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你取的。”
“是。”夜晤歌点了点头。
“呵……”御绝云笑了笑,这才迈着步子,跨进了屋子。
可想而知,当御绝云随着夜晤歌和檀香回到宅子的时候,一时间也是吓了一大跳。
快步的走了过来,视线落到御绝云的身上。
“师傅?”
“姐,这是?”他看着一旁的夜晤歌困惑道了一声。
“御教大人散心经过,顺道来看看你。”夜晤歌道着。
就瞧见夜谌言脸上的困惑,一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重欣喜。
夜晤歌瞧着眼前的夜谌言,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
“御教大人交给你了。”夜晤歌道着,这才带着檀香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叫人把客房收拾出来。”她转身对着一旁的檀香吩咐了一声。
檀香点了点头,这才朝着另一头走去,应该是去找下人吩咐收拾客房的事情了。
天边飘起了细雨,大概是到了冬日的梅雨季节了。
雾霭沉沉的天气,看起来一片死寂。
雨,窸窸窣窣的落了下来,一阵冷风吹来,夜晤歌的肩头多了一件披风,她转身便瞧见檀香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了。
她拉了拉肩头的披风,询问了声。
“客房都收拾出来了?”
“已经嘱咐了他们,正在收拾,这会儿怕是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檀香回答着。
“厨房那边也吩咐过了,只是今日的晚膳,不知道御教大人是在客房那处用还是和主子还有少爷一起。”
“御教大人该是喜欢热闹。”夜晤歌道着。
檀香明白了主子的意思点了点头。
“对于御教大人此刻出现在这里,小少爷好像特别开心。”
自从到了泸川过后,檀香就很少称呼夜晤歌公主和夜谌言九皇子殿下了,反而换了比较平易近人的称呼。
主子,少爷之类的。
“他从小受御教大人的教导,自然是和他比较亲切,更何况御绝云也是言弟的师父,师父来看徒弟徒弟自然是开心的。”夜晤歌道着。
檀香点了点头。
“对了,简月归来了吗?”忽然想到了什么,夜晤歌询问了声。
檀香摇了摇头。
——
晚上的时候御绝云和夜晤歌两姐弟一起用了膳,对于御绝云的到来夜谌言甚是欢喜,一个劲儿的让他多留些日子,对于夜谌言的挽留御绝云自然是笑着附和的道了声好。
夜里,简月回来了,回禀了夜晤歌自己在泸川探听到的一切,例如这泸川虽然是个小地方,可是这里的大户人家也实然是不少,例如她和檀香在街上遇到的那个驯马的秦家三小姐,秦家可是这泸川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
原本秦家也不是本地的,是十六年前搬到此处的,秦家老爷很有钱,也有很有经商的头脑,自从到了泸川过后,生意倒是越做越红火,那也要泸川郡守给面子。
泸川郡守姓洪,已经到了不惑之年,不过在任期间尽心尽责,到也是个为人民服务的好官。
在简月的口中,夜晤歌也并没有听到关于这泸川郡守的任何不好的一面,百姓拥戴的好官,也是为人民谋福祉的。
反倒是这泸川成还有一个背后有权有势的土财主,城西的卲家,卲家世代都居住在泸川。
靠着和瓷器生意发家,和他在来最多的生意怕是南诏从卲家购买的瓷器了。
卲家祖上几代倒也平易近人,一直传到了此刻当家的卲家老爷这里,大概是自小被娇宠习惯了,养成了狂妄自大的习惯,因此,在他这一辈甚至调教的儿子的这一辈都属于狂妄自大型的,因此卲家自从邵老爷这一辈起,在泸川的声誉并不好。
要在此地长住,夜晤歌自然是要了解此地的大致状况,才能久居的。
“大致状况我们已经知道了,以后尽量少打交道便成。”夜晤歌道着。
简月点了点头。
“方才我回来的时候瞧见了客房的灯亮着,少主,是有客人来了?”
