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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树晚风-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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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该怎么做?」
  「男女第一次该怎么做?」
  「男女朋友第一次该怎么做?」
  「和男朋友第一次做需要注意什么?」
  越搜,关键词越长,表述越详细。
  网页上弹出的回答五花八门,司徒朝暮盯着屏幕的那双眼睛都要瞪直了,聪明的小脑袋瓜飞速运转,总结出来了三个关键信息:注意卫生、注意心态、注意避孕。
  注意卫生和注意避孕她明白,注意心态是个什么意思?注意不要紧张,不要羞耻,大胆且奔放一点么?
  太奔放了,会不会显得自己不矜持呀?
  为了更好的预习流程,司徒朝暮甚至回想起来了自己曾经所拜读过的小黄文。
  越回想,越觉得,自己不行。
  难不成她也要一边孟浪尖叫着一边喊“老公”么?那也太羞耻了吧?
  啧啧啧,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光是想想,司徒朝暮就已经开始面红耳赤了……算了,这心态,不注意也罢,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顾晚风也是第一次,她不信他能比她强到哪里去。
  司徒朝暮关闭了网页,重新把手机放回了支架上,然而脑子却一直没有闲下来,思想缤纷而斑斓——
  那年冬天,他天然气中毒,在卫生间晕倒了,她火急火燎地冲了进去,然后,就把该看的和不该看的全给看遍了。
  即便是毫无知觉地躺在水里,但也难挡他的绝佳好身材。
  但是当年的她还是很有底线的,绝不趁人之危,关掉淋浴喷头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拿毛巾,搭在了他的胯间。
  但毛巾也是湿的,严丝合缝地贴体,盖在什么东西上面就凸出什么东西的形状……深蓝色的毛巾鼓囊囊的。
  他的尺寸,还是,很优秀的。
  年少时不太懂这种优秀,只觉得很惊人。
  年纪大点之后,就懂了……
  司徒朝暮的脸越来越红了。
  车厢里面的温度似乎也越来越高了,又闷又热,令人透不过气。
  司徒朝暮不得不降下车窗,给车内换气,虽然换来的全是地下停车场里面飘荡着的汽车尾气。
  深吸了两口混合着汽油味的“新鲜”空气之后,她的思想才清澈了一些,然而直至顾晚风回来,她脸上浮着的那层怪异的红色都没消退。
  顾晚风先拉开了后方的车门,将手中拎着的购物袋放在了后座上,然后才回到了副驾驶。
  司徒朝暮一直没好意思去看他,一直低着头,假装在观察方向中心的车喇叭,还故作惊讶地摸了摸:“这车标好奇怪呀。”
  顾晚风假装没留意到她那张浮现着不正常的红色的脸,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心平气和地说:“走吧,回家。”
  司徒朝暮却没行动,一直盯着方向盘中心看,越看脸越红,像是那个比亚迪车标能隔空给她投放红油漆一样。
  半晌之后,她屏气凝神,紧张兮兮,羞羞赧赧地问了句:“你买那个了么?”
  即便她没好意思指明“那个”是什么,但顾晚风还是心领神会了,笃定回答:“放心,买了。”
  “哦。”
  买了就好。
  买了我才敢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你。
  不然我都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接下来,继续前往庭岗的途中,司徒朝暮的内心竟然出奇的平静了下来,就像是一切尘埃落定,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到了西三环附近,顾晚风下了车。今早他是先开着自己的皮卡车来到了和司徒朝暮约定好的地点,所以返程时也要先去取车。
  随后,司徒朝暮的那辆小红电车就紧跟在了银色皮卡车的后方,如同一条活泼的红尾巴似的跟着他回了家。
  顾晚风本是想先去做饭,却被司徒朝暮制止了,她由衷地希望他能立即、马上去卸妆换衣服,赶紧变回她熟悉的样子,不然她总觉得自己的男朋友像是在油瓶里泡过一遍似的。
  她还是喜欢他那副清冷禁欲仙风道骨的样子。
  听了女朋友的话后,顾晚风立即就去洗澡了,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司徒朝暮已经快把午饭给做好了。
  厨房的灶台上正炖着玉米汤,锅底火气十足,浓汤咕嘟嘟地冒泡。
  另外一只油祸中正在煸炸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肉片呲啦的声音比顾晚风的脚步声还大。
  所以,当顾晚风靠近司徒朝暮的时候,司徒朝暮毫不意外地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跟身边突然冒出来了一只鬼似的。
  “你就不能提前吱个声么?”司徒朝暮气急败坏地瞪着顾晚风,攥着锅铲的那只手都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紧了,真是想抄家伙揍他,“真是能把人给吓死!”
