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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谋之凤起天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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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儿从小都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她完美的继承了自己的狠,即便是对自己;想来,当年他的那一道皇旨是错的,就不应该将这个女儿从冷宫里面接出来,应该让她在冷宫里面自生自灭。
  不然,她就不会出了竹院,不会认识了顾莫阏;更不会联合了顾莫阏一步步的将自己逼到了此番的境地。
  “公主,总归是父女一场,你身上怎么说也流着皇上得到血,总归是一家人何必要闹成这样呢!”常总管的脸上依旧挂着方才夜淳茂吐出来的血迹,就这么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夜晤歌,道出了这么一声。
  “这逼宫夺位,是死罪啊!”他说,语重心长的劝解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在常总管的身上,他不算是一个心机叵测的坏人,毕竟曾经将夜淳茂将她逐出韩城的时候,这常总管总是语重心长的劝慰着自己的;那种眼神,是替自己打算且关切的。
  因此,夜晤歌对眼前的常总管并没有什么敌意。


第201章 良言箴语(为你甘做逆臣贼子)
  “这话应该说错了,我从来没有觊觎过父皇现在的位置,包括丞相也一样,我只是保护我自己的命,常总管每日跟在父皇的身边,对于父皇的所作所为,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夜晤歌道着,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常总管。
  “若是今日没有这么一出的话,怕是我和丞相两人便早已经见了阎王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夜晤歌轻声一笑。
  再一次的回望着眼前已经变了脸色的夜淳茂:“父皇,你身体不好,这些日子就好好养病吧!朝堂上的事情,儿臣想太傅大人应该能替你看着的。”她说完,就这么转过身,看着眼前的顾莫阏的,淡淡的道了一句。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顾莫阏摇了摇头,耸了耸肩。
  夜晤歌看着他笑了笑,两人这才默契的转身朝着御书房的门口走去,打开了门。
  果然,门外空无一人。
  夜淳茂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一男一女的身上,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略微的附上了一抹惊恐之色,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预兆,紧接着一口血就这么从嘴里吐了出来。
  吓得常总管在一旁颤抖着双肩,扶着夜淳茂的手没有放开,就这么大声的朝着外面喊去。
  “快来人!快来人,宣太医,宣太医,宣……”
  手,就这么被眼前的夜淳茂紧紧地握着,他听到苍白且无力的话语从夜淳茂的嘴里说了出来。
  “朕,终归是做错了,小时候就该把她杀了,现在,晚了!”
  说完,那紧握着常总管的手就这么垂了下去,昏死了过去。
  “陛下晕倒了,来人,宣太医,快宣太医!”常总皱紧了眉头,就这么跑到了门口,对着屋外的人叫唤着,终于瞧见了那么一两个人影。
  夜晤歌和顾莫阏自然是听到了身后的常总管的焦急的呼唤声,可二人却彼此的心照不宣,谁也没有回头瞧过一眼。
  “丞相的动作果然快,这御书房外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夜晤歌与顾莫阏并排走着,开了口。
  她的额视线依旧直视着前方,脸上神色淡漠看不清丝毫的表情。
  “我没有下令。”得到的却是顾莫阏淡淡的一句,他依旧潇洒的迈着步子,左手覆背,并没有回头看夜晤歌,也没有停下来,只是直视着前方。
  那星眸中微微一漾她侧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疑惑在心底蔓延着。
  在环视四周,却发现依旧一个人也没有,却听见顾莫阏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只是差人给姚显去了一封信而已。”他说,轻声一叹。
  “只是没有想到还真就奏了效。”他说。
  “信上写了什么?”
