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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朝暮都惊了:“妈呀,连你都能看出来呀?”
顾晚风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司徒朝暮还真无话可说了,周唯月对裴星铭的喜欢那么明显,只怕除了裴星铭本人一直在假装看不出来之外,全世界人民都能看出来。
司徒朝暮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回了句:“裴星铭那人,渣得要命,有什么好的呀?周唯月还一直心心念念地忘不了。”
顾晚风有点儿懵了:“那这个男人又是谁?”
司徒朝暮答疑解惑:“周唯月恩师的儿子,好像叫什么李之桥,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应该是对月月有些意思,在追她。”又说,“我前几天听月月说她们舞蹈团有新节目要上,最近都在排练,经常排到二半夜,不过之前就算她排练到再晚,她爸妈都会去剧院接她,风雨无阻。”
今天下了暴雨,周唯月的爸妈却没去接她,甚至都没有来小区门口等待,说明他们老两口相当的信任李之桥,也很放心他。
顾晚风又问了句:“他谈过很多次恋爱么?”
司徒朝暮原本还以为顾晚风是在八卦,正准备打趣他,但很快她便意识到了,他这种性格冷淡的才不会有那份八卦的心思呢,他只是在单纯地在对标裴星铭。
“应该没吧,而且现在是单身,平时工作挺忙,顾不上找对象。”司徒朝暮回答说,“但就算他上学的时候谈过恋爱,那也比裴星铭这种五天换四个的人强得多吧?”
话糙理不糙。
顾晚风表示赞同:“那确实。”
“而且我舅舅和舅妈他们俩根本接受不了周唯月的缺陷,就算裴星铭真的敢打破世俗偏见和周唯月在一起,以后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更何况裴星铭还不敢。”司徒朝暮一边说着,一边把刚才录下来的那段视频发送到了那个名为“渣男回忆录”的微信小群里,“所以我还是很希望周唯月能擦亮双眼,考虑考虑李之桥。”
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是绝对正确的,司徒朝暮又信誓旦旦地补充了句:“人家李之桥长得好,家境好,见过世面,父母还开明随和,反正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选李之桥。”
顾晚风的脸色瞬间就清冷了下来,淡淡启唇,语调冷冷:“你的选项还挺多。”
司徒朝暮:“……”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她急切不已地解释:“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他挺优秀的,很适合周唯月!”
顾晚风依旧是一副冷淡面孔:“嗯,长得好,家境好,见过世面,父母还开明随和,应该选他。”
看似是在附和她,实则醋意十足。
司徒朝暮都无语了,心说:
瞧你那小气劲儿吧!
但她拒不承认自己有错,就是顾晚风自己小心眼,不分青红皂白地吃飞醋!
她就是不哄他,还极其不服气地说了句:“随你怎么想吧!”
反正我就是这个强硬的态度了!
“行。”顾晚风也没再多言,冷着一张略显幽怨的脸,一言不发地启动了轿车。
将车停至七号单元楼楼下,顾晚风解开了安全带,语气冷淡,言简意赅:“我走了。”
司徒朝暮满含挑衅地盯着他:“那你就走呗!”
顾晚风叹了口气,缓缓推开车门的同时,强调着甩了句:“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官说的,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司徒朝暮:“……”
好,好好好,你赢了,你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
她又无奈又气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别走!”说完就解开了安全带,探出上半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行了吧?”
不行。
顾晚风扭过脸来,神色严肃地看着她,极为认真地发问:“我是你唯一的那个选项么?”
司徒朝暮:“……”
你这人,真较真儿啊。
“是!”司徒朝暮斩钉截铁地向他保证,“绝对是!”
顾晚风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却又说了句:“我要走了。”
司徒朝暮一愣,小脾气上来了:“我都哄你了,你怎么还要走啊!”又开始碎碎念,“小心眼,乱吃醋,得寸进尺,女朋友都已经低三下四了,还那么拽。”
到底谁低三下四?谁拽?
顾晚风哭笑不得,反问了声:“我不走,今晚住哪儿?”
