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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晚上回去给你做吃的……
郭乾心头在滴血,这一堆的工作真的不用加班吗?
以前那个敬业的老板哪儿去了……
“你不用加班?”
黎琼戈撸猫撸得惬意极了,眯着眼睛,问出郭特助心里的疑惑。
“不用,今天不忙。”
开玩笑,好不容易给人拐回去了,忙也要不忙。
郭特助勉强维持着微笑。
真想问他,老板,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那堆积如山的工作,您说不忙?
那头黎琼戈没客气,开始点菜。
她点得越多,祁铭越开心。
“好,你把电话给阿姨,我跟她说两句。”
“哦。”黎琼戈只能又扬声叫客厅的阿姨。
祁铭交代阿姨下午去买菜的时候帮他买晚上的食材,交代完才想起来等在一边的郭乾。
“lq下个月的婚纱专题取消,换到三个月后。”
祁铭签完文件递给他,交代了这么一句。
“好的。”
郭乾从善如流。
开玩笑,这专题就是祁铭为了那位打算的,这人给伤着了,郭乾可不认为他老板会让其他人穿上他自己设计的那件婚纱。
——
下午到了下班时间,祁铭一点都没耽搁,拿了东西就走。
还叫住准备去接吧啦的郭乾。
“我去接吧啦,你帮我把成远建设的文件处理一下就可以下班了。”
郭乾苦着脸点点头,嗯,老板不加班的意思是让他加班,没办法,谁让人家才是老板呢……
祁铭接上吧啦,转去买了一个榴莲千层给黎琼戈带回去。
其实他是极讨厌这股味道的,但抵不住有人喜欢。
黎琼戈知道他不喜欢榴莲的味道,她就故意每次吃了榴莲来亲他。
看他一脸纠结,又舍不得推开她的样子,她就乐得在他怀里打滚。
想起这些记忆,祁铭忍不住笑得直摇头。
那丫头以前是真的皮。
他放好东西,侧过身去帮吧啦系安全带。
吧啦看着他,天真地问:“uncle,是不是你和lee结婚之后就会成为我的daddy啊?”
“是啊,吧啦愿意让我成为你的daddy吗?”
吧啦点点头。
祁铭系好安全带起身,揉揉她的头发。
他才发现,仔细看吧啦小朋友的眼睛,会发现眼珠不是纯净的棕色,带了点蓝色。
特别是阳光强烈的时候,看得更明显。
或许是因为她是混血儿的原因。
祁铭又想起来其他的。
他和阿黎的女儿,大概也会像吧啦一样,拥有一双大眼睛,但眼仁会是纯净的棕色,或者像阿黎一样,黑得发亮。
他勉强甩掉那些突然涌上来的落寞,看看身边的小人,再想想家里大的那个。
他该满足的。
“那uncle再努力一点,争取早一点成为吧啦的daddy好不好?”
“好!”
吧啦脆生生地回答。
祁铭乐了,小孩子的快乐啊,真是说来就来的。
—
祁铭一大一小打开门回去的时候,黎琼戈在客厅里无聊地转着自己的轮椅玩。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看看,放两个月以前,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的一天。
“今天感觉怎么样?”
祁铭问她。
“不太好。”
祁铭心提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到她跟前半蹲着,检查她的腿。
“怎么回事儿,磕着碰着了?”
“没。”黎琼戈看一眼天花板,“腿没事儿,我是说养膘的感觉不太好。”
“你知道那种感觉自己身上的脂肪在慢慢变多的感觉有多恐怖吗?”
“你不知道……”
黎琼戈戏精上身,一脸绝望,一双眼睛无神地盯着祁铭的脸。
不过也确实,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百天只吃不运动,她能想象出来她复出之时,又有好长时间的魔鬼训练等着她呢。
祁铭松了口气,二十七岁的黎琼戈和十八岁的黎琼戈一样,皮得要死。
“给你厉害的,真该给你买个影后奖。”
祁铭没忍住,像以前一样捏了捏她的脸。
“喂!你别碰我!”
