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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负责卖力我负责销售,怎么觉得有点不合理。”做手套天天趴在缝纫机前,徐海州光是想想就知道有多累。
孰料乔露俏皮地眨了眨眼:“这有什么,你卖到的钱全给我不就公平啦?”
她半开玩笑地说。
徐海州眉梢一挑,笑开颜: “行,这主意好,以后挣到的钱都给你。”
这样就公平了。
直把乔露笑得直不起腰。
乔安疑惑地看着爸爸妈妈,不懂他们在聊什么,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
这边,院子里。
“看什么呢!”
田建中被吓了一跳,一扭头陈四美的大脸就怼了上来。
“烦不烦,我扫地呢!”扫把胡乱在地上刷两下,没好气地瞪她。
“扫地?”陈四美双臂环胸不屑地哼着:“大冷天的院儿里又没垃圾,拿着个扫把装什么呢?我看你眼睛总往徐海州屋里瞟,看啥呢?”
说完一挑眉,自己也往人家屋里瞥去,房间门没关严实,一家三口正在饭桌前有说有笑吃晚饭呢,有啥好看的。
“关你什么事!毛病!”田建中扭头走了,脚步生风。
陈四美追上去,扯他衣角:“骂谁呢?你才有病!”
说着推往他一下:“毛病!”
田建中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大马哈,稳住身形后指着她破口大骂:“虎丫你个死丫头!你还是女的吗,老是对男同志动手动脚,就你这样的以后嫁得出去吗!”
“关你啥事?毛病!”她用他的话堵她,堵得田建中哑口无言。
这俩人斗嘴邻居们早已见怪不怪,乔露捧着碗筷从屋里走出来,好奇地看向两人。
等到她碗筷都洗完了,那边的小年轻还在吵架。
“虎丫!虎妞!我说你一丫头片子,总跟大人们凑一块儿干啥?”
陈四美手里的毛线团一扔,站起来,眼睛瞪出,垫着脚还没到田建中胸口高,龇牙咧嘴的模样瞧着没什么威慑力。
“烦死了你,关你什么事啊!还有,我都说了,不许叫我虎丫虎妞!我有名字的!我叫陈四美!”
“噗——”刚走进人群里的乔露没忍住,笑喷了。
“陈、陈世美?”三个字下意识脱口而出,她发誓,真不是故意的!
在场众人一愣,随即人群里爆发出剧烈的笑声:“哈哈哈——陈世美!陈世美?!”
乔露一语惊醒梦中人,陈四美这名字取了十五年了,这十五年里愣是没人觉得她这名字有什么问题,直到乔露一句话,才让大家发现了这乌龙。
陈四美后知后觉,哇的爆哭出来,脸都气红了:“我要改名字!我要改名字!呜哇哇哇啊——”
她暴跳如雷,一会儿看看乔露,一会儿看看得意洋洋的田建中,委屈得不行。
陈婶儿莫名其妙地看女儿一眼,手上织毛线的动作起飞:“好了好了,不就是个名字吗,四美多好听啊,为啥要改?大不了妈让大伙儿以后都不叫你虎丫了。”
陈四美他二哥,陈二顺拉着他妈把陈世美渣男的故事讲给她听,陈婶儿听后脸色跟吃了屎一样绿。
“哎呀呀这、这……可名字都取好了,还能改的?”
陈四美扯开了喉咙咆哮:“我不管!我就要改,我不要叫陈世美!不要——”
见状,乔露赶紧牵着儿子逃离现场。
徐海州亦步亦趋跟在母子俩身后,忍俊不禁:“你闯祸了。”
乔露回头望了眼,心虚地吐了吐舌:“最近几天最好躲一躲。”
“妈妈你闯什么祸了?”乔安不解地抬头望她:“为什么要躲一躲呢?”
“因为妈妈好像说错话了。”
“那妈妈要躲到哪里去呢?”
