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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饶命啊~!不是奴婢,是娘娘,是娘娘,奴婢只是一个蹲在这里观察情况的,真的,不是奴婢,请公主饶了奴婢,求求公主了。”那宫女就这么瑟瑟发抖的对着眼前的夜晤歌求着饶。
一瞬间深吸了口气,夜晤歌就这么蹲下了身子,瞧着眼前的宫女,再一次的伸出手,将那瑟瑟发抖的女子的头抬了起来。
“你是说,德妃让你蹲在这里观察情况?观察什么情况?”她皱眉,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德妃微微的皱了皱眉。
“你的视线一直盯着校场,她是在校场做了什么小动作?”夜晤歌微皱着眉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宫女。、
就发现在自己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那个宫女的身体明显瑟瑟发抖的状况加强了起来。
夜晤歌顿时感到校场得到方向有事情要发生,再一次的敛下了眼询问了一声。
“你们在校场到底做了什么,如果你照实回答,我还可以留你一命,若是你有所隐瞒……”说道这里的时候,夜晤歌忽然放开了抬着眼前的女人的手,站起了身来,衣袖一挥背过了身躯。
“你应该知道,那端敬皇贵妃是怎么死的,若是你不想随她而去。”
“求公主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奴婢说,从头到尾都说,求公主饶了奴婢一条贱命。”
那宫女道着,就这么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磕着头,甚至连额头上都磕出了血却还是没有放弃。
夜晤歌忽然觉得的那求饶声和磕头声有些吵了,就这么烦躁的深吸口气,大声道。
“好了,不是说要说吗?就说,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全部说出来,不然本公主挖了你眼,割了你的舌头,在砍了你的双腿双手,将你丢在瓮里面做人彘。”
或许,夜晤歌的这一句话真的将那个丫头给吓到了,便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全部的将德妃的阴谋说了出来。
“校场,简月,带上她去校场。”
夜晤歌在听到那丫头说的话的时候,眉心紧拧了起来,立刻吩咐了简月便快步的朝着校场的方向跑去。
她是着实没有想到,德妃那个笨脑子会想出来这么一个法子,在校场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对自己的弟弟下毒。
方才她离开的时候,好像那个校场的少师都已经让人派箭了,只怕这个时候那有毒的弓箭都派发到夜谌言的手上了;想到这里夜晤歌哥的步子便越发的快了些,在下台阶的时候差一点儿就摔倒在地,幸而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将她给接住了。
“言弟,有危险,在校场。”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这救下自己的顾莫阏,伸手就这么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衣衫,迫切的道了一声。
顾莫阏的眉心微微一皱,他很少瞧见眼前的夜晤歌有这样慌乱的表情,恍若夜谌言真的发生了什么威胁到性命的事情。
便伸手就这么搂住了夜晤歌的腰,足下一点,乘着轻功朝着校场的方向而去。
果真,校场上此刻是一团混乱,等到夜晤歌怀着担忧的心情跑到那一群杂乱的人面前的时候,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刺客的时候,还有两个没死的被夜谌北还有夜谌霖一人用剑指着一个;夜晤歌的心里更是一紧,便叫喊着夜谌言的名字。
一直到听到夜谌言的一声回应的时候,这才快步的跑到夜谌言的面前,上下的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知道夜谌言确定完好无损的时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姐,我没事,是七哥救了我。”夜谌言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的笑了笑。
夜晤歌的视线这才落在了一旁不远处的夜谌旻的身上,没有感激,倒是有那么一丝的疑惑与警惕。
这个眼神倒是看得一旁的夜谌旻一声轻笑,他这倒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方才,在他瞧见那些人神色有异的时候便多加的注意了一点儿,最后果然在瞧见那些人派箭的时候似乎是有异的将夜谌言的箭给调换开来,他便叮嘱了一声小心,岂知夜谌言果真发现了那箭的蹊跷,想要要求换一支箭的时候,那些人便掏出了暗藏着的凶器进行行刺。、
