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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她太过娇柔-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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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阙在一旁瞧了一眼:“他如今风头正盛,陛下是打定主意要重用孔家的。”顿了一下又道:“孔灵乔是不是被接回来了?”
  这话也是昨日盛枝回来说的。
  贺屿安睨了他一眼,眼眸淡淡的,瞧不清情绪来。
  盛阙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竟生出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苍茫感; 忍不住轻“啧”了一声; 得; 当事人都不急; 他何必着急。
  “有一事,需得你去帮我查一查。”贺屿安忽然道。
  盛阙凝眸;“你说。”
  “孔及令在渝州任职时大小事务都查查清楚。”他只淡淡提到。
  “让我查他?”盛阙问道。
  贺屿安颔首:“他们之间,我总觉得不大简单。”
  盛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落入眼里的便是带着温润笑意的太子,他神色忽的一怔。
  孔及令提升太快; 从四品渝州知府一夕之间便入朝堂,连跳四级,仅用一年的功夫; 如今任二品尚书令,虽不可否认; 孔及令确实有些能耐; 但破格至此却不至于。
  太子虽未替他在朝堂上说过一句话,但贺屿安却知道,孔及令升任其中少不了太子的手笔; 若非对他有利; 太子断不可能容他提升至此地位。
  盛阙神色微重:“温屿; 你对他。。。。。。”
  贺屿安只淡淡道:“有些事我还无甚把握,待查清楚,我必如实相告,眼下只需你先信我。”
  盛阙一贯知道贺屿安是什么性子,鲜少见他如此严肃,他深深看了贺屿安一眼,才道一声:“好。”
  贺昱下朝便直奔离去,青书早候在宫门外,忙迎了上去,神色紧张道:“公子,那姑娘出事了。”
  贺昱眯眼看向他,青书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好似要活不成了。”
  贺昱皱眉脱了官帽递给了他:“怎么回事,不是说大好了吗?”
  “本是大好了,只是不知怎的,自前日起,她便起了自绝的心思,喂进去的药皆被她吐了出来。昨夜就发了高热,大夫说,她再如此,便是华佗在世也就至多只能续她三日的命了。”青书小心看了他一眼。
  贺昱掀帘上了马车:“去南社小院。”
  青书应是,忙驾马奔驰而去。
  南社小院是记在谢婉名下的庄子,这庄子隐蔽,谢婉早已不打理,贺昱才将人安排在此,也算是较为放心的。
  一刻钟后,马车停在小院门前,贺昱已在马车上换了便服,不做耽搁便直奔后院。
  刚到屋门前,便见府医一脸严肃的关门出来,一见贺昱忙躬身喊道:“公子。”
  贺昱神色不愉,背手看向他问道:“怎么回事?”
  “这姑娘本就身子虚的很,又想不开断药,高热已起,再这么烧下去,老奴也无甚办法救她。”老先生叹了口气如实答道。
  “强灌也不成?”
  老先生抿唇:“倒也不是不成,但这姑娘铁了心求死,救的了今日,往后也未必活的下来。”
  贺昱了然,甩了甩手便让他下去,他站在屋门前沉思,这未必是铁了心求死,不过是铁了心要他出面才是。
  他面上浮起几分不耐烦,若不是拿她有用,死了便也罢了。
  他到底是推开了屋门,缓步走了进去。
  女人躺在床榻上,闻声侧目看去,她本生的应当很是貌美,即便病了卧榻这么久了,眉宇间江南女子的温婉之态仍旧清显,只是太瘦弱了,面上枯槁无半分血色,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贺二公子?”她声音喑哑,眸中有些许茫然。
  贺昱微微躬身;“何大姑娘,近来可好。”
  何温姝波澜不惊的面上,难得出现几分情绪,她咧了咧起皮的唇:“何家早不认我这个女儿了,贺二公子不必如此称呼。”
  贺昱倒是不意外她这个反应:“为何非要见我?甚至不惜断药。”
  何温姝的手攥紧了手中的软被,忍不住一声声的咳嗽,她疲软的靠在床头,似一朵颓败的栀子一般,毫无生气,即便如此,她一双眸子仍旧清亮:“我倒想问问,贺二公子为何要救我?”何温姝不答反问道。
  “举手之劳罢了。”
  何温姝闻言仿若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即便嗓子犹如吞了千根针一般,咳嗽的几乎停不下,却仍旧喘着气道:“贺二公子,若是你当真真心救我,便不会将我囚在此处,即便不将我送至何家,也该将我送至舅舅家,你这般。。。。。。与他有何区别?”
