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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着眼前躺着的没有带面具的俊逸的男人,脸上已经被扎成了刺猬的样子,却依旧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和迹象。
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就这么站起了身来,她深吸口气,快步上前,扶起老人家。
“师傅,怎么样了?我大哥他……”她问,就这么焦急的询问了胜过。
“这是他命中的一劫,我已经说过了二十五岁之前若生必死。”苍山居士道着。
就这么被苏喑哑扶着朝着另一旁走去。
“就真的没有救了吗?”她的语调有些哀婉,就这么回首,瞧着不远处的石床上躺着的男人。
“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苍山居士的话,就这么响了起来。
苏喑哑,回首瞧了瞧不远处的石床上的男人,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
“他身上的针,三个时辰后拔下来。”苍山居士道着。
苏喑哑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只能听天由命了吗?”她喃喃着,曾经脸上天真灿烂的笑容已经不见了。
——
夜晤歌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每日还能出门走动。
只是这些日子御绝云前来的频率渐渐地多了,夜晤歌听说他已经在朝堂上坐上了御教的位置,还是顾莫阏和夜淳仪联合举荐的,奇迹般的是,那平常严肃的御老太傅居然就这么应允了,而且还告老养息离开了韩城。
看来最近他昏迷的这些日子,这韩城倒是热闹不减。
“丞相那边有消息了吗?”忽然的这一句话让一旁的简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想来,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连伸手提着热的茶水壶差一点儿掉到地上,索性自己接住了,只是手背被烫了一点儿红,灼热的疼痛不过檀香还是忍下来了。
她的手就这么紧紧地提着手中的水壶,视线落在眼前的简月的身上,深吸口气,就这么稳住了自己怦怦直跳的心。
听到简月平静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公主,丞相身边有墨染跟着,没有任何危险的。”她回答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听着点了点头,应该是觉得消息合理。
她微微一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大概是我最近多虑了吧!”
自从她醒来过后,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御绝云每日来的太过频繁,还是这长公主府和丞相府中的仆役的闪烁的眼神。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就这么轻笑了一声。
“少主以往被蛊毒吞噬了神志,做了一些一反常态的事情,因此,府中的人在看到少主的时候总有忌惮,也是合常理的。”简月瞧着夜晤歌这个样子又加了一句。
檀香将手中的水壶就这么搁在桌上,不禁想要给眼前的简月竖起大拇指,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看来我是被以前的蛊毒给折磨的提心吊胆了。”
夜晤歌冷声笑着,想起了以往自己被蛊毒吞噬意识后所做的那些事情,也难怪,那些仆役看到她的时候,都是躲闪的眼神,应该是害怕了。
“少主,现在你身上的蛊毒也已经结了,放心,不会再出现以前的那些事情了。”简月道着。
夜晤歌点了点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微微一笑。
“是啊!我醒来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此时的局面,在我卧病在床的这么些日子里,我的那些哥哥们都有什么动静?”
“简月已经记录在册,稍后会拿给少主一一审阅。”
“泸川那边呢?”
“听说,御教已经在朝堂上跟皇上请了旨要将郡王给调回来,只是陛下正在推诿着,说是现在九皇子殿下已经是泸川聚网,镇守一方,需要坐镇地方的。”简月回答。
夜晤歌摇了摇头。
“他其实就是在害怕,害怕九弟一回来,我会扶持他,威胁他的位置,呵……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因此,他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好奇。”夜晤歌微微笑着,就这么伸手,拿起了桌上檀香帮自己倒好的那一杯茶,轻轻喝了口。
“我的那个皇兄,也不简单。”
“风家那边呢?”夜晤歌道了一声,询问了一声。
“二爷没有说些什么,倒是大公子,在接手了要职以后做的挺好的,少主昏睡的时候,也曾来长公主府探望,而且自从上次少主在大舅爷的灵堂上说过一直扶持着风家后,在朝堂上的官员都要礼让风家三分。”
“那很好。”夜晤歌点了点头。
忽然站起了身来,今日的天气虽然雪停了,出了暖洋洋的太阳,可是他依旧还是很冷,大概是因为化冰的缘故。
夜晤歌抬头,就这么瞧着天上暖洋洋的太阳,轻声道了一句。
“总在这长公主待着还真的挺无聊的,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些日子,是该出去走走了。”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和檀香吩咐着。
檀香这才快步的跟了上去,简月紧随其后,吩咐了马车一行人这才出了长公主府。
韩城的大街上,依旧还是那样的繁华,夜晤歌下了车,檀香替她披上了斗篷。
正巧,有时候缘分还真的是莫名其妙,才走到客栈门口,就和一旁走过来的苏明瑞装了个正着。
苏明瑞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笑着点了点头。
“明瑞见过长公主。”苏明瑞客套的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公主身子好些了?”
