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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夜晤歌轻笑着点了点头,就这么转首,看着这眼前的三个,看起来算是死忠了。
“刚刚的那一个,也是挺有骨气的,可是到了最后,也就是将你们全部都抖出来了,这地上的东西你们应该也不陌生,谁先来?”
她道,已经没有了想要审问下去的想法,就这么看着身后的简月,状似惬意的唤了一声。
“简月!”淡淡的两个字,就这么说了出来。
身后的简月会了意,一把将手中的佩剑给抽出了剑鞘,上面依旧还带着方才那个丫头的血迹,在那烛火的映照下剑上反射的光线是那样的刺眼,就这么由此而刺眼的落在了方才回答的那个男人的身上。
只是这么干脆的伸手一挥,那把剑便已经架在了那个男子的脖子。
“说。”简月冰冷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是要命听话于公主,还是跟着方才那个女人一起去,在九泉之下继续效忠你的主子。”
“奴……奴……奴才真的不知道公主想要奴才说什么,奴才自是一心一意的忠于公主的。”那人道着,就这么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一字一句说的倒是铿锵有力,忠于夜晤歌,将自己身上的浑水给撇去了,不过她夜晤歌哪是这么好糊弄的。
就看见坐在不远处桌边的夜晤歌站起了身来,一步步的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蹲下了身子,那双漆黑晶莹的眸子就这么紧盯着眼前的男子,轻声道着。
“你应该听说过我的脾气的,就连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都能狠心的下得去手,你能掂量出自己有几重分量?”夜晤歌冷声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男人,句句犀利,那人的瞳孔有着震惊后的微缩。
生平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看到这么狠毒的女人,原本想着外面的那些传闻或者有些夸大其词,可是今日在看到这屋子里的一滩血渍的时候,在看到夜晤歌此刻脸上的表情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了一种三魂七魄无主的状态,无助的颓丧下去了身子,就这么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是没有活路了。
夜晤歌的视线又落到了一旁两个瑟瑟发抖的男女的身上,在看到他们此刻依旧颤抖着双肩,满头冷汗,双手不住的紧紧拽着身上的衣衫的时候,就这么站起了身来。
“都处理了。”她的声音冷淡,就这么丢下了四个字后,头也不回的朝着这间血淋淋的屋子外面走去。
檀香就这么跟在身后,总觉得今日夜晤歌的手段似乎比往日狠毒了,可是自己毕竟跟在夜晤歌的身旁这么多年,那些人既然是没有安得什么好心的,迟早也会对自家主子下手,已经给给了他们一次机会,是他们不懂得珍惜,因此,那些人便是死有余辜。
屋外的空气湿润清晰,比屋子里的那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好了太多太多,檀香就这么跟在夜晤歌的身后,听得屋子里的连连惨叫,到后来终于渐渐的平息了。
半晌,她听到夜晤歌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去隔壁遣人来,将这些尸体给处理了。”
檀香怔了怔,半晌,那步子愣在那里愣是没有跨出一步,夜晤歌这么一做的话,那就等于告知了所有的人,这几个仆役是她杀的,相当于便是公之于众了。
“可公主,他们毕竟是皇上所赐的人,若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让人来处理……”
“要的就是堂而皇之,我想要告诉那些安插着亲信在我长公主的人,不管是谁?只要是触犯了我的底线,唯一的一条路便是死,不管是谁!”到最后,她又重复了,这不管是谁四个字。
“你只管传话便是,就传本公主处置了几个吃里扒外居心叵测之人。”
檀香抬头,就这么沉沉的叹了口气,应了一声是,才转身的朝着隔壁的院子走去。
想来方才的惨叫声,应该是惊起了这丞相府的一众下人,在檀香打开院子的门的时候,瞧见的便是有几个匆匆而来的仆役,而这丞相府的管家则跑在了最前面,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询问了一声。
“檀香丫头,可是公主出了什么事情?”他道着,担忧的拧着眉头。
檀香摇了摇头,回了一句:“无事,只是公主处置了几个居心叵测想要谋害主子的下人。”
