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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斐反应过来,面不改色,忍不住捏了捏怀里人有些发热的面颊,故意冷着声调一句,“又在瞎胡闹了。”
含笑挣脱开他的手,然后往他的怀里钻,“好吧好吧,那换一个,我是胆小柔弱的小寡妇,你是强取豪夺的强盗头子。”
她说完,抬起头,眼睛都亮了起来,跃跃欲试。
司斐面色不变,只有唇角带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来,一只手在女孩的面上来回滑动,最后停在那抹嫣红的唇瓣上。
不过轻轻一抹,已经晕染出了一抹艳色,映衬着那身雪白的肌肤,更是醉人。
声音不可避免地染了沙哑,那双眸子如墨漆黑,话语沉沉,“那你要不要跟我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
他看着她,就像是看着被重重锁链困住的笼中雀,无处可逃,低低啜泣。
女孩轻咬着下唇,细长眼睫轻眨,很快就落下一滴泪来,可眼底却透着细碎的光亮,写满了迫不及待。
声音倒是像模像样的染着哭腔,“可是……可是我的夫君……”
她哭得真切,不过只是落了几滴泪,看起来倒真像是个被人强取豪夺的小寡妇,满脸都写着抗拒,却偏偏性子娇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瓷白小脸扬起,薄唇轻抿。
第718章 日日夜夜
仿佛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会做出反抗。
只是听着自家小姑娘嘴里吐出这样的话,竟然真的让他生出了点掠夺占有的心思。
他的手依旧轻抚着她的黑发,每多一次,心中便多生出一抹偏执来,声音幽幽,“他已经被我砍了头颅,扔下山崖,只怕早就已经尸骨无存,哪怕你再念着他,他也回不来了。”
男人笑着吐出一段嗜血冷漠的话语,低头看着怀中人。
含笑愣住,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讷讷道:“你真残忍。”
司斐点头,不置可否,“所以以后你就只能留在我身边,如果你想逃,我就把你关进笼子里,让你日日夜夜只能对着我。”
他声音低沉悦耳,语气格外认真,一点也看不出玩笑的意思。
含笑伸手抓住了男人领口深色的领带,稍稍用力,感受到布料之下有些灼人的温度,却没放开,眼巴巴地看着他,“所以你是要关我小黑屋么?”
她不像是在害怕,倒像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模样。
低着头,满脸羞涩,瓷白的面颊上染着两团晕红。
司斐低笑一声,收紧了手中的力道,抚在她下颌的手轻轻滑动,最后来到微凉的耳垂上,稍稍用力,爱不释手。
他低头,轻柔地吻落在她软嫩的面颊上,一点一点往下滑动,最后隔出一段距离,停在那抹红唇之上,“想,但是不舍得。”
近在咫尺的滚烫呼吸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人整个地包裹住,耳垂上传来的炙热温度让含笑忍不住颤了颤,往男人的怀里缩。
声音软糯,带着点娇纵,她点了点男人的胸口,一字一句道:“司斐,你完了,你肯定爱惨了我。”
她忍不住地偷笑,眼睛弯成一抹新月。
司斐对上她的视线,没有否认,一双眼睛格外的黑,像是窗外的沉沉夜幕,而面前人便是他心上的那一抹弯月。
他凑过去,吻去女孩唇角晕出的那一抹红,眼中溢出星点笑意,声音沙哑,“嗯,或许是吧。”
含笑躲开他的吻,手指又紧紧扣在男人的衬衫纽扣上,软白的面颊鼓起,大概是在生气,又像是在撒娇,“我不要或许,我要一定。”
她抱紧了男人的手臂,脑袋搁在上面轻蹭,柔软地发丝落了男人满手,有些不依不饶的模样,“你说嘛,你一定是爱惨了我,对不对?”