  顾晚风哭笑不得。小时候天天被亲妈这么骂,现在成年了又被女朋友这么骂,像是进入了轮回怪圈似的,但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在正常走路而已。
  “下次一定提前喊你。”顾晚风做出保证的同时,从司徒朝暮手中接过了锅铲,“准备炒什么菜?”
  “辣椒炒肉,肉快煸好了。”
  说话时,司徒朝暮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顾晚风。
  他彻底卸掉了那一套西装暴徒的伪装,露出了清逸的本色,换上了一身整洁雅致的月白色盘扣唐装,脚踩着一双深灰色的亚麻布拖鞋,裤脚长度适宜,刚刚好垂落在鞋背上方。
  又或许是因为刚洗完澡的原因,他的长发并未束起,任性地披散着,发质浓密乌黑,半干半湿。
  司徒朝暮原以为他的头发肯定都要及腰了,但谁知,竟然才长及后背的琵琶骨。
  她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他的一缕头发,轻轻地扯了扯:“你大概多久剪一次头发?”
  顾晚风一边翻炒着锅中菜一边回答:“三年。”
  司徒朝暮:“剪下来的头发呢?”
  顾晚风:“捐了。”
  “哦。”司徒朝暮也不意外,因为她猜到了。
  从注意到他头发长度的那一刻起,她就猜到了。
  儿时蓄发,是因为他脾气倔,叛逆,一身反骨,偏要和他妈对着干。
  如今再蓄发,却是在弥补心中对母亲的那份遗憾与心疼。
  顾阿姨是一位大美人,更是一位爱美的女人。
  但是她的人生却没能尽善尽美。
  临终前的一次又一次化疗,使得她掉光了头发。
  或许早在许多年前,顾晚风就想把自己的头发给他妈了。
  司徒朝暮从背后抱住了顾晚风的腰,又问了句:“捐头发有要求么?”
  “有。”顾晚风回道,“发质健康,三十厘米以上,不能烫不能染,发量也要足够。”
  司徒朝暮:“有多足够才算是足?”
  顾晚风:“握起来至少两指粗。”
  司徒朝暮:“……”
  这要求,怕是世界上有一大半人都不行。
  但转念一想吧,捐出的头发全是用来给癌症患者做假发的,要求确实是需要严格一些。
  “我努努力。”司徒朝暮发奋图强地说,“争取三年后和你一起捐。”
  顾晚风笑了一下,故意逗她:“熬夜容易导致脱发,以后还熬么?”
  司徒朝暮:“……”
  好,好好好。
  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属于。
  “你真讨厌!”司徒朝暮气呼呼地盯着他的后脑勺,“人家还没开始呢,你就先打击人家!”
  顾晚风都懵了:“不让你熬夜也是打击你?”
  司徒朝暮:“是!就是!”她又振振有词地说,“你这种行为都属于制造焦虑了,你不能只把问题抛出来再丢给我,你还要把解决方案拿出来才行。”
  顾晚风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向她保证:“好,我以后监督你睡觉。”
  啊?
  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啊!
  紧接着,顾晚风又信誓旦旦地补充了一句:“早上六点准时喊你起床,晚上十点准时熄灯。”
  司徒朝暮:“……”
  这么严格么?
  你抓我去坐牢吧。
  我没开玩笑。
  并且,她还有一个小疑惑——
  “十点就睡觉呀?不和老婆亲热啦?”司徒朝暮的语调中充斥着挑衅和质疑,“还是说,结束的早呀?太快啦?”
  顾晚风神不改色,淡淡启唇:“快不快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司徒朝暮毫无畏惧,一边肆意妄为地摸着他的腹肌一边说:“那我倒是要看看小风哥哥的刀法到底厉害不厉害了。”
  顾晚风:“……”
  她真的,是个女流氓!