夜晤歌看着他这般彬彬有礼的样子,点了点头。
“劳苏大人挂念,已经好多了。”
“这便好。”苏明瑞就这么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外面天寒,公主身子刚好,还是进屋子聊吧!”苏明瑞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客套的说着。
夜晤歌点了点头,这才跟着一同走了进去。
简月和檀香对视一眼也就这么跟在了夜晤歌和苏明瑞的身后。
“这苏家公子的心里承受能力还真的挺强。”檀香小声的吐槽了一句,轻声道着。
“你小声说两句,小心漏馅儿了,你跟在少主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他的脾气。”
果然,简月的这一句话,还真的让一旁的檀香骇了一大跳,就这么皱紧了眉头,握紧了拳头。
右手的手背上有着一大片被烫伤的红,索性现在是深冬,方才的茶水也不是很烫,若是换了夏天的话,怕是自己的手背已经被烫脱掉了一层皮了。
四人一起上了楼,在雅间坐了下来,这一次让简月和檀香好奇的便是,夜晤歌还真的没有和苏明瑞稍感疏远,反而还聊了挺多的。
简月就这么在一旁瞧着看着,到了最后才知道夜晤歌和苏明瑞所聊的,都是关于朝堂上的一些事情,也明白了夜晤歌和苏明瑞之间到底在谈些什么。
苏明瑞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夜晤歌不是在和自己谈交情,不过,或许是因为心底的那一份执着,还是一五一十的全部的告诉了夜晤歌,而且讲述的非常清楚,几乎将夜晤歌生病的那天起到今天的事情,所知道的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她听。
当然,他也仅仅只是瞒着夜晤歌顾莫阏的死讯这一件事情。
夜晤歌就这么听着苏明瑞讲着朝堂上的一些变化,到最后点了点头。
用完午饭,苏明瑞就这么谦谦有礼的告辞了。
夜晤歌和简月一行人出了门,不过这一次也没有回去的打算,而是准备朝着另一头走去。
“少主,是还要去哪里吗?”简月跟在身后询问了一声。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八王叔从来不理朝政的,甚至上一次尹堃谋反的那一件事情也只是借了兵给顾莫阏,可是这一次却留在韩城这么久?”夜晤歌道着。
“我听苏明瑞说,八王叔最近上朝的次数明显增加,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算他和顾莫阏的交情再好,可是现在韩城的局势很好,他久待在这里将自己置身在这一趟浑水里,让我觉得这里头的事情不简单。”
听得夜晤歌这一句分析,身后的檀香和简月纷纷的蹙了蹙眉,他们都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只要夜晤歌相差,肯定能查出来很多的东西,说不定到时候顾莫阏的死讯就瞒不住了。
“可是,少主就这么匆匆的去瑞王府,王爷也不见得会告诉少主的。”简月道着。
这句话倒是真的不假,不过夜晤歌也并不是去质问的,她只是想要去探个究竟而已。
“我不会傻傻的就这么问出口,八王叔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若是就这么问太唐突了,我就只是去看看,探探口风。”夜晤歌说着,加快了步子。
简月和檀香依旧就这么跟在身后,双双的看了对方一眼,都是在担忧着。
一直到了瑞亲王府的大门外,简月上前去敲了门,对着管家道了一声:“长公主殿下求见王爷。”
这是那管家才匆匆的跑进了王府通传,不一会儿将夜晤歌等人迎了进去。
这瑞亲王府夜晤歌也来过几次了,自然是熟门熟路的,等到了大厅的时候,便瞧见夜淳仪就这么双手覆背,站在了大厅中央。
直到听到了渐进的脚步声,这才回过头来。
就瞧着夜晤歌的脚已经迈进了大厅的门槛。
他轻声道了一声:“听说你的病好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夜晤歌就这么走进了夜淳仪的面前,有礼的问了一声安,唤了一声皇叔。
