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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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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这事儿还好,一提起来文皇后又是气得不行:“亲口称赞!亲口称赞又有何用!大越历代的皇子,哪有都年满十八了还只能整日出入国子监读书的!本宫的谦儿又不考科举!不过是皇上怕谦儿出了风头,妨碍他那宝贝太子的储君之位,才这般拘着谦儿,都十八了,还未出宫立府,没能娶妻成家,更是政事上都沾不了一点边……可恨本宫无能,娘家失势,叫谦儿和诚儿一个大皇子一个二皇子,既要忍让着半路出身的野太子,还要忍受如今不过才七岁的六皇子……”
  文皇后越说越忿忿不平,干脆推开了面前的宫女:“去小佛堂,本宫要给佛祖上香,叫神佛保佑那病秧子储君早点去见他亲娘,叫荣太后也早些去见她那宝贝侄女,若是没了荣太后,六皇子一个骄纵幼子又能成什么气候!”
  听着文皇后越说越可怕,她身边的宫女连忙跪了下来,不敢再迎合。
  ……
  宴示秋在第二天出宫回了趟家。今天正好祖父宴诵休沐,宴示秋就想着后日一早他就要和越浮郁一块儿去秋猎的围场了,少说有五六天回不来,那今日趁着有时间正好回去陪祖父母吃顿午饭。
  饭后,宴示秋没有多待,又上了马车往东宫回赶。
  只是意料之外,马车刚进入宫城,就让人拦了下来。拦下马车的是位年长的嬷嬷,自称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想请宴示秋去宫里聊聊家常。
  宴示秋略一琢磨,应了下来。
  他跟着荣太后宫里的嬷嬷走了,而送宴示秋回宴府、又带他回宫的马车则被充当车夫的砚墨先行赶回了东宫。
  姚喜见只有砚墨一人回来,有些惊讶:“宴太傅呢?”
  砚墨想起宴示秋刚才下马车时的吩咐,便老老实实回道:“我们刚进宫门,就有个荣嬷嬷过来拦车,问车里的是不是我家公子,然后公子就跟着那位老嬷嬷去太后娘娘那儿说话了,公子说会尽快回来。”
  姚喜脸色一变,禀告越浮郁这个消息时更加小心和不安。
  听到宴示秋去了荣太后那儿,正在看书的越浮郁垂了垂眼,然后手上力道没控制住,一个不小心就扯下了一片书页。
  作者有话要说:
  得定个更新时间约束自己,不然老是想偷懒
  暂定每天晚上九点更新,实在有事更不了会挂请假条~

第7章
  “宴卿来了,快坐吧。”一身雍容华贵的荣太后面露慈爱,对步入殿内的宴示秋和善道。
  宴示秋则是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臣宴示秋参见太后娘娘。”
  “哎,免礼,快坐吧。”荣太后还是道,等宴示秋坐下了,她又让人上茶,然后拿出只是闲话家常的态度轻声开口,“哀家今日特意差人唤你过来,也无甚大事,只是想到陈年旧事,这心里感慨。”
  宴示秋安安静静做垂耳恭听状,心想荣太后马上就该提他母亲了。
  果不其然,荣太后接着便是:“哀家忆起早年,你母亲还在的时候……你母亲丹湘是个苦命的孩子,她还年幼时便没了母亲,其后不过两年父兄又皆在沙场为大越安定捐了躯,家中只剩下她一个年幼孤女。当时先皇心疼她幼无所依,哀家那会儿还是皇后、膝下也无子女,先皇便认了丹湘做义女,又交于哀家抚养。”
  “你母亲是在哀家身边长大的,后来她与你父亲情投意合成了家,哀家也是打心眼里为她高兴。你刚出生时,你母亲还抱你到哀家这宫里来过,哀家也曾是抱过你的。可惜丹湘她福薄,竟是早早就去了……”
  听着荣太后唏嘘怀念,宴示秋从头至尾只一副沉静的模样,并不出声搭话,不过偶尔脸上也随荣太后的话露出些感伤怀念。
  不过荣太后能感慨的也就这些了,再多就说不出什么了,毕竟事实上,沈丹湘到荣太后身边时已经快满十岁,荣太后虽不曾苛责她,但彼此确实也算不上多亲厚。尤其是沈丹湘到荣太后身边后没过两年,当今皇帝、那时还是皇子的越征,其生母就去世了,越征这个皇子来到了荣太后身边,那沈丹湘就更不受关注了。
  生前的情分就算不上多浓,沈丹湘死后,这点情谊也就自然而然化为云烟了。不然之前的皇帝越征、现在的荣太后,能还拿着宴示秋刚出生时被太后抱过这件都快过去二十年了的事来忆往昔吗。
  没有意外的,荣太后再开口时,果然就结束了回忆当年,她叹了声气:“幸好宴家还有你祖父母能照顾你。宴家在宫外,哀家在这皇城里多有不便,这一去多年,你竟已长大成人了。哀家前两日梦见了你母亲,想必她对你如今的模样甚是心安意满……宴卿你上任太子太傅也有几日了,昨日还搬入了东宫,过得可还习惯?”