黎琼戈一把拍开他。
“吧啦~来妈咪这儿,跟妈咪说说今天在幼儿园发生了些什么呀?”
祁铭看了一眼一大一小两个人,进了厨房。
阿黎对小孩子的耐心出乎他的意料。
晚上,三个人吃饭吃得比平时热闹些。
吧啦一会儿和祁铭聊天,一会儿和黎琼戈瞎扯,一会儿又拉着两个人一起陪她扯东扯西。
最后吃完祁铭收拾碗筷,吧啦把黎琼戈推去客厅。
回头对着祁铭挤眼睛。
祁铭秒懂,这丫头比起阿黎小时候,还鬼精鬼精的。
可等祁铭洗完碗筷,发现吧啦小朋友挤在黎琼戈边上耍脾气了。黎琼戈哄都哄不好。
“怎么了这是?”
祁铭不知道吧啦又搞什么鬼。
“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呢,说着说着就红眼睛了。”
黎琼戈没见过吧啦小朋友这样,还以为她在幼儿园受欺负了,又什么都问不出来,有点急。
祁铭在她另一边坐下,“吧啦怎么了,和uncle说说,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吧啦嘟着嘴摇头。
“那是怎么了?叔叔和妈妈惹你生气了?”
吧啦还是摇头,也不是。
“那你说说是为什么呢?说出来我们才能解决问题对不对。”
祁铭耐心哄着。
吧啦酝酿着,然后仿佛终于找到一个情绪的宣泄口。
“其他小朋友都有daddy接放学……”
她小心翼翼地,声音都小得可怜。
黎琼戈本来就一直觉得对她有亏欠,听她这么一说,更是心疼得没办法。
搂着人直说“sorry”。
祁铭有些明白了吧啦要干嘛,论有个神助攻闺女是什么样的体验……
他也不继续开口劝了,看着他的傻阿黎,快被自己个闺女给卖了都不知道,估计还要帮着数钱。
他忍着笑意,继续看着某个得了黎琼戈戏精真传的小人表演。
“lee,是不是以后谁和你结婚,谁就是我daddy?”
吧啦声音染上了哭意。
“是的,吧啦以后也会有daddy的。”
“那……万一他不喜欢吧啦怎么办?”
“那我就不和他结婚,找个喜欢吧啦的,lee才和他结,好不好?”
“他们可能会骗你呢,和你结了婚才表现出他们不喜欢我的话……”
黎琼戈那叫一个心疼,看她闺女敏感成什么样了,都怪她这个当妈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唔,lee,我觉得有个人肯定很喜欢吧啦也很喜欢你,我觉得做我daddy正合适!”
吧啦还是小心翼翼地。
“是谁?”
黎琼戈不设防,说完就立马觉得不对,紧跟着就听见吧啦脆生生地喊——
“祁铭uncle啊!”
“很喜欢吧啦,又很喜欢很喜欢lee。”
“……”
黎琼戈把吧啦从怀里扒拉出来,和她对视,吧啦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哪里还有刚才那受伤惹人疼的小模样。
她歪头看着一边的祁铭。
意思很明显,我闺女这一出儿,你教的吧?
祁铭很无辜,耸肩。
和我无关。
吧啦掰正她的脸,小脸皱成一团,“lee,你不是也很喜欢祁铭uncle吗?”
第49章
祁铭的心荡了荡。
视线落到黎琼戈僵直的背脊上,眼里笑意越发明显。
黎琼戈很尴尬,这话该怎么答。
“吧啦怎么会这样觉得呢?”
她只好答非所问。
吧啦掰着指头数她知道的事。
“纽约那个房子里有本日记,里面夹了一张祁铭uncle的照片。还有你书房抽屉里的旧手机有他的照片。还有还有,你的房子里装了一屋子祁铭uncle送的鞋,都舍不得穿,还有……”
黎琼戈连忙去捂了她的嘴不让她接着说了。
“呵呵、呵呵呵、都是误会,误会……”
她这话是说给祁铭听得。
苍白无力的解释。
祁铭觉得这房子里太闷了,热得慌。转身拿遥控器把温度调得更低一点。
吧啦似乎也察觉出两个大人见的气氛陡然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掰开黎琼戈的手溜了,“我去睡觉了!”
