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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闻言,轻挑细眉,目光盈着笑意,抬眸直直地看着对面的学生会负责人,声音轻软透着愉悦,“你刚刚说什么?”
负责人是个有些内向的好学生,样貌清秀戴着厚厚的眼镜,说话的时候总是不敢去看对面的人,“我……我说你形象好,更能代表我们学校。”
男孩说完,脸红得几乎能滴血,尤其是含笑还总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
三分的笑意便如枝头轻颤的桃花瓣,晃了人的眼,触得那颗温热的心脏只为她跳动方才罢休。
她伸手,轻覆上那冒着寒气的玻璃杯,指尖轻点发出声响,合着她柔媚的笑声,“学长,瞧你说的,难道整个学校还能找的出比我更美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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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寂静无声的荒地,杂草重生,四周只有风声“呼呼”的吹着……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从一侧的大坑里伸出,颤抖着,虚弱的声音传来,“六……六更……我真的……挤不出了……”
在这个光荣的五一劳动节,有一个作者,她还在辛勤的码字,请大家给她掌声~
?\?(‘?’)?//?
(PS:看到有小可爱居然猜出了XX的身份!厉害了!)
第101章 邀请
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幽怨,那张脸灿若春花,明媚如花,那双眼空灵清丽,似山间清泉不动声色的流淌过人心。
猛地一对上,男生又红了脸。
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只能呐呐道:“没……没有,你……你最好看。”
这样美的女子本就是世间少有,哪怕是百花齐放的电影学院也绝对找不出能与之媲美的第二人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动了来请她去做接待员的心思。
毕竟美丽的人往那一站,身姿婀娜,任是谁看了也会心情大好。
含笑撑着脸,眼中笑意散开来,眼尾微微上扬,透着点暗红的媚意,“所以啊,怎么能是我代表学校呢,他们生得都不如我美,怎么能是我去代表他们。”
她声音带笑,轻轻柔柔的,一时也分不清是在玩笑还是在赌气。
一根筋的男生哪里听得出这话里的意思,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赔罪。
含笑只是笑,笑得花枝乱颤。
似乎是难得遇上这样傻的人。
司斐那家伙是绝对不会这般和她说好话夸她美貌的。
她心里不高兴,自然就要听别人夸才好。
好在最后含笑还是答应了男生的请求。
除去男生夸了她美之外,听说走这一遭还能拿到八千元。
她缺钱得很。
司斐这个金主一点也不合格,自己之前赌气给了他一千,也不见他有什么表示。
钱没捞着,人也没捞着。
仔细算算,亏了。
对于这一次的演讲外加参观,学校下了功夫,连她们这些负责接待的人身上穿着的旗袍都专门找了人来定做。
负责设计旗袍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慈眉善目,戴着副老花镜,一看到含笑就笑,“虽然这衣服还没上身,但凭着我和旗袍这几十年来的朝夕相处一眼就能看出,姑娘你一定极适合穿旗袍。”
旁人听了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含笑听了,亲昵地拉着那老妇人的手,甜言蜜语的哄得老妇人笑得开心,她还夸人家,“果然您是最有眼光的,我也觉得我穿上了旗袍就是最美的,您一定要给我设计出最美的旗袍,等我穿好了给您拍几张照,一定会是您最好的招牌。”
老妇人笑着拍了拍含笑的手背,越看她是越满意,满嘴的答应,“好好好,一定给你做最美的旗袍。”
含笑听着,笑魇如花,要是身后有尾巴恐怕摇得正欢。
虽然有人嫉恨含笑的自大张狂,但是看着那张美艳绝伦的笑脸,嘲讽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
旗袍挑身材,哪怕你生得再纤细,走动之间也难免勒出点身形。旗袍更挑气质,古人云“腹有诗书气自华”,你若落落大方的优雅,穿了这旗袍便是锦上添花的美。
只可惜,多是那人衬了衣,难有衣裳衬了人。
没多久衣裳就制出来了,身着山水纹旗袍的人袅袅婷婷的往校门一站,纤细腰身盈盈一握,微风拂动,那旗袍上的山水便好似活过来了一般,祥云浮动,山水相依。
第102章 腿打断
山水纹,极少出现在旗袍款式中,多如水墨画般,大气简约却难有人衬托得起,大多人穿来只显寡淡,如今往含笑的身上一穿,一时之间竟像是从哪张泛黄的老旧照片中走出来了一般。
她低着头,拿着手机,指尖轻点,很快就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学校今天有人来演讲,我得了一件新衣服,穿起来可美了,你要来看么?
