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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真的不是小人做的。”那厨娘再一次的摇头,倒是对着眼前的公子咎磕了一个重重的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小心翼翼的道着。
“虽然奴婢有时也会做桂花酥,可是前些日子驿馆厨房后院的那一株桂花树,恰巧被装潢院子的人给搬走了,说是占了地方,所以没有新鲜的规划,昨日小人只做了绿豆糕还有红豆酥这些,厨房的众人都是能为小人作证的。”那厨娘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或许是因为眼前的公子咎说话的语调和缓温柔,又长了一张好看的脸,所以她看着眼前的公子咎并没有刚刚在瞧见夜晤歌的时候胆怯。
虽然夜晤歌长得一张漂亮标志的脸,可是总归在这梁国的传闻让人闻风丧胆,总感觉那美丽的外表之下,其实是一颗狠毒的心,只要心情一时不好,杀人便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她说的可都是真的?”公子咎的视线就这么朝着身侧的一众人瞧去,皱着眉头询问了一声。
“是的,没错,张嫂昨天的确只是做了绿豆糕红豆酥,还有一个燕窝银耳汤,并没有做什么桂花糕。”
“还有,厨房外的那一颗桂花树,的确是前一阵子,就这么被挖走了,她没有说谎。”
大概是瞧着眼前的公子咎很是平易近人的样子,厨房里面跪着的一排的人倒是没有太过的害怕,而是一五一十的老老实实的,将这两天驿馆发生的事情,厨房发生的事情,做了什么样的菜式,全部都讲给了眼前的公子咎听着。
夜晤歌就这么站在一边,瞧着那些人一句句的坦白的对着眼前的公子咎,就这么看着他认真的侧脸,不由得有些错愕,在她眼中的顾莫阏任何的时候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大概是与生俱来的那一股气质,总是让人望而却步,可是现在的公子咎却是多了那么一分平易近人,瞧着眼前的那些厨师、厨娘、还有帮厨们,似乎对眼前的公子咎很是信任一般,就这么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公子咎。
一直到公子咎细心的听完了,那些人的话后,这才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的郡守道着。
“郡守大人,这件事情,应该真与他们无关。”
“那,大人当以为是何人所为?”那郡守客套的道着,就这么请教着眼前的公子咎,因为毕竟瞧见了夜晤歌似乎很是器重这个男人,所以便更加的多了一分的殷勤。
“方才我询问出了一丝端倪,大抵是查到了一点儿的蛛丝马迹;这桂花糕想来应该是准备给公主的吧?”公子咎询问着,就这么看着一旁的另外几个陪嫁丫鬟。
“昨儿个公主的房间里确实是准备了桂花糕,可是公主从小便不吃这个东西,所以便撤了,想来小来应该是觉得可惜了,所以吃了。”那个婢子如实的回答着,她口中的小来,便是那个已经死掉的陪嫁丫头。
“小来平日里都很是节俭,主子们撤掉的糕点,即便是带了压印的,她都舍不得扔,她总是说我们与别人没得比,不过也不用垂头丧气,总归还是幸运的,即便是个下人,可是毕竟能在皇宫里面当下人,也是高人一等的。”那婢子说着,不由得红了眼眶个,大概是觉得朋友就这么离开了,伤心吧!
公子咎听着,不由得点了点头。
“所以,倒还真的是想要毒杀这梁国的公主?”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看起来,她们还是觉得我这个掌权的皇长公主碍了她们的事情,不想要这么一桩婚事。”她冷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这韩城不想要我安稳的人可多了,二哥和老六的旧部,五哥的旧部,老七的旧部,还有那祁国的一行人,这么些年来,得罪的人太多,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数不过来。”夜晤歌悻悻然的叹息了一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一个女人,居然能将这件事情说的这么淡定从容,恍若就只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一般,倒是真的让他有些刮目相看;毕竟曾经听说过这个夜晤歌在韩城过的不简单,可是亲口听夜晤歌本人说的,这还是第一次。
就瞧见眼前的夜晤歌,又再一次的轻笑了声,看着眼前的公子咎道着。
“这天下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不想要这一桩亲事成的人也太多了,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怕是不用我们自己去查,那个人应该会自投罗网的。”她淡淡的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点了点头,也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长公主说的不过,可是如果就这么守株待兔未免太过的危险,因为毕竟不知道她多久才会犯案。”公子咎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那,你想要怎么做?”夜晤歌询问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引蛇出洞?”反问,夜晤歌挑了挑眉,正巧对上了公子咎脸上的那一抹笑容,证明她猜对了。
就是引蛇出洞!
