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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理解予安的想法,予安也没理解她的,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见柳淮絮看自己了,便凑到跟前去,腻腻歪歪的说着:“我把去江之县的事儿都忙完了,这几天我们可以窝在家里歇着了。”
了解了予安的想法,但并不想从她的意的柳淮絮,抿了抿嘴冷冷的说道:“店铺里新来的账房还需要我教,没办法陪你了,你自己在家歇着吧。”
“这怎么可以?”予安又是一阵哀嚎,跟没骨头似的挂在柳淮絮的身上,哼哼唧唧:“不行,我要媳妇陪。”
柳淮絮深深的无语,翻了一个大白眼给她,心道:你媳妇需要你陪的时候,你不是也不能陪吗?
推开身上的人,柳淮絮冷静道:“好啦,该关店回家了。”
“哦,那回家吧。”
走时予安牵着她的手,柳淮絮想挣扎开的,但是看她拿委屈的样子,到底是没忍心。
予安是真累了,回到家洗完澡都没等来柳淮絮便先睡了过去。
等第二早起来的时候,被窝里只有她一人。
揉了揉眼睛,予安迷迷糊糊的喊着:“淮絮…”
等了一会儿,没人吭声。
予安又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应声。
叹了口气,呈大字躺在炕上,缓了好一会儿予安也翻身下地,穿好衣服去店铺里了。
她这一觉起的是真的有些晚,到店铺里的时候客人已经有了不少。
如今规模已经形成,予安越来越像个甩手掌柜了。
她喊了喊沈从,让她过来,然后又一起走到了柳淮絮的面前。
柳淮絮此刻正认真的教着新账房,低着头碎发落下也没注意到,更别提面前站着的两个人了。
直到脸颊的碎发被人撩起,柳淮絮才抬头看了予安一眼,可开口还是冷冷的:“予老板来了?”
被自己媳妇如此对待,予安脸上躁得慌,赶紧拉着柳淮絮的手哄着她:“媳妇,我知道错了,你看我这不是把沈从带过来了嘛。”
“你带沈从来干嘛?”
“算账!教曾姐算账!”
“哦。”柳淮絮还是不想理她。
予安见状只好硬拉着她出来,又把沈从给塞了进去,还没等柳淮絮再说什么,便嘱咐沈从:“务必快点让曾姐上手,你们老板娘我先带走了。”
说完,也不管柳淮絮愿不愿意就拉着人往外走,临走时还告诉武大这几日她就不来店里了,一切他做主就行。
武大也觉得店里人手够用,予安作为老板,想歇着便歇呗,然后冲她挥挥手。
就这样,柳淮絮被予安连哄带拽的给带回了家了。
一进家门,予安就急急忙忙的开始脱衣服,吓的柳淮絮退后了两步,攥着衣襟一脸防备的看着她:“予安,青天白日的,你要干嘛?”
予安也不应声,脱完自己的就要脱柳淮絮的,柳淮絮拧不过她,被她脱的只剩下里衣,还没等着再说什么,就被予安打横抱了起来。
“媳妇,你陪我睡觉吧,这几日我天天见不到你,我想的厉害。”
“你是不是…混蛋啊!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柳淮絮边说话边捶着她,脸颊慢慢的爬上了红晕。
等两人躺在炕上的时候,予安才看到她红着的脸颊,然后咧着嘴笑道:“媳妇你想什么呢?先不说你在养身体,就像你说的青天白日,我能做什么?”
“我就是想让你陪我睡会儿,我太累了。”
说完,予安也不管她什么想,一腿骑在她的跨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
红着脸又气又恼的柳淮絮,一把给她推开,完全理解不了予安的做法。
“你大早上的把我从店铺里拽出来,就是为了陪你睡觉?”
予安打了个哈欠,又一手捞着她过来,泪眼模糊的说道:“嗯,是啊…有你在我睡得香。”
这一句睡得香,让柳淮絮彻底没了脾气。
予安的劳累是显而易见的,柳淮絮哼唧了两声,在予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陪着。
没一会儿的功夫,柳淮絮就听到身边人的呼吸变得平缓。
果然,睡着了。
柳淮絮本是不困的,可在予安怀里也确实让她安心,便迷迷糊糊的也跟着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予安还在睡。
柳淮絮使坏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骂她:“小混蛋。”
小混蛋不舒服的哼唧了两声,又贴近了一些,在她的耳边呓语:“唔…淮絮…好香。”
柳淮絮耳边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听到这话,脸红了红。
没一会儿,予安也醒了过来,看到柳淮絮红着脸的疑惑的问:“淮絮,你脸怎么这么红?”