  贺昱贯爱与聪明人谈话,他坐在圆桌前,倒了杯茶浅浅啄了一口道:“有区别的,我与他可不一样,他是将你囚做笼中鸟折磨你,而我,可救你。”他顿了一下又道:“你就不恨吗?”
  何温姝何其敏锐,几乎是一瞬间便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眼里皆是震撼之色:“你知道他是谁?”
  贺昱看向她,淡淡道;“知道。”
  何温姝心中似有巨浪骇过,片刻后才镇定下来,咬了咬唇面上皆是可笑讽意:“你既然知道,便当清楚,即便再恨,也动摇不了他的储君之位。”
  贺昱道:“这无需你考虑,我只问你,你愿不愿助我。”
  何温姝忽的看向他问道:“我恨他有迹可循,可我不大理解,贺二公子,你这般费尽心思是为何?”
  贺昱眸光闪了闪才道:“太子这般阴私狭隘,心思狠烈,他若是顺利登位,贺家未必不会成为第二个你。”
  何温姝闻声便默了,她的左腿还隐隐作痛,无一不再提醒她那些日子所受的折磨,当初何家虽有意与皇家联姻,却也只是口头罢了,皇后虽是有意,可她却无意,她有心上人,才会写信与太子说明,只是,她从未想过,私情竟会意外爆出,闹的满城风雨,更未想到,竟会惹来太子恨意,人前太子笑意盈盈是个谦谦君子说他不在意,人后却恨她百般,只是因她,让他成了旁人笑柄。
  当今太子比不过区区家丁,这便是他百般折磨她的缘由,恨不能生吞她肉,生饮她血,将她囚禁四年,日日折磨她,手段百般,以至于至今都不敢回想。
  “贺二公子有几分把握?”她神色清明问道。
  贺昱唇角几不可微的勾起:“你若肯帮忙,有五成把握。”
  “咳咳。。。。。咳咳。。。。。”她的心肺痛的几乎要裂开了,嘴角竟是渗出血来,她清了清嗓子道:“不够,贺二公子,若无十成把握,便不成。”
  贺昱几乎是刹那便洞察到她的心思,他挑了挑眉头:“你是担心何家?”
  果不其然,床榻上的女子几不可微轻颤了一下。
  “你与那情郎被逐出何家,四年,无人关心你生死,若非如此,倒不至于被太子钻到空子,以至于失踪四年还无人知晓。”贺昱轻嗤了一声淡淡说道。
  这些事实无比刺耳,何温姝攥在手中的薄被几乎渗血,她静了静道:“何家再如何,都生养我一场,太子心性,难保事败后他不会迁怒何家。”
  贺昱眼中笑意更浓,将手中茶盏一搁道:“你以为,你那事太子便不会迁怒,他若登基,第一个动的便是何家。”
  何温姝惊颤,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会。”
  贺昱已站起身来,转身要走出去,开了屋门停下脚步看她道:“怎么不会,现在未动何家,只是时候未到罢了,你还真的天真以为,凭你就可消他心中怒火?不然,他为何迟迟不了结了你,而是在你将要殒命时用参汤吊着命?要的就是,拖到他登基后,让何家亲眼见到你的结局,他便是如此,恶劣又恶毒。”
  话落便甩袖离去,徒留何温姝在原地惊诧久久不动,她愣愣的看向门口处,眼泪夺眶而出,身上森冷的可怕,仿若寒冬袭来,将她冻于冰天雪地之中。
  不知何时,天渐渐阴了,淅淅沥沥的雨下了起来,贺昱回府时,肩头已湿了一片,却恍若未觉,却他神色淡淡进了屋里,失魂落魄的坐在榻上。
  回想起前世,他眸光是吞没人的痛意,他方才所说,不仅仅是何家的结局,他们贺家最终不过也是兔死狗烹的下场,前世里,他虽赢了三郎,却未想到到底是栽在了许永承手上,可笑自己殚精竭虑谋算一场,到头来,却只是许永承的眼中钉肉中刺,太子眼里除却他自己,容不下任何人。
  前世种种皆如走马观花似的在他眼前划过,门外忽响起“叩叩”的声响。
  是青书。
  “公子。”
  贺昱深陷其中的情绪被拉了出来,他定了定心神:“什么事?”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青书跪倒在他跟前:“二皇子来信,约您明日午时,城西酒肆相约一见。”
  贺昱顿了片刻,而后缓缓应了一句:“好。”
  ………
  樊楼
  贺屿安凭栏而坐,白了一眼正襟危坐在圆桌前的姜城南,捏了捏鼻梁无奈道:“你说吧,都到这份上了,该如何瞒过她。”
  姜城南抿了抿唇,有些不解:“你二哥为何要寻我?”