眼见那剑快要落到夜谌言的胸口的时候,也是自己拿了临近的长矛刺了过去救了他,不过他这救人倒是在夜晤歌的眼中看起来有所图,照着夜晤歌方才的眼神倒像是将自己当做凶手看了。
他这人救的是在是憋屈。
“姐,是七哥救了我。”夜谌言的声音再一次的又响了起来。
夜晤歌的视线再一次的落到了夜谌旻的身上,冷声一笑。
“这声谢谢,我想我并不会说。”夜晤歌冷笑一声,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旻。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夜谌旻转过了身,在他的眼中也并不怎么喜欢这夜晤歌。
“呵……七哥还真的得谢谢你的举手之劳,以免德妃娘娘铸成大错。”夜晤歌得到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顿时所有人的视线,就这么朝着夜晤歌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你什么意思?”夜谌旻的视线就这么落在夜晤歌的身上,说实话他对夜晤歌这样的态度还有语气很是不悦。
“那七哥可得问问她了。”忽然,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朝着不远处的方向瞥去,凑巧瞧见了简月道着一个宫女,此刻正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是……”一旁夜谌云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远远的瞧着,那个宫婢的身影确实是有些熟悉。
“是德妃宫中的宫女,方才我在城楼之上遇上了她,凑巧她跟我说了一些关于德妃的事情。”夜晤歌道着,简月已经将那个宫女押了过来,就这么一下子推在了几人的面前。、
那宫女因为太过害怕,脚下一软,就这么摔倒在了地上,凑巧倒在了一地血泊当中,和地上的一个尸体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立时吓得直哆嗦。
“饶……饶命……饶命啊!”夜淳茂就这么站在不远处,瞧着这发生的一幕,微微的蹙紧了眉头。
视线再一次的落到了夜晤歌的身旁,就连顾莫阏也跟着来了,想来这顾莫阏还是无时无刻不在这个丫头的身边。
“想要饶了你,就得看你诚不诚实了。”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丫头哆哆嗦嗦的,害怕自己的性命一命呜呼,就这么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全部道了出来。
众人听着,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第221章 当面对质,追究到底
众人听着,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胡言乱语,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这样嫁祸我母妃。”夜谌旻紧握着拳头,想来是隐忍着不让自己一拳头就这么伸出去打死那个女人,还有掐死眼前的夜晤歌。
以往他对夜晤歌的芥蒂还不算太深,可是到了此刻,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夜晤歌在眼前尤为的刺眼,特别是在瞧见她此刻脸上淡然的没有丝毫的表情的时候,很想大声的质问她,为什么要将矛头指向自己的母妃。
以自己这么多年来对自己母妃的了解,就是借给她这个胆子,她也未必会这么做;而且以他母妃的谋略城府哪里会想到在校场这个地方下毒杀害;否则,这后宫的主人早在多年前便已经是自己母亲的了,哪里还有那端敬皇贵妃什么事。
因为,在眼前的这个女人说出来一切都是德妃指使的,夜谌旻是不相信的,在他的眼中,这些只是夜晤歌嫁祸人之时的一种手段罢了。
毕竟,这个夜晤歌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茬,不然那素来聪明绝顶擅长算计谋划的端敬皇贵妃怎么会栽的这么惨,最后死时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就这么明目张胆,在皇宫中抗了旨将那毓秀宫个一把火烧了个精光,甚至还将父皇气得吐血,试问这样的一个功于心计的女人,带来的瑟瑟发抖的宫女的话谁会相信。
“七哥!”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旻。
“我唤你一声七哥,是知晓你应该是被蒙在了鼓里,而方才救下了九弟,可,在场的并不只是这一个瑟瑟发抖的宫女这么简单,这五哥和二哥的剑下可都还有这方才那些行刺的刺客的活口,你大可向他们问问。”夜晤歌道着,视线就这么移开了夜谌旻的身上,朝着另一旁的两个活着的刺客的地方望去。