“你我都认识,御教大人。”夜晤歌回答着。
“简月明白了。”她没有多问,作为一个护卫的职责就是保护自己的主人,其他的一切主人自己想说的,她自然会知道。
于是,御绝云还真的就在泸川的一叶知秋住了下来。
这冬日下起的梅雨,一连就下了三天,三天来,冬日里甚至连人都有些困乏,一直到今日一早还是阴雨绵绵,天边一片漆黑。
夜晤歌依旧如前几日一样窝在了书房里面看书,今日也一样照旧。
书房的门打了开来,夜晤歌以为是檀香如往常一般送点心来因此并没有太过在意。
一直,等到那脚步声在自己的桌案前停下来,夜晤歌落在书本上的视线这才微微一怔,抬起了头。
“有事吗?”她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不紧不慢不急不缓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合上了自己手中的书本,站起了身来。
“没什么,只是在这宅子转转,就转到这里来了。”御绝云耸了耸肩,看着眼前的夜晤歌道着。
“这宅子本来就不大,若是御教大人觉得无聊了,可以让言弟带你出去转转。”夜晤歌道着。
“你我之间就非的如此客气?”御绝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略微有些失落的道了一声。
“御教大人官居二品而我只是个被贬至在外的公主。”她道。
“可现在并不在朝廷。”御绝云有些无奈,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为何你总是将人拒于千里之外,即便做不成知己,可你我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总该是朋友吧?”他道,知道夜晤歌有一个并不快乐的童年,也知道她之所以心狠也是为了自保。
可,他与她相识以来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可她依旧那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最是无可奈何。
“御教大人是言儿的师父自然是我的上客。”她只用了上客二字。
“至于朋友……”夜晤歌顿了顿,就这么走了出来,一直走到了御绝云的跟前。
“我这样的朋友,还是不要也罢!”她说。
对着眼前的御绝云道着。
“这只是你的想法,并不代表我的。”
他说,依旧执意。
“从一开始我便知道,你救我的目的。”他说,视线就这么落到了眼前的夜晤歌的身上。
“其实那时候我听见了。”他道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就这么挂在了自己的脸上。
夜晤歌在听得御绝云的这一席话的时候紧皱这眉头,是因为御绝云的这一席话。
那时候他虽然身受重伤,却不至于人事不省,迷糊间隐约的听到了檀香和夜晤歌的对话。
以至于,那时候夜晤歌拔出剑伤自己的事情,他都是清楚的知道的。
或许一开始他只是好奇,好奇在那么偏僻地方的女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才被关在那里,或许是因为他在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夜晤歌眼中的执念,并没有戳穿那件事情。
后来,当他得知了一切过后,对夜晤歌姐弟俩人便更加的多了一分怜悯。
一个十来岁的姑娘,所经历的事情根本超出了那个年龄段所承受的范围。
也对夜晤歌的遭遇感到了同情,在那样的年龄段中,承受了非人的遭遇,当自己站在冷宫的墙头,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甚至不清的女人的时候,心里竟然会为夜晤歌感到那么一丝心疼。
所以才会答应夜晤歌帮她那个欺君罔上的忙。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心里就有了她的一席之地,想要保护这个不易的女孩子,即便她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推向了千里之外,可是他却依旧执着。
“所以,值不值得应该由我来说了算。”
夜晤歌没有想到,御绝云居然从头到尾都知道事情的始末,这让自己有那么一丝无地自容,明明是自己利用了他,可是偏偏这个被自己利用的人,明明知道这一切,却还如此的心甘情愿。
她自嘲一笑,到底是自己太愚蠢,认为一切其实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还是御绝云太傻心甘情愿的被自己利用。
她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御绝云,自嘲的笑意越来越浓。
“呵……”她摇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只是想要救你出来,你应该得到自由。”他说,有些心疼眼前苦笑的夜晤歌。
伸手,就这么轻轻的落在了夜晤歌的脸颊之上。
“我只是……心疼你……”他说
第179章 心事重重