“来给皇叔请安。”夜晤歌回答了这么一句话,道着。
第309章 心中疑惑,好久不见
夜晤歌就这么走进了夜淳仪的面前,有礼的问了一声安,唤了一声皇叔。
“来给皇叔请安。”夜晤歌回答了这么一句道着。
“哦!是吗?凑巧,我最近想要下棋,上次你赢了我,总归我的心里还挂着这件事情,不如,再来一次。”夜淳仪笑了笑,就这么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空荡荡的棋盘,道了一句。
夜晤歌就这么看着那棋盘,蜷唇轻笑了一声。
“好啊!”这才转身朝着另一旁走去,坐了下来,她伸手就这么落在了那白色棋子的棋罐子里。
“皇叔,若是你输了,容侄女儿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夜淳仪笑着,就这么伸手拿起了一枚黑子,落在了期盼之上,笑着。
“终于告诉我来我这府上真正目的了?”夜淳仪微微的笑了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也没有隐瞒:“请安也是真的,有问题询问也是真的。”她倒是回答的干脆。
“那,就要这盘棋赢了我再说。”夜淳仪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浅笑,他本就长得温文尔雅,因为三十几岁的年纪,看起来更加的沉熟稳重。
两人就这么在棋盘上下着棋,美人脸上倒是如沐春风,可是棋盘上的局势却是势如水火。
不过,这盘棋没有如夜晤歌所料想的是自己赢了,而是自己被夜淳仪包围了一大片的棋子,堵死了。
“输了。”夜淳仪的最后一字落下的时候,就这么抬头,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淡淡的道了这么一声。
夜晤歌怔了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淳仪,便瞧着他将手中多余的棋子就这么扔回到了棋罐子里。
“皇叔,只对弈一局岂能尽兴,再来一局如何?”那双晶莹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淳仪,再一次的温婉的笑了笑。
“你这丫头,今天不赢我,应该是不会走了。”夜淳仪就怎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就这么将桌面上的棋子撤了下来。
“也罢,反正本王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多下几局,既然来了就用了晚膳再走吧!”他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的笑着。
“那就多谢八王叔的款留了。”夜晤歌微微笑着,伸手将桌上的黑子再一次的收到了自己的棋罐子里。
——
檀香和简月就这么候在一旁远远的瞧着此刻,正和夜淳茂下着棋入神的夜晤歌,半晌长叹了口气,简月对着眼前的檀香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这才一同走了出去。
“简月姐,你说公主是想要询问王爷些什么?”檀香道着,就这么偏着头看着一旁的简月。
简月深吸口气:“少主是个心细的人,就只和苏家公子谈了一时半刻,便想到王爷留在韩城的目的不简单,照着这样的性子,我想,丞相的死或许瞒不了多久了。”简月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
“现在只希望,能瞒得了几时是几时了,丞相临去前也说过,他的死即便是瞒着,以主子的聪明劲儿,怕是也用不了多久便能查出来,我现在只希望,主子在得知丞相的死讯的时候,能稳住自己。”
她跟在夜晤歌的身边这么久,是了解夜晤歌的性格的。
虽然夜晤歌和顾莫阏之间并没有其他的情侣那般的肉麻亲昵,可是知道两人性格的人都知道,这两个人对待感情其实是最慎重的,从不轻易的表露,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