“何况,若是我想除掉德妃,你和八弟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她勾唇,显然是话里有话,对于眼前的夜谌旻却是含着极大的威胁;夜晤歌这句话其实的言下之意便是,比起除掉德妃,他和夜谌云显然比德妃重要的多。
若是她想要算计,该算计的也是自己和夜谌云而已,对于这样大费周章的演这么一出戏来除掉德妃不值得。
夜谌旻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她的表情时那样的自行,却让自己的心底隐隐的有那么一丝不安。
他是在害怕,害怕其实夜晤歌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立时一脸愤怒的走上了前。
“七哥!”夜谌云快步的跟了上去。
他就这么走到了夜谌霖和夜谌北的身边,就这么怒气冲冲的看着那两个被剑架在脖子上的眼前的男人,大声的质问着。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一五一十的招出来。”不过,在话出口后顿时又立马的回过了神来。
差一点儿自己就中了夜晤歌那个丫头的计谋了,夜谌旻紧握住了拳头,在那个被夜谌言架着脖子的男人正欲开口的时候,又大声的道了一声。
“这样的场合下,你们说什么也是不能相信的。”他说。
“我们……”
“闭嘴。”哪两个犯人本来想要开口一五一十的全部的招了的,可是却瞧见方才还怒气冲冲的质问着他们的夜谌旻此刻脸色,再度一沉,一声闭嘴就这么说出了口,瞧着两人。
那两个人大概是被夜谌旻这样的气场,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一个两个就这么怔住了,还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七哥不是想要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吗?怎么这个时候,又让她们闭嘴了?”夜晤歌的声音在一旁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夜谌旻皱紧了眉头,就这么握着拳头狠狠地咬牙切齿的对着眼前的夜晤歌道着一句。
“你也给我闭嘴。”
此刻,夜淳茂已经皱着眉头朝着此处走了过来,方才在那些人准备行刺的时候,他就被保护在看台上,但是发现那些人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时候,也就这么站在那里,瞧着这一处的动静。
到后来,看到那些刺客被制服的时候,原本是打算第一时间走上来询问着是什么状况的,可是偏偏瞧见了顾莫阏带着夜晤歌匆匆而来的身影,他停住了步子,就这么站在不远处观望着一切的动静。
想来,许是因为夜谌旻的太过反常和此刻夜晤歌的咄咄相逼,多让他不得不上前来了。
“因为你害怕,害怕知道真相;因为此刻,你已经知道真相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旻。
或许再好的性格在此刻也经不起激怒,因此夜谌旻垂在身侧紧握住的手在此刻便这么重重的往前一挥,正欲落在夜晤歌的脸上的时候,却被人给硬生生的握住了,而此刻原本站在夜谌旻面前的夜晤歌已经被顾莫阏给带入了怀中。
“这么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七皇子似乎太过了。”可以想见,顾莫阏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语中的怒意,紧握住的夜谌旻的手不由得使了力气,那疼痛让夜谌旻眉心紧蹙。
“七哥!”一旁的夜谌云皱紧了眉头。
“顾莫阏,这事情现在还由不得你来插手。”虽然,手被顾莫阏紧握住了,可是夜谌旻并没有害怕甚至胆怯而是顶撞了眼前的顾莫阏一句。
“这皇宫落了刺客,要刺杀的是皇子,齐王殿下难道还以为这是家事?可以由着你们关上门处理?”顾莫阏反问了一句,就这么咄咄逼人的瞧着眼前的夜谌旻。
“怕是,就算本相允许,皇上也不会允许了吧!”视线落到了身后走来的夜淳茂的身上,顾莫阏开口道着。
在顾莫阏提到自己的时候夜淳茂皱了皱眉头,视线在这周遭扫了一圈。
“父皇。”夜谌旻的声音响了起来,便瞧见夜淳茂的视线再一次的落在了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宫女的身上。
“父皇,这些都只是片面之词不可相信啊!”他道。
夜淳茂的脸色严肃,就这么瞧着眼前的一切;原本今日就只是想要校场比试,把这些儿子聚在一起看一看到底有没有长进,此刻偏偏出了这么一遭事情。
他的面色严肃,就这么吩咐了一声:“先把他们收押起来。”
“父皇难道不先把这些人拉到长宁宫当众对质吗?若德妃娘娘是清白的也好当众还娘娘一个清白!”此刻,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淳茂道了一声。
“……”便瞧见夜淳茂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有个词儿叫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