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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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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此番为了保住庞自宽的性命,霍老将军表示愿意移交手里的兵权给东宫,霍家既会在朝堂上相助,亦会在往后握兵中全力配合,不求庞自宽全身而退,只求保他一命。至于冉新,那与霍家无关,宴家若是不得劲,可全冲着冉新去。
  周旋数日后,宴示秋回了一趟宴家,然后回到东宫,对越浮郁道:“答应吧,再磨下去,也不见得会更好了。”
  霍家铁了心要保庞自宽,如今念及各方势力,以及庞自宽罪行中伤及算是最严重的宴氏夫妇之子宴示秋如今是太子太傅,霍老将军想要和东宫“交易”。皇帝越征已经是答应了,东宫这边越浮郁和宴示秋若是应下,那如今还能得个兵权,而且在对庞自宽的处置上还有些话语权。
  可若是他们坚持着不松口,那霍家为了保庞自宽,只怕会转而投向文皇后身边,甚至是有过仇的荣太后身边……届时事情更加复杂,东宫所处更加被动,而在对庞自宽的处置上说不定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更叫人怄火。
  ……
  景平二十三年十一月初,冉新所涉之案与相关之人判处均下达了结果,其中原中书侍郎庞自宽保住了性命,被判处流放一千里至蛮北。
  半个月后,庞自宽戴着镣铐出京。
  宴示秋和越浮郁站在城墙上看着他越走越远,越浮郁轻声道:“老师,他不会有活着离开蛮北的一天。”
  宴示秋“嗯”了一声。
  下了城墙回到宴府,祖父宴诵和祖母江荇今日请了大师来重新给宴学渊和沈丹湘办法事。
  江荇将香烛递给宴示秋,平静的对他道:“流放也不错,蛮北那地方我年轻时曾去过,很是不适合常人生活,锦衣玉食的中书大人去那地方不见得比直接砍头好,比起死了干脆,不如活着受罪。秋儿,你和太子殿下已经尽力了。”
  本来按着霍老将军一家想要的结果,是庞自宽被革职然后只流放三百里。
  宴示秋跪在蒲团上,认认真真拜了三拜。
  这天宴示秋宿在宴府,打算第二日再回东宫。
  越浮郁以前也曾宿在宴府过,不过那时为了不给府上添麻烦,越浮郁是直接和宴示秋同住一屋的。但当下他们之间……虽然看似和从前差别不大,但到底有了差别,回京后越浮郁一次都没有提过宿在宴示秋的明琅殿,如今也不好说要留在宴府,只得拖到了晚膳过后,才一个人上马车回了东宫。
  待越浮郁离开了,江荇才慈声问起:“秋儿,你和太子殿下可是在之前的建阳府之行中出了什么事?”
  宴示秋很平静的倒了一杯茶:“没有啊,祖母怎么会这样问?”
  江荇略作思索,然后摇了摇头:“之前只是感觉不太一样,今日则是有了点实证……你要宿在家里,太子殿下没有提出要和你一起。”
  宴示秋闻言莞尔:“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如今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去岁就是除夕那样的特殊日子,听闻你不回东宫,太子他也说要留下来……你们当真没出什么事?”
  宴示秋无奈道:“能有什么事呢,祖母?”
  祖父宴诵便插话说:“和太子有关的事,秋儿自己拿主意吧,他有分寸。与其说太子,不如说点其他要紧的……秋儿,你如今年纪当真不小了,可有认真考虑过你自己的人生大事?”
  宴示秋正在倒茶的手上一僵。
  江荇便又接过话随口道:“说起来,太子的年纪也不小了,也不知宫中是否有开始操持他的婚事,秋儿你在宫中可有听闻什么消息?”