司徒朝暮却又把嘴给撅起来了,也不说话,拧着眉毛,闷闷不乐……后天就要上班了,一上班就不能天天见面了。
“明天再来找你。”顾晚风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立即笃定地向她保证,“明天一定来。”
司徒朝暮又低着头郁闷了一会儿,才说了句:“你在家等着我吧,我去找你,水渠对面的那座山我还没逛呢,你带着我逛逛吧。”
顾晚风点头:“行。”又温声问了句,“明天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司徒朝暮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说:“吃包子吧,我好喜欢吃你包得包子呀。”紧接着,又补充了句,“抓住女人的胃才能抓住女人的心,你现在已经彻底把我抓到了。”
顾晚风终于露出了笑颜:“行,明天一定给你包。”
司徒朝暮表现地淡定自若,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得意极了:看,又被我成功拿捏了吧?
乘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司徒朝暮还在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呢,哪知到了家门口之后,却打不开家门了。
她甚至怀疑是自己拿错了钥匙,都没怀疑过防盗门是从里面被反锁了,直至门内传来了她爸的阴阳怪气之音:“哎呦,都过凌晨十二点了,是哪位贵宾回来了啊?”
司徒朝暮:“……”
怪不得,一晚上都没人打电话催,合着是守株待兔呢?
但在过去的几个小时之中,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能被爸妈发现!
不然会被打死的!
司徒朝暮心慌意乱,脑袋瓜也在飞速运转,CPU都要烧冒烟了,但好在她聪明,突然灵光乍现:“哎呀你们这样呀?我又不是故意回家晚的,我先下午去和朋友看电影了,然后又吃了顿饭,回来的路上遇到周唯月了!”
“遇到她还能耽误你回家了?”司徒庆宇还是把门给她打开了,虽然依旧是阴阳怪气的,“这家你回的挺勉强啊,随随便便都能给耽误了。”
司徒朝暮:“……”怪不得您是领导呢,说话真有水平啊。
裴元也没睡,抱着胳膊站在玄关外,脸色是板着的,严肃又不悦,显然也在为司徒朝暮迟迟不回家也不打招呼的行为生气。
司徒朝暮满心歉然地进了家门,竭尽全力地模糊焦点:“你俩猜是谁送周唯月回家了?”
裴元面无表情地不说话,司徒庆宇给面子接了句:“不是你送她回家了么?”
司徒朝暮煞有介事:“当然不是!我跟了她一路了!不不不,我不是跟了她一路了,我是跟了李之桥一路。”
司徒庆宇更无奈了:“李之桥又是谁呀?”关键人物还挺多的。
裴元也在用眼神质问司徒朝暮。
司徒朝暮:“李徐年的儿子,好像喜欢月月,今晚还送她回家了,就在刚刚,我一直在暗中尾随呢!”
裴元这回终于开了口,言语却依旧没好气:“你自己有家不回,尾随人家干嘛?”
司徒朝暮理直气壮地一跺脚:“那我不是好奇么?全世界还有谁不知道你大外甥是个渣男?周唯月终于遇到个好的了,我当然要关心一下。”
裴元哑口无言,还真没法儿反驳自己闺女的话。
司徒庆宇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自己老婆:“裴启前几天是不是还说了,铭铭最近处的这个挺稳定的,感觉能成。”
裴启就是裴星铭他爸,裴元大哥,司徒朝暮的舅舅。
裴元却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我说不好,那女孩我见过一次,感觉不适合铭铭。”
司徒庆宇“呵”了一声:“月月倒是挺好,大哥大嫂看不上。”
裴元再度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哎,也是小铭他自己不争气,他也配不上月月的好,月月要真是跟了他,那才是没好日子过了!”
司徒庆宇又回了句什么,司徒朝暮没注意,趁着她爸妈讨论裴星铭的时候,一溜烟儿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成功躲过一劫。
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她才发现,顾晚风这个人,真是好狠的心!
