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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她太过娇柔-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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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闻声嗤笑一声道:“那倒是朕心狠手辣?”
  “不敢,不敢!奴婢不敢这般想。”温嬷嬷顿了顿又叙话道:“置于第二个缘由,也是奴婢猜测的,不知圣上可记得,几年前,皇后初回宫时。”
  皇后为替太子祈福,连着多年在庙中祈祷,一呆便是多年,皇帝那时长写信劝道,也不知是那一封封送上山的信件且作用,还是随着年月的增长,皇后心中的罪孽少了,才肯回宫的。
  “继续说!”崔礼在一旁催促道。
  “皇后娘娘本就对那日落水有些疑惑,虽有些怀疑,但到底是没敢相信是殿下所谓,只当自己是一时头脑发昏断错了案子,直到那年回宫,皇后娘娘意外撞破殿下私囚何家姑娘一事,又知晓殿下暗杀了姜稽姜大人一事。”
  “姜稽?”皇帝只觉得这名字很是耳熟。
  一旁的崔礼细细想了下忙在一旁解释道:“是永续八年的新科状元,死在了赴京述职的路上。”
  这么一说,皇帝才算是想了起来:“是当日朕赐婚三郎的女子是他的女儿?”
  崔礼应道;“正是。”
  皇帝显然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样的一桩事:“他为何要杀姜稽?”
  温嬷嬷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当真不知了,除却知道些关于娘娘的事,殿下旁的事情我一概无从得知。”
  皇帝闻声抿着唇不语。
  温嬷嬷才缓缓又道:“皇后娘娘什么性子,圣上最是清楚,仁慈又贤德,眼里里容不下半分污垢,因着恐自己误会了惠嫔一事都会去山上礼佛多年,知晓殿下是这样的人,皇后娘娘如何能忍。皇后娘娘起初只是劝诫殿下,可殿下依旧如往常一般形式,皇后娘娘心焦日后,才生出了要挟殿下的心思。”
  皇帝皱眉,他简直不敢相信,凭着皇后这样的人,怎会有要挟这样的字眼形容在她身上。
  许是察觉道自己说错了话,温嬷嬷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皇帝道:“是警醒,警示殿下,娘娘告知殿下,若是他仍旧执迷不悟,不肯迷途知返,便会将一切事情皆告知于圣上。”
  接下的话,不必温嬷嬷说,皇帝基本也猜测到了:“因为他惧怕皇后所言,担心皇后会威胁到他,便不惜下慢毒要毒害皇后?”
  温嬷嬷闻声点了点头道:“奴婢猜测是如此,若不是因为这事,奴婢实在想不出殿下为何要如此待娘娘。”
  皇帝闻声猛地拍响了沉香木雕的案牍,嘴上念叨到:“疯了,真是疯了!”
  作者有话说:
  都到这了,终于快写到结局了,欧耶!感谢在2022…07…25 20:57:38~2022…07…26 23:42: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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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尾声(二)
  二皇子府内
  许永嘉坐在太师府上; 看着从远疆的来信,烛火映照在他身上; 忽明忽暗; 显得他也多了几分阴郁。
  姜城南看了一眼道:“殿下当真要出征?”
  许永嘉将手中信件往桌上一撂,下巴冲着那书信点了点道:“眼下这个时候,本殿不去,还有何人能用?”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国公府贺孔氏才去; 此刻道不能强逼着国公爷远赴战场; 若当真如此; 于过皇家声望实在受损。
  姜城南的眸光闪了闪问道:“那太子的事。。。。。。。”
  许永嘉看了眼姜城南; 那日受重伤后,他强撑着好几日下地,几日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 面上犹如覆上了一层寒霜阴疫一般,只瞧一眼便觉得这人大概下一刻便会似陶瓷一般支离破碎; 当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两日,至多两日。”许永嘉看着他道。
  姜城南未在多言一句,点头应是; 而后躬身便要闪身退下:“家妹还未找到,姜四先行告退去寻人; 殿下莫要见怪。”
  还去?还要不要命了?
  看着姜城南连转身都有些虚晃的身子; 许永嘉眉头不禁皱起,忽道:“你妹妹的事,本殿已派亲卫去寻了; 这两日你就留在姜府莫要乱跑; 估摸着父皇很快便会宣旨传你入宫。”
  姜城南身型一顿; 转身看向许永嘉。
  许永嘉道:“是一桩旧事,关于你父亲的一桩旧事。”
  姜城南闻声面上情绪一时间五味杂陈难以分辨,只是许久听他道:“圣上知晓了?”