“谋谋谋,谋害主子!”管家在听得这一句居心叵测谋害主子的时候,皱紧了眉头,担忧的询问了一声。
“长公主殿下没事吧!”管家道着,便想匆匆的往院子里去探望,却在迈出步子的时候,再一次的收了回来,这匆匆进夜晤歌的院子确实是不合规矩。
檀香回答着:“劳管家惦念,有简月姐在公主殿下没事,只是眼下那几个想要谋害公主的下人尸体,还在院内,公主遣了我去找人将尸体拖出去处置了。”
“没事就好,那处置尸体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这就让人……”
“不必劳烦管家了,照公主的意思是想要隔壁长公主府的下人前来收拾,若是还有心怀不轨之人也好给她们一个警戒!”檀香打断了管家的话,就这么对着他道着。
管家的眼前一亮,大抵也是了解了夜晤歌的目的,这个长公主本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不然自家主子也不会对她如此的高看,这韩城也不会传的绘声绘色,他点了点头,向后退了一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说着。
“那,我这儿就不添乱了,若是公主有任何吩咐,只管知会一声便成。”说着,管家转身对着身后的几名丫鬟仆役和护卫到了一声走,这才转身过去。
檀香松了口气,这丞相府的管家叔叔太过积极,有时候真的让她挺无奈的,她转过身,就这么转身朝着隔壁的院子走去。
那天晚上,檀香惊动了隔壁一院子的仆役,就这么进了院子处理那些尸体,有些胆小的丫鬟在瞧见这么血腥的场面的时候不由得吓昏了过去,到最后是檀香守着那些仆役将屋子里的尸体和血迹给处理了的。
那些尸体,被拖上了长公主府装废物的马车,就这么被拖到了乱葬岗丢了。
墨染正从乱葬岗处理了尸体回来,便瞧见了长公主府的马车,就这么驮着尸体又朝着乱葬岗的地方而来,而上面的尸体还有着三具,他皱紧了眉头,就看到那几个仆役就这么瑟瑟发抖的将那马车上的尸体给拖了下来,扔到了乱葬岗,到最后仓皇且惊吓的离了开去。
墨染就这么瞧着这被灭口的三人的尸体,眉心紧皱了起来,低声喃喃着。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狠毒了?”
以往,他也是知道夜晤歌的手段的,虽然狠毒,可是却不止于此吧!
想到当初,夜晤歌就是因为心存那么一丝怜悯,几次三番的陷入险境,倒是现在看来,在经历了皇宫暗无天日的囚禁之后,这个女人的性情似乎大变了,变得阴暗,变得更加狠毒。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转身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走去。
——
不过他并没有得偿所愿的回到了丞相府,而是就这么在半道上被人给挡了去,而那个挡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他皱紧了眉头,就这么无可奈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再一次冷冰冰的道着。
“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次了,我不是你的四哥。”他说,想要越过男人离开,却被男人给一下子拽住了手臂,两人交手间,在一掌快要打倒那锦衣男子的心口的时候,他就这么快一步的收回了自己掌风,施展着轻功往身后退去。
“还说你不是我四哥,方才你明明快要伤到我了,可是还是收住了手,若是真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让我。”男子得到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执着的道着这么一句。
“姬瑾,你倒是装的挺好的,怎么自己就为了一个女人,放着好端端的陈国四皇子不做,跑到这里来做个丞相府的护卫,你知不知道,若是父皇知道了他会怎样的生气。”锦衣男子道着,就这么愤愤然的瞪着眼前的墨染。
果然,在墨染听到锦衣男子的这一席话的时候,原本冷漠的脸上染上了那么一丝震惊。
他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锦衣男子。
“姬家,姬姓?你说北陈皇族!”他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锦衣男子。
“你装的倒是挺好的,四哥,你到底怎么了?”锦衣男子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到了墨染的面前,再一次的询问出声。
墨染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男子,半晌才启口:“你是,姬豫?”她说。
锦衣男子点头,眼中难掩的兴奋:“四哥,你终于肯认我了?”
