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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帅看一眼迟宵的名字,笑起来,“好的。”
迟宵名字刻的很好,书大开着,一面迟宵一面空白,正是等着琼的名字刻上去。
云帅对丘俞笑,这小崽子还挺会玩。
然后他看向石头书,血脉天赋外放化笔,气劲如笔走龙蛇,行云流水的写下云琼两字,大小位置都和迟宵相对应。
不仅一手字可以,这石头书质地非凡,s级虫族刻字都不算容易,旁观者便也只能感慨云帅不愧是云帅。
“殿下可要好好对琼,我和整个冥星系可都是琼的后盾。”云仲笑,他这话其实并非说给迟宵听。
迟宵自然听得出来,“雌父放心,我会的。”他爪子又握上了琼的手,安抚地揉了揉。
琼看着书上相对应的两个名字笑。
云琼和迟宵,从云琼起,要爱迟宵。
迟意和奈自然也在围观者中,其实就站迟宵他们旁边,但他们和云帅这看起来是同辈了,其实各方面都差太多,尤其年龄。
这肯定不能没脸的顺口就叫亲家,迟意作为迟氏族长,在外虫面前很是大方有礼,他笑,“云帅放心,宵儿敢不好好对琼我都不放过他。”
“好啊,我可记住了。”云仲道,他其实惯来将迟意他们当做小虫崽子的,却没想到会有今日一遭,果真是世事难料。
不过双方都清楚,他这亲戚关系必然只认迟宵和琼的,也许还有他们崽子。
这不长拙看见他们事完了就从奈怀里下去摸了过来,拉着云仲袖子很是欢快叫道:“爷爷!”
云仲一愣俯身抱起长拙,“灼灼一进期了啊,长高不少啊。”
丘俞还摸了摸小家伙脑袋,“确实长得挺快。”
可不是嘛,这分开还没一个月,小家伙简直呼啦一下长高好多,模样大变。
长拙晃晃脑袋,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他俯身凑到丘俞耳边悄悄说:“亚岱尔雄父带我去了昌灵星,我有花花送给爷爷哟。”
丘俞笑起来,“谢谢灼灼想着爷爷。”顺手捏了小东西白嫩的小脸,又看了一眼站在奈身后的雅各布家两雄子。
长拙这小家伙实在了不得,这身份太六了,一众虫子不由得好奇他雌父是哪位,可惜亚岱尔冕下身边也没见过哪个雌虫,竟无从猜起。
天上白云悠悠来来去去,有事情做的日子和快乐的时间一样,总是过得很快,风摇叶晃,几天过去。
迟宵拉着琼见了迟勿他们,这次荣爷爷虽然在,却又不见兰斯,几虫对琼自然认可,这本身最开始就是他们撮合的,虽然当时迟宵并不热心。
几虫一起说一通话,迟宵就带琼就来了这竹林里,修竹茂盛似乎看不见边际,内里置了不少摇椅,竹叶在微风里摇曳,阳光被切得稀碎,隐隐光斑落在身上,迟宵和琼各躺了一把摇椅,好不自在。
尤其竹叶被风助攻互相牵手的声音,听得虫惬意懒散。
迟宵懒洋洋翻了翻星网帖子,他手背搭在眉眼间,“云仲雌父必然不看星网八卦,灼灼给他讲八卦他听得可开心了。”还说灼灼上次和他们睡就说了好些趣事。
“若是雌父真和扶佑子似的总趴星网看八卦我也能理解,但还是会觉得太接地气。”琼笑叹。
“其实有时候我也会翻翻,不过,自从上陵遇见你以后我可就真没怎么看过了。”迟宵手腕挡住了脸,只看得见他两边唇角上扬,琼可比八卦有意思多了。
琼默了默如实说:“其实我也看。”
迟宵笑出声来,“少将,我可没想到你也会看呐,说说你都看些什么。”
琼也笑,“什么都会看点,比如淘小二出道,比如虫族血赚直播,又比如梨花夫妇闹分手。”甚至丘云星那家成虫用品店蹭了波热度因贴爆火之类。
迟宵笑得不行,这横跨度果然够远,梨花夫妇本来是光族模范夫妻,而淘小二是人族练习生,至于直播,特效一出来全程特效走起……
“还看见个人族排了虫族美男榜,雄主位于榜首。”琼打趣迟宵,说来人族竟然把虫族无论雄雌都当做男性,外表摆在这,竟也无法反驳。
你说雌虫生孩子吧,男omega也行,虫族也就默认了全族确实纯男性设定。
“难不成你不觉得你雄主好看?”迟宵一点不客气。
琼也将手遮在脸上,“雄主最好看了。”话里满是笑意,凉风习习和雄主躺着看叶子摇曳,再闲话二三很是自在。