柳淮絮转过头,咬着牙恨恨的想:要不是被你调戏了,我怎么会脸红?
不过,她没好意思说,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予安不明所以,但还惦记着梦里的事儿,便从后面抱着她,有些讨好的问:“淮絮,晚上能吃红烧肉吗?我做梦梦到了,真的好香。”
柳淮絮背着身的时候,牙都要咬睡了。
自己因为她说话脸红,可闹半天竟然是因为红烧肉。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可我就是想吃…”
予安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委屈了,柳淮絮觉得自己有些拒绝不了。
就这样,两人黏黏腻腻的在家里窝了好几天,睡到自然醒,有时是柳淮絮做饭,有时是予安做饭。
直到出发去江之县的前一天两人才又去了店铺了,告诉了武秋秋出发时间,又去了趟马市。
既然往后在江之县和济源都开店了,那么以后肯定会常走动,一直租车也不划算,予安就跟柳淮絮商量买辆马车,出行方便些。
柳淮絮自然是答应的。
买完马车,予安又学了一个下午,也算是学会了,便架着马车一起回了家。
出发去江之县的那日早上,谢方一家特意来了炭火锅店铺给她们送行,予安看到这些人却想起了送予栗的那日,不过予栗是求学,归期未定,而她则是用不了半月就能回来了。
便觉得这些人和自己都有些矫情。
人多送她很感动,但又觉得麻烦。
挥挥手告诉众人:“都回去各忙各的,半月时间我就回来了。”
可几人还是没动,看着马车渐渐走远。
去江之县的路程一般是三四日,但予安作为新手足足赶了有五天的马车才到了江之县。
这一路上坐的她腰酸背疼的,到了江之县就赶紧投了间客栈,修整了一番,又找了个人让他去江之书院找予栗递话,让她有空来江之客栈来。
然后带着柳淮絮才出了门,把武秋秋留在了客栈。
予安是打算先去一趟江之县衙见周大人。
可走出去的这一路,却发现柳淮絮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予安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江之县衙,心情也闷了起来。
柳淮絮说是愿意陪着她,可到了江之县还是难免的想起那些事来。
她拉着柳淮絮的手,又戳了戳她的脸说道:“我有点后悔了。”
柳淮絮被她戳完回了神,听她到她这话,下意识的问她:“后悔什么?”
“还能是什么?后悔来江之县开店呗。”
柳淮絮想开口说没关系的,可看着江之县衙,予二奶奶曾说过的话在脑海里一一响起,她抿着嘴唇,脸色有些发白,予安一见她这样心里也跟着不是滋味,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后走,边走还边说:“明日我亲自来县衙跟周大人解释,这江之的店铺我不开了。”
予安很少任意妄为,可见到柳淮絮这副样子倒是想任性一次,也顾不上往后周大人或者是许大人对她怎么看了,此刻只想带着柳淮絮回临阳。
柳淮絮没想过予安会如此,便打算使劲的挣脱开,语气也冷了下来教训她:“跟人谈好的事情怎么可以说反悔就反悔,我都没后悔,你后悔什么?给我站住!”
予安有些不情不愿的站在原地,耷拉个脑袋。
柳淮絮走到她身前,让她把脑袋抬起来,然后才软着声说:“我只是需要…调解下自己的情绪,你别想太多可以吗?”
她都清楚,予安是为她着想,可她也该替予安着想。
予安如今在外面处事日渐成熟,柳淮絮险些都要忘记了予安还有这么任意妄为的一面,心里有些气,又觉得有些暖。
说到底,予安如此行事都是因为她,而她自己…也有问题。
她捏了捏予安的耳朵,继续说道:“我之前说过,我也要面对这些的,可事到如今,我来到抛弃自己的家人曾经所住之地,还是会被扰乱情绪,那作为我的乾君,你不是该在这个时候帮助我嘛,怎么还要拉着我往回走?”
予安有些理解柳淮絮的意思了,顿时也觉得有些羞愧,撇撇嘴说道:“我不也是心疼你吗?”