那边没回复。
含笑鼓着腮帮子,皱眉,见远处几人走来,低头用力地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又是一条信息发过去。
——江煜也在。
不多时,那边回了。
——等着,被我发现你背着我勾三搭四,腿打断。
这是司斐这么多天以来给含笑发的最长的一条信息。
她满意了,脸上便换上了猫儿偷腥一样的坏笑,朝着远处的人群走去。
几个原先和江煜交谈正欢的人下意识的止住了话语,静静的看着女孩迈着步子缓缓地朝他们走来。
江煜心中不解众人的姿态,疑惑地抬起头,眸中其余的神色皆褪去,只余惊艳。
远山眉,含情眸,蛾眉曼财,风姿绰约。
他按下心神,强压着自己收回了视线,看向别处,眉头轻蹙,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那日一别,这是他们第一次的正式见面,这段时间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那些话,那些质问再看到她,又忍不住的浮起。
只是碍于场合,终究还是沉默下来。
含笑行至众人的跟前,微点头,目光不经意的在江煜那张清冷英俊的面容上划过,声音带笑,“各位久等了,见谅。”
他察觉到她的视线,眉头下意识的皱起。
她声若黄鹂,娇媚入骨,哪有人舍得责怪。
众人纷纷摆手,“实在是想不到现如今的电影学院真是卧虎藏龙,竟然还拘着这么一位美人,也不放出去拍戏,真是可惜可惜,主任,这你怎么说?”
今天来的人大多是这么多年来给他们学校捐款的老总们以及知名导演,学校主任自然是得罪不起的。
余光瞥见站在一边的含笑,心里也难免惊艳,回道:“都还是个孩子,哪怕是块好玉也还要细细雕琢,还早呢,现在的孩子都心浮气躁的,哪里肯用心钻研演技这东西。”
闻言,导演也是笑笑,附和了几声。
转过头又看到站在一旁的江煜,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讨好,“江总,正好您名下不是有一间娱乐公司么,这可是个好苗子,不考虑考虑?”
导演是真的对含笑上了心,这么好的一个苗子,先不说演技,就是这长相,放在电影里随随便便演个艳绝天下的角色,哪怕是演技再烂,不说话,光是站在那就足够让人惊叹的了。
闻言,江煜下意识地侧目看向安静温顺站在一边的含笑。
她侧着身子正为另一位导演介绍着学校的图书馆,声音酥软,挽着细软的长发,耳边垂落下些许的碎发,轻轻柔柔落在瘦削莹白的肩头,微微一动,便拂过人心。
第103章 想回誉可么
最近公司业务有些繁重,他正忙着谈一笔大生意,难得有了闲空,又收到了电影学院校长的邀请。
他隐约记着季含笑好像也是电影学院的学生,鬼使神差的,他应下了邀请。
听着众人带着些调侃的话,他心里觉得可笑。
本就是他从公司里赶出去的的人,绝不会再有把人签回来的道理。
更何况不是那块料子,再美也是无用。
他收回视线,眉眼之间染上些许的疲惫。
到了嘴边的话变得有些生硬,不近人情,“公司最近不缺人。”
有人讪笑,“这么好的一个苗子,错过了以后可就未必有了。”
江煜不语,面色微冷,听着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江煜在这些人里的地位最高,虽然年轻,但是胜在有个好家世,没人敢得罪。
他不说话,众人就有些惴惴不安,是不是自己那句话说错了。
正巧这时候含笑转过身来,或许是先前听到众人跟在讨论自己,柔柔一笑,“我还年轻,一下子没认出这是江总,江总名下的誉可娱乐一直是娱乐公司里的翘楚,我虽然心里向往,但也知道自己的水平还够不上,哪里敢奢望。”
她兀自的说着,声音很轻,替众人解了围,目光却一直若有若无的落在江煜的身上。
似透着点留恋和不舍,又似悲伤,细眉轻蹙,便是万般柔情不可说。
江煜对上她的视线,面无表情,那双稍显细长的眸子依旧凉得不带一丝感情,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一般。
这一直都是江煜所期望的,和季含笑只如同陌路人。
只是垂落身侧的手微微收紧,虚握着,几秒后又松开。
季含笑终究还是和以前那个满心满眼皆是他的人不一样了。
他依旧能够察觉她的爱意,却不如之前那般浓烈,去了的那些爱换成了凄凉与悲。
