后生来有些恶劣的某人捏住了他的下巴尖逼着他扭头过来与他亲吻,连呼吸都被夺走的那一刻,被欺负得狠的沈弦思通红的眼角掉下了晶堂的泪水。
烟花炸得越来越烈,沈弦思被缚着胸膛顶得七牵八素间,呜咽着请求对方慢点,对方慢倒是慢了下来,但是一下比一下更猛更深,沈弦思连求字都说不出来,
等到云散雨收之际,沈强思软倒在羊毛毯上全身颤抖着,外面的烟火已经停了,水淋淋的沈弦思只觉得遗憾,烟火什么颜色都没有看见,只觉得眼冒白光了。
退出去的容执明捉住人湿润温热的唇亲吻一通,又开始扒拉对方的里衣,亳无反抗之力的沈弦思被扒了个精光,只得软软地求:“执明,今夜就这样吧,太累了,我大概,是不行。。。”
“你再用这样的调于说话,我可说不准了”容执明笑了笑,于指勾挠着沈弦思的下巴尖特别温柔地挠痒着,跟摸只猫一样。
“啊。。”沈弦思只得噤声。
容执明的手指在对方蜷缩看的光着的身子上流连,直摸得沈弦思紧咬双唇起了一身鸡皮疤瘩,最后手落在了细软的腰侧揉捏,沈弦思欲哭无泪间滚远些,然后摊开身子,对容执明到:“执明还是继续吧,别折磨我了。”
容执明满意地勾唇笑了,又压了上去,这羊毛毯围格外地软,格外地宽,从这头滚到那头,这,才叫真止的翻滚啊。。。。。
…
心心念念的等着过年后跟着自己爹去平陵看萧玉琮的容丑生了…场大病,只得脸庞尖尖愁眉苦脸地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时间过得飞快,黔州地处西南所以春天来得格外的快,王府里的梨花已经开了。
冬春两季山上冷,这一家子就从山庄搬到了王府里。
“大伯~”
“怎么了,小小年纪愁眉苦脸地干什么?”宋微看着医书配药,随意地扫了下下巴靠在桌上双眼无神苦着张脸的容丑,便问。
“嗯,我就是想问您,琮琮真的没有同您提起我啊。”
”大伯骗你有肉吃吗?没有提。”
“完了完了,这是生气了啊,那可昨整啊。”
“琮琮还小,估计忘记你了吧,不存在生气这一说。”
“大伯,您是觉得我不会哭吗?”容丑垮了脸,“您比我爹还不会安慰人。”
“你这小家伙,想得太多了。
“您就不想皇帝伯伯吗?”容丑特别不服气地问,“您难道就不怕皇帝伯伯忘了您吗?”容丑天真的童音被春风温柔地吹散在空中,雪白的梨花纷纷扬扬,宋微的房屋前飘起了雪白的衣角也跟那梨花花瓣似的。
宋微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就道:“不想。”
“您认真的吗?”容丑惊了。
“比金子还真。”
容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之际,外面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宋神医,有贵客来寻您。”
“呃…”宋微心里一惊,不会是…
“大伯,您怎么不开门呀?”容丑跳下凳子,噔噔地跑到宋微身边问。
宋微正头疼之际,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萧玉琮糯糯的声音,“爹爹,我和父…爹亲来找你了。”
还真是…算了,如果对方真要生气的话,大不了自己解释一下就成,听不听,还是由他。
宋微想通之后,大步流星地走去开了门,一身白衣窄袖暗云纹对襟束腰锦袍的萧珏抱着穿着嫩黄小褂的萧玉琮站在门外,管家在一旁站着。
宋微和萧珏四目相对间,是萧珏先移开了视线,“过年事较多,才迟了这么长时间,抱歉。”
“呃…”宋微摸了摸鼻子,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他一时无法吭声。
“事先没通知,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两个字萧珏咽了下去,现在看来,估计算不上吧。
第一百章 情敌见面
萧珏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萧玉琮。