他说着,就这么兴奋的拉起了眼前的墨染的手,墨染瞧着眼前的男子,皱紧了眉头,就这么往后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他深吸口气,看着眼前的男子沉思了半晌,这北辰皇子应该不是为了到这个地方来找口中的四哥的,想来出现在这里还有其他的原因,他思索了半晌,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姬豫开了口。
“你来韩城干什么?”他问。
“替三哥找人。”姬豫倒是如实的回答了。
“找谁?”他再一次的询问。
“一个叫做涵儿的丫头。”
“找她干什么?”
“不知道,反正三哥让我找,我就找。”姬豫像一个实诚的孩子,回答着先生所问的问题一样,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回答着。
墨染就这么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姬豫好半晌,沉沉的叹了口气,思绪忽然回到了多年前,曾经也有个人对他说,自己的一大家子虽然兄弟众多,却是极易相处的。
第275章 深夜探问,圣旨临门
“那就继续去找你的丫鬟,不要在跟着我,我有时间自会来找你说清楚。”墨染的话就这么响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姬豫道着。
姬豫的眼前一亮,恍若明白了什么,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轻声道。
“所以,四哥,其实是在暗自做什么事情?”姬豫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眼中满是欣喜。
恍若发现了什么新的成就一般,他就这么挂着笑,点了点头。
将手中握着的那把剑给递到了眼前的墨染的面前。
“四哥,你的剑。”他说,脸上绽开了笑颜。
墨染低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那把佩剑,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皱紧了眉头。
一直到,面前的姬豫就这么扬了扬手的时候,他这才伸手,将那把佩剑给取了过来。
“回去吧!”就这么看了眼前的姬豫一眼,墨染道了一声。
姬豫微笑着点了点头,显然是欣喜的就这么转过身看着一旁的墨染,再一次的道着:“四哥,我等你来找我,我住在东城最豪华的那间客栈。”他说,这才快步的朝前走去,其实他是欣喜的,因为终于也算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墨染确实是自己的四哥,这当中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没办法和自己相认。
一直到看到那个男子的背影渐渐消失的时候,墨染忽然沉思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消失的背影,视线再一次回到了手中握着的那一把佩剑之上,沉沉的叹了口气。
——
等到墨染回到丞相府的时候,便瞧见简月正迎面朝着自己走来。
他看了简月一眼,冷声道。
“尸体已经处理了。”
简月的视线落在了墨染手上的那一把佩剑之上,微微的皱了皱眉,再一次的询问着。
“你的佩剑找到了?”她说,方才她将尸体交给墨染的时候,他依旧还是空着手的,这一会儿手中却多了一把佩剑,显然是已经给见过那个陈国的锦衣男子了,简月想着。
墨染的视线就这么若有所思的落到了眼前的简月的身上并没有回答她的这一句话话,而是询问出声。
“你在这里有何事?”她道。
简月这才缓过神来,看着他认真的道着。
“公主要见你。”简月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腾出了挡在前面的道路说了一声。
墨染的眉心微微一蹙,继而点了点头,自是无暇去顾忌,现在已经子时了,夜晤歌找自己到底是何时?
因为他知道,以这个女人行事乖张的手法,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事。
此时已经子时万籁俱寂,不过夜晤歌所在的院子依旧是灯火通明的,墨染跟在了简月的身后,一路上瞧着这四下无人的寂静深深地叹了口气,一直跟在简月的身后。
直到夜晤歌的那间卧室外才停了下来,简月转首就这么抬头看着眼前的墨染淡淡的道了一声。
“少主说要单独见你,请!”她打开门,站在门边就这么对着墨染道了一声。
墨染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
卧室的烛台上点着灯,就连夜晤歌所坐的桌边都放着烛台,整个屋子里相较于以前显得分外的亮敞,墨染迈着步子,就这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