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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嫌弃钱多啊。
司斐又道:“再多能多过我么?”
含笑一愣,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她恍然大悟,搂住男人的脖颈,惊喜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霸总文里的女主不会为五百万折腰了。”
果然能当女主的又会傻到哪里去呢。
司斐捏了捏小姑娘的面颊,目光幽深,像是哄骗般,声音低沉,“既然这么会精打细算,就要知道怎么才是最赚的。”
女孩点点头,直起身子在男人面颊上轻啄了啄,声音软糯,“知道了,知道了,要跟着你嘛。”
她说着,又靠到了男人的肩上,晕红的小脸送到他唇边,娇娇笑着,“司斐,其实你就是想把我留在身边,我都知道,你爱惨我了。”
他低头,看着小姑娘低垂的眉眼,面颊晕红两团,羞涩得像是一朵娇花,偏偏……
司斐捉住她在自己衬衫上作乱的小手,看着送到眼前的柔白面颊,散发着诱人的幽香,他暗了眸子,却并不凑过去,声音沙哑,“嗯,所以你想逃跑?”
第920章 好好谈谈
含笑瘪嘴,又往前凑了凑,把自己的脸送到男人唇上,轻蹭了蹭,主动讨好,“我才不傻,离了你,去哪找人给我砸钱呀。”
这一次,司斐没再拒绝,如愿以偿地吻下去,低叹一声,“你知道就好。”
他抱紧她,带着束缚的力道。
其实,小姑娘这么好,想要给她花钱的人多的是。
一张好看的脸,会来事,又纯又媚,让人沾上就舍不得放下。
其实真正该担心是他。
可那又怎样,人是他的。
只要他不放手,其他人这辈子想都别想。
*
司家老宅并没有江家老宅看起来的那样古韵丰厚,外表更像是一个中西合并的欧式庭院,依旧可见昨日奢华。
园里随处可见栽种好的蔷薇花,只可惜这个季节并不是蔷薇花绽放的时期。
或许是因为无主入住的缘故,即使定时都有专人进行打理,老宅依旧还是透着一股荒凉感。
从山下行至半山腰,远远就可以看到庭院的门口立着人,司越也在其中。
剩下的几个有司家旁系亲戚,也有老宅的佣人。
自从司家老爷子和司越父母相继离世之后,司家的佣人都遣散得差不多了,也只是留下几个忠心卖力地帮着看宅子。
司越一身黑衣,面色较之以前也要正经严肃不少,不带一丝一毫的轻松笑意,看着并肩走来的两人,他的眉间更添了阴郁深沉。
如他所说,他回来的确是来祭拜自己父母的。
“叔叔。”司越主动走上前,先是冲着司越喊了一声,才又把视线落在含笑的身上。
大概是司斐和她说了什么,今日来,含笑也换上了一身低调的黑色套装。
寒风瑟瑟,明明是这样一种沉闷的颜色,却依旧被她穿出了不一样的清丽别致来。
着淡妆,却依旧颜比花娇,哪怕是墙角盛放的数枝梅花也敌不过她唇间色彩的娇艳。
司越暗了眸子,微微低头,才又唤了一声,“小婶婶。”
她果然笑起来,用着长辈的语气叫他,“阿越,你越来越懂事了。”
一旁的几人听到两人之间的交流都是一脸惊色,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
司斐身边有人他们是知道的,司家人早前也曾经把注意打到过司斐的身上,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们就再也不敢了。
大家只是惊讶于司越对于司斐这位身边人的态度。
只有几人之中年岁最大的一个男人面露不悦地看着含笑,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对着司斐开口,“许多日子不见了,既然这一次来了,就好好聚聚吧。”
男人原本只是司家的一个旁支,但是因为同辈里的就只剩下他一人,所以平时没少充长辈的风头。
按照辈分,司越也要叫他一声三叔公。
大概是最近日子太好,让这位三叔公暂时的忘了司斐那些手段,此时居然也端出了长辈的架子。
司斐只是淡淡的一个眼神看过去,噙着笑意,却无端让人觉得寒风入骨,“的确是该好好谈谈了。”
他冷冷开口,众人瞬间就打起了精神。
第921章 挑事
“都先进去吧。”
见司斐开了口,众人才敢往里走。
那位三叔公此时虽然有些心慌,但是也少不了动点小心思。
旁人都劝他收敛一点,毕竟司斐就是个疯子,从来不念什么血脉亲情的。
三叔公高傲惯了,即使此时心里发虚,但还是强做淡定,嗤一声,“怎么说我也是他长辈,他还真能一点规矩都不顾了?”
