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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说罢这句,不理天子怒容,又道“此乃仙家之意,若天子不从,当自去问之。”
随后拂袖便走,声音从亭外传来“速起銮驾,入城!”
深秋时节,战火正酣。
曹孟德迎天子于雒阳,立刻触动了所有诸侯的神经。而周边诸侯,此时终于应对过来,举兵反击。因此战火,更甚之前。但曹孟德早有诸般计较,一一抵御,不但很快粉碎了各方诸侯的攻势,反而取得不小的战果。
曹军精锐,若非曹孟德还未完全消化掉治下几个州,自觉底蕴尚且不足,恐怕此番灭掉几家诸侯,也不在画下。
但即便如此,在北方战场上,曹孟德也占领了半个青州。张辽先破朱灵,又击败了来攻的颜良,并将战线往北推进至于青州中部,与公孙瓒接壤。往西竟入冀州,让袁绍如芒在背。
而关中、河内、河东,全入曹孟德囊中。孙策、吕布已合兵一处,正攻伐西凉马腾、韩遂。
至于荆州方面,曹仁破了樊城,与襄城隔着汉水对峙。
所谓襄阳,实则是被汉水一分为二的两座城池,或可被称之为襄樊。樊城在汉水之北,襄阳在汉水之南。因曹仁所部尚无水军,因此只能占据樊城,而无法渡江。
至于江东,袁术、刘繇虽然勉强联合,但并不齐心,让夏侯惇抓住机会,以声东击西之策,渡过大江,占了牛渚,夺取了进兵江东的跳板。
凡此种种,局势一片大好。
而此时,曹孟德又来到太和别院,随同的还有天子刘协。
一二五章 呵斥
“是你!”
刘协瞠目,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他已然认出赵昱,正是当初在长安之时,突兀出现在宫中照过一面的神秘人。
赵昱微微一笑,对旁侧曹孟德道“孟德带天子来,可是有事?”
曹孟德笑道“天子以我跋扈不尊,要与先生当面对质。”
虽天子就在眼前,然分明曹孟德并不敬他。曹孟德敬的是汉之一字,而非眼下这位刘氏后裔。刘协志大才疏,胸无沟壑,色厉胆薄,如何能让曹孟德敬的起来?
因此当面,并不讳言。
赵昱点了点头,才道“坐下再说。”
却就拂袖之间,三道土炁自天地而来,滚滚如黄龙,化作三尊雕龙纹凤的石座,却是在天子面前露一手,以慑其心。
刘协果然大惊,瞬间想到当初雒阳时荀彧之言,印证眼前非凡手段,一时间心中冰凉。
“请入座。”
赵昱缓缓坐下,见刘协怔怔滞滞浑浑噩噩,一副失魂模样,不禁微微摇头“天子请坐。”
那天子便如牵线木偶,落座下来。
“这是什么法术?”
曹孟德讶然问道。
说来他还从未见过赵昱施展真正的法术。如今一看,果然玄奇,让人难以自已,便忍不住问出声来。
赵昱笑道“小术耳。不过是对天地之间的土炁的一种运用,还算不得是法术。”
草草一句,赵昱才看天子“天子不必为之惊讶。孟德今日带你来,无非是因你对孟德所言不服,然否?”
刘协回过神来,闻言间,心中顿时涌起种种,五味杂陈。只把那之前恐惧,压了下去,面露愤愤道“朕乃高帝后裔,光武血亲,生来当王天下。曹孟德何德何能,敢拘禁于朕?!”
他道“拘禁朕,大逆不道也!何况曹孟德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奸臣也!仙家为何要助他?!”
赵昱不禁失笑不已,连连摇头道“高帝以天命立国,盛人道。然人道尝变,天命则改。汉室四百载,气数已尽,此乃我所言也。曹孟德有雄心大志,如何不能承汉之天命?!”
“天命,天命!天行有常。你道天命改天命便改了?!”刘协不服。
赵昱道“我道改便改!”
赵昱淡淡道“天数如此,我乃仙家修士,如何做不得准?!”
又道“若气数未尽,你区区刘协,一副草包,如何能做天子?!若有英明之主,这大汉也不会衰弱至斯。你自往上数一数,自明帝后,出了几个英明的天子?!”