她怕被爸妈发现自己在外面偷腥,所以坚决对他强调不能在自己的脖子上留痕迹。
人家也确实是照做了。
但是没强调的部位,是一点儿都没放过,种满了草莓印。
第79章
◎“你也会有家的,你不会一直漂泊无依。”◎
洗完澡之后; 司徒朝暮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手机。
“渣男回忆录”的小群中只有她、闻铃和厅响。
闻铃现在定居在了S国,从事律师行业;厅响现在在J国攻读运动康复学研究生。
俩人睡觉都挺晚,根本不存在延迟到第二天才在群里回消息的可能性。
司徒朝暮将那段偷拍下来的视频发送到群里之后没过多久,闻铃就做出了回复:【这男的是谁?】
厅响紧随其后:【这男的是谁?】
司徒朝暮却是在洗完澡后才看到了这俩人的回复; 赶紧在群回消息:
【李之桥】
【就我之前】
【和你俩说的那个】
【周唯月她老师的】
【优秀儿子】
谁知闻铃; 却回了句:【我问的是你身边那人是谁?】
厅响保持队形:【我问的是你身边那人是谁?】
司徒朝暮一愣; 赶紧又去把那段视频重新看了一遍,然后才发现自己男朋友的声音被录进去了。
哎; 既然如此,那就公开恋情吧!
【都这么晚了】
【那还能】
【是谁呀?】
【肯定是不放心我】
【所以送我】
【回家的】
【男朋友!】
闻铃:【诶呦~男朋友是谁呀?】
厅响:【诶呦~男朋友是谁呀?】
司徒朝暮含羞带臊:
【那当然】
【是人家的】
【小风哥哥~】
闻铃:【诶呦~诶呦呦呦呦~】
厅响:【诶呦~诶呦呦呦呦~】
司徒朝暮真是受不了厅响了:
【厅响你能不能】
【有点】
【属于自己的】
【思想和看法!】
厅响满足她的要求:【我的看法是,都这么晚了; 你们俩孤男寡女的去哪潇洒了?】
这次的复制粘贴狂变成了又闻铃:【我的看法是; 都这么晚了; 你们俩孤男寡女的去哪潇洒了?】
司徒朝暮:【……】
好; 好好好,好。
但我必然不能告诉你们实情; 不然我可能会因为涉黄而被网警封号。
司徒朝暮果断转移了话题:
【你们!】
【能不能】
【注意一下重点!】
【重点是月月的身边】
【出现了优秀男青年】
闻铃:【光我注意有什么用?我是能劝月月接受他还是能劝得动裴星铭珍惜眼前人?】
厅响:【光我俩注意有什么用?我俩是能劝月月接受他还是能劝得动裴星铭珍惜眼前人?】
司徒朝暮哑口无言,盯着手机屏幕沉默片刻后,复制粘贴:【光我仨注意有什么用?我仨是能劝月月接受他还是能劝得动裴星铭珍惜眼前人?】
紧接着,这个群; 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中。
三个无能为力的人,三种共同的无奈和沉默。
过了一会儿; 才又有人在群里发了言; 是闻铃:【裴星铭现在还跟那个姓王的谈着呢?@司徒朝暮】
司徒朝暮回复:【是的。】
厅响紧接着就说了句:【这位时间挺长了吧?我来J国之前就谈上了。】
司徒朝暮:
【是啊!】
【大半年了都!】
闻铃震惊:【天呐!打破了历史最长纪录!】
司徒朝暮回复说:
【这位的优势在于】
【我舅舅舅妈】
【很满意】
厅响:【听说家里全是体制内的是吧?】
司徒朝暮:
【嗯。】
【她爸是人民医院的副院长】
【她妈是大学教授】
闻铃:【那她自己呢?】
司徒朝暮:【高中音乐老师。】
闻铃:【你们在国内的时候都见过么?】
厅响:【没,照片都没见过。】
司徒朝暮:
【我也没】
【我每次一问】
【裴星铭都打马虎眼】
【但我妈刚说她见过】
【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见的】
【估计是去给我姥】
【送东西的时候】
【突然见到的】
【毕竟; 我妈对他们来说是外人】
【才不会主动邀请她去呢】
厅响:【那我估计铭子就是为了应付差事; 没多少爱; 不然早给咱们介绍了。】
闻铃回了句:【切,就他那种大渣男,对谁有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