——
今日的行程拖了一天,展夜自是不悦的,甚至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多说一句话,跟墨染两个人更是各自瞧着各自都不顺眼。
不由得在饭桌上一声冷嗤弄得两人再一次兵刃相见了起来。
夜晤歌瞧着两人的一言一行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就这么眼不见为净的从桌上站了起来,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下午的时候,便传来了消息,说是这和亲的公主因为水土不服,还有知道了陪嫁的丫鬟被害了的事情,被吓病了,就这么一病不起,这迎亲的队伍,怕是又要逗留一阵日子了。
在听到这么一个消息的时候,展夜自然是不悦的,就这么第一时间跑到了夜晤歌卧室,砰的一声将门给踢了开来,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今日一早你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要反悔了?”他说,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夜晤歌质问着。
夜晤歌在展夜愤怒的踢开了自己的卧室大门的时候,视线便就这么不悦的落在了眼前的男人的身上,一直到瞧着这个男人依旧是这般的无理取闹的时候,有那么一瞬,她似乎觉得这已经不是自己第一次认识的展夜了。
在夜晤歌眼里,展夜素来都是心机颇深的,但是似乎到了邺城过后的这一段日子,包括送亲的这一段日子,他似乎转变都挺大的,变得倒是有些不像以往做事都有谋有虑的男人了。
夜晤歌冷声一笑,视线再一次的定格在眼前的展夜身上,只是这一次多了那么一丝嘲讽。
“展将军近日来的戏瘾是越来越足了,在我面前演了可不止一两次了?”她轻笑了一声,就这么站起了身来,即便是眼前的展夜是个高大的男人,而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小的女人,可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就这么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确实一丝一毫的也不逊色。
展夜怔了怔,眸光微恙,就这么瞪着眼前的夜晤歌,再一次的开了口。
“现在我与你讲的是起程的日子。”
“早一天晚一天都是在梁国境内,这日都已经迎到了自己的地盘上了,难道还怕她怕跑了不成。”夜晤歌道着,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展夜的身上。
“倒是展将军你,这几日的脾气似乎比以往差上了很多,甚至连智商似乎都已经降低成为了负数了。”夜晤歌冷声一笑,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展夜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难道就不是因为,晚一天到达韩城,你便能与那丞相家的二公子,公子无华多相处一天;呵……说我智商降低到了负数,我觉得你现在已经给被那公子无华给勾去了魂了,明明现在还有丈夫,我与你还没有和离,整天都瞧着那个男人移不开眼,是生怕别人都不知道我头顶上这一定绿帽子有多大是吗?”
展夜不悦,这一路上,他看到过不止一次夜晤歌的视线是那样深情的盯着那个公子无华,恨不得生生的黏在那个公子无华的身上一样,让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颜面扫地,他自然是不悦的。
“别人是不知道有多大,不过展将军你如果再这么四处的宣扬宣扬,倒是所有人不想知道都难。”
夜晤歌没有反驳,而是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再补充了一句,让眼前的展夜更加的气愤,甚至连紧握着的拳头都能听到那指节骨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展夜那紧握着的拳头之上,半晌蜷唇笑了笑。
“展将军,我可一直都没有忘记你我的约定,希望你也不要忘了,我与你之间的婚姻,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她说着,就这么越过了身前的男人朝着屋外走去,依旧淡淡的落下了那么一句话。
“这间屋子既然展将军你这么喜欢,那就留给你了。”
门外的简月是一直的听着夜晤歌和展夜之间的争执的,在简月的眼中,夜晤歌便是一个拎得清放得下的人,反而展夜,似乎并没有当初看似那样的洒脱。
这世上,能有像夜晤歌这样本事的女人,怕是没谁了。
她就这么看着夜晤歌出了卧室门,就这么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干脆利落的吩咐了一句。
“重新帮我准备一间房!”
