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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闲!”
“怎么可能!”
今天这一出确实是解气,可镇国公很清楚,并不是所有的较量都摆在明面上的,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
相比较而言,西梁人的心情简直跟出门就踩了狗屎没有两样。
恶心!
难受!
憋屈!
等等的情绪堵在他们的心口,偏偏面对的每个人都是一脸的真诚,笑意,让他们发泄都找不到口子。
原以为到了住的地方就可以松一口气。
结果。
所谓的亲王府的下人们早已经就位,他们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令他们熟悉的“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真的不需要这么热情。
他们现在头昏脑涨,真的只想静静!
然而。
这里是大梁,是梁都,他们想也不一定能变成现实。
“太子殿下,你们使团在大梁的安全由我负责,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沈沐轩微笑着说道。
“多谢!”
太子能如何!
“这些下人是专门伺候你们衣食起居的。”
话落就有一个打扮得体的管家站出来,笑着走出来,“沈大人,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这些大人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不需要!
这是西梁使团的人一致的心里话。
走进亲王府,下人们就忙碌了起来,安排院子,茶水点心,洗澡水等等,来来回回在亲王府穿梭,有礼且有序,然而,西梁的人没有一个有心情欣赏的,他们只觉得眼晕。
等到洗漱吃完饭以后,一群人想要坐在一起说说话,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应对的时候。
看着整齐站在他们身后的下人一阵无语。
这监视得也太明显了吧。
“太子殿下是有事要说吗?”管家笑眯眯地说道:“那奴才们就告辞了,不过,殿下一定要记住,若是有人敢欺负你,一定要说出来,”说到这里,扫了一眼其他的西梁人,“皇上特意交代奴才,在做的各位都没有太子殿下最贵,若是谁敢在大梁的地盘上欺负殿下,一定会让他们尝一尝大梁冷酷无情的律法!”
被保护的太子殿下以及被威胁的西梁人:“……”。
谢谢。
完全不必要。
此时他们真的很想吼一声,能不能不要管他们啊!
真的!
哪怕是让他们自生自灭也好啊!
“等等。”在管家即将要带着下人们退出去的时候,太子开口叫住了他们,“沈二姑娘的事情,你能和我说说吗?”
管家笑了。
下人们也跟着笑了。
接下来的场面很是热闹,但凡是关于沈二的,他们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那叫一个争前恐后,叽叽喳喳,金碧辉煌的厅堂立刻变成了菜市场。
西梁太子:“!!!”。
西梁人:“!!!”。
整个梁都他们以为他们最了解的人就是沈二,因为关于她的消息是最好打听的,结果,他们还是小瞧了那人。
退婚就然能得到几十万的银两!
难怪她的丫鬟看不上十万,百万!
磕头表演个鬼!
明明是不要脸将脑袋往死里磕讨钱!
……
疯子是真的疯!
不是装疯。
突然就觉得沈家人有病,一个疯闺女竟然当宝贝一样宠着,要是在他们大梁,要么直接病逝要么被关起来,哪个家族会允许这样的疯子在外面乱来,家丑不可外扬知道吗?
皇帝也有病!
怎么就喜欢一个疯子!
想到刚才管家说沈二曾经救了皇帝一名!
太子心里很是难受,因为那是他精心准备的一场刺杀,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竟然是被一个疯子破坏了,怎么能不气。
梁都的人也有病,竟然还那么喜欢一个疯子。
就像是刚才下人们讨论的那样,八卦说得热闹,但眼里和表情都不难看出他们对沈二的喜爱。
太子殿下很郁闷,挥手,让这些下人们离开。
等到他们的侍卫站在门外守着,确定没有人能听见淡化后,太子才深吸一口气,“都说说吧,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120章
怎么办?
西梁人好多都没忍住捏了捏鼻梁; 又按了按太阳穴,以图令脑子清明一点。
思考了好一会儿。
有人开口说道:“我们必须掌握主动权!”
