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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通想张无忌日后恐怕很难再有原定福缘那逆天境遇,也就不会二十出头学会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两部神功,成为一流二品巅峰的绝世高手,更不会在学会太极神功后在23岁就成为一流一品的先天高手了,不过凭借他超越乃父的资质,又是从小就学习了两部九阳功,再长期在武当山上跟着诸位武学名家学习,恐怕等几年再学了太极神功,到二十多岁时即便不如他原定机遇所塑造的成就大,应该也相差不多了,再到三十多岁兴许就又是一个先天高手。
想起人家主人公就是不一样,就算自己出手改变了他的未来,但是人家照样拥有成为一流一品高手的捷径。
天下第一高手做太师父,亲爹又是未来的武当掌门,亲外公是一流二品高手,师父是未来的峨嵋掌门,张三丰又十分喜爱他,在这位顶级高手的调教点拨下,张无忌又能够迅速起飞,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见到张三丰,两人谈了半晌,从武功到武当众弟子,最后说道张无忌,张三丰低声道:“老道本以为无忌孩儿学了两部九阳神功已经能祛除寒毒,但是昨日我以真气试探,竟发现他体内三处寒毒全都躲进了百会穴,那里最为厉害,他日后恐会被寒毒所害而早夭,所以老道想再带他去少林走一遭。”
鲜于通闻言摇摇头,道:“少林三位神僧空有其号,并无高僧普度众生的心肠,真人你去只怕也枉然。”
张三丰长叹一声,道:“总归是我的徒孙儿,资质悟性也是百年难得一见,日后免不了是个昌大武当武学的苗子,我总不能看他日后遭罪无动于衷。”
鲜于通点头道:“既然如此,真人你顺心而为吧,若是少林不愿传功,知会我一声,让无忌再学学紫霞神功看有效果吗?”
张三丰起身拱手道:“那就多谢道兄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鲜于通就告辞离去,而后也不急着回山,就一身书生打扮往北步行赶路。
过了八天到了函谷关,鲜于通见路上全是流民,瘦的皮包骨头,路边不远还有几具大肚子的尸体,分明是饿死的,身上衣物也叫人扒了去。
鲜于通不由心生同情,拉住一个少年,问道:“你们是哪里人?遭了什么灾?”
那少年见拉住自己的是个先生就不敢挣扎,躬身道:“俺是曹州的,那逃荒咧有济宁嘞、有徐州嘞还有亳州兖州嘞,济宁府去年发大水淹了半个山东,俺们无处讨生活就一路要饭往山西陕西去,路上俺爹俺娘都饿死啦。”
鲜于通闻言心头一酸,看着这个少年和自己的鲜于岐儿年龄相仿竟然如此凄惨,就说道:“你跟着我走吧,管你吃饱饭。”
少年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道:“老爷!你真是个活菩萨!我给你当牛做马也没有怨言!就是……就是我还有个结义兄弟,老爷你能不能收下我俩?”
鲜于通见少年苦求后转身从路边扶起一个四肢浮肿的少年,说了几句话两个孩子全都跪在鲜于通面前叩首,心中忽然一动,问道:“我也没有余粮养活两张嘴,只能收下一人,你们谁跟我走?”
第一个少年闻言脸色一变,迟疑半晌,喏喏嘴唇,道:“老爷!俺身体还算不孬,能做些活计……”说到这里看了眼瘦弱无力的少年,咬牙道,“世道再乱俺贱命一条,恐怕也饿不死,可是俺这个把兄弟身体底子弱,要是再没口吃咧活不过两天,俺想请老爷你把俺这个把兄弟收下吧!”
那个虚弱少年闻言暗淡无采的眼睛一亮,竟挣扎着起身拉住头一个少年,声音沙哑道:“大哥你不能走!我……我也没几天好活……你……”
正在两个少年争执不下的时候鲜于通长叹一声道:“谁说生死之交世间少?你们两个就是羊角哀和左伯桃!”