  宴示秋这才说了进入宫殿后的第二句话:“谢太后娘娘记挂,臣过得都习惯。”
  荣太后微微颔首,又露出犹豫,才迟疑着开口:“太子顽劣,这是众所皆知的,哀家虽是他祖母,平日里却也管教不了。宴卿心宽不欲诉苦,于太子而言倒确实是个良师……太子这两日功课如何?哀家怎么听闻,宴卿你上任头一日,太子便……去了青楼?”
  闻言,宴示秋露出适当的无奈和局促:“这……太子殿下他……太子殿下毕竟年纪尚轻,贪玩了些也属正常,臣既然比太子殿下年长些,又得了皇上器重破格提拔为太子太傅,多费些心思也是应当的,算不得什么苦楚。”
  “至于前几日太子殿下前往青楼一事,也是殿下好奇心重了点,在宫里闷久了难免待不住。不过殿下还是听劝的,臣为了让殿下这几日能安心在宫内读书,便提议他同去今年的秋猎,还许诺说秋猎时不会拘着他读书,殿下这两日便没再提过出宫和青楼之事了。”
  荣太后闻言若有所思,面上一笑:“原来如此,哀家今早还在与六皇子说,今年连他太子哥哥都要去秋猎,怕是要更热闹了。原来是宴卿提议的……确实也好,总在这宫里闷着,难得有机会出去走走。”
  话落,荣太后又闲扯了些无关紧要的日常,然后说让宴示秋以后有时间便常来与她这位老人家说说话、今日就不耽误宴示秋回东宫给太子讲学了,宴示秋这才从太后的宫殿中退了出来。
  荣嬷嬷将他送出了宫殿的大门,然后回到荣太后身边,斟酌道:“这宴太傅瞧着,似是对太子也颇有不满,只是拿太子的顽劣难驯没辙,他这身份也不好在人前直言太子之错,只能说些不叫人抓住把柄的漂亮话。”
  荣太后也是这般想法,点了点头又说:“本以为太子突然去了青楼,又改主意今年要去秋猎,是有什么大动静……还是哀家太把他当回事了,不过是个被皇帝骄纵养偏了的十四岁孩子罢了。”
  “可不是吗,太后您就是太为难自己,总是多思多虑。就太子那般,满朝中除了皇上之外,谁又真拿太子当储君看待。他若有那本事,这些年也不会名声一日坏过一日。”荣嬷嬷轻声道。
  荣太后慢慢摸着手腕上的玉镯:“……且让他再在储君之位上坐着,待再过几年,哀家的小六长大了,越浮郁这个储君也就该下来了。现在还不行,现在他若是就没了,更得利的是皇后家那两个。”
  又过了会儿,荣嬷嬷小心问道:“那……太后见过这宴太傅了,觉得他能为我们所用吗?”
  荣太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再看看吧。他瞧着是个有些眼色的,不过他如今毕竟是太子的太傅,就算对太子没几分忠心,也不一定就会愿意帮着我们对付他,谁让太子占着正统呢。哀家与他母亲之间那点香火情,到底还是断了太久了。”
  荣嬷嬷便宽慰她:“不论如何,至少这宴太傅该不会全然为太子着想。就算他愿意,想必太子也不大会信他,他这太傅到底不过才上任几日。今日奴婢特意在宫门口光明正大将他截住,东宫那边必然会得到消息,知道他来了您这儿,又念及他母亲与您的旧情,想必此后会对这宴太傅多有防备。”
  ……
  宴示秋回到东宫时,砚墨和姚喜站在一块儿满脸焦急不安,见他回来了,两人匆忙上前。
  “公子,您可回来了……”
  “宴太傅,殿下听闻您去了太后那儿,有些……不大高兴,刚不小心还撕了一页书……”
  宴示秋闻言微微颔首,继续朝藏玉殿内走:“无妨,我去与他解释解释。”
  进了殿内,越浮郁还是在看书。宴示秋故意将脚步声放得有些重,但越浮郁也不抬头看。
  走近了,宴示秋失笑着伸手,径直要拿越浮郁手里的书。
  越浮郁当即就将书本抓紧了,不让他拿走。
  宴示秋无奈的弯了弯唇,好声好气开口:“殿下,我回来了。”
  越浮郁这才轻哼了一声,然后用力扯了扯书。不过宴示秋还是抓着没放,站在越浮郁身边垂下漂亮温润的一双眼睛:“殿下不想听听,太后叫我去是要做什么?”
