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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夺皇位后,他死遁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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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糊又恶毒道:“你生在皇城,死也要做这皇城的鬼,孤就是杀了你——也不会放你走。”


师禾手下一顿,眉头微皱,任由慕襄咬着。他自己则拿出一根极细的针,刺破自己指腹触及之处,从里面挑出了两只虫子。


“香香。”


金辰兔也被他带了来,磨磨蹭蹭在外面不肯进来,听到传唤声才不情不愿地跳到了榻前。


不过一看到师禾针尖的虫子它便眼睛一亮,立刻囫囵吞枣般吃了下去,还冲到桌下瘫倒在地,摸着软软的肚皮。


慕襄依然没有松口,师禾脖间已有血液流了下来,将他洁白的衣领都染红了少许。


他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些药粉撒在慕襄挑破的伤口处:“三日之内不要沾水。”


慕襄没有给出回应,只是吃到了一嘴腥味,他闭了闭酸涩的双眼,半天不肯撤开。


再看到慕襄的右手上乱七八糟的伤口时,他眉头不由皱得更深,干涸血渍上面还沾着些灰尘和木屑,慕襄也都没处理。


师禾微扬着头,垂眸看着脖颈间的那颗脑袋,语调依旧平稳:“殿下,别任性。”


慕襄闻言下意识咬住了牙,没想到把伤口咬得更深了,在感觉到师禾身体紧绷的那一瞬间他就松了口,确定没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后才挣扎着离开了师禾的怀抱,摇摇晃晃地想靠回榻上。


师禾也没去处理脖子上狰狞的伤口,而是将慕襄放倒在床上。


他注意到慕襄抚住了胃部,便将其拿开,轻点了两个穴位,然后坐在榻边帮他轻揉着:“粮食是人之根本,殿下往后切记不可如今日般胡闹。”


慕襄没力气,只能阴鸷地看着他:“与你何干?”


师禾与他对视了会儿,只道:“殿下睡会儿罢。”


慕襄的意识渐渐模糊,感觉到师禾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眼前,气息也慢慢远去。


他不由自主地虚握了握拳头……师禾要是敢走,他就敢带军打过去,逼到他‘心甘情愿’回来为止。


不过没一会儿,师禾的脚步声又再次出现,还抬起了他的手帮他处理伤口。


蛊虫能那么轻易地进入他的身体,也正是因为他手上有伤的缘故。


师禾的力道还算温和,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他撕咬他的脖颈而生气。


慕襄想睁开眼睛看看脖子是不是被他咬得很过分,还想看看他的手如何了,可是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他只能喃喃道:“师禾,除非孤死了,否则你都别想踏出这道宫墙。”


师禾动作一顿。


慕襄又道,声音越来越小:“你想走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杀了孤,孤死了,你哪都好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三十三个随机迟到红包。


(因为周二上夹子的缘故,更新推迟到晚上九点的样子,会双更,第二更在十一点多'周二'。)


(也就是今晚没有更新,然后后面就会尽量加更完结啦,别养肥嘛,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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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师禾有些出神地望着昏睡过去的慕襄;  直到脖颈间的血浸透了衣领才起了身,拿张帕子往脖颈间沾了沾。


放下帕子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停顿下来;  伸手抹了一把脖间的血,再回首看着须瓷苍白病弱的脸庞,像是在思虑什么。


——


慕襄醒来已是清晨,身上清爽得很,之前因中蛊而浸透冷汗的衣衫已经换了一件,只有口中的浓重铁锈味在告知他之前发现了什么。


“尚喜!”


“奴才在!”尚喜连忙进来,有些惊喜道,“陛下;  您醒了?”


慕襄没让尚喜搀扶,自己坐起身靠在榻上:“国师呢?”


尚喜连忙跪下;  额头伏地:“请陛下恕罪!”