两人闻言一愣,头一个少年问道:“老爷啥意思?俺俩可不叫羊角白桃。”
“你们老爷都收下了,快快起身跟我走。”鲜于通拍拍两个少年,两人就感觉浑身暖洋洋也有了劲,就跟着鲜于通往北走。
走了半晌见附近人烟稀少,有一条清澈小河,鲜于通就从怀里取出一张面饼递给两人,道:“你们饿的久了不能多吃,先分了面饼吃,再喝点水。”
两人见到面饼激动不已,有心一口吞下,但是在老爷面前不好失礼,头一个少年就先把面饼撕成两半,而后将大一些的递给虚弱少年,然后两人狼吞虎咽的两三口就吃完了,接着跪到小河边用手鞠水喝了几口,又洗洗脸才重新站到鲜于通面前。
洗去了脸上的灰尘鲜于通才看清楚两个少年一个皮肤暗黄发黑,两眼棕褐色,竟不像是中国人的长相,另一个则浓眉大眼,皮肤苍白。
鲜于通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那个做大哥的少年就是黑黄的面容,他一笑露出满嘴黄牙,道:“老爷,俺叫唐乃蛮,是色目人。”
另一个皮肤苍白的瘦弱少年此时也恢复了许多力气,说道:“我叫方吉。”
“你是色目人?哪里过来的?”鲜于通问道。
唐乃蛮笑道:“俺爷爷是吐蕃人,上先是跟随大元嘞一位将军做仆人,后来留在曹州生活,就有了俺这一家人,只是没想到遭了大水,就剩下俺一个了。”
“原来是吐蕃人。”鲜于通点点头,转身边走边说道,“我是华山派的掌门人鲜于通,你们只需要知道咱们在华山居住就好,你们上山后就做个道童伺候山上的师兄和师叔伯。”
两个少年见过最厉害的就是县里的武师,自然不懂华山派是如何厉害的地方,只是想着有了吃饱穿暖的地方,心中幸福,忙快步跟上。
鲜于通带着两个少年便是想走快也走不快,路上无聊鲜于通就传给两个孩子一套华山入门吐纳功和两招拳法锻炼身体,两个孩子资质悟性十分愚钝,但是根骨倒还不错,鲜于通传授他们的吐纳功半个月就完全学会,但是呼吸总是用错,让鲜于通大骂笨蛋,但是两人因有吃有喝有力气,拳法架子反倒练的虎虎生威,鲜于通见两人适合修炼外功就传了一整套长拳十段锦,两个少年学得起劲,竟然边走路便比划,拳架套路五六天竟然尽数学会了,待他们三人走到华山下时已经是二十多天后来了。
走上华山石阶,初时还不显陡峭,待行到三分之一石阶就越发险峻狭窄,鲜于通依旧是安安稳稳的迈步往上走,身形潇洒自如,唐乃蛮和方吉却早就累得小腿发颤,只是他们素来畏惧掌门老爷,不敢喊累,就咬着牙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第六十六章 我的华山派
华山路险之极并非两个没有武功根基的孩子可以攀援,幸好鲜于通在旁护持,因此两个少年走的虽慢一路上倒也有惊无险,鲜于通背着手漫步而上,也不急不躁,反倒是慢悠悠的好似旅游,每到一处总要四顾观看华山险绝的风景,到两个时辰后三人才走上半山腰的华山迎客亭,厅内正好是陈师叔的弟子,见到掌门师兄,那个身材瘦矮的汉子急忙上前,躬身施礼道:“小弟路青松拜见掌门师兄。”
鲜于通对路青松的记忆还是十多年前他被胡青牛打伤的样子,现在看他骨骼清奇,呼吸绵长,脚步轻柔,显然是将抱元劲练到颇深的境界,这让鲜于通有些惊喜,问道:“路师弟你抱元劲第六层了?”
路青松暗自称奇,他师父武功低微在华山门内虽然地位不低,但是作为他的弟子总不受重视,十年间他就苦修华山剑法和抱元劲,数年前就武功大进,但是总想着将抱元劲练到大成再在门内大比上一鸣惊人,好叫掌门、长老们知道自己师徒的厉害,没成想这抱元劲才刚刚大成就被掌门师兄一眼看出,路青松顿时知道掌门人武功却是深不可测,答道:“小弟练成抱元劲刚刚五日,掌门慧眼如炬,小弟佩服!”
鲜于通笑道:“咱们华山派是祖师爷保佑啊!陈师叔武功不高,交出的弟子倒是前途无量,你明日来紫气东来堂找我,为兄看你武功基础扎实,再传你一门混元掌功。”
路青松大为感动,深鞠一躬道:“谢掌门师兄厚恩!”