“嗯,你也好看,比八卦都好看。”
琼……琼笑得摇晃起来,“雄主更好看,比我还好看。”
迟宵乐了,笑一时,杂七杂八说些无关紧要的事,就这样闲聊着,只要和琼就很好。
这几天值得说道的,那日宴会未完,就有不少虫从星网直播看出迟宵殿下雌君,和已逝元帅凌云军长乔安纳长得一模一样,甚至名字都一样。
但众虫居然默契的无一虫提起,全做了回睁眼瞎当没看出来,原因迟宵和琼也能猜出一些。
如艾维奇回去就这事和皇帝陛下的一段交谈。
艾维奇看了两段对比视频下定论,“乔安纳没死,而迟宵不知怎么的依旧用他当了生理引导者。”
一段是乔安纳生前视频,军雌一身板正军装,面容姣好,金发碧眼花瓣唇。
而另一段是直播截取,迟宵搂着的雌虫,除了和乔安纳衣着不同,略微清瘦点,竟再无半点不同,就连笑起来都一模一样。
“且他还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云仲的义子。”皇帝陛下补充一句。
艾维奇面无表情,“事情已经这样了——”
皇帝陛下翘了下嘴角,“既然如此,迟宵也已经晋升超s,而乔安纳看来也没打算公布身份,且当他依旧死着吧,即使他公布身份了,大不了依旧给他个元帅头衔就是。”无实权的元帅也算不得什么。
艾维奇点头,“迟宵的雌君是云帅义子琼,乔安纳还死着,至于其他的非要说也赖不到我们唐纳德头上。”
皇帝陛下看着他最满意的雄子欣慰笑起来,“就当两个虫得了,纵使有一天乔安纳要死而复生也无所谓,反正迟宵已经是殿下了,乔安纳就算是元帅也无妨。”事已至此,已无转圜之地。
艾维奇自嘲一笑,“我尽量和阿宵交好。”
皇帝陛下拍拍他雄子肩头,“不愧是我雄子。”识大体顾大局。
上层虫族有几个看不出来琼身份的呢,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一个和另一个虫长得一模一样的虫?而那另一个虫还刚葬身星海未见尸骨,这刚出现的虫,作为生理引导者成功让迟宵晋级适配度必然不低,又哪有那么多适配度合适的虫呢?
不仅适配度高,长得一样,名字都不变,说来说去迟宵和琼根本就没想藏着,就看他们什么时候有兴致了让乔安纳起死回生,不然,就随这殿下夫夫玩呗。
众虫族小心翼翼在家议论纷纷,却因各方大佬控制,星网上并无虫公开讨论,而外族也就无所谓了。
倒是赤族吓了好一跳,南方赤族怕琼成习惯,想在迟宵进阶前截杀也失败,这一对虫赤族给得罪的死死的,近几百年估计只得伏小做底,不敢挑衅虫族了。
反正对这事,虫族内部就一句话概括:看出来了的装瞎,没看出来的本来就瞎。
至于琼战死星海救虫无数,如今一朝起死回生,依旧嫁了迟宵,至少凌云军雌是由衷为他们从前上司欣喜。
而琼当初的“死”有甚蹊跷先不说,反正参事者必然惶恐不安提心吊胆,就等着迟宵和琼想怎么处理吧。
却说ABO人类尚氏兄妹就这事还说了一番,尚君当天看了直播就笑起来,顺手还给迟宵他们发了祝福,然后就跑去找她哥。
“哥琼和凌云军长绝对一个人啦!”尚君好奇得不行,尤其虫族那场直播,真的是哪一个虫族都好看,她简直恨不得去虫族撩汉子去。
尚茗放下手中的小说,白了他妹一眼,“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尚君一点不介意他哥态度,她满脸八卦之色,“那哥你觉得这其中是有什么猫腻?”
说起来,尚君就是个爱泡在八卦网站的姑娘。
“你上次不是见琼了吗,没发觉他实力和凌云军长完全不在一个水平?”尚茗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划拉书封,尚君瞥一眼,《娇软omega爱上我》
尚君……虽然习以为常,但……人不可貌相,他哥向来喜欢看这类东西,她是乖妹妹当没看见好了。
忽然收到个消息,尚君满脸是笑,“迟宵哥回我了,还叫我有空去虫族玩!我好想去啊,简直天堂!”她看起来实在很是向往。
尚茗看她一眼,浅笑,“也是这样回我的。”
尚君……“怎么哥你也给他们发祝福了?”
