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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眼下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要事。
这日子一过,就是一个月,二月初三,夜谌言迎来了十四岁的生日,又长了一岁,整个人也显得成熟多了。
秦家那个姑娘似乎已经被送走了,秦三小姐的心情和腿脚都好了,依旧每日的骑着马在街上遛马,不过这一次马儿倒是被驯服了乖顺了许多。
泸川的日子依旧一天天的过着,而她的日子也依旧过得惬意。
御绝云没有再来,只是每月依旧有那么一封信写给夜谌言,在心中也提到过自己,而夜谌言每次的回信也会回上一些夜晤歌的状况。
韩城那边没有顾莫阏的消息传来,渐渐地夜晤歌似乎已经忘了顾莫阏这个人,只有每次在瞧见自己手臂上渐渐浅淡的伤痕的时候,才会记得那个曾经救了自己不止一次,为了自己甚至敢用性命做赌注的人。
一切都过得很是平静,直到六月的时候郡衙外面贴了一张告示,大皇子在明觉寺里突然暴毙了,一切都来得那么的突然,听说是得了重病一直卧床不起,就这么去了。
虽然已经被废了,可是终究是个皇子,而且听说在明觉寺青灯古佛这么久的日子,心性早已经被感化,甚至连性子都与以往大不一样,终究是皇室的血脉,因此丧事是由太傅主礼因此也风风光光的入了土。
中宫太子之位一直空悬,皇上正值盛年,因此并没有立太子的打算,因此拟了一道封王诏书。
将儿子一一的全都封了王位昭告了天下,全部给实际的封地。
“到最后他还是拟了一道封王诏书。”夜晤歌冷声笑着,他这个父皇从来都不会做没有把握的准备,想来这一次大皇子的死肯定也不是意外了。
现在都将皇兄们封了王,各自有了各自的封地,有些安于现状的自然也就不会过分平凡的去争斗了。
皇子们都去了封地,反而在韩城便没有什么结党营私的了。
这么几个皇子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对皇子感兴趣。
例如她所知的六皇兄夜谌风对皇位就不感兴趣。
不过这一次的封王诏书却没有夜谌言的名字,或许是因为和夜晤歌离开的关系,他的父皇早已经觉得没有这个儿子了,也觉得这个儿子年龄还小根本就不会参与什么争斗。
“这泸州是八皇子燕王殿下得到管辖之地,泸川也在泸州的范围。”简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道着。
“这八皇子虽然聪明却不张扬,而且与我们没有什么过节,只要我们不去沾惹便成,何况这一次的封王诏书上没有九弟的名字,他也就不会成为王位争夺的对象,我们只需管好自己就成。”夜晤歌淡淡的道着,这才转身离了开去。
只是奇怪,那秦家老爷找来的女子已经去了平城这么救了,却没有传来一丝一毫的消息,难道,是瑞亲王根早就有预防所以在那女子送去的时候就已经解决了。
时至今日,夜晤歌在想起那个女子对她笑的时候,却总是有些熟悉之感。
七夕,夜晤歌过了她的十七岁生日,又长了一岁。
八月,平城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
是关于瑞亲王的,听说瑞亲王为了一个女人差一点儿丢了性命,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整个瑞亲王府被一把火烧了一半。
夜晤歌在楚三娘的茶摊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免苦笑一番,即便是提点了,可瑞亲王终究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不知道这是痴情的代价,还是变心的代价。”她喃喃的道着这么一句话。
痴的是对梦琉璃的情让她对那送去的女子一个替代品都如此看重,将对梦琉璃的感情全部投放到那个女子的身上,变的是变了质的感情,将原本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感情,给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即便是打着心中只有她的幌子,可是还是找了一个替代品而不是心里的那个人,老天爷给了他许多的惩罚。
夜晤歌的话太深奥,简月有些领略不了,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该做的她都做了,夜晤歌在心中想着,她为了那个女人的那一份人情已经给瑞亲王提醒了,该做的都做了,至于后果,只能看那个人怎么做了,与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瓜葛了。
隆冬的第一场雪下了下来,至于瑞亲王那里只听说他为了救那个女子差点儿一命呜呼的时候,被救了回来,醒来的时候那个女子不告而别了,因此像发了疯一样的满天下找那个女人,甚至连平城都不守了,自己亲自带了人出去寻找。
疯了……为了一个女人,绝对是疯了。
“这一次又要找多少年?十九年?十八年?”夜晤歌在心底哂笑着,一个人守着一座城等了一个女人十九年,后来没有等到却等到了一个和那个女人长得相似的女人,然后把对那个女人所有的爱全都放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后来这个女人也走了,然后他又去找这个女人。
男人的深情,还真是不可信,那这一次,他是找的梦琉璃还是那个女人呢!
