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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谁也不知道,一个根基无比深厚的修士,在这样一个贫瘠的凡宇宙中,悄然成长。
许攸来了。
赵昱正在屋中实验新的丹方,就有高顺前来。
“东家。”
“什么事?”
“有自称大将军袁绍使者的人,要见东家。”
高顺坚毅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之色“他叫东家快快出去迎接。”
赵昱闻言,乐了。
笑道“是哪个?这么大口气?”
“他自称许攸。”高顺抱拳道“管老大见他冒犯东家,就”
“揍了他一顿?”赵昱哈哈大笑。
“是的,东家。”
“揍了就揍了吧。别打死了,免得污了别院外的景致。”赵昱摆了摆手“你去告诉他,我没时间浪费,让他走。”
“喏。”
对于许攸的傲慢,高顺颇为觉得不理解。
就算是曹孟德这样占据了大江大河之间这广袤的土地的强大诸侯,来见赵昱的时候,也不曾说让赵昱出去迎接。
区区一个使者什么玩意,袁绍本人到了,能不能进来,还要看赵昱的心情呢。
高顺在别院已有年余,当初也是心灰意冷。但到了别院之后,虽然这里封闭,却安宁祥和。又有种种外人根本享受不到的好处,也就逐渐完全安定下来。
每日里不是例行公事,跟其他护卫们沿着别院的山包巡视一圈,就是练武读书。没有一点烦恼,自得其乐。
这样的日子,对高顺来说,是以前可望而不可即的。
这里有真正的仙家坐镇,天下没有任何人敢冒犯!
走出别院阵法,一大堆人横七竖八的正在哼哼。几辆马车被打的粉碎。
许攸狼狈无比的坐在地上,好像一个泼妇一样,厉声叫嚣“反了,反了,不敬大将军,大逆不道”
色厉内荏一眼可见。
管亥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站在哪儿,其他几个护卫,都笑嘻嘻的望着这些人。
许攸带着百来人,都是袁绍麾下不错的精锐士兵。但在管亥等人眼中,也就那样了。袁绍的精锐士兵,还停留在几年前的层次。若是曹孟德的精锐士兵,还能让管亥等人正眼相待,那袁绍的精锐士兵,就是土鸡瓦狗。
三拳两脚,就管亥和四五个护卫,就把他们全部打翻在地。
一二一章 皆至
“管老大。”
高顺从阵法中走出来。
“东家怎么说?”
管亥神色一整,连忙问道。
“东家说揍了就揍了,只要不杀了他们,污了这里的景致就好。”高顺笑道“东家让他们走。”
管亥点了点头,垂下眼帘看着面前在地上撒泼的许攸道“许子远先生,你的大名我管亥也听过。然休说你许子远,就算是袁本初到了这儿,也要规规矩矩。我们东家是什么人物?!岂容你呼呼喝喝?!”
管亥威势甚重,目光中充满了不屑和压迫“俗话说主辱臣死,若非东家心善,我今日便要你血溅当场。还不速速带着你这些土鸡瓦狗,与我离去!”
许攸只觉心中屈辱羞愤,倾尽江河之水也洗不清。但管亥眼中的杀气,却让他心中震骇。情知若再纠缠下去,恐怕真难善了。他恨恨起身,甩了甩袖子,低声道“此辱早晚必报!”
便踉踉跄跄,牵了一匹马,翻身上去,再不管遍地的喽啰,打马就走。
管亥脸上不屑之意溢于言表,对高顺等人道“此人也是大名鼎鼎。我等当初在青州之时,与冀州方面也有交锋,听说此人为袁绍所重。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样子货。”
高顺微微颔首“他只顾自己,这些随从如此丢下,由此可见一斑。当初我虽奉先吕布投袁绍,也见过此人,贪财好色,毫无原则,这样的人有才无德,袁绍用他,是瞎了眼。”
“瞎了眼才好。”
管亥笑了笑“回去吧。”
“哦?伊机伯也来了?”
曹孟德奇道“看来刘景升坐不住了。”
程昱道“自是坐不住。赵先生的飞车数次往返横空,除非瞎子,怎能不知?”