第124章
“嗯; 我知道,可我也心疼你。”
予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临阳县走出来,所以这个时候不管是谁打退堂鼓都太不懂事了。
“你心疼我; 那就要一直陪着我嘛,至少有你在,我的心情会愉悦不少。”
柳淮絮如此直白的时候不多; 要是被予安现在耷拉个脑袋的样子烦心,她也不会说这么多。
察觉出自己做的不太对,予安挠挠头,然后拉着她的手,语气坚定的说道:“是啊,我说过的会一直陪着你,我当然说话算话。”
经过这事,柳淮絮的情绪倒是比予安恢复的都快; 轻轻嗯了一声; 攥紧予安的手说:“那我们进去吧。”
两人走到县衙; 跟衙役通报了一声,说是临阳县予安求见周大人; 便在门门等着。
没一会儿的功夫; 周玉湖便亲自出来迎着两人进去。
柳淮絮乖巧的跟在予安的身后; 听着两人聊着开店的细则,店铺的选址是在江之县城的闹市附近; 修缮店铺和前半年的租金都是由江之县付; 往后挣的钱分一成给江之县衙就好; 具体经营都是由予安说了算; 至于店铺掌柜周玉湖倒是有个人选推荐给她; 店铺账房由予安来定。
反正拿大头的是周玉湖; 而且只要一成利润,予安自是没什么话说。
初步算是谈的妥了,接下来就是具体到店铺上面,周玉湖说店铺正在修缮,让予安修整几日便带着予安去店铺看看,予安一一应声。
到了店铺里面她才能更多的发表意见,现在便也没有多说话,而且周玉湖已经想的非常周到,来江之县开店铺本就是又县衙扶持,周玉湖自然是有一定的话语权,且也还算是挺尊重她的意愿。
予安见天色渐晚,便起身向周玉湖告辞:“周大人,那草民便想告退了。”
周玉湖且连忙拦住她,让她和柳淮絮留下来吃饭:“这刚到江之县,怎么也该着我今夏地主之谊吧?”
予安推辞的两句,可还是没拗得过齐四湖。
上了饭桌,周玉便不拽着予安聊店铺的事儿,而是聊起了家常。
“私下没人,予安也不必叫我周大人,我比你虚长几岁你唤我一声姐姐就成。”
相熟起来姐妹相称倒也不是不可,可如今周大人与她也并未算熟悉,又有官职在身,予安实在是不敢叫出口,只好推辞:“周大人乃一方父母官,草民…”
可没等她把话说完,周玉湖便开口说道:“唉,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可与四湖姐妹相称,与我有何不可?”
此话一出口,予安眉心一跳,就连柳淮絮都微微侧目。
两人心里想到的都差不多,那就是…这周玉湖对齐四湖的生活怎么如此了解,莫不是…偷偷监视?
两人的神色周玉湖看在眼里,轻笑了一声说道:“四湖我是了解的,当初你们只见过一面时,我就觉得四湖对你和旁人不同,早晚你们都会关系熟稔起来。”
“果然,我后来去临阳之时,真就瞧见了你跟四湖嬉笑打闹的样子,你还叫她四湖姐。”
周玉湖说着说着,脸色变的有些难看起来,坐在她身旁的梁裕把手伸到下面拉着自家乾君的手,他知道周玉湖没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临阳看看齐四湖,有时他也会带着孩子跟着一起去,只不过更多的时候周玉湖都是在齐四湖店门口或者家门口远远瞧着,从不靠近。
上次去之时,正巧碰到予安和齐四湖在街上说话,两人以姐妹相称,还有齐四湖露出的笑脸,都让周玉湖欣慰又难过。
齐四湖对人很冷,最起码对周玉湖是很冷的,当初粱裕和周玉湖成亲之时,亲自送上请帖都被齐四湖给赶了出来,婚礼更是连面都没露。
梁裕担心她,却也只能陪着她偶尔去看齐四湖,他也想过劝劝的,可齐四湖对他也冷淡极了。
饭桌上的气氛变的有些尴尬,周玉湖拍了拍梁裕的手,让他放心,然后又转过头来跟予安说话:“别愣着了,快吃菜,予安快招呼你媳妇多吃一些。”
周雨湖没再提起以予安姐妹相称的事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