宋微明白萧珏的意思,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被对方听到了,看这情况,应该是心里受伤了。他应该说开安慰他的……可是……宋微想到他如果想要得到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柔软的萧珏,得继续下去。于是他索性不提起这件事,只是接过他怀里的萧玉琮抱着,道:“进来休息吧,一路上辛苦了。”
“还好。”萧珏抿了抿唇,跟着他进了屋。容丑看了一眼萧玉琮,才甜甜地对萧珏喊:“皇帝伯伯。”
“小丑儿又长高了。”萧珏气色不太好,但面对孩子还是强打起精神露出笑容同容丑说话,“我们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小丑儿要多和琮琮玩,他很想你。”
容丑眼睛一亮,正欲说话宋微怀里一直低着头玩自个儿手的萧玉琮忍不住抬起头来,用软糯的童音冷哼道:“琮琮才不想。”
“嘿嘿,琮琮不想哥哥,哥哥想琮琮啊。”
“骗子,我才不信你。”说完就把头扭开,一副我永远都不会再理你的模样。
“琮琮!”萧珏忍不住声音严厉了些,容丑连忙插话,“伯伯,您饿了吗?丑丑去叫厨房大叔做饭。”
“谢谢小丑儿。”
容丑得到了答复,就跑过去拽了拽萧玉琮的衣角,“琮琮,我们一起去吧,你好让厨房大叔给伯伯做他和你喜欢吃的菜啊。”
萧玉琮想说不,容丑又接着笑嘻嘻地说:“伯伯和大伯应该有悄悄话要呢。”
萧玉琮到底也是聪明的小孩,立刻明白了容丑的意思。虽然小肚子里还有气,却还是从宋微怀里跳下来,不情不愿地被容丑牵着离开。房间里便只剩下要说悄悄话的两个大人。
宋微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不忍心冷落风尘仆仆满面憔悴的萧珏,他走到萧珏身边坐下,给对方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对方手中,“厨房里做菜要花些时间,要不要先躺着休息一下。”
萧珏摇了摇头,“没事。”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冷漠,便又补充道,“因为带着琮琮,路上经常到客栈里休息的。”
“好吧,我的药还没有配完,配完之后再来同你说话。”宋微说完起身欲走到药台边,萧珏拉住了他的手腕,宋微错愕地回望他,对方眼里闪过挣扎和纠结,片刻后讪讪地收回了手,微微低下头说:“没事,你去吧。”
“真没事?”宋微笑,另一只手抚摸上了自己刚刚被萧珏握过的手腕,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余温。
“嗯。”
宋微垂眸想了阵,也没再多问,就自己去配药了,房间里又再次安静了下来。……
沈弦思正在偷偷地把一坛醉春红埋在后花园的一棵梨树下面,盖好土之后,正想起身走就听到自己身后的假山里传来两个孩子的声音。
“琮琮为什么不理丑丑哥哥了?”这是自己儿子的声音。
“哼,你自己不知道吗?”又凶又奶的声音,是那位小太子。看这情况,那位主也来了吧,沈弦思忽地就来了兴趣。
“我不是给你留了信嘛,哥哥要来找爹亲,丑丑好想好想爹亲,就跟琮琮想爹爹一样。而且我的爹爹也要走,我一个豆芽大的小屁孩,我也很无奈,我也很难过,我也很想琮琮。如果琮琮都不理解丑丑哥哥了,那我真的难过得要哭了……呜呜呜……”一听就知道在假哭,沈弦思忍不住在心里啧啧啧,他是生了个妖孽啊。
“别别哭了……”小太子心软了,“可是,哥哥要离开,都不亲自来找琮琮说。”
“我怕琮琮哭,哥哥舍不得琮琮哭啊。”
“呜呜呜……”于是两个孩子抱头痛哭。
“啧……”沈弦思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正在抖自己的一身鸡皮疙瘩之时,一道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偷偷摸摸在这里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