刘协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赵昱又道“你自恃天子尊,却空有其尊,而无其能。腹中空空,又无决断。当初董卓将你扶上帝位,你道是为何?盖因你无能,便于掌控。若说那时你初登大位,没有掌握权力,倒还罢了。那后来迁都长安,董卓消沉之时,你分明有许多机会。这也不说。董卓死后,分明又有上上之机,能让你掌控长安,却为何落得如今下场?!”
“王子师说什么,你便是什么,没有半点天子决断。董卓死时,你若赦免旁人,分化拉拢,如何不是机会?你问问曹孟德,若换成曹孟德,他会怎么作?!”
“要做天子,就要有相匹配的能力。尤其乱世之中。你没有超世之才,没有坚忍不拔之志,没有临机决断之力。就算曹孟德拱手把天下交给你,你又有什么能为?!”
“我当初便与你说过,你这人,最多便是个富家翁。天下大局,你操持不来。”
说完,赵昱对曹孟德道“将这天子带回去好生安置便是。若谁有疑,只管带来问我。”
又对天刘协道“我此番与你讲理,如若日后再有不服,我便与他讲拳头。”
曹孟德捻须微笑,唤来典韦,把天子带下去。然后才微微叹息道“先生所言,果然如此啊。气数将尽,不生英才。汉室这近百年来,天子皆能力不足,以至于如今。老子说,不敢为天下先。我却不以为意,我便要为天下先也!”
赵昱笑道“正该如此。大争之世,就要敢作敢为,就要有如此气魄胆量,才能于乱世废墟之中,造就出盛世繁华来。”
“唉,”曹孟德笑叹道“有先生在,我不知节省多少心力。便则此事,若非先生有言,我怕是毕生也不敢登极。”
揭过此事,曹孟德说起战事,道“四方战事皆已将尘埃落定。天子既入我手,各家诸侯又败北于我,想来要沉寂一段时日。我已令程仲德为司隶校尉,掌关中事。西凉马腾、韩遂,皆已败退武威,暂时就要休战了。”
“关中新入手,又是个烂摊子。”赵昱道“仲德先生手段凌厉,倒是个上佳的人选。”
又问“四方诸侯,你打算先动哪个?”
“袁本初。”
曹孟德毫不犹豫“四方诸侯,唯袁本初势最大。又与我隔河相望,如鲠在喉。不把他先收拾了,我难以集中精力南下。我打算明年开春就对河北用兵。”
“明年么。”赵昱点了点头。
在别院留了半天,曹孟德离去之时,赵昱赠了他一架机关车。
却是这些时日,赵昱闲暇里,又制了一架。
较之于原本那架,这架新的机关车,大小差不多,但形态却大有不同。整体是一个纺锤梭子一般的流线型飞车。
曹孟德大喜过望,他对机关车早已觊觎,但别院先前只一架,他不好开口。
如今赵昱送他一架,他欢喜的几乎跳起来。这机关车对他来说,不单单在于乘坐,无论在军政要务方面,都有极大的用途。譬如有军令,要从濮阳下达到南线的夏侯惇处,若以快马急报,少说十天半月,耽搁起来,容易错失良机。但若有机关车,速度拉起来,片刻即至,怎么也不会耽搁。
此间用途之大,令人难以想象。
曹孟德把着赵昱的胳膊,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赵昱失笑摇头“你只要把准备工作做好,这样的机关车就可以量产。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区区一架机关车,算不得什么。”
一二六章 胡教
不说曹孟德得了一架机关车是如何高兴。
单说曹孟德离开之后,赵昱独自一人来到别院后山包上的凉亭中,面色悠悠。
“又变了”
他双目空冥,望着虚空,隐约看到一种浩瀚无穷的玄妙力量,在奔涌扭动。只可惜境界不够,如隔了一层朦朦胧胧纱,看不真切。
但赵昱知道,那就是时空的变化。
他停留在这个时代的时间越长,所做所为越多,对这个世界的影响越大,时空的扭转程度就越剧烈。便是如今,赵昱已经无法猜测,当他再次回到现代时空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光景!
上一次只不过留下区区一些符箓的印记,便对其后两千年的历史变化产生无穷深远的影响,那么如今呢?!
符箓车船,法器,更多的符箓奥妙,又会对这个星球造成怎样的变化?!