  许永嘉道:“温嬷嬷已招供了许多事,其中就有关于你父亲的。”
  姜城南低声应了句:“好”。而后极为沉静的便离开了,许永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不禁有些复杂。
  比之许永嘉猜测的时间还要早些,姜城南刚回府不到两个时辰,都快夜近子时了,崔礼敲响了姜府的门庭,将他宣进了宫。
  德成看着面色虚弱的姜城南道:“公子可要换身衣裳面圣?好歹面色能衬的好些。”
  姜城南看着茶杯中的倒影,苍白似雪的肤色显得他颇为惨淡,姜城南起身道:“不必,就这样很好。”
  崔礼见着姜城南时也吓了一跳,不禁多看了两眼道:“姜大人近来病了、怎瞧着清瘦了许多。”
  姜城南闻声嘴角带着淡淡笑意道:“是,受了些伤,倒也不碍事,有劳公公半夜来此跑这一趟了,不知圣上寻姜某作甚?”
  崔礼未正面回答道:“待会见了圣上,姜大人便知晓了,这边请。”
  姜城南闻声未在多言一句,点头应是上了马车,只是他上马车时行动颇为缓慢,举止上一瞧便知不大便捷,好似一抬腿便牵扯到身上的哪里额伤处,崔礼在一旁见了,不禁有些意味深长。
  子夜十分入宫,多少大臣一辈子都难得遇上一回,姜城南不过刚为官几月竟就进了一回。
  崔礼将姜城南带到御书房门口,敲了敲殿门道:“圣上,姜大人到了。”
  皇帝并未回应,崔礼则是后退一步道,开了殿门道:“姜大人请进。”
  姜城南颔首,面上依旧如往常一般谦逊有礼,只是抬腿时似行动有些不便,崔礼见着心有不忍,便顺手搀扶了他一把。
  姜城南低声道:“多谢崔公公。”
  “姜大人客气。”
  殿内皇帝端坐在龙椅上,姜城南朝皇帝跪拜,皇帝却恍若未闻,未让他起身,只冷冷的看着他瞧。
  姜城南跪在地上,这么一跪便是半个时辰,直到姜城南身型微晃,皇帝才道:“姜城南?”
  姜城南躬身朝皇帝一拜道:“是。”
  皇帝嗤笑了一声:“好大的胆子,你易换姓名进朝为官,到底是起的什么心思!”
  “城南断不敢生出大逆不道的心思,易换姓名不过是为了谋得一生机。”
  皇帝皱眉看他:“什么意思?”
  姜城南未语,只是忽冲着皇帝又是一拜,而后便开始解衣,皇帝不明所以看他,眉头皱的更深,知道他瞧见姜城南腰间缠着的已被赤红血色然后的绷带。
  那鲜红绷带与他的苍白面色相较,实在对比明显。
  姜城南还准备再拆解绷带,皇帝叫停了他,只问道:“怎么回事?”
  几日的殚精竭虑,姜城南此刻犹如将要枯竭的灯芯,强忍着口中的猩红道:“这伤,孔尚书应当心知肚明。”
  “朕问你怎么回事!”
  姜城南抿唇道:“微臣不敢讲。”他顿了顿才又道:“微臣怕触天子怒,家妹已被掳多日,尚无音讯,眼下姜家只我一人了,若我也出事,姜家便再无人了。”
  皇帝闻声便怒了,他惯来最忍不得旁人说话掖着藏着,宽袖一挥道:“朕允你讲,宽你无罪。”
  姜城南垂下的眼眸光微微闪动,而后边将衣裳穿起边道:“孔尚书受太子意诛杀微臣,微臣索性得盛阙盛大人搭救,才算是捡回一条性命。”
  “为着你父的事?”皇帝皱眉问道。
  一听皇帝如此问,姜城南便知皇帝对当年之事已有些掌握,如此,倒无需姜城南在费力引话了。
  “是,当年我与父亲途经渝州时发现了一事。”姜城南顿了顿,抬眸看向皇帝高声道:“早年渝州地界平定多年无果的山匪竟是太子殿下受令私养的精锐,我与父亲意外发现此事,本想回京禀告圣上,怎想叫孔尚书发现,我与父亲被其囚禁折磨,唯恐生变,更是将我父活活饿死。”
  皇帝闻声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稳了稳心神忽看向他问道:“太子既要灭口,那你怎活着。”
  姜城南沉声道:“微臣本死了一回,已被丢进了乱葬岗,只是在濒死之际被人捡了回去,才苟延残喘至今。”
  说着姜城南还指了指自己眉心的疤道:“圣上若是不信,可去问问孔尚书,微臣这疤是如何来的。”
  “那你既已入朝为官,怎不早些来报?”