  “良言箴语。”顾莫阏笑着,停下了步子,就这么对视着夜晤歌的眼。
  “呵……怕是也只有丞相有着这个分量了,不费一兵一卒,便将这天子给围困囚笼,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逆臣贼子呢?”夜晤歌带笑,直视着他的目光没有躲闪。
  “逆臣贼子,呵……”顾莫阏轻笑,这倒是一个新词;若是他已故的父亲就算是死肯定也不会这么做,可是自己不一样。
  在他的眼中,他可以辅佐任何一个帝王去治理一个国家,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只是,这太平的天下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而出现的,他并不像自己的父亲那样的迂腐,却忘记了古往今来都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而他的父亲就是那么一把梁弓,在没有用处的时候,不会引起任何人的袒护,甚至还如那烹煮的狗一般,被夜淳茂就这么舍弃了,任由着尹堃在朝堂上活活的气死。
  亦如以往的风老太尉一样,在夜淳茂这样的人的眼中,只要是威胁到他,或者是对他没有用处和有利用价值的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因此,他不笨,不会傻的在替他卖命的同时,还被他算计而死。
  “在我的眼中,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这一句话简单明了,像夜淳茂这样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在他的眼中也仅仅只是只有性别上的分化,因此,在没有触及到自己的性命和利益的时候,他什么都不会做,因为不会给自己招来任何的祸端。
  因此,人们口中谈论着的顾莫阏其实也是对的,从不沾染任何一件闲事,闲散惬意,哪里有出仕的打算。
  可是,这一切似乎自从夜晤歌的出现后什么都变了。
  夜晤歌蹙了蹙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她似乎忆及了这个男人,这个从来都不会让自己至于危险之中的男人,可是却因为自己几次的至于危险之中,那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她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眯眸,就这么盯着他,盯着那张带着面具的脸,盯着那双漆黑的如墨一般却又像是深潭一般的眼睛,很是认真的开了口。
  “那么我呢?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是的,对她这么好。
  好到,可以为了她在南诏的时候服下蛊毒,九死一生单枪匹马的闯到祭坛去救她。
  好到,原本从来不沾染任何一件闲事的他,却几次三番的甚是关注她的事情。
  好到,为了她这个陌生人擅闯皇宫,替她查清冤案。
  好到,让人沿途护送自己到泸川那个小地方,并让人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好到,其实连她喜欢吃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好到,在别人伤害她的时候,一直拉着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好到,这一次可以和她一同进了宫,做了这御前困龙的事情。
  “顾莫阏,你对我,到底是为什么?”她问,出口的话顺着吹来的风,就这么擦过了顾莫阏的耳畔。
  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男人,抬头,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望进这个男人的灵魂深处。
  为什么,对于她这个陌生人,他却一反长叹。
  可,方才在自己的父皇说出要给自己和顾莫阏赐婚的时候,他的表情显然是震惊,夜晤歌能感到他的心中其实是有那么一丝错愕的。
  这种迟疑和错愕当中却并没有丝毫的喜悦,想来是在沉思。
  为什么会迟疑和错愕,又为什么会沉思,眼前的这个男人,话最多的时候,大概就是在分析问题的时候了,其他的时候,甚至连闲聊都不会和自己闲聊几句。
  可是为什么他会对自己不一样。
  “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帮我?”她道,想着若不是眼前的顾莫阏或许自己和夜谌言两个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他开口,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此刻的她和方才在御书房里面原本就是判若两人。
  他楞在当下,一个我字出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下一个字,转身就这么阻断了与眼前的夜晤歌的对视。
  “一时兴起!”简单的四个字,就这么说了出来,没有下文,便快步的超前走了去。
  只是垂在身侧的手,似乎莫名的pu露了些什么