其他人跟着点头。
仔细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他们几乎可以说是完全被牵着鼻子走的。
不能小看东梁人!
太子点头; 看着众人面色都带着疲惫; 便让他们去休息一下,接下来的晚宴才是重点,必须得养精蓄锐!
沈庭松和沈沐轩回到家的时候; 距离晚宴开始还有不到一个时辰。
他们需要回来换衣服; 带着家眷进宫。
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问沈娴语在哪里?
知道在祠堂跪着; 两人略微满意; 等推门进入祠堂的时候; 脸都黑了; 那么多的祖宗牌位在这里供奉着,沈娴语竟然在地上四仰八叉地睡成了猪,左边的嘴角还有晶莹的液体流出。
父子两对视一眼。
齐齐地上前,抬脚; 踢了踢地上的人。
然后,就看见她鼻子一吸; 一个翻身,接着呼呼大睡!
两人又踢了一脚。
沈娴语已经快要醒了。
接着踢!
下一刻,地上的人突然暴起; 手里的包包用力地拍过去。
沈庭松和沈沐轩两人就站在原地,冷冰冰地看着她; 眼神表达出很明显的意思:“拍啊!拍下来啊!”
拍死他们算了。
有这样一个闺女(妹妹)真的是太糟心了。
看到是他们; 沈娴语哪里敢!
这要是真的拍下去; 她多半会被打死的。
因此; 在包包快要靠近沈庭松的脑门时; 硬生生地刹住,放下包包,露出灿烂的笑容,“爹,您怎么来了?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
一边说着话就一边上爪子。
沈庭松看着她那谄媚的模样,真的是很无奈,也非常无语,“走吧!”
“去哪里?”
沈娴语一愣,亲爹的语气竟然这么冷静,他难道不生气?
“去收拾一下,一会儿要进宫!”
“我也要去吗?”
“这样的宴会怎么能少得了你大名鼎鼎的沈二呢?”沈庭松终究没忍住嘲讽了起来,“真是有钱人啊,我们累死累活大半辈子还没有你一个跳墙赚得多,哎,也活该我们被吓得半死,谁让我们没有你脑子聪明呢?”
“爹,亲爹。”
沈娴语立刻就求饶,“我知道错了,你千万别这么说!”
“你怎么会有错,错的都是我们。”
“对啊,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我们说不定还得仰仗二妹妹生活呢?”
这一模一样的阴阳怪气,听得沈娴语头皮发麻。
“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庭松直接来了一句,“那你能保证你以后不乱来吗?”
呃!
这一点沈娴语是真的保证不了,再说这也不算是乱来啊,人的一生如若不三五不时追求一下刺激,那还有什么意思,再说了,“爹,大哥,是他们先招惹我的,仔细算起来我这也只是在反击而已。”
沈家父子:“……”。
算了!
她什么性子他们还不了解吗?
现在没有时间和她废话,等有空再说。
“走吧!”
出了祠堂,沈娴语小心翼翼地看着父兄的脸色,在快到岔路口的时候试探地问道:“爹,大哥,那钱怎么处置?”
“什么钱?”
“哦!”
“你说你今天赚的呀!”
“你那么聪明问我们做什么!”
听听这语气,再看看他们的表情,这是得有多气啊!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沈娴语连忙找补,“我一文不要,嗯,大丫他们一个丫鬟留十万两,其他的爹和大哥你们平分好不好?”
听到她这么说,沈沐轩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直接对着那光洁的脑门用力地拍了一下,看着上面出现一道红印子,才略微解气了一点,“沈娴语,你说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今天散出去多少钱,一文不要你亏不亏?你是不是钱多啊!”
“不亏啊!”
沈娴语歪着脑袋,“我又不缺钱,我只觉得好玩而已!”
“我能不知道!”
沈沐轩定力终究还是没有沈庭松好,冲着她大声地吼道!“还用你说!”
“你要是从头到尾打的主意是讹诈西梁人,我还能开心点,结果呢?你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想到自己差点被吓死,沈沐轩真的很想抽出父亲腰间的鞭子狠狠地抽她一顿,实在是太过分了。
“哥 ,冷静,冷静!”
