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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后-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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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极端的感情,爱与恨,她早已分不清。
   她抱紧了萧直,藕合般的手臂攀上去,主动回抱住了他:“我也……”
   萧直狂喜,这是她在他身边,第一次开始主动回应。
   “阿鸢,阿鸢,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想听。”
   他在亲吻着她,在她耳边说着各种痴痴的爱语,她却早已分不清是爱还是恨,她应当是爱的,但恨却比爱更多。
   就这样吧,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也不想在思考,就让时间就此停留下来,就让他这么抱着她,依偎在他怀里,心中平静。
   他们拥抱着彼此,就这么静静的睡过去,什么都没做。(这是拥抱,没有继续做别的什么,两个人就抱在一起呆着)
   第二日应是早朝,谢期精神疲惫,昨日思索的事太多,懒懒的睡过了,萧直也便陪她,索性就称病罢朝一日。
   与萧琰的兢兢业业,只要不是真的病的起不来,就绝不会不上早朝相比,萧直确实显得不那么克己勤政。
   可奇怪的是,萧直却比萧琰更加得心应手,至少给海阁老翻案,推行新政,都是萧琰朝没能做的了的。
   谢期埋怨他,说他跟她厮混不上早朝,朝臣本就怀疑她牝鸡司晨,现在还不叫她妖后,说她迷惑君心,祸乱朝纲了?
   萧直笑的前仰后合,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真心实意的觉得开心了。
   萧直本在帮她穿衣裳,现在这种事他从不假以宫人之手,帮她选衣服,帮她绾发,都成了他的某种乐趣。
   看她嘟嘟囔囔的抱怨,萧直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放心,没人敢说阿鸢的,谁若敢说,我饶不了他们。”
   “你这么恐吓别人,用强压手段,人家面上服,心里不服,怕是更背地里骂我,是个祸国妖后。”
   萧直只是笑:“那以后我不上朝了,阿鸢替我去,我就装病。”
   “得了吧,御下之道,人家面服心不服又有什么意思。”
   “阿鸢听政几年,倒成长了不少。”
   就算是皇帝,也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想杀谁就杀谁的。
   “慢慢来,阿鸢慢慢收服朝臣们的心,他们会知道阿鸢的好的,再说,我现在不是也在你身边还能帮你。”
   谢期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两人洗漱完,穿好衣裳,萧直虽然很想亲自给她绾发,但手艺不精,这种事还是的宫女们来。
   流霞端上来一碗药汁,热气腾腾,嗅着就很苦。
   “这些日子阿鸢喝的这些药,我总没问,这都是什么?是药三分毒,别轻易喝这些。”
   
   谢期心里咯噔一声,忙道:“是补身子的,我自生了泽儿后,总觉得身上不爽利,便叫太医给开了点补气血的。”
   萧直幽幽看着她:“当真是补身子的吗?”
   谢期笑容有点僵,挥挥手叫宫女们退下去:“有件事我想同你商量。”
   “阿鸢有话直说便是。”萧直摸着她的头发,双眸幽深。
   “我自生了泽儿,就感觉身子不适,生泽儿的时候那么艰难,我疼得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要不咱们暂时先别要孩子了,行吗?”
   她自生了泽儿,便一直喝着避子汤,现在却好似在跟他商量,为此不惜用上了美人计。
   “阿鸢,不想我们的清儿和浊儿,上辈子,他们两个,就是我们的孩子。”
   谢期有点心虚:“我并非是搪塞你,只是上辈子我便是难产而死,清儿浊儿是双胎,我很怕……”
   “再说我们已经有了泽儿,难道他不是我们的孩子吗?”
   萧直叹气,凝视她半晌:“这件事不是我迫你,只是……清儿和浊儿,很重要……”
   “又是你那套鬼神乱力的说辞?”