女孩一双干净的水眸格外的空灵纯澈,眼巴巴地看过去,轻轻一眨,便像是融化了的雪水一般,薄薄的覆上一层。
直瞧得人心软。
司斐压下嘴角的一抹弧度,收回手,声音平静悦耳,“哪有人会这么不要脸逼着别人向她表白的。”
“有啊,就是我。”含笑松开手,瞪圆了眼睛看过去,满脸的小骄傲,“可是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喜欢我喜欢得紧。”
司斐呼吸一滞,无法反驳。
含笑又凑过去,亲昵地抱住男人的手臂,把自己整个人都赖在他的怀里,大概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整个人都开心得不行。
第719章 还喜欢谁
司斐收回视线,看着满地柔白的月光,声音低柔,“现在已经有了很多人喜欢你。”
《仙姝》爆火让含笑的人气更上一层楼,不论剧里和影帝秦淮言搭档的自然演技,还是那张倾城绝色的面容,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含笑最强的吸粉利器。
一如她那时所说的一样,她终将站在世界的最高点,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美貌。
司斐亲手将人送上去,也从未怀疑过含笑的话,可是真的快要到了这一天,他却有些后悔了。
向来凉薄寡情的男人,一旦动了情才最是伤人。
“司先生,你是在吃醋么?”她拉长的声音,凑到男人耳边,声音娇娇软软,像是化了的棉花糖,“没关系呀,我最喜欢的还是你。”
她说完,直起身子,捂着嘴笑,忍不住的用余光去瞧男人面上的神色。眼含春水,眉眼之间灵动娇俏,卷翘睫毛轻颤,藏着羞涩。
司斐看过去,心脏就像是被人狠狠一撞,年少时从未有过的悸动,直到遇了她才被重拾。
她垂下眸子,两边白嫩的面颊像是花瓣一般的柔美娇嫩。她悄悄伸了手去勾男人放在一侧的宽厚大掌,自己又凑过去靠在男人的肩头。
离得近,故意将自己温热的呼吸染了幽香送到男人唇边。
司斐眼中眸色愈渐浓重,胸口的灼热顺着血液流动,最后汇集在一处,周身气息越发危险。
“司先生,我们来寻刺激啊。”女孩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一般,尾音酥麻。
她伸出柔软无骨的小手,指尖轻抬,像是一抹覆了柔白月光的轻纱,自男人的额间滑落,最后落在那张薄唇上。
来回反复,细细摩挲。
像是得了新奇玩具的猫,含义纯粹,却撩人至极。
司斐放纵着自家小姑娘越来越放肆的动作,最后忍无可忍才将那只作乱的小手擒住,弯下腰去,靠近那张如雪的面容,眼中已经有了失神。
只是理智始终紧绷着最后一条神经,声音喑哑,“最喜欢我还是只喜欢我?”
含笑抬头,眼里写满了无辜单纯,声音软糯娇羞,说出的话却差点没把人气死,“最喜欢。”
司斐收紧了手中的力道,目光落在女孩如玉的面容上,声音暗含危险,“最喜欢?除了我,你还喜欢谁?”
事实证明,越是强势的人吃起醋来就越是夸张,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
他想,如果真的从含笑的嘴里听到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不论是谁,他都不会就此收手。
含笑依旧像是毫无察觉,睫毛轻颤,软着一把小嗓子,“还喜欢自己……自己的脸。”
说完,她就直接扑进了男人的怀里,脑袋不停地在他的胸口来回轻蹭,像是撒娇的猫。
司斐舒展了自己紧拧着的眉头,耳边还回荡着小姑娘娇软的话语,好气又好笑,视线之中却只能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以及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手。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衬衫的纽扣就被尽数解开,细腻微凉的触感几乎令男人瞬间失态。
第720章 真的好想你
司斐抬手捧起自家小姑娘的面颊,轻柔落下一吻,声音纵容喑哑,“别闹。”
含笑瘪嘴,“我没有。”
柔软的小手逐渐往下,直到快要触碰到又被司斐轻而易举地擒住。
他低头,在女孩的手背上亲了亲,“已经很晚了。”
含笑点头,“是啊,夜深人静才最适合做羞羞的事情嘛,窗台,阳台,沙发,地板,我都可以的。”
她说得一脸认真。
司斐忍不住轻笑出声,把人抱在怀里,站起身朝着房间走去,“你明天的行程太多,我让小赵帮你推掉几个?”
