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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她太过娇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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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脚步缓缓,一步三回头,贺秋浓见她渐渐走远,才回过头来背对着她,小脸瞬间便拉跨起来,哭丧起脸来,一旁的小厮忙上前递过马刷,东西往地上一搁便躲得老远,生怕被追暮看到,还不忘在凭栏处高喊指导道:“四姑娘,先粘湿马刷,而后从脖颈那处刷,对了,他的尾巴,您避着点。。。。。”
  贺秋浓看了眼远处的小厮,白眼几乎要翻到了天上,低头看了眼马刷,无奈只能卷起袖子粘湿马刷,一步步朝着追暮走去。
  姜笙在一旁看着,心就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眼见着贺秋浓离追暮越来越近,她只得屏息看着,怎想贺秋浓还未靠近,追暮眼睛一眨,下一刻便抬起马蹄来,贺秋浓虽躲开了马蹄,却是摔倒在一旁。
  红色大氅被泥水染脏,斑驳出一片又一片。
  “浓姐姐!”姜笙见状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玉岁拉都没拉住,就见她往贺秋浓身边跑去,刚刚跑到身侧,追暮被一惊,又抬起马蹄踏来。
  “姜笙!”贺秋浓眼见着马蹄要踢到了姜笙,忙喊了一声。
  姜笙虽想躲开,奈何到底是没有那马蹄快,眼帘里是马蹄渐近,她呼吸都要停下了,下意识的便闭上了眼睛,等着疼痛来袭。
  耳畔边忽的一阵风响,她一阵天旋地转,腰间一热被人抱起,待反应过来睁开眼眸,抬眼便见一张肃沉脸色,姜笙一惊不禁喊了句:“泽宁表哥。。。。”
  她话还未说完,就见贺昱嘴角渗出一丝鲜红血色来,姜笙不愣,大惊失色喊道:“表哥!”
  不远处忽传来一声“三哥哥”呼唤,姜笙转头看去,便见追暮被贺屿安牵制住,她只皱眉匆匆看了眼,便又收回视线看向贺昱:“表哥,你伤到了哪里?”
  她眼眸泛红,眼里头满是惊忧之色,贺昱看的不禁一愣,不由与深埋的记忆渐重,又是一阵轻唤,才将他从记忆中拉扯出来,见小姑娘红了一双眼,抬手抹去嘴角鲜血,摇了摇头道:“无事,你莫要惊怀。”
  “二哥可要紧?”贺屿安手牵着追暮,皱眉问道。
  贺昱挺了挺腰板道:“没多大的事。”他顿了一下,又道:“三弟,这畜生性子未定,你怎敢让她们两个来此。。。。。。”
  “畜生”二字一出,在场人不禁面色都一沉,气氛忽肃了起来,尧京上下皆知,世子爷对追暮可不拿“畜生”看的,贺屿安能看上眼的就那么几样,这追暮就是其一。
  盛阙眼见着气氛不对,忙打起马虎眼道:“没事就好。。。。泽宁,我送你回府,追暮的蹄力不轻,唯恐有什么内伤,还是命医士看看才是。”
  太子看了眼两个姑娘,心下叹了口气,虽知道这事是贺屿安玩笑过甚,但到底是没说了什么,只是沉着一张脸对着负责的马奴道:“哪里的看守,疏忽至此,怎能让两个贵女至此。”
  那马奴闻声一惊,忙跪倒在地,虽心下觉得冤枉,但他很是有眼力见,忙低头将一应罪责应下。
  贺屿安自始至终只是抿唇不语,贺昱也抬眸看着他,两人视线相交,针锋相对颇有些火药味。
  姜笙担忧的扶着贺昱,见他额间渐渐冒冷汗,不禁心下生急,抬头也看向贺屿安,眼里头也带了几分埋怨。
  贺屿安自是看在眼里,莫名轻嗤了一声,而后勾了勾嘴角道:“二哥说的是,既是个畜生,那便莫要与畜生计较。”
  他顿了一下又道:“还是早些回府吧,莫要耽了治病。”
  说罢,便抬脚上了马,而后看向太子等人道:“殿下不是要去郊外吗?眼见着天色不早了,迟些就只能看到落日了。”
  作者有话说:
  他很恶劣,是真的很恶劣……


第11章 认罚
  郊外寒风凛凛,大氅被吹拂的扬起,一行人驾马缓行在雪上,马蹄落地踏出一伦伦夜空半月。
  太子许永承牵着缰绳道:“方才那个小丫头,孤看着眼生啊。”
  贺屿安抿唇未语,一旁的盛阙看了一眼贺屿安才道:“是二房谢夫人的亲侄女,前不久才到尧京,殿下没见过,自然眼生。”
  许永承点了点头,看向贺屿安打趣道:“难怪方才你要去马场,原是因着她?”