   谢期实在不懂:“你说的那件事,我总觉得根本就没来由,还是说你不喜欢泽儿,只是搪塞我罢了。”
   “我怎会不喜欢。”萧直叹气:“泽儿也是你生的,我说过的,只要你生的,我都喜欢,但是……”
   清儿浊儿很重要,他们不仅仅是他们的血脉,也是锚点。
   萧直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她将那碗‘补药’喝掉了。
   谢期暗中做了这许多事,总觉得有些心虚,总觉得以萧直的手段,不该什么都没察觉。
   可他表现出来的,就是什么都没察觉,谢期越发理直气壮,也不想深入探究。
   泽儿一岁的时候,朝臣们已经习惯谢期垂帘听政,甚至直接代萧直批改奏折,她与萧直相处越发融洽,每隔几日便要亲自煮汤给他喝,而萧直也总是眉眼柔和,笑着喝下。
   然而谢期就以为一切都顺顺利利,按照她所设想的那样发展时,御史参谢期二叔贪腐,贪腐金额数量很大,为了她的面子,萧直没让人在朝堂上说这事。
   暗地里叫大理寺,监察司和北镇抚司联合去查,这一查出来,便是谢期都暗暗心惊,她二叔贪腐了八万多两白银,还在家中私藏金丝楠木的棺椁,而更叫人不敢相信的是,为了敛财,他出卖情报给蛮人。
   这可是叛国的罪名!
   萧直回来时,正见她满脸阴晴不定,生着闷气。
   “你是故意的吧,这折子发到我这,就是为了让我看看我二叔到底犯了多大的罪?”
   萧直急忙凑过去安抚,见她没那么生气了,才解释:“他毕竟也是谢家人,这一回我不处置,你来处置,不然你又要记恨我,我岂不是冤枉。”
   谢期狠狠瞪了他一眼。
   “叛国之罪与谋反相当,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他上辈子就这样吗?”
   “上辈子揭发他罪行时,是十年后了,那时更加糟糕,监察司的人在拦住他们一家时,他已经跟蛮人投了诚,拖家带口想要逃跑去漠北。”
   谢期沉默了下来。

第102章   算计
   谢期终于明白; 为何上辈子萧直执意不放过二叔一家,哪怕明面上答应她饶他们一命,却宁愿让锦衣卫们装作马匪截杀; 也要灭口。
   谁知道二叔手里拿捏着什么秘密; 对待这种叛国之人; 是绝不应轻易饶恕。
   现在这块烫手山芋; 到了谢期手上。
   “我爹说过; 年轻时他跟家里闹翻,几乎舍弃了谢姓,自己打拼流落街头; 二叔,是谢家唯一一个接济过他的人; 虽然他们不是一个娘生的,可兄弟感情却很好; 我记事起,跟二叔家走动来往也是最多的。”
   “上一次; 若不是谢觞执意保你二叔,为他藏了很多祸事,他至少不会被连累致死,至少能辞官告老还乡。”
   看她面色不善,萧直急忙举起手做投降状:“我就是说句大实话。”
   “我竟不知; 二叔做了这么多的错事; 行了,你现在将事交给我决定; 自己倒是成了甩手掌柜; 没了责任。”
   萧直满脸无辜。
   谢期深吸一口气:“叛国之罪,罪无可恕; 以贪腐之名下狱,叫监察司处理了吧,至于我二叔家几个堂弟妹……查清楚是否有所牵连,卷入其中的罪不可恕一并处死,不过几个最小的,便饶恕性命,叫……叫谢家宗族领回去。”
   如今,她做决定,处置自己的亲戚,居然也如此云淡风轻,眼睛都不眨。
   可谢期难免惆怅,一抬头,便见到萧直满脸欣慰。
   “如今阿鸢也成合格的执政者,这很好。”
   谢期脸冷下来,她知道他什么意思,不就是跟她表明,是她二叔错了,他上辈子杀他,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大梁律法施行连坐,律法严苛,如海家只是因为成了新政和平帝怒火的替罪羊,就被诛杀了九族了,男眷成年的斩首,未成年流放,女眷全部没入教坊。
   沈妙贞的亲娘,出身赵郡徐氏,可因为是海家的媳妇,就必须没入教坊司,徐家根本就无法援手。
   叛国之罪,更是九罪中最重的,若真揭发出二叔与蛮人勾结,按照律法,便是他们这个谢,也是逃脱不了的。
   萧直上辈子只是私下诛杀,没因此连累谢朝谢朗,还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知道是一回事,感情上又是另一回事。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然而谢期相貌太过明媚绮丽,哪怕气汹汹的瞪人,也一点都不凶悍,反而像是在抛媚眼。
   在她面前,他总是没什么自制力的。
   萧直觉得心口痒痒,捧住她的脸,便想亲上去,如今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都会变成自己所讨厌的那种人,萧直也不例外。
   他最唾弃被美色所迷,不务正业,把性命也搭进去的昏君。
   现在,他却也成了这种昏君。
   唇要印上她的,谢期却忽觉胸口一阵翻涌,推开他,捂着嘴干呕起来。
   萧直忙让人去请太医,眼中暗含期待。
   谢期还以为是苦夏的缘故,胃口一直不大好,可太医来了,把完了脉,跪地恭喜,她的心就沉了下去。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娘娘有喜了。”
   谢期的脸完全沉了下来,萧直却欣喜若狂,赏了太医,高兴的想把谢期抱起来。
   谢期摸着小腹,不见喜色,脸上唯有不敢置信和眉头紧皱:“怀孕,我怎么可能怀孕,我分明有喝避子……”
   满宫的宫人头都垂下,不敢发出声响。
   她很快便想清楚其中症结,豁然抬头,满腔怒火对着萧直发泄而出:“是不是你干的,你换了我的药?”