  饭后,司徒朝暮就去洗澡了。
  顾晚风留在厨房刷锅刷碗,顺便喂了狗,以免等会儿它们仨不分事宜地乱叫。
  一切收拾妥之后,他回了卧室,时间也恰到好处,才刚刚踏进卧室大门,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一条缝隙。
  一节白皙柔嫩的手臂从门缝中伸了出来,细腻的肌肤上还沾着点点水珠。
  顾晚风的喉间再度干涩了起来,呼吸灼烫,仿若体内着了火。
  “给我拿件衣服。”她的语调轻柔而娇俏,很难怀疑,她不是故意的。
  但即便是察觉到了她的故意,他也无力抵抗。
  顾晚风勉力稳住了心神,才得以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的手臂上移开,先关严了卧室的房门,然后才朝着衣柜走了过去,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件自己的短袖T恤。
  司徒朝暮连头发都没吹,直接将那件黑色的T恤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光着脚丫走出了卫生间。
  他的衣服对她来说十分宽大,套在身上极不合体,松松垮垮的,下摆都快垂到膝盖了,领口也十分松敞,斜歪歪地露出来了半截漂亮的锁骨。
  她的脚上还沾着水,每朝他走一步,就会在地面上留下来一个湿漉漉的玲珑脚印。
  乌黑的发梢也在滴水,顺着肩头,流进了领口,打湿了衣服,紧贴在身前,凹凸有致。
  鬓边的湿发则是贴着脸颊的,柔美而凌乱。
  她的脸上还浮现着两团淡粉色的红晕,混合着氤氲水汽,清纯而妩媚。
  顾晚风瞬间屏住了呼吸,如同一尊木头人似的僵站在了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喉间再度开始发干发涩,下意识地滑动起了喉结。
  司徒朝暮来到了他面前,双手负后,脑袋微微低垂着,赧然而羞涩地说了声:“我没找到拖鞋。”
  “不用找。”顾晚风的嗓音低沉而嘶哑,缓缓抬起了右手,不疾不徐地撩拨了一下她耳畔的湿法,“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司徒朝暮:“没找到吹风机,就懒得吹了。”
  但其实,吹风机就在卫生间的镜子后面放着。
  她压根儿就没找。
  “我帮你吹?”他不动神色地问。
  她回答说:“好呀。”
  顾晚风去了卫生间,把吹风机拿了过来,司徒朝暮趴在了床上,沾在身上的水将青蓝色的床单打湿成了深灰色。
  顾晚风坐在了床边,一手拿着吹风筒,一手握着她的头发,一缕缕地帮着她吹了起来。
  吹风筒极速地鼓胀着热气,将两人的心弦越搅越乱。
  已经顾不得仁义道德了,只想当一头被原始本能操控的野兽。
  后端的发梢吹干了。
  耐心也快吹没了。
  顾晚风关掉了吹风机,将其放到了床头柜上。
  司徒朝暮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皱着眉头看着顾晚风,不满地说:“小风哥哥。人家的头发还没干透呢,衣服也是湿的。”
  “我看看。”顾晚风朝着她伸出了手,用力揽住了她的腰,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
  司徒朝暮“哎呀”了一声,口中大惊失色地喊着:“耍流氓啦!”身体相当敏捷,如同一只成了精的小狐狸似的,手脚并用地缠住了他。
  顾晚风一边用手摸索着,一边询问:“哪里湿?”
  司徒朝暮媚眼如丝地瞧着他:“小风哥哥感觉不出来么?”
  顾晚风彻底沦为了一头没有道德束缚的兽:“不是想要亲自验证一下顾家刀么?”他跪在床上,起身的同时,仅用一只手便将她拖了起来,另一只手脱掉了她身上的那件湿衣服,“现在就让你验个明白。”
  急切地甩掉衣服后,司徒朝暮再度用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货不好我可是会生气的。”
  他再度将她压在了床上:“没有不好的可能。”
  卧室的窗帘都没有拉。
  窗前就是宽敞亮堂的小院,院门紧闭,从里面反锁上了,绝无来人的可能。
  三条土狗在小院中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
  金灿灿的阳光明晃晃地闯入了室内。
  白日淫逸,着实下流。
  但在这缭乱红尘之中,谁还能保证自己不是个下流货色?
  只不过下流的程度不同。
  司徒朝暮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发出这么下流的声音。
  顾晚风则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够这么放浪形骸,诸多件曾经想都不敢想的行为,全都凭借着本能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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