想到这里都觉得可笑。
这瑞亲王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怕是最开心的便是自个儿的父皇了吧!
或许是这秦家老爷将那个女子献了上去立了大功,因此,这秦家得了不少的赏赐,甚至连秦家的家奴看起来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太守争相的巴结。
腊月,御绝云再一次的光临了泸川。
不过这一次整个人的气氛比上一次好了许多,在瞧见夜晤歌的时候也没有躲避而是直接上前打了招呼。
“一年不见,过得可好?”他问。
夜晤歌瞧着他微微一笑:“劳御教挂念,很好。”
第186章 秦王殿下
夜晤歌瞧着他微微一笑:“劳御教挂念,很好。”
“那就好。”御绝云点了点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一笑。
两人想携的进了一叶知秋,夜谌言想必去年又长高了大半个个头,现在看起来甚至比夜晤歌还要高了。
男孩子在长个儿的时候,总是比女孩子肯长个儿的。
御绝云没有在别院待上多久,大概三天的时间,再一次的离开了;甚至连一叶知秋的腊八粥都没有喝上一口。
腊八过后,这泸川的雪下的更加大了,甚至连街上的行人都议论着,今年的泸川比往些年都显得冷,放眼望去,在这大雪的天气里,甚至连街上的摊贩都变得稀少了起来。
人们穿着厚厚的棉衣皮裘撑着伞就这么在街上行走着,远处的角落里叫着香饽饽的大汉摊前围满了人,大概都是为了买那么一两个冒着腾腾热气的香饽饽。
楚三娘的那一处小茶寮在年中的时候刻意的装潢了一番,此刻已经是一座小茶楼了,就这么坐落在了桥边的那一处,虽然茶楼不大,可是依旧是客似云来生意红似火。
甚至还新请了那么一两个伙计,都是憨厚老实的小伙子。
叫客似云来,确实是个红火的名儿,自从取了这个名字后果然这茶楼客似云来。
夜晤歌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两个伙计便殷勤的上了前,微笑的迎着客。
夜晤歌算是他们的常客了,自从楚三娘开了这客似云来请了他们两个之后,就知道这个夜姑娘可是一位懂茶的高手,楚三娘也总会在二楼的窗口给夜晤歌留一个上好的位置,准备好煮茶的器皿,让夜晤歌一展自己的茶艺捣茶擂茶煮茶。
偶尔,楚三娘会和夜晤歌坐在一起闲聊一会儿,大抵是聊一聊自己在泸川的风土人情,她是土生土长的泸川人,因此对着泸川的地理风情人文面貌总是那么熟识的。
在楚三娘的嘴里,夜晤歌对着泸川又有了新一番的认识,甚至远远比刚来的时候简月打听的还要多的多。
坐在二楼的阁楼旁,就这么瞧着外面的飞雪,湖面上一艘蓬舟上老者披着蓑衣摆动着船桨就这么在湖中穿梭着,嘴里似乎在哼着什么歌曲一般,大概是这泸川的民谣她没有怎么听清楚。
湖面上因为下雪的缘故,应该有些地方结了层薄冰,因此,在滑行的时候似乎很是困难。
夜晤歌就这么瞧着那个老者,艰难的摇着船桨好一会儿才远远的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不远处的桥边,有一辆富贵人家的马车经过,队伍很长,旁边跟着骑着马的护卫数名,奴婢,身后还有仆人,后面一条长长的队伍,想来是带着聘礼到哪一处来迎亲的,夜晤歌瞧着,便听见邻桌的衣着客人微微笑着。
“这秦家老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运气,皇上居然将她的女儿指给了秦王殿下,看到了没有那队伍估计就是秦王来泸川迎亲的队伍。”
“秦王,是几小姐啊!”
