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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哈哈大笑,“师妹,这是天神领域,没有天神实力,如何敢进入天神殿抢夺神格,就算你拿出上古神器破金锤,也破不了我的领域。”
精神力三层!
冯昭眯了眯眼,双掌一上一下,待两掌上下分开时,出现了一枚类似的天神界珠。
天君敛住了得意的喜色,“你亦修出了天神领域?”
冯昭未答,而是将自己的领域缓缓化出,精神力多强,其领域便有多大,她可是精神力八层,再差一层,就能成为五维星际大联盟里最强的人,但若排序当是第五还是第六人,毕竟精神力第六层就算是大能人物。
她化到精神力第四层时,强大的精神领域开始反噬,天君化出的领域被冯昭的领域所融合,不待他制止,冯昭抬手一挥,精神领域化成了精神元力,被她尽数收入体内。
她微微一笑:“师兄的领域三层,抵不过我的领域四层,很抱歉,如果刚才你没有用全力,可运出领域四层,那我就用领域五层……”
天君心头一痛,咽喉似有腥甜,他输了,“你到底修炼到领域几层?”
“无论师兄是多少,我都比你高一层。”
“领域三层,是我用了近十万年的时间才做到,而你才几千年凭什么就做到了?”
“师兄活了十四万岁,我一万岁,毫不夸张的说,我用了十万年的时间在修练、晋级,师兄可有十万年不眠不休的拼杀、修练、成长?”
天君道:“元神入世化凡,上界百日,下界一世?”
冯昭并未否认,“师兄不是修了九斩元神诀?”
“我修到六层,却再难晋级。”
“星云墟的元神功法碑前,师兄悟出了几部功法?”
“三部。”
“哪三部?”
“九斩元神诀、天神领域诀、乾坤神识诀。”
冯昭凝了凝眉,“我去的时候,那里只有一座功法碑。”
“我是十二万年前去的,当时那里有三座功法碑,中央乃元神诀,左侧为领域诀,右则是神识诀。”
“你的机缘比我好。我在元神功法碑前,悟出了三部功法:修订《九斩元神诀》、《元神噬魂诀》、《太阴元神诀》。”
天君面露讶色,“你既未见到领域传承碑与神识传承碑,如何修出天神领域的?”
冯昭微微一笑,“师兄输了,是不是该将天书交给我。”
天君虽有万般不舍,可愿赌服输,斗天神领域,他确实输了。
召出天书,冯昭接过,用神识一扫,感觉到里头藏有未知的强大能量,她将天书收入丹田。
“师兄见到天神界的人?”
天君面露羡色。
冯昭道:“我用一缕净世本源与他们易换需要的功法。那里有三座传承碑,若下次再去,我定会好好打听另两座的所在。”
“你的真身不是冰雪神凰?”
“净世神凰生来就拥有净化神通。”
他虽早有猜测,但听她道破还是另一种感受。
不是冰雪神凰,而是更强大的净世神凰。
凤吟在旁边激动地道:“夫君,我怀女儿的时候,向你讨净世仙珠,一定是我吞了仙珠的原因,所以女儿血脉比我们都好……”
雷炎错愕地看着父母,听到母亲这得意又娇嗔的声音,只觉得肉麻,“你怀炎儿时,每天饮雷元液。”
“还吃了万年雷瓜,你看他的血脉一定比雷炳强,他要不听话,就照我的经验,将他丢到下界转世历练去。儿子生下来皮糙肉厚,你瞧瞧昭儿多出息,多给我们争光,都道女儿娇养,女儿都吃了那么多苦,留这皮小子娇养作甚?”