“躲到我们的家里呀。”
乔安听后小脸紧绷,食指竖在嘴边:“嘘——我不会告诉他们妈妈在家里的。”
儿子过于可爱,乔露憋笑憋地肚子疼。
“我儿子真好,来给妈妈亲一个。”嘴巴刚撅起,小家伙就主动凑上来。
“妈妈我亲你。”小家伙踮起脚,捧住乔露的脑袋献吻,是一个奶香奶香的亲亲。
“嗯,乖儿子真贴心。”
陈四美被乔露气跑,田建中表示十二万分的幸灾乐祸。
这新来的寡妇真不错,居然能制住陈四美那死丫头。
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入眼便是母子俩的亲情互动,再看见她熠熠生辉的眸子,想到什么,脸无端一热,别过了头。
作者有话说:
翻页~还有两更
第22章 二更合一
睡前喂泡泡小白吃饲料; 吃完伺候儿子洗漱,母子俩躺在床上等徐海州。
昨天的画面在眼前重复,只见徐海州走到衣柜前换衣服; 这次乔露有防备,等他脱衣服的瞬间递过去眼神,入眼是六块雕刻清晰的腹肌……
昨晚太紧张; 都没上手摸一摸,有点小遗憾; 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
想着; 自家男人目光就递了过来,清清凌凌,抓了个正着。
乔露讪讪地笑了笑:“又去洗澡了?”
“嗯。”
“冬天没必要天天洗; 皮肤容易干燥。”乔露不动声色往下多瞟了眼。
将小媳妇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徐海州边套衣服边笑着走来:“好; 以后隔天洗一次。”
“不过那个地方每天都得洗。”
“哪个地方?”他下意识问。
说罢; 乔露视线下移 ; 盯裆猫附体; 徐海州头皮一紧,秒懂。
慌不择乱扯下灯绳上了床。
室内陷入一片漆黑,乔安吓了一跳:“是不是爸爸关的灯灯呀?”
“是啊; 害怕了?”乔露笑话他。
小家伙疯狂摇头:“妈妈,你不知道我是男子汉吗?”
意思就是他当然不会害怕了!他是正宗的小男子汉!绝对不是骗人的!
孩子还挺骄傲,乔露笑个不停。
刚得了新手套; 乔安激动地没有困意,窝在乔露怀里絮絮叨叨的。
“妈妈; 我明天可以戴新手套吗?”
“当然可以了; 你想什么时候戴都可以。”
小家伙捂嘴窃笑:“那妈妈; 明天我们还吃肉吗?”
“吃呀,妈妈每天都给你吃肉,好不好?”
“好,可是,爸爸挣钱是不是很辛苦呀?”他知道肉很贵的,二姨都舍不得买,以前在农村,有时候一年都吃不上一回。
这孩子,心咋这么细腻呢,好多词明明大人也没教过他,怎么就会用了呢。
乔露拍拍孩子的背,细声细语:“爸爸是很辛苦,所以我们要体谅他,但也要吃营养的食物,把身体养好不给爸爸添麻烦,生病也要花很多钱的是不是?”
“嗯!”乔安听懂了,原来吃肉就是在帮助爸爸,替爸爸分担辛苦!
幸好他喜欢吃肉呀!
说完,乔露感觉腰间落上来一只手臂,有点重,压在她的身上还有点痒酥酥的。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乔露的颈窝,徐海州环住妻子,亲了亲她的耳朵,哑着嗓子:
“爸爸不辛苦,爸爸想要你和妈妈每天都吃肉,想要你们每天都开心。”
乔安喜滋滋笑起来:“我现在天天都好开心,我喜欢妈妈,喜欢爸爸……”
说完,小手儿伸过去,先是在乔露脸上摸一摸,他知道这是妈妈,妈妈的鼻梁上有一个小凸起,这是妈妈的特征!
小手再往前探去,摸到了另一张脸,人中那里有细密的胡茬,摸起来有点硬:“这个是爸爸吗?”
“是我。”徐海州闷闷一笑,捞住儿子的手轻轻咬了一口,逗得小家伙咯咯笑。
“爸爸不要吃我!”
徐海州忍俊不禁:“不吃你,睡吧。”
“你不可以偷偷吃我的。”乔安叮嘱他。
乔露拍他小屁股:“行了你,赶紧睡觉。”
这孩子哪来这么多天马行空的幻想。
乔安闭上眼睛,带着满足的微笑准备入睡。
卧室里安静了很久,徐海州在心里数着,感觉有十分钟了吧……遂小声问老婆:“安安睡着了吗?”
小家伙幽幽的声音从被窝里传过来:“爸爸,我还没有睡着。”
乔露忍俊不禁,笑音从齿缝间溢出。
徐海州无奈地拧了拧眉,自家儿子好像有点小逗比属性?
又过了十分钟,徐海州贴着乔露的耳朵,“今晚……”
乔露胳膊肘戳他胸膛:“中午不是就说了不可以吗。”
“咳。”徐海州哪里能承认自己忘记了,“我是想说,今晚能不能亲你。”
乔露:“……”
她慢慢转过身,男人迫不及待把小媳妇儿抱入怀,那力道,像是要将她嵌进肉里才肯罢休。
乔露扭了扭身,拍他:“呆子!轻点!疼!”
