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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方才在马车上揣测过,和夜晤歌方才的态度,显然这个公子咎不论从什么方向出发,似乎都像是第二个顾莫阏的范本。
他是知道夜晤歌对顾莫阏的感情的,不过顾莫阏死了,自然是不可能死而复生的;不过,眼前的夜晤歌说不定早已经将那个公子咎当做了顾莫阏的替身。
“有我在,你没有可能去接近他。”展夜道着,他是知道的,夜晤歌在方才看向公子咎的眼神就已经告诉了答案了。
夜晤歌不会轻易放下那个叫公子咎的男人,怕是自己再不拉着夜晤歌走,夜晤歌绝对会再一次的追根究底将那个男人出生到现在的问题全都问清楚。
而根据方才公子咎回答问题的干脆利落的那一股劲儿,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想着,公子咎绝对是据实已告。
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手段,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魔力;展夜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且不说自己的心里现在摆着夜晤歌,就是现在的心里没有夜晤歌这个女人,可是夜晤歌的身上毕竟背负着他展夜妻子的这个名声,就不会让夜晤歌与陌生的男人靠得如此的近。
更何况还是有可能和曾经的顾莫阏如此相似的一个女人。
夜晤歌冷声的笑了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在瞧见展夜那紧蹙着的眉头的时候,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
那漆黑的眸子里面,略微有几分挑衅的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夜晤歌微微的怔了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
展夜对于夜晤歌投来的视线,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就这么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干脆利落的反驳道。
“我没有害怕。”他别开眼,没有去瞧眼前的夜晤歌的眸子,不过换来的却是夜晤歌的又一声轻笑。
“在比试过后,就这么急忙忙的拉着我走,不知道将军是输不起怕丢脸,还是不悦他赢了你。”夜晤歌说着,那双落在眼前的展夜身上的眸子,不由得再一次的紧盯着她。
展夜冷声的笑了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你的语气是在挑衅你知道吗?即便那个公子无华用了与御绝云一样的剑法招式也不能说明什么,顾莫阏早就已经死了,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那个公子无华即便如你和那个异族女子说的与顾莫阏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可是终究不是顾莫阏,你该死心了。”
展夜道着,语气因为心中的气愤略微的变得有些激动,就这么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夜晤歌大声的道着。
就这么大的一声,便是连一旁撑船的船夫都吓了一大跳,瞧着眼前的展夜不敢发出一丁半点儿的声音。
“为什么不可能,如果他死而复生呢?”夜晤歌反驳着,那一双明亮的眸子就这么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展夜。
得到的却是展夜的一声轻笑,他觉得眼前的夜晤歌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理智的女人,可是在顾莫阏的这件事情上的时候,却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死掉的人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复活了,他进韩城述职的时候就已经暗地里调查过了,包括顾莫阏是怎么死的。
所有人都说顾莫阏是暴毙,哪里是这么简单的暴毙,听说那时候明明是夜晤歌终日卧病在床眼看快要不行了,可是没有过多久顾莫阏死了,夜晤歌倒是好了。
后来在从丞相府中撵出来的家丁的口中才听说到一些事情,顾莫阏是死在长公主府的,死在了夜晤歌的房间里,而顾莫阏死后夜晤歌就活了,那意味着什么,其实那时候该死的人是夜晤歌,可是顾莫阏一头栽了进去,在舍不得夜晤歌死,到最后拿自己的命换了夜晤歌的命。
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只是可惜,早就已经死了,听说那尸体在丞相府足足停了几天,是亲眼瞧着御绝云送的葬亲手给埋了的。
哪里就能醒来,更何况,这个公子无华他也查过了关于这个男人,确实是几个月之前才回来的,可是人家回来的时候,清楚明白的认识府上的每一个人,哪里会是顾莫阏。
“你的梦该醒了。”他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知道眼前的夜晤歌这么几年来无时无刻都没有忘记那个叫顾莫阏的男人。