“……”
黎琼戈内心在咆哮,在流泪,闺女,你不能留你妈咪一个人面对流氓啊!
回答她的是吧啦关门的声音,以及她对着客厅喊的那句“goodnight”。
客厅里只剩下空调往外吹着冷气和电视播放连续剧的声音。
黎琼戈的视线游荡在电视屏幕上,祁铭的视线放在她身上。
那种被贼惦记的感觉,太渗人了。
两个人在客厅心思各异地坐了两小时。
黎琼戈背挺得发酸,够着手去拿手机,趁机放松背部肌肉。
“想睡觉吗?”
祁铭敲着沙发边,仿佛在问空气。
“啊?哈哈,暂时不想,你累了你就先去睡吧,不用管我。”
黎琼戈尴尬无比地微笑。
祁铭点点头,果真起身去洗漱了。
他一走,黎琼戈迫不及待呼出一口气。
可算是就剩她一个了。
等会儿就摸回自己房间去窝着不出来了。
今夜暗藏杀机,还是别去招惹祁铭的好。
想法是美好的,但事实往往很残酷。
祁铭解了领带,才到浴室门口,转身叮嘱她。
“你别乱动,等会儿我抱你进卧室去。”
刚偷偷摸摸起身的黎琼戈被抓了个正着。
“……”
“哈哈,行吧,等你。”
黎琼戈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又坐回去。
祁铭洗澡速度极快,像是为了防止她跑掉一样。一会儿就出来了。
他过来熟门熟路地把人抱起来,还掂了掂,道:“沉了点。”
“!!!”
这对黎琼戈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你放我下去。”
“干什么?你的腿还没好。”
“太沉了,怕伤着您。”
黎琼戈阴沉着脸色。
祁铭开怀一笑,把人往上一掂,“行了,骗你的。别乱动,摔了。”
还是像昨天一样把人放进浴室,自己在门口等着。
黎琼戈给自己擦洗的时候开始思考怎么搬出祁铭公寓。
吧啦很喜欢他,她看得出来。
恰恰是因为吧啦喜欢才要搬出去。
她也就嘴上厉害,心里是个什么想法她自己最清楚。
尤其是对祁铭。
她已经动摇了。
这么下去,迟早玩完。
她今天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比昨天长。
祁铭看看表,快一个小时了。抬手敲敲门,“阿黎?还好吗?”
里面没人说话。
他又敲了敲门。
这次,门直接被人从里面打开。
黎琼戈擦着头发拖着那只骨折的腿,身残志坚……
“不是说了让你收拾完叫我?”
祁铭微蹙着眉峰,“浴室里湿淋淋的,容易滑。”
“这不是还没滑吗。”
“诶诶诶,你别抱我!你扶着我行不行,让你抱来抱去的,我真要以为自己截肢了。”
黎琼戈一只手推在祁铭胸膛前,阻止了他要来抱她的动作。
“你确定?”
祁铭双臂环胸,吊着眼角看她。
怎么突然又不给抱了。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黎琼戈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扶着他慢慢挪动。
祁铭抿了唇,不大高兴。
可还是扶着她,生怕给摔了。
把人扶进卧室,折回浴室去拿吹风又回来。
黎琼戈替自己擦头发,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他一边拆电吹风绞在一起的线一边走到她床边。
黎琼戈心里吐槽,怎么这么像要杀人灭口呢……
“坐过来。”
祁铭把电吹风插上,开着热风感受温度,示意黎琼戈坐到自己面前来。
黎琼戈拧着眉,抓了抓尚短的头发。
“不用这么麻烦,短头发一会儿就干了。”
“吹干或者关空调,自己选。”
祁铭也不勉强,只是不同意让她湿着头发还吹着冷空调。
黎琼戈瘪瘪嘴,坐过去,这用选吗?
g市这天儿,不开空调就是间接谋杀。
帮她吹头发这种事,祁铭做得顺手极了。
手指穿插在她柔软的头发里,一黑一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