华山九功中上乘武功有紫霞神功、鹰蛇生死搏、混元掌功、希夷剑、养吾剑、反两仪刀法、华岳三神峰、劈石拳破玉拳、抱元劲,但是最高明精深的紫霞神功和鹰蛇生死搏唯有掌门方能参修,剩下的混元掌功和希夷剑、养吾剑、反两仪刀法也极为高明,若是华山弟子武功有成再立下大功总能得传一门,路青松本想门内大比上得个前四,就能请求掌门学得一门绝艺,没想到掌门竟然如此大方厚爱,这令他十分感动,也对掌门人更为信服。
鲜于通想法与普通的江湖人士不同,他不怕别人学会高明武功,尤其是他一直保持领先的时候,所以若不是岳、高二老拉着,鲜于通就想在大比结束后奖励第一名的弟子鹰蛇生死搏,现在传一门混元掌功更是轻描淡写的小事情。
进了山门,鲜于通说道:“这两个孩子路师弟你先带下去洗漱吃饭,然后就让他们归到陈师叔手下做个小童。”
路青松答应后就带着唐乃蛮和方吉去了朝阳阁找陈长老。
鲜于通则回到后院,正见到姚明珠在教鲜于燕华山剑法,鲜于燕手中拿着一把小木剑倒也把招式挥舞的像模像样。
刚用了一招“苍松迎客”,鲜于燕就看到父亲进门,手中木剑一丢就迈开小短腿跑过去,口中脆生生喊道:“爹爹!”
“哎!”鲜于通抱起女儿就满心欢喜,然后就看姚明珠也欣喜的看着自己,便伸手将她也揽到怀里。
温存一会儿,鲜于通问道:“青羊呢?”
姚明珠眼中浮现出担忧之色,道:“邓师叔五天前罹患重病,青羊去给他施针了。”
“什么?邓师叔身体历来健康,今年也才六十多岁,不该如此,可是受伤了?或是中毒了?”鲜于通闻言一惊,想起邓师叔为自己和华山派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就问道。
姚明珠摇摇头,低声道:“青羊早已看过,说是胸痹气短,可是施针用药总也不好,她说要是再不见轻,恐怕撑不过立夏了。”
鲜于通放下鲜于燕就直奔邓师叔住的东峰居,一进门就看到胡青羊背着药箱出来,见到鲜于通一愣,接着两人拉着手往外走了几步。
胡青羊先是白了自家丈夫一眼,而后说道:“邓师叔刚刚睡下,你先别进去。”
鲜于通问道:“师叔怎么样?”
“不怎么样。”胡青羊叹息道,“昨日开始已经水米不进,但是精神极佳,我想他是回光返照了。”
胡青羊医术虽远不如胡青牛高明但也不亚于寻常医道高人,鲜于通见她都下了最后通牒就不免心中一悲,说道:“门内师长本就稀少,难道华山宿老又要少一个吗?”
胡青羊又说了些邓师叔的症状,鲜于通这才知道所谓“胸痹”就是心脏病冠心病一类的疾病,这在未来科技发达时尚且难以医治,胡青羊束手无策倒也正常了,只是鲜于通和胡青羊都知道若要胡青牛出手必能将邓师叔救活,但是路途遥远,等到胡青牛赶来最快也要六七天,邓师叔眼看着这一两日就要归西。
所以到最后鲜于通也没有去看邓师叔,果然到了夜里邓师叔就开始迷糊,到第二天中午便撒手人寰。
鲜于通一回到山门竟然就要披麻戴孝办理丧事,等到邓师叔葬到后山祖林,又过了邓师叔的头七,才算完结。
这时候华山派老一代三老和陈师叔,鲜于通等第六代弟子全都在山门聚齐,鲜于通就将众人叫到一起,想着把华山派的门规改一些,将门户之见也打消一些。
华山第六代弟子中李师伯的四名弟子年龄最大,都是鲜于通的师兄,最年长的已有近五十岁,年轻的也四十左右,而剩下的六代弟子中则是鲜于通、邓清、李驮、王巡最长,四位师叔的弟子现在也就二三十岁的年纪,加上陈师叔的一名弟子,六代弟子总计有31名,其中除了鲜于通武功最高,四位师兄也就是二流三品到二品的水平,反倒是邓清和李驮已经到了二流一品的境界,王巡及其他师弟也都参差不齐,武功高的如王巡、路青松也不过是抱元劲大成,二流三品巅峰到二品的水平,武功低些的更是不入二流,但是整体来说已经不算差,那少林圆字辈和峨嵋四代弟子也未必强的过他们。
倒是老一辈的岳、高二老现在五十出头,正当壮年,内力浑厚,刀法精湛,也是一流三品的高手,鲜于通估计只算内功二老在三品中应该只能算较弱的一等了。
邓师叔已死,常师叔内功到进步不大,还在二流二品游荡。
第七代弟子又还未成长起来,算不得战力,鲜于通看着紫气东来堂内坐着的三十多人人气势如虹,就知道在自己的领导下华山派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