雷炎打了一个颤儿,这是亲娘说的,要把他丢到下界历练,听说姐姐就吃了无数的苦头,亲娘还真够狠心。
雷天王若有所思,“回头我寻司命星君,将他的仙魂送下界。九域天一年,便够他轮回五世。”
凤吟娇笑道:“我还当夫君不忍心。”
“男子就得多磨练,雷炳被我养娇气了,炎儿不能再误了。”雷天王拿定了主意。
雷炎冷汗直冒,父母这就决定了,小孩子没有话语权。有一个很厉害的姐姐很有压力,而且还是一个能将天君打败的姐姐。
冯昭道:“我将《九斩元神诀》、《元神噬魂诀》传给师兄。”她眼睛望向天君,四目相对,意念转动间,直接用脑波传讯术,她与他相隔数丈,可天君竟知晓了这两部功法。
他悟出《九斩元神诀》却一直没有心法口诀,难不成是因为悟的不对,还有这《元神噬魂诀》更是强大无比,能免去后患。
冯昭道:“天神功法,师兄尽快领悟参祥,时辰一到,其心法就会消失。今日之后,这两部天神功法,我亦无法用神通传授他人。”
天君抱拳一揖,“多谢师妹相赠功法。”
天神功法,凤昭公主从星云墟带回来的,这功法一定厉害如斯。
周遭的神仙们眼神灼灼。
天神领域,可以将对方困在其间,但若被困者在你之上,就能冲破出来,这便是天神的大神通。
天君盘腿坐在地上,反复记牢那两部心法口诀,第一部 领悟了八成,还想再领悟时,第一部功法已经消散,他只得领悟第二部,可才看两遍,刚领悟理解了两成,第二部的心法便消失了。
不同的人,根本不同的理解,其运转修练的门道亦不一样,冯昭对九斩元神诀的理解是一个斩字,而天君则是“裂”,他觉得应该叫“九裂”更为准确。
雷天王则觉得叫“九锻”更恰当。
凤吟个人觉得是“九层”,每一层都不一样,可不当唤九层才对。
半个时辰后,天君起身,“天神功法确实精妙。”
“师兄领悟就好。”冯昭行了一礼,“三生姻缘碑,若无我姻缘便罢,若是有,我凤昭今日就自绝姻缘,我无儿女私情,谁也别想用情来困住我。”
她声音不低,纵身而起,化成一缕轻烟,再出现时,已立在三生姻缘碑,这碑上闪烁着不少的名讳,比如:雷炳、雪梅儿便在其间,亦有天地间凡人、神仙的名字,但多是颇有名头的人物。
冯昭寻了一刻工夫,来回寻觅,偌大的仙碑上竟未寻到自己的名字,难不成没有姻缘?她松了一口气,就见一个人从边飞奔而至,张开双臂,拦在仙碑前,“不许,我不许!你……你不能把我的名字从上头削去。”
这人冯昭认得的,是金德神君,仿若一个顽皮的孩子,扒在仙碑上,“你我是天地所赐的良缘……”
冯昭没寻到自己的名字,却看到了“金德神君”二字,在这四字的旁边,豁然闪烁着“文德帝君”几个字样。
冯昭定定地看着“文德帝君”四个字,“这是我?”
他不闹一场,她根本寻不到名字啊,只有封号,而非人名。
金德神君被自己给蠢哭了。
她飞升上神不假,可这封号还没下来,她根本不知道啊,结果被他一闹,她知道了。
冯昭用因果之力感应了一番,“文德帝君是我?你不出来,我根本寻不到,你是个好人,帮了我大忙。”
金德神君悔不当初,他这是干了件蠢事,这些年放不下、抛不开,不就是因为看了这仙碑,上头有他的名字,还有天定的良缘,所以一直挂着,越想越觉得朝霞便是文德帝君,除了这么大的名头,谁也不能写出那么好的书法、丹青。
冯昭轻斥道:“乖——快闪开!”
“我不,不……”
冯昭道:“像你这种弱鸡,即便飞升上仙,我亦瞧不上啊。等你飞升上神,九域天的仙娥都会喜欢你。”
毒舌之名不是白担的。
金德神君扒在仙碑上不撒手,将自己与她的名字死死护在胸前。
冯昭见他不让,伸出手来,虚空一握,扬地一抛,明明没抓到金德神君,但他就是被他给丢开了,冯昭用天眼强行掐断了姻缘线后,用本命宝剑削仙碑,竟然削不掉,她蹙了蹙眉。
空中,立着月老与司命星君,二人连连摇头,天地良缘亦不要,这是何等霸道,果真是情劫伤人,即便那时她还是孩子,现在飞升上神了,直接要对三生石姻缘碑下手。
冯昭眯了眯眼。
月老紧张一揖,“还请公主手下留情,莫要毁了这仙碑。”
冯昭将宝剑削不去名字,收回了宝剑。
司命星君道:“此乃先天仙宝,上头显现的名字是抹不掉、去不掉的……”
冯昭道:“毁不掉?”
她召出天书,打开天书,取出一只仙笔,“今岁何日?”