“非但刘景升,”荀彧道“主公,刚刚接到夏侯惇将军传来的消息,说是袁公路派遣的使者,已经到了寿春。”
说着话,荀彧从袖口掏出一封信纸,双手奉上。
曹孟德打开浏览一遍“袁公路竟也低声下去,实在罕见啊。”
“袁公路虽势大,但不得人心。年余以来,他与刘繇争持,虽占上风,却也奈何不得刘繇。江东不定,他哪里来的傲气?”荀彧笑道“如今主公声势愈隆,赵先生之事又愈传愈广,他自忐忑不安。”
袁术当然忐忑。
虽说当初广陵之战中,赵昱出手降伏一概人物,消息被曹孟德封锁,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加之如今飞车屡次横空,赵昱的事愈传愈烈,袁术若不派人来打探才怪。
“兴许连西凉、益州、幽州,都可能派人前来。”程昱捻须道。
曹孟德微微沉吟“那么对此事,两位先生有何看法?”
程昱与荀彧对视一眼,程昱先道“依我之见,当是好事。”
“哦?”
“赵先生威名,或可借用。兴许不用刀兵,便能降伏诸侯。”程昱道“若能请赵先生展露神通,此事可定。”
曹孟德闻言,微微凝神,眉头皱起。
荀彧道“仲德先生此言,虽是有理,但依我之见,不可行也。”
曹孟德笑道“愿闻其详。”
荀彧道“正如赵先生所言,主公要打天下,便须得自己来打。若事事依靠赵先生,这”
曹孟德不禁颔首连连“文若知我呀。我也知晓,若请出赵先生,天下可定。但一则赵先生必定不愿,他屡次说起此事,言道要我自己动兵,得天下要得的正。二来若只如此降伏,却也是埋下隐患。各家诸侯若不打灭,只是降伏,便持有强大势力,我便是一统天下,也只名义上一统天下。内部却山头林立,颇为不妙。一旦有变,便是大乱。”
程昱道“主公所虑甚是。是我考虑不周。”
曹孟德微微摇头“倒也不是先生考虑不周。这夺取天下,自然是有办法就用。只是赵先生这里,太过特殊了一些。”
“那主公的意思是?”
曹孟德道“他们要见赵先生,自便去见就是。能不能见到,看赵先生的心情。我们做我们的。关中如今,将要入手,才是重中之重。”
“主公英明!”
正此时,有人来报“主公,许攸先生狼狈而归,已往渡口去了。”
曹孟德得了信报,与程昱荀彧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大笑。
别院。
赵昱将玉石炉鼎悬在半空,正在炼丹。
身旁有于吉左慈两个老道士,聚精会神,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赵昱的动作。
赵昱一边投入药材,一边对两个老道士道“两位这些日子在别院之中,想必有所得?”
于吉道“得前辈允许,颇有所得。”
左慈也连连颔首“尤以书房之中,许多典籍,让人叹为观止。”
赵昱微微颔首,手中不停,口里道“那么两位如今是何想法?”
于吉左慈对视一眼,颇为有些犹豫神色。
片刻后,于吉才道“晚辈二人愿为走马,服侍前辈左右。”
赵昱不禁笑了起来。
他此身虽年轻,不过三十岁左右。但一心,却因天衍镜幻境之故,早已沧桑。由是这两个老道士称他前辈,要服侍左右,倒也不觉不适。不过他哪里需要道童?
赵昱笑着摇了摇头“不必如此。”
他道“你二人求道心切,我看在眼里。服侍左右,便不必了。曹孟德将你二人带来,看在他的颜面上,这别院之中,一些隐秘,倒也可以与你们开放。”
两人互相看了看,微微叹气。
赵昱道“仙道渺茫,你二人无有根性。但道心既定,有可修习一些皮毛。譬如低级的符箓、炼丹之术。”
两个老道士听了,皆略喜。
赵昱道“不过曹孟德是个精明人物,我承他之义,可传授你们诸般法门。但在这之前,你们最好去见一见他。他必有所求也。”
两个老道士也是人精,此前因赵昱之故,心神不定,还不察觉。这几日早已有所察觉。知道曹孟德轻易能带他们来见赵昱这位仙家,必定不是因为曹孟德有多敬重他们。
自来到别院,这些时日,所见所闻,皆有所得。但真正的奥秘,赵昱并未向他们敞开。虽说可以观摩赵昱炼丹,观摩赵昱制符,但看归看,这些东西,不是看看就能学会的。
一二二章 如愿
别院是洞天福地,说实话,若是能留在这里,两个老道士便是把张脸皮不要,撒泼打滚也愿意。但却要看赵昱的意思。
终上种种,听到赵昱此话,他们是欣喜的。
成仙是执念,但既不能成仙,若与仙家道妙摸到一些皮毛,也能聊以慰籍呀!