  宴示秋若无其事的摇了摇头,端起杯茶慢吞吞的喝着。
  “太子自有皇上为他操持,咱们还是说说秋儿的事吧……秋儿你可有想过,什么时候搬回家中?你一直在东宫住着,这婚嫁之事议起来也总不够方便……”

第35章
  近日朝中若说有什么热门的事; 那不得不提起以前中书侍郎庞自宽为首的一连串罢官流放以及问斩的案子,还有在这个案子期间从霍老将军手里接过了兵权的东宫太子。说起东宫,那必然也落不下如今的另一个“红人”; 即太子太傅宴示秋。
  太子如今的名声; 较早之前可是好的不止一丁半点; 这其中太子太傅付出了多少心血精心教养; 满朝文武也是看在眼里的,尤其是皇帝还时常在朝堂上夸赞宴示秋,叫人不认识这位大越朝史上最年轻的探花郎、最破格的一品大员都不行。
  大臣们皆知太子越浮郁对太子太傅宴示秋的亲近敬重; 也都很清楚宴示秋是东宫的人……所以在过年时节; 听到宫里传出消息,说皇帝想要指婚给宴示秋和刚回京的珧安郡主祝明薇时; 不少人心下都倍感微妙。
  单论两人的家世; 其实许多人都觉得这两人挺合适的,年纪相仿,之前在建阳府还有过交集; 一个年轻太傅前程无量; 一个珧安郡主能文善武,两人家中也都没有过多的亲戚关系。
  但问题是,宴示秋是太子太傅; 站在东宫太子那边。祝明薇却是文皇后的义女,文皇后站在大皇子越谦身后和东宫斗得如火如荼……这两人派别不同,怎么会凑到一起?
  犯嘀咕的人不少,越浮郁就是不想听到相关的谈论都不行。听多了; 越浮郁就忍不住气; 心想那些人眼睛是瞎了不成?居然把宴示秋和祝明薇扯到一起!
  这天宴示秋去上朝了还没有回东宫; 越浮郁就趁着这个时间砸了一个花瓶撒气。砸完了; 越浮郁吩咐姚喜赶紧叫人来收拾干净,免得待会儿宴示秋回来了看见。
  至于越浮郁自己,来到了藏玉殿看军中新递来的折子。
  只是这折子难以入脑,越浮郁越看越心烦……那些人到底是有多瞎,居然说老师和别人般配?
  全都是瞎子!他那个父皇也是。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皇帝想要指婚给宴示秋和祝明薇这件事,还当真是真的,只是早在最初有这个意向、刚试探着提出来时,就已经被宴示秋和祝明薇两边双双拒了。
  皇帝本来就是试一试,他想着不能安排越浮郁的婚事,那就在宴示秋这个太傅的婚事上动动手脚吧,祝明薇毕竟有军中的家世背景、虽然是文皇后义女但此前也看得出来她无意参与政斗,如果能撮合成宴示秋和祝明薇,那对宴示秋支持的太子越浮郁自然也只会有好处。不过宴示秋和祝明薇两边都没有答应,皇帝试过之后便没有过多坚持,就此作罢。
  虽然已经作罢,但消息还是走漏了风声,每每听到宴示秋和别人的名字一起被提及,越浮郁就心浮气躁,只有当着宴示秋的面时能隐忍住。
  ……他说过他会改,会学着不喜欢宴示秋,所以就不能在宴示秋面前露馅。
  只是这天砸碎的那个花瓶,到底还是被宴示秋发现了。
  宴示秋也没特意去数花瓶,只是正好回到东宫时觉得院子里的红梅开得挺好,就折了几枝下来想要放在屋里。寻花瓶的时候发现了原本放在廊下的几个花瓶之一有一个不大协调,随口问起时姚喜又面露了异常,宴示秋一追问,便知道了是越浮郁故意砸的。
  姚喜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又不敢对宴示秋撒谎,于是越描越黑:“殿下只是不小心碰着了……”
  总不能说是殿下不高兴宴太傅有成亲的消息,所以砸花瓶泄愤吧……
  宴示秋抱着几枝还带着雪的红梅,眉眼间有些无奈。
  越浮郁这几天心情不好,虽然他装着没事,但宴示秋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哪能看不出来。再一对照越浮郁开始心情不好的时机,宴示秋自然就明白了他为何不高兴。明白过后,也就只能当做无事发生了。
  从库房里选了个花瓶,宴示秋将红梅放了进去,然后抱着花瓶来到了藏玉殿。
  见他进来了,越浮郁眉眼间愉悦起来:“我还以为老师今日不打算来见我了……这梅花真好看。”
  宴示秋给越浮郁定了规矩,不许他每日早晨守着时间等他下朝回东宫,所以如今越浮郁每日都老老实实待在藏玉殿看折子拟折子,等着宴示秋来找他。
  宴示秋将花瓶放到了越浮郁面前的书案上,语气自然随意道:“下次想砸东西,可以到院子里揉个雪团砸着玩,别砸其他东西了,收拾起来还麻烦。”
  越浮郁碰了碰红梅,手上一顿,然后淡定的“哦”了声。
  “不过说来也有趣,”宴示秋又慢条斯理道,“半个月前我祖父祖母也催我议亲,七八天前又是皇上特意叫我过去想给我指门亲事,许是消息透了出去,最近这几日老是有大人在下朝后叫住我……见昭,这梅花是我刚摘下来的。”
  越浮郁闻言才骤然回神,手上一松,便落下了好几片梅花瓣。
  他若无其事的捡起落在书案上的花瓣,随手夹到了面前的一册书里:“老师刚才说什么来着……对了,老师喜欢花,不如明日我们一块儿去北郊逛逛吧?”