  贺屿安摇了摇头:“谁知道呢?他的心思最是难猜。”
  “有一事,你应当不知,贺昱有意站队二皇子,近些日子,已写了数封密信进二皇子府了。”姜城南思忖片刻才道。
  贺屿安凝眉:“他收了?”
  姜城南点了点头:“起初二皇子无甚兴趣,只粗粗看了眼,便毁了,后来却起了兴致,那信中所写好似皆是有关太子之事。”
  贺屿安想起昨日二皇子的态度,刹那间便是了然:“难怪昨儿他会说那话了。”
  二皇子转变心思,大概率是与贺昱有关。
  姜城南摸了摸茶盏,意味不明道:“你这二哥,确实不简单,心思颇重。”
  贺屿安耸了耸肩,对此,他从不否认,诚然,只要贺昱不是算计贺家,无所谓他将心思用在哪。
  “我会注意些他。”贺屿安福至心灵承诺道。
  姜城南点了点头,而后叹了口气道:“先哄着她吧,若是实在不成。。。。。。便将她带来。”他顿了顿,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总归是我对不住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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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赌约
  城西酒肆靠近驿站; 人来人往间,这样一间歇脚的酒肆; 倒显得不大引人注意。
  酒肆最里间; 贺昱静坐在内室,他慢悠悠的倒了杯酒,面上神色淡然。
  青书昂首看了眼门外还无动静,不禁问道:“公子; 这眼瞧着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咱还等吗?”
  明明约着晌午时分; 可这眼见着日头都西斜了; 竟还未瞧见人。
  贺昱却淡然的很; 无半分不耐神色,抿了口酒,温涩酒味在舌尖化开; 眉宇不禁皱了皱,这酒差得很。
  “在等等吧; 毕竟,是我求着要见殿下的。”
  青书心生无奈,自家公子都毫无怨言; 他这个仆从有什么好埋怨的,只得耐着性子陪着等。
  半个时辰后; 里间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许永嘉面带姗姗来迟的笑意到了,他挑了挑眉头道:“久等了。”
  “无事,殿下事忙; 我等等无碍的。”贺昱心下松了口气; 只要愿意见他便成; 迟些无所谓。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
  常年的赤诚沙场,许永嘉身型似武将一般结实健硕,与一身素衣青衫的贺昱相比,确然多了许多血性,只是他眸光却精利的很,他掀袍坐下,从袖中掏出一叠子信件,甩在桌上,神色募的一肃看向他:“你可知道,你信中所言,按大律会以何罪论处?”
  贺昱面上不卑不亢,未必恫吓分毫,勾了勾唇道:“知道,妄论国事私论储君胡言祸事当按叛国罪处,抄家面刺斩首流放,诛罪并罚。”
  许永嘉呵笑了一声:“原来你知晓啊。”
  贺昱眯眸看向许永嘉:“只是,这信上所言,皆事事属实,殿下若是不信,可再等等。”
  许永嘉笑:“等等?贺昱,你莫不是什么时候成了欺世盗名的神棍?还是被附身能掐会算了?这上面所写,不觉得可笑的紧吗?你就如此笃定,往后事态发展,会如你信上所言吗?”
  贺昱目光漆黑,深沉的似潭中泉水:“殿下,孔及令任升二品尚书令就对了,不是吗?”
  许永嘉倒了杯酒道:“也就是你运气好,胡言乱语中了罢了。再者,孔及令升任本也有迹可循。”
  贺昱未再与他争辩,只是从袖中又掏出一封信件,递给了许永嘉。
  许永嘉看了一眼,靠倒在椅子上:“你这是又算到事了?”
  贺昱抿唇,无视他的揶揄:“明年春上的科举殿试的结果。殿下若是不信,可到时在看。”
  贺昱顿了顿又道:“殿下,你既愿意来见贺昱,也定是存了想弄明白事情的心思,好奇也罢,当笑话也成,亦或者觉得是我疯了也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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