简月应了一声,这才下去准备。
——
就在夜晤歌与展夜吵了那么一架过后,展夜想来应该是气愤了,就这么带着人骑着马,自个儿回韩城了。
这倒是让众人都有些震惊,毕竟夜晤歌和展夜素来在传闻中,是夫妻和睦鹣鲽情深的,可是今日下午两个人似乎对于夜晤歌延迟的起程的问题,起了什么争执,就这么瞧着长公主是面色严肃的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的,然后便是展将军气冲冲的从夜晤歌的卧室里面走了出来,就这么带着自己的人回了韩城。
两人之间这一次似乎有很大的意见争执,可是在夜晤歌在听到展夜离开后,并没有生气,而是依旧如往常一般,面色从容没有多大变化。
似乎在她的眼中依旧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第418章 回到韩城,圣上亲迎
不过,公子咎的破案手段倒是依旧那么干脆,就在短短的一夜的时间,便已经找出了下毒之人,便是曾经夜谌北的旧部,那一盘桂花糕原本是准备给夜晤歌的,可是偏偏再完美的安排,总归还是出了纰漏;在下人们将糕点送错了去处,这里有两个长公主,一个是夜晤歌,一个便是陈国这位和亲的长公主,因此,在那日送糕点去长公主处的时候,却阴错阳差的送到了那陈国和亲的公主的面前。
哪晓得那陈国和亲的长公主跋山涉水,水土不服胃口并不是很好,便将那一叠糕点给撤了下去,想来,那小丫头应该是想着好好的东西倒掉了可惜了,所以才会吃了下去,哪知道这一节俭的性格,想着不浪费东西,可是却要了她的命。
当这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这太守自然是要请罪的,手下得力的干将,居然想要杀了夜晤歌,自然是担忧连坐法将自己也给连累了,于是就这么带着一众的人就这么跪在了行院的门外,就这么等着夜晤歌出门。
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纷纷驻足,倒是对眼前的跪着的郡守等人困惑不已,看样子应该是在请罪的,都私下里在议论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想然,在夜晤歌走到了门口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盯着眼前所跪着得多一排排跪着的官员,皱了皱眉头。
“这是要挡着不让我离开?”她道着。
那郡守就这么重重的一下子磕在了地面上,一双漆黑的眼睛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臣,有罪,在臣的管辖范围内,出了如此纰漏,副将居然想要置公主殿下于死地,是臣的管教不当,才让他钻了空子,请公主责罚!”
夜晤歌就这么听着眼前的郡守的反思,冷声的道着。
“刘郡守既然亲自带着手下的官员领罚,那本宫便遂了你的心愿,你们就在这里跪着吧!跪满三天三夜。”说完,便这么绕过了一众跪着的人,就这么朝着不远处停着的那一辆马车。
刘太守就这么率领着众位官员,在地上磕了那么一个重重的头,道着:“臣,谢长公主赐罪!”因为他知道,这已经是轻罚了。
墨染就这么勒住了马绳,瞧着一众跪在地上的官员,视线再一次落到了不远处正准备上马车的夜晤歌的身上,倒是再一次的见识了这梁国里夜晤歌此时此刻的地位。
一行人就这么再一次的起了程,中途倒是一路顺风,一直到进入了韩城的境内的时候,当天夜谌南亲自带着人到宫门口迎接,可想而知那夜谌南来接的自然不是自己内定的皇后,而是夜晤歌,毕竟夜晤歌名义上是亲自的前往陈国替他挑选皇后的人选的,再加上展夜前阵子是气冲冲的一个人吧回来的,也让他知道定然夜晤歌是与展夜两个人给产生了争执,所以定然心情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