  贺屿安牵着马绳,不明所以皱眉道:“不去牵马,殿下是要步行赏雪?”
  言下之意,去马场不是为着谁。
  许永承轻啧了一声道:“那真是巧了,对了,阿浓方才可有事,我见她被吓得不轻。”
  贺屿安转头看向许永承,眼神淡然无波,却似是比这寒雪还要冷上几分:“她无碍。”
  许永承还在问一两句,怎想贺屿安先一步问道:“殿下,皇后娘娘是不是属意何家女儿?”
  许永承方才准备好再问一两句的话,募自便被卡在喉间,他目光坚韧道:“她再如何属意,孤不点头,还想强按头不成?”
  “殿下今已弱冠,如今东宫却无人,皇后娘娘自然是急的,我见何家女儿甚好,年岁与殿下相配的很,哪里像贺秋浓那个小丫头,母亲日日按着她学规矩,她却还无半点闺房女子的自觉。”
  盛阙挑了挑眉头道:“才多大的年纪,与盛枝一般大吧,十一二岁也该是没规矩的时候。”
  两人一唱一和,让一旁的许永承却是黑了脸,只见他微微垂眸:“是太小了点。”
  贺屿安直言道:“殿下,话我先说在前头,趁早歇了心思!”
  “怎么,孤要是真的给你做妹夫,还屈了你不成?”许永承似开玩笑一般说道。
  贺屿安皱眉道:“殿下,这玩笑还是少开,半大点的孩子,离及笄还有三年,便是禽兽也不能将主意打在她的身上,你说是吧。”
  许永承:“。。。。。。”
  是与不是,感觉都是像在骂自己。
  盛阙眼见着许永承面色越来越黑,虽心下乐的很,却只得岔开话题道:“这猎还打不打了,若是要聊,倒不至于在这处吹冷风了。”
  许永承咬牙切齿道:“打!”
  话音一落,扬鞭打马率先便奔驰起来,下一刻贺屿安打马追上,盛阙看着两人憋气的背影,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
  一进府内,姜笙忙让书言去喊府医,两个小丫头将人送到揽文阁,小心的将贺昱搀扶到榻上坐下。
  “表哥可好点了吗?”姜笙蹙着一双柳眉问道。
  贺昱轻咳一声,才摇了摇头道:“无事,你莫担心。”看了她一眼又问道:“你可伤到了?”
  姜笙忙摇摇头道:“多亏了表哥,我没叫那马伤到半分。”
  贺昱闻声轻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咳。。。。以后那样危险的地方。…你;你们再不准去了。”
  贺秋浓想起方才的追暮,不禁还有些心有余悸,乖巧的点了点头道:“再不去了,叫我去,我们也不敢去了。”
  姜笙眼见着他面色越来越苍白,起身道:“我去找姨母来看看。。。。”
  怎想还未起身,就被贺昱一把拽住,他摇了摇头道:“别去叨扰母亲了,若是让她知道,我没看书还溜去了马场,必然是被她骂一顿的。”
  姜笙刚想说话,门外响起敲门声,是书言寻了府医来了。
  府医皱着眉头,不禁心下叹气,近些日子他来南院的次数实在是多了些,他见是贺昱受伤,也不敢怠慢,忙仔细查看,按在了他疼痛处,见无内伤才松了口气道:“索性避开了要害处,只伤到了后背,但也不可小觑,公子还是要卧床数日好好休养才是。”
  要卧床休养一事,是贺昱没想到的,他皱了皱眉头道:“要休养几日?”
  府医摸了摸胡子道:“最少十日。”
  那怕是瞒不过去了,贺昱受伤的事情到底是没瞒住,贺秋浓前脚刚走,谢婉后脚就迈进了院子里,一进屋就见贺昱面色苍白的坐在榻上,问清缘由,眉头紧皱,转头就看向姜笙,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贺昱见状忙道:“与表妹无关,母亲莫要怪她!”
  姜笙心有愧疚,闻言低垂着脑袋,强忍着泪水走到谢婉身侧,连头都不敢抬,准备迎接谢婉的责骂,毕竟贺昱是为着救自己受的伤。
  怎想谢婉拉起她的手,往府医面前一推道:“劳你给这孩子也看看可受伤了。”
  姜笙一愣,忙抬起头来看向谢婉,怎想她面上虽肃,却无半分怨怪,她只匆匆看了一眼,忙又垂下了脑袋,定是自己看错了。
  府医点了点头,忙上前细细查看,摇了摇头道:“姑娘安好的,夫人放心。”
  谢婉点了点头,摆了摆手便让四周人都退下,姜笙心咯噔一下,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是姜笙的错,表哥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被那马踢伤。。。。。姨母怎么罚我都是该的。”她垂首认错,手不住的抠着手中衣袖,声音越说越小,她本就瘦弱,现在低垂着脑袋更显可怜。
  谢婉道:“要我怎么罚你?”