那人摇摇头,看到他这副模样也就不再劝了。
司越自始至终都只是站在一旁,和含笑打了招呼就退到了角落里。
一双黑眸微微眯起,看着司斐的背影。
那眸子里染着嗜血的恨意。
但是难得的安静。
其实司家算不上是传统意义上的家族企业,这么多年来也早就散得差不多了。
在司家老爷子那一辈,司家旁支们还勉强能够捞一点油水,司家老爷子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
司越的父亲没有司老爷子的老谋深算,性格甚至可以说是木讷,好掌控。
众人一直以为等司越父亲上位自己的好日子就来了,说不定还能在司氏占有一席之地。
谁知道最后司氏却是落在了司斐的手上。
*
一场所谓的谈话,众人各怀鬼胎。
尤其是司家的几个旁支,难得见到一次司斐,总还是想从他身上讨点好处来。
只是司斐的态度实在是冷淡,对于众人的阿谀奉承不过是挑着回应,偶尔有人露出不满来,却是被他一个眼神就看到浑身发毛。
这样的男人久居高位练就了处变不惊,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派矜贵优雅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就带着迫人气势。
众人被司斐不冷不淡的态度弄得心里直打颤,只能把主意打到了司越的身上,把他推出去说话。
这些人心里想的什么司越再清楚不过,他一向不喜欢被人当枪使,不过这一次却只是笑笑,主动提起,“三叔公来之前不是和我说要给叔叔介绍个对象的么?”
他说完,目光却是落在含笑身上,好奇她会有什么反应。
话音落下,三叔公咳嗽一声,端出架子来,“是这样的,媳妇娘家有一个小表妹,人长得标致,今年才刚毕业,性格……”
大概是话题说开了,三叔公稍稍有了点放松,动了心思要把自己家里人塞到司斐身边。
三叔公满心得意,想着这事要是真的成了,以后司家谁说了算还真不一定。
只是不管他怎么说,也等不到司斐的回应,像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尴尬不已。
有人大着胆子看过去,这位爷却还在为身旁的人挑着碟里的几块糕点。
这个时节少见新鲜的桂花糕,香甜软糯,入口清甜。
含笑尝了一块,又拍了拍司斐的手臂,“要那个。”
安静的室内,女孩轻软的声音骤然响起便觉得格外得突兀,像是寒冬里突然吹来的一阵暖风。
三叔公立马显露不满。
司越倒是静静看着这一幕,捧着杯中微凉的茶水,送入口中,嘴角勾出一抹弧度。
含笑却像是毫无察觉般,轻挠了挠司斐的掌心,见他看过来,立马瘪嘴,纯澈的黑眸里写满了难过。
第922章 老糊涂了
她还坐在这里,这些人就敢想着往司斐身边送女人,要是她今天没来,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小姑娘很不高兴,极其的不高兴,偏偏露出的却是那样楚楚可怜的表情。
借着递糕点的动作,司斐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含笑耳边留下一句,“没人能左右我的事。”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
稍稍退开,瞧见小姑娘紧抿的嘴角,他有补充一句,“除了你。”
她总算是满意的笑起来。
两人之间的亲密众人自然看得出,没人敢多说什么,毕竟司斐的婚事即使是司家老爷子现在还在世也未必说了算。
三叔公更是尴尬,只是依旧不死心,搬出了去世的司老爷子,“相信你父亲也一定很希望看到你早日成家立业,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们司家本就人丁凋零,你也要早日帮着开枝散叶啊。”
满满的封建迂腐气味。
含笑皱皱眉,不过没等到她自己出声,司斐就先一步开口。
面色淡然,声音似夜里寒风般令人畏惧,“想必是三叔儿子不在身边所以三叔觉得寂寞了,既然您对司家如此有心又正当壮年,想必再添几个儿女还是做得到的,到时候我一定会亲自送上大礼恭贺。”
年逾六十五,正当壮年的三叔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妻子早逝,独独留下一个儿子,自然是宠溺无度,天天借着司家的名头在外面鬼魂,最后成功地把自己作死进了监狱。
听说花了钱都要关上个十几年的。
这辈子还能不能活着见到儿子处于都犹未可知。
司斐的确是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专往人的痛处死穴上踩。
三叔公当场就要被气得吐血,却不敢对着司斐发作,只能指着含笑,“难道你就要娶这么个女人过门,一个戏子而已,你……”
话说到这,面子已经撕破了一半。
“这位三叔?”含笑轻轻勾唇,眸中神色带着深意,“当人长辈可不是仗着年龄大就可以随意作怪的,您明知道我是司斐的女朋友,却还要当着我的面给他介绍别的女人,这么上赶着拆人姻缘都不怕折寿的么?”