“九域天风杰天君历五千三百八十一年三月二十六。”
冯昭提笔写道:“九域天风杰天君历五千三百八十一年三月二十六日,文德帝君即风昭公主自断姻缘路,从此六界之内再无文德帝君之情缘。”
待她写完,她看了看天书,确定字没有消失,再看三生石姻缘碑,她的名字便陡然消失了。
“姻缘碑与天书相通,原来如此,我执天书便可自绝姻缘,甚好,甚好……”
你是好了,金德神君快要疯了。
弃了无情剑道,改修痴情剑道,结果凤昭公主归来,二话不说,果决了断情缘,还觉得极好,天地之间,当属第一无情女仙,冰石人物,生得极美,心肠极硬。
月老心下连连哀叹,这一位能干出这等事,怕是要名动六界。
又有多少人该要同情金德神君了。
冯昭收好天书,看着空中的二位,“你们有意见?”
“不敢!不敢!”
冯昭道:“是不敢说有意见?”她想了片刻,道:“情太伤人,历过几回,就不想再碰,我一心修练,对此物最是不愿沾惹。二位若是可怜金德神君,不如让他再下界轮回几世,许能修出新的情缘来。我之毗霜,他之蜜糖,各人感悟不同罢了。”
她很是霸道地道:“司命星君,照着规矩,我若被封文德帝君,你可归我管。我若入世轮回,这命簿子里,可别给我弄出情缘等事,坏了我的事,我是不饶人的,我已将七情六欲化成元力吞服而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她是赤果果的要胁了,若是哪一世给她弄出麻烦来,她就寻司命的麻烦。
别人不让她痛快,她亦不让对方痛快。
金德神君风风火火地驾云过来,跳到三生石前,傻愣愣地寻自己的名字,寻了半晌亦没有了,欲哭无泪,疯疯癫癫地道:“没了,怎么就没了,这怎么就没了,呜呜,居然就没了?这是要断我的道,已经毁过一次……”
冯昭凤眸微敛,“是我毁你的道?是我毁的?”她反复问了两遍,金德神君连连摇头,“不是,是……是采云毁的。”
“采云是谁?”
“砍了你转世手脚的毒妇。”金德神君答。
冯昭想了一阵,没想起是谁,“记不得了!过去便过去了,你的年纪不小了,多提升提升修为,现下没了姻缘,正好潜心修练,你看多省事。天地这么多道可修,你怎么不是无情就是痴情,就不能弄个正经的道修修。”
“比如我的德剑之道,你看看,这与情无关,与人品有关。天君的战之剑意、帝王道韵,都是大道。一个大男儿,别搞这种小道,这是女剑仙们玩的,好好重修罢!”冯昭说得很温雅,可字字句句直凿金德神君的肺管子上。
他泪眼花花,就差嚎啕大哭了,不能这样损人啊。
他好苦啊,凡俗界是虐了她,可这几千年虐的可是他。
天君还好些,最苦的就是他。
他喜欢人家,可人家还不领情。
冯昭张望四下,“月老、司命,现下九域天的男仙都他这模样,软趴趴得像一个仙子。”她又问道:“你这般不成器的样子,老神君知道不?他许是后悔把神君之位给你?我记得当年凝炼赤金真晶时,你还是世子,那时候瞧着还像一回事。”
冯昭一凿再凿,仿佛要将人气死一般。
月老心一软,不好说冯昭心狠,只轻声道:“好了,回头我给你保一桩良缘,那就是个拿情当零嘴吃的神仙,你自己招惹了她,谁也帮不了你。”
金德神君寻不到自己的名字,又凄凄哀哀地看着冯昭。
冯昭斥道:“还不快走,月老不是应了,回头给你重新保媒。”
月老拉着金德神君走远了。
司命立在空中,揖手行礼,“天君的旨意未下来,公主便还是凤昭公主。”
月老拉着金德神君,看他泪流满面,男儿不是流泪,那是未到伤心处,看到心上人自断良缘,这简直是要命的事。
“你哭有甚用?你打得过她?打不过!你又说不过她,她现在就是耍横耍赖,也没人拿她如何。”
“可我不甘心……”
“不甘心好啊,不甘心就能潜心修练。她不是在星云墟寻了大机缘,要不你亦去那儿罢,好好地修练,一万年追不上她,就两万年、三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