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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晤涵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静静的等着,一直到看到姬豫的身影从书房里面走出来,朝着府外走去。
一直到看到姬豫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长廊尽头的时候,夜晤涵这才看着那扇书房的门,走了过去,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正巧瞧见姬堰将方才的那一碗药,就这么倒在了一旁的花盆里面。
一直到那一碗药就这么倒掉了的时候,这才将空碗搁在了桌上,夜晤涵关上了门,就这么朝着姬堰的方向走了过去。
“庞宸今天来找过你了?”姬堰的声音响了起来,恍若早已经知道了一般,询问着眼前的夜晤涵。
夜晤涵点了点头,也没有隐瞒,就这么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庞宸今日给的药,就这么搁在了一旁的书案上,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姬堰,道着。
“他的意思是,加双倍的药量。”
姬堰冷声一笑。
“到底是坐不住了。”他轻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那瓶药。
“这么急迫的就想要将我给弄死。”
他说着,就这么顺着坐到了桌案旁,轻笑一声。
“那就再加点儿料,遂了他的意,这一次我倒是留他不久了。”姬堰道着,深吸口气,饶有兴味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涵询问了声。
“你,杀过人吗?”
被姬堰这么一问,夜晤涵忽的一惊,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姬堰。
她从小到大别说是杀人了,就是杀鸡自己都没有杀过,就这么楚楚可怜的盯着眼前的姬堰摇了摇头。
“没有。”
夜晤涵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姬堰,可怜兮兮的回答着。
她是个胆小且懦弱的人,自然在第一时间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何况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怎么去杀人。
“敢杀人吗?”姬堰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夜晤涵再一次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敢!”她没撒谎,自己这个胆子和一点儿身手都没有,别说是杀人了,怕是还没有动手就已经提前的被别人给解决了。
姬堰看着这样诚恳且胆小的夜晤涵,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他说着一句夜晤涵听不懂的话,就这么将那个药瓶子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塞到了自己的衣袖当中。
夜晤涵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姬堰,原本还想要询问些什么的时候,到最后还是住了口,选择了没有去问。
“回去吧!这件事情我来处理便是。”他说。
夜晤涵点了点头,这才退了出去。
——
自从那天从姬堰的书房里面出来,又过了三天,夜晤涵终于相信,这顾莫阏是真的死了,毕竟曾经是那样叱咤风云的人物,就这么忽然一下子不明不白的死了,事业正是如日中天的处境,自然不免让人有些惋惜。
顾莫阏死了,那梁国现在的朝堂是有多动荡,夜晤涵不敢去想,当然这些也并不在自己所想的范畴,而她现在真的就只有在这里安身立命了。
姬堰依旧每日照旧的装病,找了太医来瞧病,甚至细心的来了方子,煎了药。
虽然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每天都在吃药,可是终归身子每况愈下,甚至不见好转。
皇上和朝堂上的一众人看了,都很是担忧,倒是溧阳王却在心底暗暗的窃喜,想着自己的阴谋终于能实现了。
只要姬堰动弹不得,病入膏肓,就不再是什么威胁了。
到时候,这陈国仅剩下的那些皇子,他一个人就能随便玩死他们。
只要除掉了姬堰。
不觉间,年关就这么慢慢的靠近了。
四处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眼见要到除夕的时候,腊月二十三景王府的大门口,迎来了一位贵客。
第546章 番二:缘由天定(38)
日子倒是一天天的活着,从韩城那里传来的消息倒是一桩比一桩震惊。
短短的这么些日子,变化倒是惊人。
大概是因为韩城那里的变故,终于溧阳王这边是坐不住了。
这位贵客,让陈国的所有人都欢喜不已。
只因为那人不是别人,而且这离开韩城的四皇子姬瑾。
没错,他回来了。
那日,景王府里倒是很是热闹,姬家的几个儿子,但凡留守邺城的都在,除了几个在外普受封地的。
姬豫就这么盯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一瞬间吃惊不已。
方才在席间,兄弟几人正畅谈欢饮的时候,就有兵卫前来禀告,搅了几人的兴致。
匆匆的赶出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男人有些熟悉的身影。
“四,四哥!”姬豫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盯着眼前的黑衣男人一脸的不可置信。
“老四,果真是你。”姬驤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黑衣男子,无由的皱了皱眉。
墨染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一众男人,半晌过后,才忽然一下子落在了姬堰的身上。
其实也他来这陈国也有一段日子了,这一段日子以来,他总归是自己一个人,凭着以往做杀手的时候和姬瑾相处的日子,他会时常向他讲述关于自己兄弟间的事情,而他在回来之前也是做足了功课,在这邺城待了这么久,将这些人的习性特征探得了一清二楚的时候,才选择了在这个时候出现。
视线就这么盯着不远处一脸欢喜的姬豫便已经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欢喜的伸手,就这么拉住了他的手,道着。
“四哥,你终于想通回来了。”
“倒是还知道回来?”姬堰冷声的道着就这么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姬豫,紧皱着眉头。
“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近十年,你倒是还记得有这么一个家,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还记得回家的路。”他皱眉,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没有多话,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姬豫,抽开了他紧握住自己的手。
那样的态度和面色居然是如此的陌生,姬豫皱了皱眉,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再一次开了口。
“四哥,你……”
就瞧见墨染就这么快步的已经上前,来到了姬豫和姬驤的面前,只是拳头紧紧的握着,在众人错愕的视线下,狠狠地一拳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姬驤的下巴之上,闹得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往后仰去,若不是身后的老六姬懀幌伦咏幼×怂判颐庥谘矍暗募J栽倒在地,只是方才墨染的那狠狠地一拳挥在了他的下巴之上,唇角留下了血来。
“二哥,你没事吧?”他询问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姬驤,有些担忧的道。
“没有。”姬驤擦了擦唇角的血,摇了摇头。
“四哥,你发什么疯,回来你就这样对二哥,上次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二哥知道明家小姐的心不在你身上,所以,你还打他干嘛!再说了,你一走十年,那明家小姐已经成亲六年了,就是王大人的儿子,现在儿女都有一双了,要算账,算账你去王家啊!”姬豫微微有些激动,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盯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些什么就瞧见他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一旁的姬驤的身上。
“我和你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了。”他说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姬驤,就这么转过身,朝着身后走去。
众人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男人离去的身影,纷纷皱紧了眉头。
想着,难道这一次这老四又要走了,还回来吗?