  只是,一时兴起……
  夜晤歌的视线依稀就这么落在了顾莫阏那远去的背影之上,忽然轻声的笑了。
  她摇了摇头,其实,这个男人在敷衍自己。
  ——
  一路出了宫门,夜晤歌与顾莫阏一同上了相府在外候着的马车,可是却彼此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车内的气氛略微的有些尴尬。
  她只是这么静静的与他对坐着,视线落在顾莫阏的身上。
  从上到下,他的发髻,他脸上的面具,他露出的那半张脸,其实仔细一看,依旧能够凭着半张脸想象出他的整张脸的轮廓,剑眉星目,眉毛没有丝毫杂乱的迹象,就这么一眼望去便像是一把利剑一般。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是那种就如同一弯深邃的清潭一般这么落在他的脸上,那张银色的面具就这么遮住了他一半的鼻骨,可是一张唇却是露在外面的,那上面以前时而会弯起一抹精明或是狡黠的弧度。
  其实,她一直在疑惑着顾莫阏完整的一张脸是什么样子,却忘记了最直白的观察,其实只要用心的去想,凭着他露出来的那一半张脸,便能想象出其实他遮住的那半张脸到底是什么样子。
  只是那时候自己被那张面具给蒙蔽了,却没有想到最直观的注视。
  想到这里,夜晤歌笑了。
  想来,夜晤歌的笑落到了顾莫阏的眼中,一时间心中却有那么一丝奇怪的异样。
  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夜谌言和简月一行人因为担忧着两人的安危,全都在大厅候着,等到管家回报丞相已经带着夜晤歌回府的时候,这才面露喜色便瞧见夜晤歌和顾莫阏已经走了进来。
  “姐,你们没事吧!”夜谌言快步上前,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焦急的询问出声。
  “我要有事,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夜晤歌看着眼前的夜谌言淡淡的道了一声。
  夜谌言这才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轻声一笑:“看我,问错话了;姐,父皇那里没有为难你们吧?”继而,他询问出声。
  夜晤歌摇了摇头。
  ——
  果真,在夜晤歌和顾莫阏聪哥皇宫回来过后,皇上便重病了,索性太医们纷纷赶到,初步诊断是心有郁结怒火攻心。
  太傅连夜的进了宫,许是夜淳茂在御老太傅的耳边说了些话,御老太傅是黑沉着连从永安宫出来的,就这么连夜赶到了丞相府。
  大概是顾莫阏早已经知晓了御老太傅会来丞相府,因而一直在客厅里面等着。
  “顾莫阏,妄自囚君,顾莫阏你可知你这么做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囚君逼驾;难不成你还想取而代之不可。”岂止御老太傅一跨进这御家大厅便说出了这么一席话,怒气冲冲的瞪着眼前的顾莫阏。
  “太傅莫怒,且坐下慢慢说。”对于御老太傅的这一席的指控,顾莫阏并没有生气,而是抬头看了眼眼前的御老太傅,替他倒了杯茶,就这么搁在了另一旁,轻声的对着他道着。
  御老太傅,瞧着他依旧如一贯的作风,不闻不问,紧皱着眉头,甩了甩衣袖,哼了一声,这才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你顾家世代为相,做的都是辅佐君王,治理江山社稷为本的忠义之臣;就连你爹,也是为了朝廷的安稳,江山的社稷才积劳成疾,转而郁郁而终,你现在大权在握,又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御老太傅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的顾莫阏,有些无奈的道着。
  怎么说吗,他和顾烨同朝为官数十年,两人更是为知己,他们的儿子更是拜在同一门下;自小,他应该是算作看着顾莫阏长大的。
  这孩子自小就聪明,胜人许多筹,那时候他便在想,要是顾莫阏能为朝廷效力,那必定是栋梁之才。
  因此,在夜淳茂在大殿上册封顾莫阏为丞相的时候,他是第一个举双手赞成的,即便那时候朝堂上有一大半的人都反对,可是他却坚信,这顾莫阏是个栋梁之才,应该能辅佐君王治理好天下。
  可是今日,在夜淳茂对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眼前的顾莫阏居然敢要挟当今天子,而且还将他软禁起来。
  以下犯上本就已经是死罪了,可是他居然还囚禁君王,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顾家的世代英明,全是忠心的肱股之臣,或许就要被眼前的这个人毁了。
  可是眼前的御家老太傅即便是脸色黑沉几斤扭曲,可眼前的顾莫阏依旧是面不改色,就这么抬起头,对着他道了一声。
  “太傅,皇上是如何对你说的?”
  “你怎么做的,皇上当然是怎么说的。”御老太傅愤愤道。
  “我若真相囚禁皇上,太傅此刻又怎会在这里?”顾莫阏淡淡一笑,道着。
  这一句话,倒还真是点醒了眼前的御老太傅,视线就这么落在顾莫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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