“如果他是顾莫阏的话,早就回来找你了,哪里容得下你做我的妻子;而且方才你也看见了,他待你的态度,你在他的眼中不过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自欺欺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你该清醒一点儿。”展夜瞧着,原本方才紧握在身侧的手,此刻却突然落在了夜晤歌的肩头,微微的用了用力,恍若要将眼前的女子给摇醒一般。
夜晤歌伸手,就这么将他落在肩头的手无情的打落,并没有将眼前的展夜的话听进去,只是蜷唇冷笑。
“将军,你的反应太过激动了。”她说。
到了此刻,眼前的展夜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理智满脸的不满与愤怒了,可是眼前的夜晤歌依旧是如此的平静,就这么拨开眼前的展夜的手,道着。
那双眼睛里面的光亮始终连一点儿的变化都没有。
“不管他是不是顾莫阏,跟你似乎都没有关系。”
“你是我妻子,是我明媒正娶的,现在就在我的面前,眼前却想着一个别的男人,这样我还能忍的话,就不是我了。”展夜道着,几乎是咬牙切齿,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眼前的夜晤歌的面前失去了理智。
因为方才那个公子咎,不仅自己在比武的时候输给了那个男人,甚至连自己与夜晤歌相处了两年之久,两人成亲两年之久都比不过一个长得像顾莫阏的公子咎。
他自然是不能忍受的,不能忍受眼前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公然想着一个仅仅今日一见的男人。
即便是一个替身也不能。
“你我的婚姻只是形式,你与我都知道,你今日太过激动,早些回去休息吧!别忘了,现在是在陈国的地界上,将军难道是想丢大梁这个脸。”她说,就这么别过了头,显然是不想和眼前的展夜再一次的争执了。
展夜不由的猛地深吸几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到最后也转过了脸。
船夫在展夜第一次发怒的时候,便已经小心翼翼的了,深害怕自己一个失误就没了命,哪里有闲情逸致去听两人争吵的是什么,以至于一直提心吊胆的,连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到最后两人争执完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块大石头才落了下去,可是额上的薄汗早已经附满了。
远处的苏喑哑与公子咎就这么瞧着远去的夜晤歌和展夜的身影的时候,两人不由得觉得疑惑,特别是公子咎。
因为方才在自己使出那一招的时候,展夜和夜晤歌都问了同样的问题。
“苏姑娘,你和御绝云相识,我方才的招式与他的真的很像吗?”忽然,他就这么回过头去,看着眼前的苏喑哑询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苏喑哑在他问道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回想着自己和御绝云相识的时候,御绝云展示出来的招数,似乎并没有从里面忆起这么一招,就这么懵懂的摇了摇头。
“御大哥擅使剑有天下第一的美誉,可是方才你所用的招数我没有见过,或许是因为我瞧见他使剑的次数不多吧!”苏喑哑道着就这么回答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听着苏喑哑的回答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这一招连他也觉得陌生,可是又不记得师傅是什么时候教过自己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失去记忆过后以往的有些事情还是没有记住。
“我们也回去吧!”他依旧不解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道着。
苏喑哑点了点头,这才跟着公子身后,上了湖心亭另一头靠着的小船上,一同回到了丞相府。
可想而知当苏喑哑还有公子咎这么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公子琳便这么急匆匆的迎了上来,看着她焦急的询问着。
“二哥,你没事吧!我听说今日在大街上你与那个展夜打了起来。”
公子咎也算是这邺城的名人了,一有个动向还不是传的飞快,今日在街上展夜试探自己的武功的时候,可是有不少的行人看着的,因此没一会儿便传了出去,自然也传到了丞相府中。
公子咎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妹妹微微的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切磋武艺罢了。”
他简言意骇的回答着,就这么进了丞相府的大门。
公子琳这才松了口气,毕竟那个展夜也可谓是大梁国的以为传奇的武将,武艺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她害怕自己的哥哥吃亏也是情有可原。
“你没事我和大哥就放心了。”公子琳道着,就这么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公子咎又询问了一声:“父亲和大哥回来了吗?”