  贺昱闻言忙要求情,却被谢婉眼神一扫被拦了下来。
  “罚跪,禁食,再或者鞭笞都可,只要姨母能解气,姜笙都受得。”以往一年里,一犯错姜王氏左不过就是这些罪罚,也不知是不是习惯了,如今一犯错,便觉得就该受罚。
  “罚跪多久?禁食几日?鞭笞多少下?你且给我说说,按你以往的情况,这错该多少下?”
  姜笙咬了咬唇,将姜王氏定的规矩缓缓背来:“害兄长受伤,该鞭笞十下,罚跪三日。”
  谢婉看了她一眼忽然道:“柳妈妈,你可听搞清楚了。”
  柳妈妈看向姜笙的眼里满是心疼,她点了点头道:“老奴听清楚了。”
  姜笙心下叹了口气,而后乖乖的跪倒在地,挺直了腰板一副等待受罚的样子。
  “这些事,你当时就没查清楚?”谢婉忽然怒道。
  柳妈妈忙道:“是老奴失察,未曾想到姜王氏竟敢大胆至此,竟敢如此糟践姑娘。”
  谢婉将姜笙一把扶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见她条件反射的闭了闭,眸光不禁一痛,转而又对着柳妈妈道:“去查!都给我查清楚,查明白!”
  柳妈妈点了点头,忙道:“夫人放心,老奴这便命人去查,定不能轻饶那恶妇妇人!”
  作者有话说:
  小笙儿的很苦的,她的自信心与性格要重建,新年好呢


第12章 廊下
  姜笙自始至终都垂着脑袋,全然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这幅样子落下谢婉眼里,不免更觉得心疼,伸手将她拉道怀里,如此瘦小虚弱,小心的抚了抚她的脊背,什么话也没说,难怪她做事如此敬小慎微,待人疏离,那一年里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稍安抚了两句,转头看向贺昱,见他神色放空,一脸沉色,不得又叹了口气,这一个两个,心思都如此的沉。
  又叮嘱了一两句,领着柳妈妈便去小厨房煎药去了。
  姜笙就一直守在他床榻前,虽有些拘谨,但能帮他端个茶也算是能弥补心中愧疚之意,奈何一整个下午,也未见他吭哧口渴一回。
  “右边架子上的书册,表妹给我拿来可成?”
  姜笙愣了一下道:“好,我这就去拿。”
  架子左右两侧都有书,左侧书籍已琳琅满目,当是已经读过的,唯有右侧书案上端正摆着两本,《文章正宗》与一本诗册,姜笙回头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思索了下,两本都抱着送到了贺昱跟前。
  贺昱看了一眼,只伸手接过《文章正宗》。
  边低头翻阅边问道:“近来可习什么书了?”
  姜笙微垂下脑袋道:“父兄在时,我习过四书五经,账册也会看些,只是近一年来没正经看过什么书了”
  姜王氏唯恐她在账目上精近,学识懂礼后,脱离了她的掌控,别说账册了,就连书籍她那小院子里都没见过一本。
  贺昱的瞳孔一滞,没再多问缘故,伸手指了指姜笙手中的诗集道:“这本你先拿去看看,我这处旁的没有,书倒是多的是,若是有不懂的,可来问我,待看完了这本,我在给你换旁的。”
  姜笙抬头,心下忽热热的,捏着那本书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贺昱见她久不言语,以为她担心自己读不懂,又叮嘱道:“可是担心读不懂?这本的深度当最合适你,若是读不懂,再来寻我就是。”
  姜笙闻声忙低下脑袋,点了点头道谢。
  “待你身子再好些,我再让母亲安排,送你与秋浓去学课,莫担心旁的。”顿了下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那姜笙先回去了,表哥再好好休息吧。”唯恐自己在打搅了他,忙起身离去。
  青书恰与姜笙擦身而过,微微弓腰目送着她出了院门,才端着汤药送到了贺昱跟前:“公子,喝药吧。”
  此刻外头天色渐暗,浓冬的暮色被乌云压着,深沉的仿若透不过气来。屋内未点烛,更是昏暗一片,待到了跟前,青书才发觉贺昱手上正拿著书册。
  伸手忙接了过来:“公子要看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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