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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城西这边的邵家,邵家姥爷瞧着此刻儿子身负伤口的样子,心疼的紧,一个劲儿的跺着脚说着,要讲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给千刀万剐。
甚至已经派了人出去查,夜晤歌的底细。
“爹,你可得为我报仇,就差那么一点点,你都看不到儿子我了。”邵家二公子,就这么委屈的在自个儿的父亲面前哭泣着。
就瞧见那邵家老爷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心疼,那脖子上的伤口要是再深一点儿他儿子索性就一命归西了。
“放心,要是找到那丫头,爹一定给你报仇将那个丫头碎尸万段。”
“老爷,郡守大人来了。”这时候,管家走了进来,就这么对着眼前的郡守道了一声。
“他来干什么?”邵家老爷皱了皱眉。
“说是知道公子受了伤,所以前来探望。”
“他的消息倒是挺灵的。”邵家老爷笑了笑,这才转身朝着大厅走去,邵家二公子也跟在身后。
洪郡守在瞧见二人走出来的时候,当看到那邵家二公子脖子上给所缠的伤口时,微微的皱了皱眉,想来这邵家二公子是差一点儿就去见了阎王。
“洪大人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件事情要找你。”邵老爷道着,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对着眼前的洪大人道了一句。
“本官也正是为了二公子的伤势而来的。”洪大人道着,招手示意身后的差役将厚礼放到了一旁的空桌上。
“这些是本官的一点儿心意,希望二公子的伤势能早日康复。”
“看来,洪大人是知道谁伤了我家康儿了。”邵家老爷眉心一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洪大人。
“今日,这伤了公子的人已经到郡衙府将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了本官。”
“那丫头在郡衙府真是太好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二公子,这女子可动不得!”
“怎么动不得,她差点儿要了我康儿的命,就该死。”邵家老爷在听到洪郡守的这一句话的时候,倒是气愤不已的拍桌而起。
洪郡守看了看眼前已经气红了脸的邵老爷,沉沉的叹了口气。
“那女子姓夜。”他说。
“姓夜怎么了,姓白她也得给我偿债。”邵家二公子拉高了语调,这时候脖子的伤还疼呢!姓夜又怎么了。
“想来邵老爷和二公子应该知道,前阵子泸川来了位废黜的公主,住在东城的宅子里。”
邵家老爷微微眯眸:“你是说那丫头就是被贬的那个公主。”
“没错。”洪郡守点了点头。
“不过是一个被贬的公主,也就是庶民,有什么好怕的,就是死了皇上也不会多看一眼吧!”邵家二公子冷觑一声,面露不屑。
若是现在夜晤歌还是个公主那他会害怕不屑,可是不是,现在的夜晤歌就是一个庶民,一个庶民他有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教训的。
“这六公主虽然被贬了,可她一母所出的弟弟依旧还是九皇子并没有被废黜,现在和她一起住在一叶知秋。”
“那又怎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伤了我康儿,到哪里都是她的过。”
“若是下官没记错,那夜晤歌可是说的二公子举止轻浮在前,她的护卫是出于防卫,而且目击者不止一人。”
“可,本少爷没有碰到她,就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她下手居然如此之狠。”邵家二公子犹豫半晌吞吐的道着。
“不给她一个教训,本少爷心头的郁结难以平复。”邵家二少爷道着,就这么皱紧了眉头。
“邵老爷,二少爷,本官有句话还是要说的,这九皇子虽然不受宠可是他有一个御前红人的师父,那个有着天下第一剑的称谓,就连江湖上的人都闻风丧胆,师弟更是当朝丞相顾莫阏,父亲是三朝元老当朝太傅。”他说。
“那又怎样。”邵老爷冷哼了一声。
“此刻的他正在一叶知秋做客,下官也是为了邵老爷和公子好,若是这一叶知秋此刻出了什么枝节……”
“老夫知道了,还得多谢郡守大人提点。”邵老爷点了点头。
“爹,难道就这么算了,我的脖子……”
啪……
响亮的一声耳光就这么响了起来,还真的吓了眼前的洪郡守一大跳。
“混账东西,难道你还想整个邵家和你姑父都为你陪葬不成,那一叶知秋的女人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邵老爷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不争气的儿子。
“爹!”