“早回来了,父亲一回来就和大哥去了书房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告诉我让我在门口等着你,你一回来就告诉你,去书房找他。”公子琳回答着。
公子咎这才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说完,这才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第383章 父子议论,静观其变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说完,这才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了一旁的苏喑哑与公子琳,公子琳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苏喑哑的身上,便瞧见,苏喑哑依旧对着自己露出以往那么一抹招牌式的笑容,看着公子琳甜甜的道着。
“放心吧!你二哥没事儿,而且今天还赢得漂亮。”她说。
公子琳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她脸上的笑容恍若充满了感染力一般,让一旁的公子琳的心也松了开来。
公子咎一路到了父亲的院子,到最后在书房的门口停了下来,隐约的听到书房里有着谈论的声音,他伸手就这么轻轻地敲了敲门,在听到屋子里传来了一声进来的时候,这才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就这么瞧见了角落里的茶几旁,坐着的公子羽与公子述两人,他走近恭谨的唤了一声大哥。
在瞧见公子咎回来的时候,公子咎就这么松了口气,唇角带笑的瞧着他。
“这么早,看样子那位大梁国的定国大将军与你的比试是输在你的手上了?”他看着眼前的公子咎,就这么轻轻扬扬的道着。
公子咎点了点头,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咎,公子咎不由得轻笑着点了点头。
“他素来高傲,想来这一次输在了你的手中碍了颜面,怕是不能咽下这么一口气啊!”公子羽道着,略微的有些题眼前的弟弟担忧。
不过,却瞧见眼前的公子咎并没有丝毫畏惧的意思,就这么勾唇笑了笑。
“再怎么这也是陈国的地界,他就算是再有什么不悦,也不会当众杀了我,况且,看样子她们想要的是和平,并不想要战争,所以我想我的命还是能保住的。”公子咎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羽。
公子羽瞧着眼前的弟弟,他知道他素来聪明的,想来自己还是担心的太过多余了;不过,也不怪她难免会这么想,因为毕竟,夜晤歌那个女人的名声可是在各国之间都传遍了的,自己的弟弟再怎么的心思缜密,难免会有疏漏,被那个女人用非一般的计谋给算计。
“你如此有信心,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夜晤歌那个女人还是小心着些,毕竟不是个简单的人。”她说。
公子咎点了点头,这时候一旁的公子述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儿子。
“人是要提防着的,毕竟来着不善,可是注意却是一定要想的。”公子述道着,面色有些严肃了起来,视线依旧落在了眼前的二儿子的身上。
“在你来之前,我正在和你大哥商议,是关于夜晤歌今日在宴会上提出来的和亲的事情;看那个夜晤歌的态度想来这一次是势在必得。”公子述的声音低沉的道着。
今日在宴会上公子咎也在,能从夜晤歌的话语中听出来她的目的性很明确,甚至直接在宴会上提了出来,夫妻两人一个咄咄紧逼,一个面上像是和缓的,可是却也巧妙的在话语中说的却比展夜的咄咄逼人更加的令人震慑,这夫妻两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
就连今日在自己的面前所问出来的问题都是一模一样的。
公子咎回想着今日和夜晤歌还有展夜相处的模式,全程展夜对自己都是不屑一顾,眼中和面上的不悦是能看得出来的;而夜晤歌从一出皇宫就在对他试探,一开始是武功,后来甚至连他这些年的精力都想要询问出来。
而且她每一次询问的都非常的巧妙,也并不是刻意的去问,就是轻巧的带出来一个问题回答,那样的问题,倒像是自己不回答便是高傲自大了。
这样的女人,美丽的外表下确实是藏着一颗让人难以琢磨的习性和心,是个危险的人物。
“我和你大哥,自从回来便一直在研讨关于这一次拒绝的话题,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