于是两个老道士道“晚辈等这便去见曹公!”
急匆匆而去。
赵昱便如此作了一把推手。
他知道,曹孟德对这两个老道士,必定打了些主意。具体是什么主意,赵昱懒得去猜。反正曹孟德是扯的赵昱的虎皮。只要赵昱有所承诺,曹孟德自然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而无论曹孟德能得到什么好处,对赵昱而言,都是浮云。举手之劳而已,赵昱并不在意。
赵昱如今,在修行、生活之余,对符箓、丹药,进一步进行拓展开发。
起初只养元丹、精元丹这两种丹药,如今已有七八种。
关键在于一个细化。
养元丹和精元丹,实际上用处广泛。但在单一的用途方面,却又显得较为平庸。于是赵昱逐渐钻研,又研究出专门用于淬炼皮肉、淬炼筋骨、淬炼脏腑或者专门用于治病、疗伤等等专一性的丹药。
虽然赵昱对这些丹药没有任何需求,但一来可以练手,二来嘛,也是对钻研更高层次丹方的一个预热。
通过不同丹药的研究,更加深入的了解种种药材的药性,了然通透,为研究炼制更高级的丹药,打基础。
至于符箓方面,也同样如此。
符箓涵盖广泛,用处无所不包。但越全面的符箓,炼制起来就越困难。同样要细化下来,比如单一的护身防御,比如单一的攻伐杀戮。单单护身符这一品类,赵昱就已经研究出十多种来。
或为单一五行原理,或两两结合。更深入的三三结合,甚至五行交互,涉及到的仙家道妙更加深邃,还在研究当中。
至于主杀伐的符箓,他只搞出两种。一种被命名为飞剑符,是单一的金行符箓。凝聚金炁,用时化作一到金光,凡俗间几乎无物不破。连精钢和玉石炼制而成的灵材级的金玉,三寸厚的金玉板,也挡不住一道飞剑符。
另一种便是雷符。
最初级的雷符。
这种雷符,一旦用出,可引来胳膊粗细的一道雷霆。只用雷霆毁灭之妙,发动之下,能将百米高的小山从山顶一击打穿到山底。
杀伐符箓赵昱要求不多,因为没有太大的需求,所以只研究出两种便暂且按捺下来。
主要研究的方向,还是符箓在凡俗间的运用。思路,还是按照之前的路子,沿着聚土付、化土符以及符箓叠加之术的运用,在这个方向上深入。
到如今,整个别院,因为赵昱研究出的越来越多的符箓种类,随之发生改变。
就比方厨房里,再也不用柴薪生火。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逐渐用符箓取代。衣食住行,符箓这种在仙道之中,入门门槛最低的体系,逐渐普及开来。
生活做饭,取水洗漱,清洁洗刷都在符箓的妙用下得到改变。
如果再加上符箓车船,真真是衣食住行,无所不包了。
虽然只是在别院中一一体现,但赵昱想的,却是等到他削减完善了这个介于仙道和凡俗之间的层面之后,等到曹孟德做好了一切准备,譬如有足够的道纹铭刻的人才的时候,就可以普及开来。
到那个时候,就可以看到,仙道一个分支体系的皮毛,对这个世界的扭转和颠覆。
可以看到,这个真实凡宇宙的时空,在这样的颠覆之下,时空的奥妙,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赵昱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无的放矢。他不是圣人,不是贤者。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为了自己的修行。
左慈和于吉并未立刻回来,随机关车返回的,却是曹孟德。
左慈于吉两个老道士去见曹孟德的时候,曹孟德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要实现了。
他也不遮掩,将自己所想,一一道出。
左慈和于吉一听,觉得这是好事。
怎么说呢,除了前些年要颠覆汉室的太平道,那是特殊原因,所以什么人都收入门下。而真正避世的黄老道家,收徒严格。实际上道士并不多,而且几乎都是有求仙的恒心的人。
但现在他们知道了,求仙是不可能了。但若能得到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