“天下第一剑的剑你躲的过吗?”邵老爷道着,转身又对着一旁得到洪郡守道了一声。
“还望洪郡守替老夫向这位六公主道个歉,是老夫教子无方,他日定当严加管教。”
“邵老爷能这样大谅,本官定会将这话传达。”他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邵家老爷。
“那,本官就不打扰了。”
“不送!”
两人客套一番,洪郡守这才转身朝着大厅外面走去。
邵家二公子捂着脸颊依旧不依不饶。
“爹,我们就真的放了那丫头嘛!她差一点儿要了我的命!”
“不然呢!还能怎样,那一叶知秋的丫头后面有御绝云,他是谁这大梁国的人都知道,岂是你我两人能惹得起的,说不定个还要连累你姑父。”他道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最近就在家里给我消停些,下次遇到那个女人离远一点儿免得引火烧身。”
“儿子知道了。”邵家二少爷无奈之余,也只有点头答应。
——
解决了邵家的事情后,第二日洪郡守便亲自登门去了一叶知秋拜访,果然在那时候瞧见了御绝云,而御绝云也是在那一刻才知道夜晤歌在街上被邵家公子调戏,教训了邵家公子的事情。
一时间无奈的摇了摇头,都知道夜晤歌不好惹,这邵家公子也算是咎由自取。
他素来也不喜欢客套,三两句便打发了洪郡守离开。
又过了五日,夜晤歌依旧每日出街,不过因为邵家没有找她麻烦的那件事情,隐约得到听了一些传闻,这一次老板娘终于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回到一叶知秋的时候,她发现夜谌言的腿脚越来越利索了,此刻在院子里练着剑的时候,脚步比平时还稳。
“美人姐姐!”一双微笑的脸就这么落在了自己的眼前,夜晤歌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你每次出来的时候总是神出鬼没的。”
“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也是刚到,一盏茶的时间。”她微笑着,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练着剑的夜谌言的身上。
“他真的好的很快,我想今天就能把蛊从他的体内取出来了。”
第184章 权利面前,骨肉兄弟都是假的。
“他好的很快,我想今天就能把蛊从他的体内取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他的腿已经彻底的好了?”夜晤歌有些不确定的再一次询问了眼前的苏喑哑。
“没错。”苏喑哑点了点头:“甚至比以往还要健康。”
“谢谢!”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对着她道了一声谢谢。
苏喑哑摇了摇头:“这是作为一个医者该做的。”
傍晚的时候苏喑哑替夜谌言引了蛊吃了药,见到整个人恍若焕然一新的神清气爽的弟弟,夜晤歌也渐渐的宽慰了心。
到底是来去匆匆,晚饭的时候便已经找不到她了。
“苏姑娘还要去找寻师父的下落,所以先行离开了。”御绝云是这样告诉她的。
夜晤歌点了点头也并没有多问些什么,因为她总归相信一句话,有缘自会相见的。
御绝云似乎也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依旧留在了别院。
腊月,天气更冷了,微微的飘起了柳絮般细细的白雪,夜晤歌撑着伞就这么走在这泸川的大街上,远远的瞧见一行亭亭玉立五个女子跟在几个男人的身后,男人骑着马,看上去应该是哪家的护卫。
说是强抢民女却又不像,夜晤歌摇了摇头,不管是不是强抢民女似乎都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视线随着望去,一直等到那五个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街头的时候,才回过了身来。
桥边的茶寮里老板娘依旧是每日例行的摆着摊,远远的瞧见夜晤歌过来的时候,总是殷勤的笑着招呼着道一句姑娘又来了,然后将夜晤歌每日点的茶水和糕点全都摆上了桌。
也是最近夜晤歌才知道,老板娘姓楚,因为丈夫在家里面排行第三,所以大家都唤她楚三娘。
楚三娘的丈夫以前是个皮货商人,有一次在出货的时候在山上被山匪所抢丢了命,因此守了寡;家中的妯娌也并不和睦,更没有为死去的丈夫留下个一儿半女,因此搬了出来便在桥边建了一个小小的茶寮,做起了茶寮的老板娘。