  闻言,宴示秋无奈一笑:“明日是除夕,哪来的时间逛北郊?”
  “那就后日……后日是初一,也没有时间,那就再往后挪一日吧,老师大后日有时间吗?”越浮郁固执的问道。
  宴示秋想了想:“那就后日再说吧,到时候祖父祖母不一定让我出门,他们最近总是见着我便催,动不动便是我已经年纪不小了,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如今是七老八十了呢。”
  宴示秋是笑着提起这个话题的,听得越浮郁更加心浮气躁。
  宴示秋说得故意,越浮郁也听得出来他就是故意在提这个话题。倒不是宴示秋当真有成亲的意思,他只是借着这种看似轻松的语气,一再的提醒越浮郁,告诉他……他不会永远陪在他身边的,他们迟早会因为各种可能的原因自然而然分开。
  越浮郁知道宴示秋的意思,但他不想知道,所以连生气都不能气出来。
  过了会儿,越浮郁咕哝了句:“老师你年纪还小呢,别这么着急……”
  宴示秋随手拿起一本书往越浮郁头顶一拍:“没大没小。”
  越浮郁却很是喜欢这样等同于亲近的小动作,他弯了下唇,又问:“老师明日还是要回宴府吗?”
  宴示秋点了点头:“自然。”
  “我明日还是不能和老师一起回宴府吗?”越浮郁又问。
  宴示秋一顿,还是回道:“当然……你是东宫太子,今年盯着你动向的眼睛必然只会更多……”
  “好,我知道了,老师。”越浮郁低眉顺眼的,“那老师大后日能和我一起去北郊吗?”
  “……”宴示秋一叹,“好。”

第36章
  除夕夜的宫城很是热闹; 目之所及多是红红火火的装饰。宴示秋和往年一样,在宫中夜宴上待到后半程,然后便起身要离开。
  越浮郁也和往年一样送他; 然后在马车上接过宴示秋给的新年红封。
  “新年快乐; 老师。”越浮郁拿着红封; 对宴示秋笑道。
  宴示秋迟疑了下; 最终还是伸手揉了揉越浮郁的脑袋:“新年快乐,见昭。”
  “回去吧。”到了宫门,宴示秋就不让越浮郁送了。
  越浮郁也没有坚持; 他从宴示秋的马车上下来; 然后登上跟在后头的步辇,很是温顺的看着宴示秋离开。
  宴示秋靠在厢壁上; 轻轻撩起一点窗边的帘子往外看。
  整座宫城都落着雪; 远处近处到处都能瞧见喜庆的灯笼。
  ……
  回到东宫,越浮郁将刚拿到手的红封如往年一样小心放进衣橱内的红木箱中。收回手时,他目光微移; 落到同样仔细收在箱子里的一件披风上。
  越浮郁伸手摸了摸那件本属于宴示秋的披风; 然后合上了红木箱,再关好衣橱,转身朝外走去。
  越浮郁走得有些快; 姚喜赶忙跟上,却发现越浮郁来到了东宫内红梅盛开的那处院子里,伸手便开始折梅花枝。
  雪花簌簌落下,越浮郁的发间和衣袍上都飘了雪。
  “殿下; 您这是……?”姚喜小心开口。
  越浮郁没有跟他解释; 而是吩咐道:“备车; 出宫去宴府。”
  姚喜一愣; 下意识应了是,然而转身走了没两步,他又纠结着脸转回来:“殿下……可是宴太傅不是说……”
  “孤只是送几枝老师喜欢的梅花,顺便去给老师的祖父祖母拜个年罢了。”越浮郁仔细挑着红梅,心想他只去叨扰一小会儿,不会说出要留宿之类让老师为难的话的。
  闻言,姚喜不敢再劝,忙去准备马车了。
  临近子时,京城内四处都开始燃放烟火。越浮郁抱着数枝红梅,坐在马车里听着空中的烟火声,心想待会儿在宴府和老师一起看看绚烂的夜空倒也不错,就像去年那样。
  其实前几年,越浮郁也曾在宴府一块儿除夕守岁留宿过。今年宴示秋说盯着东宫的人太多,所以不让他去,越浮郁心知这只是个糊弄的借口罢了。
  ……
  宴府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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