沈娴语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
“沐轩,走吧!”沈庭松扫了一眼惹祸的沈娴语,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慈爱。
“你等着!”
离开前,沈沐轩放了狠话!
沈娴语吞了吞口水!
现在她把钱上交都不能保命吗?
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野草院,看着四个丫头和老空竟然在院子里吃烧烤,“你们太过分了!”冲上前去,大声地斥责道。
“小姐,吃吧!”
四个丫头齐齐地将手中的烤串递了出去。
“这还差不多!”
南宫傲:“……”。
已经好多天了,可为什么他依旧感觉和这群人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大丫,一会儿我要进宫参加无趣的晚宴,你帮我把衣服准备好!”
沈娴语直接摆小姐的款,开始吩咐四个丫头做事。
“二丫现在给我梳头!”
“三丫把今天赚的钱整理一下,你们一人拿十万,其他的我带走。”
“四丫去准备零嘴,我进宫无聊的时候好吃!”
……
四个丫头笑嘻嘻地点头,“小姐,这么说我们不用去了?”
“你们想去吗?”
四人齐齐地摇头。
“你那么多的敌人,我们很担心跟着你进宫会被打死!”
“若是被打死那也是你们武艺不精,这次不带你们进去,我要带南宫傲进宫。”说着这话的时候,沈娴语看向南宫傲,裂出的笑容明显带着不怀好意。
南宫傲:“……”。
总觉得不是好事!
然而,他答应了沈沐轩要保护沈二,所以即使对方不说,他也是打算跟着去的。
这边大梁有资格参加宴会的家庭都在准备着,另一边靠近皇宫的亲王府里,也就是西梁人暂住的地方,太子让身边的人找了整个西梁使团最没有存在感,也是他们眼中最没有用的一位,西梁梁都大名鼎鼎的阴柔美人,李新修。
“太子殿下!”
李新修行礼,明明穿着华丽的锦袍,仅仅是这一个动作都有着说不出的妩媚,再配上那比西梁第一美人还要精致漂亮的脸蛋,如果他是个女人,估计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得过他那水汪汪的眉眼,然而,李新修是男子。
太子只是微微地皱眉,心里的恶心并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还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李公子,我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李新修的脸色一白,抬头扫了一眼太子又低了下去,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声音小得跟蚊虫似的,“太子殿下请吩咐!”
“沈二,想必今天你也见过的。”
“是!”
“她喜欢长得漂亮的,在我看来,整个大梁就没有比你长得更好看的男子了, ”太子一点也不掩饰他的用意,“皇帝喜欢她,我希望你能吸引她的注意力,让她对你倾心,到时候跟着你回大梁!”
疯子配怪物,不是挺好的吗?
李新修想点头。
可是。
“殿下,沈二姑娘已经有心爱的人了?”
“李新修!”
太子的声音严厉了一些,“你要记住,你是东梁人,明明有一身的才华,武艺却不愿意为东梁朝廷效力,怎么?现在我让你做这么一点事情你都不愿意?”
李新修很是痛苦。
他感觉他的人生就是一场笑话。
从有记忆一来,懂事以后,他就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不应该是这样,都是不对的。
为什么是男子当皇帝!
为什么是男子上战场!
为什么是男子当家!
为什么身为男孩的他要读书,要习武!要出人头地!
这些难道不应该是女子该做的吗?
为什么身为女子的母亲会那么的软弱。
为了她!
他也曾经抛弃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固有观念,用心地读书,努力地习武,事实上他更喜欢绣花扑蝶,涂脂抹粉,这些在旁人看来是姑娘家该做的事情。
一日有一日地压抑自己。
母亲为自己的成绩骄傲,父亲满意之后是更加严厉地教导。
只有他,每一日都活在痛苦之中。
直到母亲去世。
他终于不在压抑。
然后他就成了梁都的怪物,男儿身女儿心!
各种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