“一走十年,回来就给二哥一记拳头,转身就走,不是说恩怨一笔勾销了吗?怎么?这回又是闹哪一出离家出走。”姬堰的声音就这么在身后响了起来,盯着墨染离去的背影。
迈着的步子就这么忽然一下子的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句。
“我既然选择了回来,这一次我就不会走;放心,明日一早我会亲自去向父皇请罪的。”他说,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这才再一次迈出了步子。
“到哪儿找你啊!”姬堰的声音就这么在身后响了起来,对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询问着。
“该出现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的。”墨染道着,这才加快了步子。
一众的皇子纷纷盯着那个背影出神,姬堰轻笑一声。
“呵……这小子,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他道着,摇着头。
姬豫的视线这才小心翼翼的落在了一旁的姬堰身上,困惑的道了一声。
“三哥,四哥这一次真的不走了吗?”
“就像他说的,如果他要走,这一次就不会回来了,喏,二哥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他笑着,就这么盯着身后的姬驤。
姬驤的脸上青紫了一块,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姬堰。
“到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看着眼前的姬堰,有些不悦。
“二哥,你就忍忍吧!毕竟四哥是因为你才走了这么多年,当年你夺了四哥的妻子,四哥一拳已经是客气的了。”一旁的老九瞧着也挑了挑眉起哄着,看着眼前的姬驤。
姬驤甚至觉得有些憋屈,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姬堰。
“方才老十的话你耳聋没听清楚吗?那明家小姐现在嫁的是王家公子,要打那姓王德也脱不了干系,也该打。”
众人就这么瞧这眼前的姬驤,无奈的摇了摇头。
纷纷的转头,走进了这景王府里。
——
到底是如姬堰所料,回来的人既然打算回来了,就没有打算再离开的念头。
所以,在第二日的朝会上,姬瑾的身影就这么如愿的出现在了朝会上。
他瞧着这个熟悉的身影满意的一笑。
陈帝本就因为当年自己指配的婚事,让儿子就这么一离家就是近十年,有些愧疚,当然更多的是气愤。
毕竟,当年扫了自己的颜面,也寒了自己的心。
现如今就这么看着跪在大殿上匍匐在地的男人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不争气的儿子。
“你倒是能跑,一晃十年没有了踪迹,甚至连一封家书都没有,就为了一个女人。”
他说着,语气微冷。
“是儿臣的错。”墨染的视线就这么盯着龙坐上的男人,恭谨的俯身磕了个头道着。
曾经在和姬凛朝夕相处的时候,他也曾从姬瑾的口中,听到关于他的这个父亲的一切事迹,从小到大。
那时候姬瑾是怎么说的,直到现在墨染都能一清二楚的记起来。
他说:“我知道父皇那个人嘴硬心软,他这么多儿女,可是却从来都不偏心,对儿子都是一视同仁。”
“不过,就是有时候比较爱面子,父皇,可是将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这一次因为二哥的婚事,我公然和二哥翻了脸,就这么一走了之了,定然是碍了父皇的面子。”
那时候,墨染依旧记着,在姬瑾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眼中的落寞。
“其实离开之后,我就后悔了,和梅儿比起来,我舍弃的更多的却是兄弟间的手足之情,还有父皇的疼爱之情,只怪那个时候年纪轻轻不懂事。”他依旧记得那个时候,姬瑾的话,和眼中的落寞。
墨染依旧记得,那个时候自己询问了一声,既然想通了,为什么不回去。
而姬瑾是这样告诉他的。
“因为我觉得愧对他们,我不该怪二哥,和你不该违逆父皇,让父皇扫了颜面,不敢回去,因为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他们。”那时候,姬瑾在所处这一番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多落寞,到现在墨染都记得一清二楚。
所以,到死,他都没能回去,没能和自己的父皇,还有兄弟说一声抱歉,乃至一声对不起。
到底都是怪自己,如果不是因为救了自己,姬瑾也不会死。
这一次,若不是顾莫阏在临死之前让他务必的要回陈国,怕是他一辈子都不会踏进这邺城一步。
这些年来,他见惯了大风大浪,虽然这个时候陈帝的面色铁青,可是终究也掩饰不住心底的欣喜,只是毕竟这一离家十年,当初又让他下不来台,总归是要生气的。
“儿臣请父皇责罚,当初年少轻狂做了许多错事,乃至于丢了皇家的颜面,如今悔过已晚。”
陈帝姬珩皱眉,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儿子,恨铁不成钢,重重的拍在了龙椅之上。
“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送回锦平宫禁闭一个月。”一声令下,已经有人走了进来,将那跪在地上的墨染就这么脱了出去。
“谢父皇恩典。”墨染道着这么一声,就这么被人给拖了出去。
直到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姬瑾一直以来提到自己的夫兄的时候,脸上洋溢出来的却是那么的幸福的表情。
他跟在顾莫阏的身边,在梁国待了这么久,见惯了梁国的那些心机手段,皇子间的心机手段,父子乃至于父女间的猜测与怀疑。
若是换在了梁国,哪里有人在看着他离家十年回来会这么惊喜,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