慕襄下意识以为师禾已经走了;  心口猛得一跳;  有种力不从心的愤怒。


不是说七日后吗,怎么会这么快……


“陛下大前夜一直昏迷不醒,就连申御医也束手无策,奴才不得已之下去未央宫请来了国师大人为您看诊……”


慕襄一怔,突然反应过来,晚上师禾来养心殿的事情根本没人发现;  所以于别人眼中师禾仍在未央宫。


“起来罢。”慕襄语气微松;  “国师现在所处何地?”


“回陛下,国师大人已回未央宫。”没有被怪罪;  尚喜松了口气。


慕襄刚准备下榻;  却倏地反应过来:“你方才说,国师是大前夜来的?”


“回陛下,您已昏睡三日。”


慕襄久久没能回神;  他试着握了握拳头,身体并未有什么不适,反倒觉得精力充沛。


他对蛊不算了解,那日从一见体内传到他身上的蛊能让他昏睡三日?


慕襄不信。


或许是因为师禾说要离开,致使他现在对师禾的信任无限降低。


“陪孤去趟未央宫。”


“喏。”


一路上,慕襄问了很多关于朝堂的事,尚喜一一回答。


慕襄昏睡的这三日并没什么动荡,慕钰依旧关在牢中,常青被带去了另一座牢房,每天只缩在角落里,不说话不动弹,吃东西也只是一两口就放下了。


“既然他这么想死,那就如他所愿。”慕襄冷笑道,“别送饭了。”


“喏。”尚喜应声。


“丞相大人这些天一直闭门不出,江大人曾去拜访过,但被拒之门外了。”尚喜又道。


“他还是不死心。”慕襄嗤笑一声。


不过也属正常,江城被迫在家养病三月,就连马上进行的群龙大会都无法出面,他这个尚书之位迟早要被人取而代之,此时想找援兵也是正常,可惜丞相不买他的账。


“温家小姐被温大人关在房中不给出门,陈大人告了病假,似乎是因为被温大人打了一顿……”


尚喜将这三天的事情一一道来,都是些细碎的小事,还有那个暂替江城尚书之位的秀才,还未进宫面圣,这几日都住在京城最贵的客栈,只在客栈内晃悠,但却不出门。


慕襄下了轿:“他倒是聪明。”


作为风波中心的人物,这位秀才没有任何派系,怕是他还没到京城就有无数人找过他了,他要是想,完全可以去谁的府上做客,没去则意味着表明立场——不站队。


而住在最招摇的客栈则能保全安危,若是有人想要下黑手总要顾虑几分。


“传他进宫罢。”


“喏。”尚喜笑着应声。


看守着未央宫的侍卫见陛下前来,行礼后连忙打开宫门。


“你在这候着。”


“喏。”


慕襄独自走了进来,加快步伐走到了主殿内。


出乎意料的,师禾没有像是他想象中一样,在阅书或是写字,而是坐在书案前,微靠椅子闭着双眼。


慕襄不清楚他睡着了没有,但还是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到了书案前拿起了一本摊开了大半的书。


他一眼认出这就是前些日子他来这时师禾所阅之物——竟是一话本。


话本中记录了一些有趣的民间事物还有神话传说,真假参半。


还没来得及放下话本,慕襄就对上了师禾清淡的双瞳:“你……”


刚有那么一瞬间,慕襄觉得师禾是不是神仙日子过了太多年,才会向往话本中的人间烟火,所以才想要离开?


如果是这样,他可以放下这皇位,陪他览尽山河。


慕襄被心中所想惊着了,和师禾对视着久久无言。


到底还是师禾先开了口:“殿下是为陈公子前来?”


慕襄一顿,才想起陈刻身上还有那么多药针没有拔除,算算时间,今日已是第四天了。


慕襄有些出神地望着师禾薄红的唇,这么一想,离师禾说的七日后离开,也只约莫剩下三日了。


“殿下?”


慕襄回过神,嗯了声:“陈刻的针该拔了。”


于是来这的最初目的瞬间被慕襄抛之脑后,带着金辰兔和师禾一起前往了东宫。





陈刻依旧昏迷不醒,面色苍白了很多,不过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渗人了,诡异的潮红也已退散。


慕襄注意到,这次师禾没有叫他不要靠近。


金辰兔从慕襄怀里跳了下去,有些兴奋地围着陈刻叫。


直到师禾回了头,慕襄回过神来:“还是细针?”