“我方才看见秦家的护卫又带了几个豆蔻年少的女子过府,也不知道这秦家老爷要干什么,拿着副画像到处找。”身后茶客的议论声响了起来。
“这哪里知道,也不知道那画像上的人到底是谁,该不会是秦老爷流落在外的女儿吧!也没有听说秦老爷年轻的时候在外有什么风流债啊!”另一人轻笑的道着。
“别人家欠下的风流债难道还要敲锣打鼓的告诉你不成,依我看啊!大概就是找女儿。”
两个茶客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落在夜晤歌的耳中,她只是觉得像那样的架势倒不像是在找女儿。
不过,那似乎与她没什么关系。
回到一叶知秋的时候,只有夜谌言一个人站在门口等着她,她疑惑,便听见夜谌言的声音响了起来。
“姐,方才韩城来了人,师父跟着一起回去了。”
“知道了。”夜晤歌只是淡淡的道了这么三个字,想来御绝云在这泸川待了两个月之久,现在已是腊月,怕是朝廷不催,家中的老太傅也该来信催了。
“这么冷的天站在门口干嘛!快进去。”她催促着,看着一旁的夜谌言。
“哦!”夜谌言这才跟在了夜晤歌的身后,嘴里依旧还止不住的说着今日的事情。
“来的人是师父的贴身护卫岚泽,是奉了太傅的命令的,顾丞相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离开了丞相府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朝中现在除了太傅没有人坐镇,几位皇兄又对皇位虎视眈眈,所以……”
“顾莫阏走了?”夜谌言说了一大堆的话,夜晤歌似乎都没有听进耳中,只听进了一个顾莫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她停下了步子,转身对着一旁的夜谌言求证了一句。
“是,听说是告假了三个月。”夜谌言回答着。
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也并不清楚,只是在那个岚泽的口中听说的。
“听说父皇病了……”夜谌言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的反应。
“我们既然已经离了韩城,不管那里发生什么事情,和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夜晤歌道着,语气略微的严厉了分。
“姐,我知道了。”
夜谌言噤了口,闷闷的道了一声知道了,这才安静的跟在夜晤歌的身后;他是知道夜晤歌是为了自己好,不想让自己陷进那个复杂的宫廷。
日子依旧一天天的过着,腊八的时候一叶知秋整个院子里的人围在院子里喝了熬好的腊八粥,经过这么些日子的相处,大家似乎都熟稔了,也变得团结了起来。
腊月十五的时候,夜晤歌在街上又瞧着一行人带着女孩子朝着秦家的方向走去,其中有一个大抵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子因为足下一崴摔倒在了地上,被临遭的一个女子扶了起来。
夜晤歌瞧着这个扶起那个女孩子的女子,就这么一眼忽然有些出神,竟然有着那么一股说不出来的莫名的熟悉感。
“都好好的给小爷跟着,别耽误时辰!”那马上的男人,略微的有些不悦吆喝着。
“爷,我们随着你没日没夜的走了三日,现在我脚崴了,你也得给我们喘息的时间。”那崴了脚的女子一双幽深的黑眸,就这么盯着马上的男子道了一声。
“哟,还是个会顶嘴的,小爷我今儿就让你瞧瞧厉害。”那人说着,便想要扬起手里的鞭子抽去,却被另一旁一起的男子给截了下来,若是老爷知道你动用了私行可是要受众处的,还是赶紧走吧!
那人这才不情不愿的骑着马带着一众的小姑娘离开。
“这秦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小姑娘找了一批又一批,就是不合意。”楚三娘将糕点搁在桌上,看着夜晤歌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行人的身上,不由得唉声叹气一番。
“听三娘的口气,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夜晤歌搁下了手中的茶杯,抬头看着眼前的楚三娘询问着。
“哎!我哪里知道些什么,都是听说的,话说这事情还和姑娘家有些关系呢!”
经过了上一次邵家的那一件事情,楚三娘也知道了夜晤歌就是被贬到泸川来的那位长公主,再加上夜晤歌经常光顾自己这里,她也觉得夜晤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