背着个“假死”的身份却丝毫影响不到司斐手中的权势,甚至比起以前更甚,司氏于他而言不过只是手中的玩具。
他的手段向来狠厉不留情面,现在隐于幕后,只会比从前更甚,关于这些,很多人都已经有了切身的体会。
只有在对着自家的小姑娘时,男人才会展露自己的温柔宠溺。
“不要。”含笑抱着司斐的脖颈,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说什么也不愿意挨床,“如果我不去,我的C位就要被人抢了。”
她趴在男人肩头,呼吸温热,声音里已经带了疲倦,软成了一滩水。
司斐只能纵着她,把人抱在怀里,自己转身坐在了床面上,“就算你不去,也不会有人敢取代你的位置。”
含笑摇头,蹭了蹭男人的肩膀,换了个姿势把自己完全窝在男人怀里,声音懒洋洋得有些含糊不清。
司斐只得低下头,凑到了女孩唇边。
细软的声调软得像是一朵云,云化开,便成了一池可以将人暖化的湖水。
她说,“司斐,我真的好想你呀。”
一句话,夺去了男人所有的呼吸。
即使是再疯狂的猛兽此时也收起了自己的利爪,目光之中染上了深深的眷恋与偏执,像是要将她的每一处都细细刻在脑海之中。
那一抹红唇,像是开在心口的唯一一朵艳色花朵。
即使是漫山遍野的荒芜,也始终将她奉若珍宝。
“嗯,我也想你。”
很想很想,每一分每一秒,见不到你的时候几近发疯。
男人低下头,虔诚地落下一吻,不夹杂任何的私念,有的只是无尽的爱意。
满室尽是温情暖暖。
无边梦境。
战火连天,滚滚黑烟像是要将星际幕布给生生撕裂开来。尸山血海,所见之处皆是残破的机甲,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寒风萧瑟。
含笑艰难地睁开双眼,入目的却只有无边血色,寒冷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蚀骨的疼痛如同滔天的巨浪,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吞噬。
有人在她身边停下,一袭白裙纤尘不染。
视线之中映出一张清秀面庞来,华贵优雅,仿佛救世的圣女一般,莲花般的美好。
只是手中高举着的长剑却出卖了她眼中滔天的妒意,像是走火入魔般,疯狂地将手中的长剑挥下。
“你是时候该死了!”
刀锋凌厉,刺入胸口是带来了刺骨寒意。
星际600年,第三任星际指挥官多次带兵抵御外敌来袭,不论是天赋还是实力都无人能敌。
第721章 起床气
即使其在任的时间最短,却奠定了皇室往后百年的霸主地位,立功无数。可惜后来有传言其中途叛逃,背弃了对帝国皇室立下的誓言。
帝国皇室因此下达追杀令,最后被第一公主斩杀于荒芜之地。
帝国皇室发布申明,将所有功劳一并推给第一公主,并表明只有她才是是星际真正的守护者。
第三任指挥官则成整个帝国的罪人,也成了此后多年的禁忌,无人再敢提起。
凌晨四点,夜幕之中已经隐隐的透出些微的亮光,整个城市也开始逐渐苏醒。
含笑睁开眼,胸口似乎还残留着被利刃划破的刺痛感,寒意犹存。
她回想起梦里的场景,大概是时间已经过去得太久,许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守着一个承诺,被人利用,被人害死,被人踩着尸骨上位。
哪怕是现在想起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后悔,毕竟这一切是她早就已经预料到的结局,只是那人老是骂她,说她傻。
人都已经死了,何必还要去守那种虚无缥缈的诺言。
她不说话。
那人又骂她迂腐,和皇室的人一样。人就该为自己活着。
对于过去的事情她一向不愿意多解释,也只有被那人念得烦了,才会回应一句,“那叫还债,我就欠了他们的。”所有人都这么想。
那人沉默,走的时候丢下一句话,“好在我天生天养,没这烦恼。”
的确是一种烦恼,不过好在过去的债都已经还了,她所承诺的事情都应做到了,可惜皇室那群人还是不愿意放过她,永远觉得她会因为那一个承诺不敢还手。
真是天真。
嘴角带出一抹弧度,眼中笑意浅浅。含笑动了动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了男人的怀里,再抬头去瞧他那张俊美深邃的面容。
忍不住地抬手,指尖轻点了点男人的鼻尖。
见他有了苏醒的迹象,赶忙又收回手,闭眼装睡。
等了许久也不见司斐又醒来的迹象,含笑才又抬起头。
只是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就对上了一双幽深的黑眸,眼底墨色浓重,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含笑眨眨眼,嘴角笑容无辜,刚准备开口解释,就被男人封住了唇。
只是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