或许,有一天那爱真的会消失。
这一次负责接待的人一共有八个,基本上是一对一的招待和解说。
或许是因为含笑出众的样貌和得体的礼仪,主任把江煜安排给了她。
江煜只是略微皱眉,没说反对的话。
含笑独自带着江煜去学校的大礼堂参观,特意绕了远路。
不多时,男人平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季含笑,你还想回誉可对么?”
她站定,转过身,笑意盈盈的看着身后的男人,语气却哀婉,“想不想回去的,哪里又由我说了算。”
“更何况,不是阿煜你把我从公司里给赶出来的么?”
她念他的名字总是念的格外的软,含着情谊与眷恋,总是这般,未曾改变。
男人沉默了一会,声音冷漠绝情,“是你自找的。”
他又道:“当初若不是你不识好歹的想要针对阿柔,我未必会如此绝情。”
含笑说:“我只是嫉妒她,嫉妒她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得到你的爱。”
话音落下,江煜身形一怔,眼中的冷意和疏远还未消退,只是没了之前不耐的厌烦。
第104章 就只是这样
含笑低头轻笑一声,声音有些苦涩,右手细细地摩挲着自己掌心还未愈合的伤口,“阿煜,难道你……”
“季含笑。”他突然出声打断了女孩的话,对上那双眸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狠下心,冷着语调,“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抓住。”
她在誉可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甚至还把原先为阿柔准备的顶尖团队给了季含笑。
如果她能抓住机会好好发展,绝对不至于到了今天还默默无闻。
他从来都没有亏欠她什么。
他们至始至终都只是明码标价的交易,是她逾越了,居然妄想能够得到他的爱。
还企图对阿柔动手。
他怎么可能容忍,她季含笑就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他不断的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又听得女孩一句软软的话,“因为我太贪心,我只想得到你的爱。”
江煜皱起眉,声音冰凉如水,“我不会爱你。”他默了默,又补充了一句,“永远都不会,你只是一个替身而已,我怎么可能会爱你。”
他说着,那话好像又是在提醒自己。
含笑放松身体,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一身浅色的旗袍勾勒着她完美的身形,身姿婀娜,双腿纤细白皙。
这身旗袍极衬她,只消往那一站便是万般的风情,偏偏她的眸中噙着点点泪光,柔情又悲切,全然的与那山水画融合。
一阵风刮过,挽起碎发拂动在她的面容之上。
“江煜,你会后悔么?”
她睁开眼,一双眸子静静的望着他,藏着苦涩与心酸。
四周很安静,就只有他们。
她细细的嗓音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耳边。那一夜对着空荡房间的记忆席卷而来。
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他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压下心中那点微弱的不适,冷冷道:“不会,我们之间就只是一场交易。”
她自言自语的呢喃,“就只是这样么?”
江煜背过身,迈开步子,无情地踩断了地上那枯瘦的枝干,只留下一句绝情的话语,“就只是这样。”
含笑该伤心的。
昔日恋人如此绝情,到底是自己付出过真心的人,如今那人望向自己的眼里却只余厌弃和不耐。
终究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付了的真心入了沟渠,不仅无人珍爱还惹得人厌烦。
人一走,含笑就一扫之前的落寞,一张温软精致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