   萧直丝毫不慌张:“现在你终于肯承认,日日喝的根本就不是补药,而是避子汤?”
   谢期咬住了嘴唇。
   “阿鸢,你就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这对我,对清儿和浊儿,都是不公平的。”
   “我只是,害怕……”
   再抬起头,谢期双眼蕴满泪水:“我因生清儿和浊儿,难产而死,双胎本就怀的不易,泽儿那时,是因为太医把了脉,是单胎,可这一回,我真的怕,萧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让我再经历生育之痛,你当真爱我吗?”
   他心里很清楚,她是假装的。
   一声轻叹,这叹息声中有无奈,妥协,更多的却是纵容。
   
   “正是因为爱你,我才想让你生下清儿和浊儿。”
   谢期根本就不相信他的鬼话,他现在对她确实无限纵容,基本她说什么他都会听,可她不想有孕,这人分明知道她在喝着避子汤,却强行要她有孕。
   “阿鸢,我知道我现在跟你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是清儿浊儿必须出生。”
   才能维系命运的纺线。
   “你就不怕我这一次也难产而死吗?”
   萧直想去握她的手,谢期既心虚又生气,可装已经装到这种地步,也只能继续装下去。
   她打开了他的手,偏头不去看他。
   
   “阿鸢……”
   萧直无奈,强行抱住她,好好跟她分说:“你那回难产,是因为常年服用避子汤,虽然都是温和的,可到底对你身子有了影响,而那日,你又动了胎气……”
   一想到一切的开始,始于她的难产,萧直眼中闪过阴翳。
   “这一回一定会没事的,阿鸢,你会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儿。”
   谢期心里七上八下,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蒙混过关,除了擅自服用避子汤,她还做了更大的事,一旦被揭发出来便前功尽弃,萧直会如何待她都不知道呢。
   “我保证,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会没事的。”
   见她仍旧垂眸不语,萧直也没别的法子:“说起来,今日前朝有官员请立太子,阿鸢觉得如何?”
   她觉得如何,那个站出来上奏立太子的,就是后党推出来的人,看似是中立的清流,背地里已经被她的人给收买了。
   就是她安排的,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我想着,泽儿如今也两岁多了,看着身体康健,虽然咱们大梁没有册封如此年幼的太子的前例,但我只有阿鸢一个妻子,这太子早封也早安阿鸢的心。”
   谢期狂喜,不敢置信看他:“你说的是真的?没有哄骗我,你当真愿意立泽儿为太子。”
   真是个小没良心,只有用到他的时候才会跟他露出笑颜。
   他也真是贱皮子,就是吃她这套。
   大手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肚子:“前提是,你好好养胎,把清儿和浊儿也生下来。”
   谢期沉默,孩子已经有了,她不会为了不要就喝堕胎药打掉他们,毕竟喝堕胎药,对女子身体也不好,稍有不慎就会遗留下血之症。
   “我不会不要他们,我只是……”
   这一次萧直没有等她解释:“我知道阿鸢怎么想的,阿鸢怨我换了你的药,可已经有了,阿鸢便好生待他们,这两个孩子的父亲虽是我,可母亲却是你,你能像待泽儿一样待他们吗?”
   总感觉他知道些什么,可又不像。
   泽儿不是他的,是萧琰的,以萧直的脾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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