她盈盈浅笑,精致的面容便更显得娇媚起来。
三叔公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目光浑浊却凶狠,指着含笑就大骂,“不过小小的明星,居然还想进我司家的大门,你简直痴心妄想!”
这话一出口,众人都能够感受到大厅里骤降的气压。
乌云遮日,压抑的沉闷敢。
茶杯轻装玻璃桌面发出一声脆响瞬间就摄住了众人心神,“三叔公若是嫌命长,我不介意帮您减减寿。”
一字一句寒意尽显。
司斐眉眼皆是冷漠凉薄,说出的话毫不留情面,“三叔真是老糊涂了,什么时候司家谁进谁出由你说了算了?”
自进门的那一刻,司斐身上的气压就一直很低。此时更甚,眉宇之间阴鸷戾气尽染,像是凝集了寒冰般。
三叔公气得胡须都在抖,“司斐,你这是要为了一个外人和自己家里人作对了?”
第923章 真有意思
司斐轻笑一声,声音似玉石般,却是令人胆寒,“是又如何,我的人凭你们也敢随便议论,三叔怕是忘了,我不过只是一个连族谱都没资格上的私生子,哪里来的家里人。”
这话一出,四下皆静。
是啊,他们都快忘了,曾经的司斐不过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人人欺辱。
不进家谱还是司老爷子当初的命令。
不入族谱也就代表着司斐算不上是真正意义的司家人,司家随意一个旁支的小辈都可以欺辱。
当年这位三叔公的儿子可是也没少对司斐动手,但就算家里长辈知道了也并不会当回事。
或许真是这段时间太过安逸,让众人都快忘了,司斐就是个疯子,六亲不认,心狠手辣,对着谁都不留情面。
这人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招惹得起。
想到这一点,三叔公顿时吓得腿软,直直跌坐在椅子上,可也没人敢上前关心一句。
众人都浸在司斐的压迫之下不敢作声,只有含笑敢抬头直视身旁的男人。
自揭伤疤的感受并不好,正式因为含笑知道,所以这一刻心里才有些难受。
她想要安慰他,却是先一步被他抓住了手往怀里放,他像是并不在乎刚才所说的话,甚至还有闲情来轻声哄她,“现在还生气么?”
是他太过放纵这些人,让他们忘了究竟谁才是司家真正的掌权人。
含笑抿唇,故作沉思的模样,然后给他比了个手势,“还有一点点。”
她目光落在那些眼露恐惧惊慌的人身上,其中又以所谓的三叔公最为恐慌。
明明刚才嚣张的那个样,现在却是两股战战,几欲逃走。
真有意思。
离得近的人听到两人的交谈心下明了,只能为三叔公默哀,谁让他今天如此地不识趣,偏偏提起了往事。
司斐狠起来,的确是不留情面。
很快就有人走上来把三叔公带走了,三叔公眼看掉了面子,还要大骂司斐不敬长辈。
下一秒却是对上司斐一双幽深似湖的眸子,像是藏着什么可怕的事情,让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遍体生寒。
喉咙被像是被扼制住一样,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司斐又淡淡开口,“上月公司查账查出不少亏空来,一直都知道三叔想见自己儿子,不如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