感情经历少的处/男就这点不好,一动情就跟吃了药的烈马,别说动情了,有时候靠他近点说话这男人都能心猿意马,用鹰紧盯猎物时那般深幽的目光注视她,乔露觉得自己会被他的眼神融化。
徐海州赶紧松开,他之前抱过乔安,小家伙虽然又瘦又小,浑身却是软乎乎的,可乔露这当妈的咋比儿子还软?抱在怀里像一滩要化了的水,软得不可思议。
刚才一激动没把控力道,这会儿反应过来,他的手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犹犹豫豫小心翼翼。
乔露好笑又无语:“困死了,你亲不亲,不亲我睡觉了。”
“亲!”
尾音刚落,两瓣唇紧紧贴在了一起,倒是收住了力道,没磕着牙齿,重拿轻放……
鼻腔里倏地钻进独属于他的好闻气息,是清冽的,干净的,令人着迷……越吻越深,抱得更紧,乔露胸腔里的空气正在一点一点被他抢走。
说实话,徐海州挺厉害,虽然这是两个人第二次接吻,但明显比昨天更有进步!昨天两个人技巧半斤八两,今天他就能够占上风的主导地位,吻地她七荤八素,头晕目眩。
乔露撑不住了,轻轻推开他,总算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把脸贴在他耳边喘气,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入鼻,乔露可耻地想念他……了……
小甜品虽不比正餐能填饱肚子,但真的让人上瘾。
有一股焦灼的气息在乔露的体内乱窜,昏昏沉沉的时候,某只手不老实地缓缓向他游弋,一记闷哼后,偷袭成功!
真的好摸!!六块啊!完完整整的六块腹肌!
徐海州喘着气支起身,嗓音沙哑地不成样:“乔露,你在摸什么?”
乔露:“额……咳——你的肌肉……嗯,挺……挺好,怎么练的?”
“你也想练?”男人低低笑出来,咬了她一口。
乔露浅浅一声嘤/咛:“没有没有,就是觉得挺好的。”
他笑出了声:“你喜欢就行。”
两人忘情地亲,亲地七荤八素,头晕目眩。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a实,乔露脊柱一道道酥u麻,直抵大脑神经。
两人呼吸浓重,再也不分彼此,可就这么干巴巴地吻着……不抵事啊!
抵消不掉的压抑只会带来更深重的欲!念!
仅存的理智让乔露猛的把自家男人推开,那地儿实在还疼着,不能乱来。
“不行不行,再亲下去要出事儿。”
二人唇齿分离,无意中扯出一道暧昧的丝线。
徐海州总算懂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惹火上身。
他知道昨晚自己做得有多过火,今天说什么也不能碰她了。
于是叹息一声,利落地翻身起床,套上棉袄出了卧室。
乔露喊住他:“去哪儿?”
“厕所。”
脚步声渐起,人刚走到外屋门口,还没拉开门阀,卧室的玻璃窗陡然一记剧烈响动。
刺啦——
“啊!”乔露受到惊吓,尖叫出声。
徐海州没来得及回去看她情况,忙追着门口那道黑影而去,速度之快,眨眼的工夫就跑没了影。
乔露惊魂未定,狠狠拍了拍胸口,赶紧看向一旁熟睡中的儿子。
幸好幸好,小家伙睡地跟小猪儿一样死,不然准得吓哭!
吱呀——屋外传来挨家挨户开门的声音。
“咋回事啊?乔露妹子,你们家出啥事儿了?”
“刚刚谁在叫?”
“谁家玻璃是不是碎了,还是我听错了?”
邻居们七嘴八舌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屋外天寒地坼,寒风冻得刺骨。
乔露匆匆忙忙穿上外套下了床,临走前给儿子掖了掖被角。
“有人砸我们家卧室玻璃,海州追人去了。”乔露拧眉道。
“啥,还有这种事?”刘姐打了个激灵,暗道大院附近咋还有这么缺德的人啊。
“哎呀,这么黑,能找找人吗,别出什么事呀了!”陈婶儿边套衣服边往院外走,外头一片漆黑,哪有人影。
“是啊。”吴桂芳走上来拍拍乔露的肩膀,“怎么让他追人去了,玻璃碎了换一个就是,大半夜的万一人出个好歹……”
“唉——”乔露叹气,“这不正好出门撞见了人嘛,下意识就追出去了 ,哪里想得了那么多。”
晚上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