“不要。”夜晤歌伸手,就这么将御绝云将要落到脸颊的手忽的一下推了开来。
踉跄的步子朝后退了好几大步,手撑着那一方书案稳住了身体。
她的眼睛里有躲闪,是因为眼前的这一个男人,他其实并不像自己想到的那样的简单。
她原本以为是自己欺骗了御绝云,利用了他的同情心这一点,可是却没有想到其实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知道自己一开始本就是不怀好意,所以说,他只是做了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罢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夜晤歌的脸上露出一丝哂笑,是笑自己道行还是太浅,太天真了。
其实,有人曾经教导过自己的。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对你笑着的人,心里面想着的究竟是什么。
你也永远不知道一个对你好的人,是不是真心对你好。
就如眼前的御绝云一样,让她一瞬间打乱了曾经对他的所有看法。
她在闪躲,御绝云能瞧见夜晤歌眼中的闪躲与一丝自嘲,想要上前。
“我……”他开口,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知道我和你并不是一路人,所以还是没有必要谈其他交集。”她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你是言弟的师父,是长辈我没有赶走你的道理,但是烦请御教大人以后便不要到我的私人地方,仅此一求。”她道。
“那顾莫阏呢!”御绝云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如果此刻站在你身旁的不是我而是他呢,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同。”御绝云道着,脸上甚至溢出了一丝苦笑。
从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莫名其妙的嫉妒顾莫阏,他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明显,在听到顾莫阏三个字的时候夜晤歌的眼神忽然闪烁了分,那冰冷的脸上略微有那么一丝触动。
而御绝云也察觉到了,察觉到了自己在说出顾莫阏这三个字的时候,夜晤歌眼底一闪而过的情感的触动。
“你对他,果真不一样。”他喃喃着,略微的有那么一丝自嘲。
“我的命是他给的。”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夜晤歌道着,答案很简单因为顾莫阏救了自己,所以对顾莫阏只有救命之恩的感激,至于其他,并没有丝毫的感觉。
时至今日,御绝云终于知道顾莫阏为什么对夜晤歌的事情这么上心,他出事他永远是第一个知道的,也会一直都保护着她;例如上一次夜晤歌被人陷害下了狱,也例如这一次夜晤歌在中途被尹家的乱党余孽追杀,顾莫阏还派了墨染沿途保护,他对夜晤歌真的不一样。
御绝云知道,夜晤歌对顾莫阏的感情绝对不仅仅只是夜晤歌所说的那阳光,只有救命之恩仅此而已,那感情不一样,他知道的。
“我知道了。”御绝云就这么将视线落到夜晤歌的身上,苦笑的道了一声。
往身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了。”又是一声无力的轻笑,他往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了。”
他说,这一次已经退到了门口,深吸口气,打开了书房的大门,凑巧与前来送汤的檀香撞了个正着。
“御……御教大人。”
檀香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表情有些苦涩;檀香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一时间错愕万分。
御绝云没有说一句,转身就这么离开了。
檀香疑惑,走进了屋子,瞧见夜晤歌依旧站在书案前的那个位置,似乎在想着些什么似的。
“主子,方才我瞧见御教大人出去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奇奇怪怪的。”
“大概是水土不服吧!”夜晤歌道着,没有说太多,檀香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将手中的炖盅搁到了一旁的桌案上,盛了汤给她。
天边依旧飘着雨,只是来一叶知秋做客的御教大人,自从那日从夜晤歌的书房出来之后,就一头扎进了教导夜谌言学习和剑法的重任,即便是有时候瞧见了夜晤歌也是远远的看着,没有上去多说一句话。
——
下了七天的梅雨,渐渐的歇了下来,原本暮霭沉沉的天气,顷刻间亮敞了起来,微微的露出了一丝丝温暖的阳光。
异装女子瞧着眼前的男子,玉树临风,一派正气,看起来挺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