  越浮郁抬眼,一如既往的炮仗语气:“脚长在宴太傅身上,孤哪里管得着你去哪里。嘴也是你自己有的,孤也管不着你说了什么。”
  宴示秋轻啧了声,抓著书册的手松开:“殿下既然如此信任我,那我就不说了?”
  和他抢书的力道撤走了,越浮郁抓著书册的手反倒力道更紧了。听到宴示秋的话,他又哼了一声,冷冷说:“反正孤也不想听。”
  拿这个嘴比脾气更硬的别扭小孩没办法,宴示秋只能坐下来,继续平心静气的开口:“太后问我,你前几日去青楼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突然改主意要去秋猎这事儿,她没直接问,但我一块儿回答了她,省些功夫。”
  闻言,越浮郁紧抿着唇,可算把虚无缥缈落在书页上的视线,定定的放到了宴示秋脸上。
  “我跟她说你就是贪玩,为了不让你去青楼,我就哄了你去秋猎。只看态度,我估摸着她目前是信了的。”宴示秋又道,然后就安安静静的看着越浮郁。
  又过了会儿,越浮郁才“哦”了一声,垂下眼嘀咕:“孤才不想知道,是你自己要说的。”
  “是,我话多,非想要告诉殿下。”宴示秋无奈的摇摇头,然后一叹,“你怎么就这么别扭呢,有话直说不好吗?我如今既是你的太傅,又算你的谋士你的幕僚,可禁不起你的猜忌,有话还是说开才好。”
  “我……”越浮郁闻言就想要反驳,出声之后顿了顿,才又道,“孤并没有猜忌于你。虽然你母亲和太后早年有过些情谊,但十数年没有来往了,孤也知道。总不能是太后十多年前就猜到有朝一日孤会被立为太子,你会被父皇派到东宫来,然后埋了这么多年的棋子。至于你被任为太子太傅之后,太后倒是有可能想要招揽你,但……反正孤并没有猜忌你。”
  说完了,越浮郁又在宴示秋带笑的目光下,镇定自若的加了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这个学生虽然别扭,但还是会用脑子分析事情的,宴示秋欣慰了点。
  于是宴示秋轻笑了声,点点头:“那殿下刚才给我脸色看,是为了什么?”
  越浮郁又垂下头闭口不言了。
  宴示秋便抬手将他抓在手里装模作样的书拿开了,这次没有受到越浮郁的抗拒,很轻松的拿起了书。
  “不喜欢荣太后,所以不高兴我过去?”宴示秋道。
  闻言,越浮郁有些厌烦:“她找你能有什么事,你去除了虚以委蛇之外又能做什么?一想到你刚去过她那边,孤就想叫姚喜打一桶水来把你泡进去洗洗干净。”
  宴示秋无奈:“你也知道是虚以委蛇了。殿下,谋事有时不能太过强势。我一个新上任的太子太傅,公然拒绝太后的要求,哪来的胆子?且我去了,才能知道她如今在忌惮什么,让她放松些警惕。”
  越浮郁闻言偏了偏头,别过眼沉默下来。
  “好了,继续看书吧,专心看。下次就算要发脾气,也别撕书了,好吗?”宴示秋笑道。
  越浮郁一声不吭接过书。
  又过了会儿,见宴示秋没走,越浮郁抬起眼来,犹豫着开口:“你不问问孤为何这般讨厌荣太后?还有之前为何要去玉簟阁?”
  宴示秋莞尔:“待殿下想说的时候,再与我说罢。”
  事实上……宴示秋基本知道其中的内情。只是事情急不得,现在他和越浮郁之间的熟稔程度,也不到时候能谈论那么深的事。既然如此,不如暂且不问,等秋猎之后,越浮郁的身体养好了,再接着说其他的。
  前几日,越浮郁带着他去玉簟阁,自然不是单纯想要戏弄他这个新上任的太子太傅,也不是因为越浮郁真的贪玩好奇……他是想要去找人的。
  一个证人,当年越浮郁的外祖父勾结外敌案子的证人。不过越浮郁只知道对方应该是在青楼,但并不知道具体在哪里,这些年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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