  姜城南看了眼皇帝嘴角挂起惨淡笑意道:“入朝为官是为了给孤苦无依的家妹做个倚靠,从未想过以己之身对抗太子,毕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有些事看的实在清楚些,但凡有用,微臣已不至于隐姓埋名多年,若非圣上今日传臣来问,便是死,微臣也不敢再多言一句。”
  皇帝深深的看了眼姜城南又问道:“那现在怎又敢说了?”
  “微臣到底是不敢忘记父亲死时的惨状,这么些年了,回回梦魇难停,直到今日心中仍有不平想呼,冤屈想讲。”
  皇帝看着面前比之太子还要小上几岁的姜城南,很难想象这些年是历经了怎样的困苦,为帝者鲜少有慈悲心肠,他亦是不多,不然也不会在隐约知道太子是什么心性时,还可以放纵,才会至使得成眼下这般境地。
  皇帝闻声沉吟半晌,许久后才道:“仔细说清楚当年之事,但凡有只言片语作假,你这颗脑袋就莫要了。”
  姜城南躬身道:“微臣明白。”
  姜城南再出宫门时天便已出现朝霞,他是头一回觉得,破晓十分的天竟也这般好看,踏出宫门那一刻,他难得松了一口气,德成见状忙迎了上去,只是还未接到人,便见他如同破败的落叶一般摇晃栽倒在地上,靠近些时,才惊觉被他喷溅一地的鲜血。
  “大人!”德成忙上前扶住他,扛起他忙往府上去。
  御书房内
  崔礼守在门口时不时探头往里头看去,见里头依旧悄无声息,不禁轻声叹了口气,姜大人走了已有半个时辰了,圣上这里怎还无动静,他正想着寻着借口进去瞧上一眼,便听里头替身呵道:“崔礼,接传口谕!”
  崔礼闻声忙推门进去,殿门又被关上,里头声音微小,若不贴在门上仔细听,便什么也听不见,片刻之后,崔礼推门而出,此刻天边云彩皆破云而出,一片灿燃染得红了半边,崔礼驻足看了一眼,不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暗叹,这天到底是变了。
  国公府
  贺秋浓夫妇守灵一整夜,见天色微亮,刚伸了伸懒腰,长公主与国公爷恰此刻进来。
  贺呈自始至终都含着一张脸,只看了她一眼,便上前续香。
  长公主有些心疼道:“你们先下去歇歇吧,这处有我们守着。”
  贺秋浓本想推拒,一旁的陆然却是点头应下道:“是,那劳母亲辛苦,我与阿浓回屋修整下便来。”
  长公主点了点头道:“去吧。”
  贺秋浓无奈看了眼陆然,还未说话,便被陆然拉扯出了灵堂,贺秋浓皱眉道:“作甚?”
  陆然无奈点了点她眉心道:“多少心疼些自己,看看你这眼底的乌青,再熬下去,下一个倒下的便是你了。”
  贺秋浓闻声忙捂住眼底,白了陆然一眼,而后便往自己屋子里去。
  陆然回身对着一旁的桃心道:“你去备些粥来。”
  桃心点头应是,忙下去准备。
  小夫妻两人进了屋,贺秋浓伸手替他斟了杯茶盏道:“你可寻到阿嫂的消息了?”
  陆然坐下喘了口气摇头道:“暂无消息。”
  贺秋浓闻声便急了,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真是急死人了,尧京就这么大的地儿,那么大的活人,怎就能凭空消失不见了?”
  陆然又替她斟了一杯茶递到她跟前,轻柔安慰道:“你莫急,眼下有好几拨人都在寻她,定能寻到的,你好几夜没闭眼了,先去床榻上歇歇,旁的事我来便是了。”
  贺秋浓见他要走,茶都没喝便搁下就要起身:“你去找人吗?那我陪你一道儿!”
  陆然皱眉将她一把按下:“你听话些,莫添乱,太子如今无踪影,不知潜伏在哪想着将你掳走,我可不想你阿嫂还没找到,你又丢了,你若是丢了,我当真是承受不住。”
  近来贺秋浓很是听劝,也不知是不是陆然平日里总喜欢与她分析事情的缘故,她这些日子行事总会考虑后果,她闻言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在府里哪都不去,但有一点,若是阿嫂有消息,你切记第一时间知会我!”
  陆然欣慰一笑,恰此刻门被敲响,是桃心端着清粥来了。
  “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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