尚茗忍了忍毕竟自己妹妹,“你可想想有他们终端号的有几个没发祝福吧。”
尚君张了张口忍笑,忍地抽搐,她哪里是想不到,只是习惯性顺口就问了废话。
尚茗敲他妹一下,“要不了多久,妈可能真需要个人去虫族拜访,你若想去——”
尚君瞬间不笑了,眼巴巴看着她哥,她哥浅笑开口,“先讨好讨好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66章 六十六阶虫
迟宵眯了眼和琼随意说着闲话,风摇着阳光晃动,此情此景太惬意了,迟宵睡了过去。
恍惚中回到那年老宅宴会,他刚各星系跑了一圈回来,根本收不住脚,总想跑出去晃荡,偏偏老爷子非要他那天去宴会看一眼,奈也游说,迟宵勉强答应下来。
他手里拿了个鲛皇泪的玉兰花络子晃悠,迟勿看了看还笑他这是不是给哪个雌虫准备的,还藏了精神力在里面。
迟宵懒得解释,这是他第一次拿到鲛皇泪,据说精神力藏里面不会被察觉,好奇心起就拿自己一丝精神力当了小白鼠,却被迟勿要了去,“这个到时候就送给和你适配度最高的雌虫了啊。”
这鲛皇泪迟宵看也看过了,他可有可无,随迟勿去了,想着这样也许不用去宴会,结果迟勿依旧坚持。
到了时间真一点不愿意去,迟宵拉了几个朋友瞎扯,最后迟勿老爷子亲自找来了,好说歹说迟宵也没往心里装,只记得老爷子说了有个很不错的虫让他看一眼去,且和他适配度极高。
迟宵不乐意,宴会外虫多,他得注意身份,扬起合适的笑意,就很烦。那时候他二近期没多久,很有雄虫该有的样子,受不得一点约束,最喜欢的就是离家远点,隐藏身份漫星系游走。
那天实在没办法跟着迟勿身后去了,还没到场地他也就将不情愿摆在了脸上,结果迟勿很是了解他,居然没带他走虫前,远远外围走一圈过去。
迟宵心烦,眼神胡乱飘飞,仗着迟勿带着,也仗着自己实力够高,视线肆意打量着来往虫族,客观来说一个个美雌确实都很养眼,迟宵兴趣不大,只随意看看。
迟勿领着他向竹林边走去,并无虫注意到他们,他倒是看见了个站偏僻地方的金发碧眼美雌,好看便多看了两眼。
虽然眼神放肆但他也没当回事,这宴会来的雌虫本就是让他挑选的,而他现在不过看看而已。
他脚步一点儿不停留跟着迟勿就走,眼神依旧东西乱看,却不知道他前脚走,刚看的那雌虫后脚就将目光转向这边,却看了个空。
到竹林了,迟勿又啰啰嗦嗦说了一堆,迟宵要听不听的,他想年龄合适了自己带个顺眼的雌虫回来就行,不需要家里插手。
他自认对那方面不感兴趣,有个生理引导者就行了。
当时年少中二,他虽没有明说,但真挺反感家里这样给他选生理引导者,让他感觉自己的虫生不被自己控制。
迟勿看他不上心也就不说了,指了个雌虫给他看,“上次从你那里拿的络子以你的名义让管家送给他了,你看他如何?”
迟宵记得自己当时头也没抬就说了句,“不如何。”
迟勿不做声了他又抬头看去,玉兰花树顶着一个个雪白的花苞,迟氏老宅这颗玉兰树年龄已不可考,树也极大,不过花却比一般玉兰花小的多,但密密匝匝顶了好多花苞,开的时候极惊艳。
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开了以后洁白如雪幽香缕缕,一朵朵就像停留枝头的圣洁冷鹤,让虫忍不住驻足观望,迟宵记得自己一进期时候就特别爱在树下捡花瓣。
家里有规矩,任何虫不许摘这玉兰花,虽然他趁着大虫不注意也偷偷折下来过,但看大虫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就不摘了,没意思。
可是,他站在竹林后想着迟勿指的方位看去时,玉兰花还是花苞苞,但树下金发碧眼的虫却像停留在枝头的冷鹤一样。(后来,果然是一双如冷鹤的雪白翅膀。)
明明面容平静,手里却摸索着前几天还拿在自己手里的络子。迟宵那时候觉得,这虫和玉兰花挺配的。
他一瞬间又兴起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