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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我做的是错的,是不是?”她对着眼前的苏喑哑询问了一声,就瞧见苏喑哑深深的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夜晤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的苏喑哑的身上。
“这世上,什么是错,什么又是对?我曾经看见我父皇那样落魄的被病痛折磨的样子,想要收手,可是到最后却被他挑断了手筋脚筋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面,生不如死;我曾经想过要给五哥机会,毕竟是他从小一直接济我和小九,若不是五哥,或许我没有这么早从冷宫出来,小九或许也一直被欺负的不知是什么样了;可是后来呢!我这么信任五哥,可是他却依旧也是想要我死,一次次的陷害我,甚至对我和小九下蛊;七哥,我放过他一次又一次,可是他终究还是想要杀了我,既然他们都不顾及骨肉亲情,就我一个人念着,又有什么用;这世上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做谁不做,我只是在自保。”
他说着,就这么一字一句的盯着眼前的苏喑哑。
到底不是苏喑哑年纪小,因为她于自己的年龄是一样的,只是苏喑哑没有经历过这些,一个人只有在经历过才有资格说出来,自由经历过才知道怎么做是对的,怎么做只是空口的白话而已。
她深吸口气,就这么伸手落在了眼前的苏喑哑的肩头,轻轻的拍了拍。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一个好人。”
她道着,就这么在苏喑哑迷惘且错愕的视线下,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
苏喑哑就这么看着夜晤歌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她总能感觉到夜晤歌那背影的失落与惆怅,是一种深深的孤独。
或许这么些年来懂他的就只有顾莫阏一个人。
她想着,不免又是一声长叹。
这边厢夜晤歌和御绝云不欢而散,那边想三兄妹聊的也是差不多了,简月就这么瞧着三兄妹告完了别后,公子咎就这么快步的朝着门口走去,越过自己的身边,就这么离了开去。
紧接着是公子羽和公子琳两个人走了出来,简月和岚泽适时地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放心,我们不会逃跑,我们只是想要回方休息!”公子琳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和岚泽道着。
两个人这才让开了一条道,道着:“请!”
——
而公子咎到长公主的那件事情,自然展夜在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了,相当然而,中途就直接派人伏击了公子咎,只是可惜了那些人的身手虽然了得,偏偏却被御绝云碰到一个正着,。
两人一同就这么将敌人给打退了。
御绝云瞧着眼前的公子咎,他们之间切磋过自然是知道他的身手的,只是没有想到他方才还是一副奄奄一息的状态,此刻却是恢复的如此之快。
一直到那些伏击的人都狼狈的逃跑之后,御绝云才瞧着眼前的公子咎微微的笑了笑。
“看起来,你的旧疾对你似乎没有一丝影响。”
“习惯了!也只是发作的时候有些折磨人,过后了,也是生龙活虎的。”公子咎回答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方才多谢太傅大人出手。”他虽然不待见夜晤歌,可是在与御绝云打交道的时候,倒是觉得御绝云是一个正人君子,因此对眼前的御绝云也没有什么敌意。
“举手之劳而已,况且,你一个人在这韩城出没的确还是要小心些。”御绝云嘱咐着。
公子咎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让在下觉得疑惑的是,像太傅大人这种正人君子,为什么会和那长公主为伍,你声明大义,又又侠义之气,而夜晤歌心机颇深,手段狠毒,这样一个女人,难道太傅大人不觉得该敬而远之吗?”
公子咎眯着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在他的眼中,一直以来对夜晤歌都是存在着偏见的,就是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御绝云一直站在夜晤歌的这一边。
难道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权势滔天,还是有着一副绝美的容颜,可是即便是再美的容颜,内心是如此的狠毒,怎样都不招人喜爱的吧!
御绝云看着眼前的公子咎,也没有因为他问出来的这一个问题表示诧异,因为已经不止一个人这样的询问他了,就连他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便已经对他问了不下多少遍,可是怎么回答呢!
一种感觉吧!从认识夜晤歌的时候就有的那么一种感觉。
虽然那个时候自己与夜晤歌也不过是萍水相逢。
虽然那时候仅仅只是因为同情可怜夜晤歌的遭遇。
可是后来渐渐的被这么一个女人吸引,到最后渐渐的对这个女人有些喜欢。
到后来的豁然开朗与放下感情,将她视为知己好友。
夜晤歌的身上恍若有些某种的气质吸引着他。
以至于她所做的一切,御绝云都知道,在这种严峻的形式之下,她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之下,要保住自己,便要负了别人。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以至于后来她做的事情越来越偏激。
可是御绝云总是知道的,无论夜晤歌怎么做,她的人性都没有泯灭的。
第440章 前尘过往,不想探知
“那是因为你没有和她相处,若是你真的和她相处一段时间,会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御绝云沉沉的叹了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道着。
或许在外人的眼中都是这样的看待夜晤歌的,心思歹毒,手段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只有设身处地的处于夜晤歌的那个位置上的时候,才能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
御绝云就这么沉沉的松了口气,虽然偶尔自己和夜晤歌会有所争执,可是到最后静下心来细想,她这么做都是在自保,因为即便是夜晤歌的手段再如何的狠毒,残忍,可是对于那些没有谋害过她的人,她都没有用狠毒的心计去对付别人。
所以,看待一个人是不能光用表面上的一切去看待的。
御绝云道着,伸手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公子咎的肩头,轻轻地拍了拍。
“她自小的处境不好,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我们这些人所能知道的。”御绝云道着,有些语重心长。
公子咎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不由得深吸口气,他倒是听说过关于夜晤歌的传闻,传闻她自小落下了疯病,一直到十五岁的时候才治好。
“我听说过,她九岁的时候得了疯病。”
想来,小时候被人不当常人一般的看待,所以现在做事的时候才会这么偏执的吧!