犹自记得,前次回到现代时空,观摩历史变化。曹孟德与袁绍之间的官渡之战,是在去年,也就是建安元年发生的。但再次回到这个时空,在他的影响下,直到今年建安二年,官渡之战也还未爆发。而曹孟德所言,明年才会与袁绍决战。
在第一次改变过的历史中,吕布、孙策,皆没有好下场,被曹氏一一剪除击灭。然而再次来到这个时空,因为赵昱的存在,这两人以及其所代表的势力,已经完全融入曹孟德的势力之中。
前次改变过后的历史,没有于吉和左慈的踪影,而这次,这两人分明也卷入其中。
两千年后,史书上又是怎样的变化?!
时空的演变,会使得这个世界,向着怎样的方向前进?!
赵昱仰望那种浩瀚的力量,恨不得一把撕开那层朦胧的纱,将其看个真切。
然而这做不到。
休说看似只一层朦胧的阻隔,实际上要直接触碰时空的力量,不炼成元神,是万万不可得。
而赵昱如今,连法象都还未炼成,差了两个层次。
他有心再次离开这个时空,回到现代时空去看看,但想想又按捺住了。
在根性本源的时空之道上,赵昱已经踏出第一步,虽然初创了宇宙经,但距离真正领会时空奥妙,还差了临门一脚。
“时空动荡扭曲越是剧烈,产生的影响越大,我才能领悟更多。”
所以他按捺住了。决心在这个时空停留更长的时间,对其产生更大的影响,到做无可做的时候,再回现代时空。到那时,必定一举踏入时空之道的真正大门!
“五十年,还是一百年?”
赵昱淡笑着摇了摇头,目光俯瞰,看到了正在木院中抚琴的昭姬。
又是一年过去了。
开春时节,左慈和于吉回来了。
这两位风尘仆仆模样,但精神颇好。
他们走遍名山大川,召集了百余隐世的道家之士。此番随同他们二人一道来别院的,还有三个老道士。这三个老道士,其中一个,是在西川隐居的紫虚道人,另外两个则是南山,也就是秦岭隐居的老道士。都是道家前辈高人,身份地位,与左慈和于吉二人,相差仿佛。
他们也是废了好大力气,才说服了这些道士。
至于其他的百余人,如今正在濮阳。翌日才会送到别院来。
“胡教的秃子也找上门来了。”
左慈如是道“是白马寺的秃子,不过被曹公赶回去了。”
赵昱一听,来了兴致“怎么回事?”
原来真仙在世的传闻,越传越广,加之道家众人的动静,使得胡教的秃子们也坐不住了。他们四下打听,最后来到濮阳,要见曹孟德。
然而胡教,也就是后来的佛教,在这个时代,是小众的不能再小众的教派。当初在徐州,胡教还有些发展,因为徐州有个笮融崇尚胡教。但可惜的是,徐州自被曹孟德纳入治下之后,胡教便受到打压。这些不事生产,还要百姓供奉的秃子,曹孟德没有一点好感。
在原本的历史上,胡教真正发展成为与道家鼎足而立的教派,还是在两晋之后,尤其南北朝乱世烽火之中。百姓难以生存,求不得今生,于是都去求来世,才使得胡教成为佛教。
甚至后世许多佛门中的经典传闻,都是后来编纂的。
比如明帝梦到金人,于是胡教西来。
哪里有什么梦到金人?
是因为丝绸之路的缘故,胡教在他们的本土被打压的生存不下去了,于是向外找出路,沿着丝绸之路来到大汉。并‘代表’他们的国家,向大汉敬礼,于是才被明帝允许建立白马寺。
这是以使节的身份取得的权益。
实际上,在原本的历史上,这样的事,多不剩多。
神洲几千年都是天下之中,文明鼎盛。许多远方的绰尔小国,甚至管着十个人的酋长,这样的人物,因心向往神洲文明,于是假以种种名义,从神洲帝国取得好处。
而其中真假,神洲的中央帝国没办法辨认,便也没多管,反正只要臣服就好,有个名义就行。毕竟管不了那么远。
自胡教在神洲生根发芽,从明帝起,到如今,也有百多年了。但发展并不大。
这时代的胡教,还不是原本历史上已经被汉化的胡教。还保持着许多他们本来的习性。与诸夏民族的习惯相悖。所以在和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