“还有几小姐,那个温婉贤淑的二小姐呗!三小姐还小,大小姐虽然乖巧懂事可是不是已经定过亲了,这二小姐也是有福气了,这不,秦王还没有娶妻,只有一两个连姬妾都算不上的通房,嫁过去可是秦王妃啊!”
“以后,这秦家可算是在这泸川出城了,我听说啊!皇上罪欣赏的也就是这个秦王殿下,这不,还将离韩城最近的秦地赐给了他,这是什么意图大概所有人都知道,说不定最后的储君之位还会罗咋子这位秦王的头上,若是这位秦王以后真的做了当今太子那这秦家老爷可就是国丈了,今儿一早你是没有看到就连城西的邵家老爷都亲自的登门拜访了这秦家。”
“这秦家老爷可真是好命啊!”一旁的另一人赞叹道。
秦王,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到了不远处的桥头,也就是说夜谌霖来泸川了,而且要娶这秦家的二小姐。
看来这秦家老爷还真是替他那个父皇立了大功,居然将她的女儿直接赐给了五哥做王妃,一个商家之女,在这个士农工商的年代,怕是这件事情值得他祖上一辈子当做一件耀祖的事情了。
夜晤歌喝了茶,就这么静静的想着。
回到一叶知秋的时候,门口多了两个看着面生的陌生人,还有一辆马车就这么停在不远处,她疑惑。
便瞧见守门的门卫对着夜晤歌道了一声。
“回主子,是秦王殿下的护卫,前来请主子和九皇子殿下去秦府一叙的。”
话落,便瞧见那两个陌生的男子对着夜晤歌恭谨的唤了一声公主殿下。
“秦王殿下已在秦府设了宴,邀请九皇子与六公主一同出席。”
说话的时候,夜谌言也已经兴冲冲的迎了出来,对着夜晤歌叫了一声姐,想来也是听到了通传的府外有秦王的人前来宴请而出来的。
“我知道了!”夜晤歌对着弟弟道了一声。
又转身,对着一旁的简月吩咐了一声。
“我要进去先换一身衣服,简月,你先带着两位到大厅喝杯茶!”
“是!”简月得了令,这才将一旁的两人带进了大厅。
夜晤歌瞧着眼前的夜谌言,轻轻地唤了一声。
“你也去换一件衣服,待会儿一同去秦府。”
“姐!五哥怎么会到泸川来,他不是在秦地吗?又为什么会在秦府设宴等我们?”夜谌言跟着夜晤歌垮了门槛进了去,跟在身后,询问着身前的姐姐疑惑的道着。
“皇上已经下了诏,将秦家二小姐指给了秦王做秦王妃,这一次他来应该是迎娶的。”夜晤歌道着,身后的夜谌言微微的有那么一丝不可置信。
“父皇怎么会将一个远在泸川的商人之女指给五哥做王妃?父皇怎么会知道秦老爷的?”他疑惑,觉得不可置信,这泸川距离韩城这么远,而这泸川秦家也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哪里有机会面见圣颜,又怎么能攀得夜谌霖的这一门婚事。
“在泸川这一年半以来,你不是每日往外跑吗?这件事情都没有听说过,那你倒是跑到哪里去了。”
“山里练剑。”夜谌言倒是回答的干脆利落,他本来就不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在这泸川更是没有认识的朋友,以前腿脚不便的时候就一直待在一叶知秋,等到苏姑娘将他的腿脚给治好了后,有时候虽然会出门逛一逛,可是却没有什么爱听茶余饭后的八卦,只是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练起了御绝云交给他的剑法。
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天真的脸上倒是一点儿多余的其他掩藏都没有,一个人心里怎么想的,全部都挂在脸上。
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懊恼着。
“这一年多以来我是不是将你保护的太好……”她若有所思的道着,想着自从道了泸川后这种安享太平的日子过得太过惬意,根本都忘了教导夜谌言该怎么样的掩藏自己的心思,怎么更加安全的保护自己了。
若是以后受到了一点儿挫折,和别人的算计的话,夜谌言这样的单纯,哪里是那些心机叵测的人的对手。
“皇姐,你怎么了?”夜谌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的皱了皱眉,有些疑惑。
“没什么,我先回去换件衣服。”夜晤歌深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