“其实外界传闻的关于她落了疯病一直以来被关在别院是假的。”御绝云看着眼前的公子咎,对着他道着。
“他九岁的时候,因为一场后宫的争斗,亲眼瞧着自己的母亲七窍流血的死在自己的面前,因为自己的不甘辱骂顶撞了圣上,所以被送到了冷宫里面,只是陛下碍于天家的颜面,才对外谎称她疯了。”
公子咎听着御绝云的这一句话,想来是没有想到的,都知道这皇家的后院每每都是斗得死去活来的,想来也并不是什么新鲜的大事情了,只是很难想象一个九岁的孩子,是怎么在那难以生存的冷宫中生存下去的。
“冷宫这个地方,或许你只是听过,可是却没有见过,那里是个会吃人的地方,她能从那里活着出来,所承受的,是我们所不能想象的。”
公子咎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想来也是了会了眼前的御绝云话中的意思了,想来他和自己解释了这么多,只是想要自己不对夜晤歌所抱有任何的第一罢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也没有打算要和夜晤歌合议的说法。
“太傅大人对在下说的太多了,关于长公主的往事,在下并没有兴趣想要知道。”公子咎道着,抬眼看着眼前的御绝云,转身便就这么越过了他的身边朝着前方离开了。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知道看到那倔强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街口的时候,这才深吸了口气,就这么转身朝着太傅府的方向走去。
——
展夜的人,被御绝云和公子咎联手破敌后,就这么狼狈的回到了将军府,可见在看到这些被公子咎还有御绝云两人打成重伤的一堆人的时候,展夜的脸色简直黑沉到了极点。
没来由的一下纸掀翻了桌子,就这么将跪在地上的一众下人愣是吓了那么一个半死,就这么不断的道着属下办事不利,请将军责罚。
“看起来,还是小看了这个公子咎了。”展夜深吸口气,视线就这么落在了那跪了一地的属下的身上,深吸口气。
“都下去吧!养好伤,夜晤歌应该是不会让这个公子咎离开韩城的,来日方长,待到窥探好了时机,定能够将他给除掉。”展夜道着,眸中是一丝凌厉的狠。
他就不相信,夜晤歌和御绝云能够将公子咎护好,不过看那些人说的公子咎从长公主府出来的样子,似乎公子咎和夜晤歌是不欢而散了。
想着,像公子咎这么一个堂堂有血性的男子汉,自是不愿意做夜晤歌的傀儡的。
他微微扯唇,笑着,就这么扬了扬手,示意那些人退下去。
那些人,这才恭谨的退了出去。
公子咎回到皇宫的时候,一直在究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将自己的大哥和妹子救下,却不料身上的旧疾再一次的发作了起来。
一直到那折磨的疼痛再一次的被自己撑过去后,虚弱的他才缓缓的坐了起来,颤巍巍的手拿起了桌上的水壶,替自己倒了那么一杯水。
他深吸口气,就这么大口的喝了下去,唇瓣是干裂的,依稀能瞧见那么一丝丝被咬破的血迹,他深吸口气。
最近这身体的发病频率是越来越高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多久了。
深吸口气,他将手中已经喝空水的杯子,就这么搁在了桌面上,喃喃着。
“师傅,你到底在哪里!”他喃喃着,如果真的如夜晤歌还有苏喑哑他们所说的话,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两个意识,那么是不是他的这个意识快要枯竭了,所以他再一次的要离开这个人世了。
深吸口气,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当墨染走到门口的时候,瞧见的便是现在这样的公子咎,他微微的蹙了蹙眉,方才在随从的回禀下,他知道公子咎的旧疾再一次的发作了,便匆匆的朝着这边赶来,瞧见的便是坐在桌边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脸色很是苍白的公子咎,不由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的旧疾最近发作的越发的频繁了,难道就没有根治的办法吗?”
墨染道着,就这么迈着步子朝着屋子里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微微一笑,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
“我倒是想要去治好,可是根本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他长叹着,意味深长的道了这么一句后,才看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深吸口气:“我听说方才夜晤歌找了你去长公主府,是为了何时?”他询问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她找我,能有何事,无非就是告诉我我是顾莫阏罢了!”公子咎冷笑一声,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
“这一次更是扣押了大哥和小琳。”
“你是说公子羽和公子琳也来了?”墨染蹙眉,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有那么一丝微微的诧异。
公子咎点了点头:“他的手段你应该是知道的,你们都这么熟悉了,所以我能怎么做,暂时也只能依着她了。”公子咎轻笑了一声,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深吸口气,视线微微的落在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
“她做事有时候是偏激了些,但是你放心,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他是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墨染道着。
“何况,你本来就是丞相。”墨染的话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公子咎冷笑一声摇了摇头:“所以现在,我只能依着你们一起,等着顾莫阏出来了,万一你们所想的顾莫阏在我的身体里永远都不会出来呢?”他说,挑了挑眉。
墨染摇了摇头,没有和眼前的公子咎争辩,因为这段日子,想来公子咎听这些话,已经听得够多的了。
“你方才旧疾复发刚刚好,还是先好好恢复了再说吧!何况,日子还长。”
墨染说着,就这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前的公子咎一眼,点了点头,这才转身朝着身后走去。
公子咎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墨染的背影,深吸口气,那搁在桌面上的拳头不由得握得更紧了。
公子羽和公子琳在长公主府待的那几日,没有人限制他们的自由,两人倒是也过得清闲,只是兄妹两人只要一走到门口,便就被人给拦住了,不由得有些无可奈何。
“昨天看着二哥这么吓人,也不知道二哥到底会怎样。”公子琳有些担忧的看着一旁的公子羽询问着。
公子羽无奈的长叹口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