师禾嗯了一声,他俯身将陈刻身上的针一一替换:“殿下今日似乎时常走神。”


慕襄语气冷淡:“可能是昏睡太久了。”


师禾微微一顿,又道:“殿下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好与不好,又与国师何干?”慕襄往后退了些,丝毫不在意君不坐臣位之说,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阴郁冷漠地等待着师禾忙完。


师禾没再说什么,一炷香后,总算是替换完全。


香香似乎都等累了,还主动跳进了慕襄怀里,闭着眼睛趴下。


这一来二去,便是一上午过去了,回去途中,慕襄总算主动说了句话:“国师这几日未休息好?”


虽然师禾步伐一如既往的平稳,但慕襄总觉得他面色要比几日前差了很多,有一种随时可能随风飘走的感觉,抓不了,留不住。


师禾还未说话,尚喜就笑呵呵道:“陛下昏迷这几日,国师大人一直养心殿贴身照顾着。”


慕襄古怪地看了眼师禾:“贴身照顾?”


尚喜低声道:“陛下这几日常有咳血,夜间也是,国师大人不放心离开。”


慕襄:“……”


咳血算是较为严重的病情了,那日中蛊后,慕襄只是觉着自己浑身发冷,浑然无力,但却没觉得体内泛痛,也不曾想咳血。


后劲这么大?


慕襄刚想开口质疑,却没想到师禾顺着尚喜的杆子来了一句:“殿下无事就好。”


“……”慕襄瞪了眼尚喜,尚喜摸摸鼻子不知所措,他所言句句属实。


走着走着就到了未央宫,慕襄看着师禾的背影:“国师大人不妨老实些,只要别想着离开这皇城,什么都可以给你。”


师禾没应声,而是问道:“陛下可在未央宫用午膳?”


慕襄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有气没处发。


他冷着脸跟在师禾身后,把金辰兔从尚喜怀里拎出来:“孤来看看一见如何了。”


师禾配合道:“嗯,顺便用膳。”


一见住在未央宫偏殿,看着气色不错,见到慕襄连忙行礼:“见过陛下,见过国师大人。”


“起来罢。”慕襄上下打量了番一见,“可还有不适?”


“还有些晕眩,不过不碍事。”一见如实道,“陛下有何吩咐?”


慕襄顿了半晌,道了句好好歇息就行又问:“什么时候醒的?”


一见微愣,而后道:“那日陛下吩咐属下来找国师大人,当晚便因蛊虫晕了过去,不过国师大人医术高超,属下第二日便醒了。”


慕襄:“……”


他看向师禾正在收拾针包的背影,更觉得自己昏迷的这三日大有问题,可又抓住具体缘由。


他和一见中的是一样的蛊虫,一见虽为女儿身,但身体骨定然比他好上不少,可一见今天还觉得晕眩,他却毫无感觉甚至觉得精力充沛。


况且是同样的蛊虫,一见第二日便醒了。


但师禾显然不会解答他的疑虑,两人没有一句交流地用完了午膳。


倒是宫女收走食碟后,师禾说了句:“本座还有些事,殿下请自便,累了可去榻上歇息一会儿。”


慕襄也没走,就看着师禾拿出了几个瓷瓶,坐在书案前调制着什么。


书案前花瓶里的栀子花已换上了新枝,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许是看久了,慕襄还真小睡了会儿,只是睡得不太/安稳。





胸口像是漏了风,慕襄低头看去,发觉自己心脏处已是空荡荡一片,周围血淋淋的,墨青色袍子也被浸湿了。


他愣愣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身上之人的脸,这次他无比清晰地看见了师禾的脸。


向来爱洁的师禾双手沾满了鲜血,一手拿着一只带血的青簪,一手捧着一个热腾腾、还依稀跳动着的的心脏。


为什么……


他想问,就这么容不下我吗……可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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