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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8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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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翌转过身来,口中暴喝一声,雄浑浩荡的气血伴随着一拳打出,打的空气白浪翻腾,轰隆一声炸响,火光、恶鬼,齐齐作了虚无!
    玄阴老道再也拿捏不住,恶鬼被诛,心神受创,顿时跌倒在地。却竟刚好让开嬴翌拳劲余波,炽热的气浪从他头顶席卷而过,没打着老道士,却把躲在老道士背后的小道童打的魂飞黄泉,作了血肉泥尘。
    劲力丝毫不减,轰隆一声如大刀劈过,将玄阴观里里外外打了个通透,几乎撕成两半!
    白浪捅破玄阴观,扯开玄阴观后崖间的氤氲雾气,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蔓延上千米方才散去。
    李真人震惊万分,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此时嬴翌,一身体魄仍在15,越是到后来,要增加一点,翻上一番,所需气血增长幅度就越大。即便穴窍初开,体魄处于高速增长的阶段,个把月也没办法翻一番。
    但15的体魄,已经无比强横。
    力拔山兮气盖世,放在嬴翌身上才最为合适。想是那楚霸王,毕竟也是远远不如的。
    玄阴老道面色惨白,脸皮抽搐着切齿道:“何其狠毒!”
    他睚眦欲裂的看着远近两蓬血肉,浑身颤抖:“你是要灭我的门啊!”
    嬴翌信步近前,手掌一翻便压了下去:“然也。”
    玄阴老道眼见嬴翌手掌如盖覆压下来,似已认命,却抬起头来惨笑,鼻窍中忽然射出一道虚光,嬴翌竟是不察,被那虚光没入眉心,但手已压下,啪的一声,玄阴老道在掌下作了肉泥,而嬴翌也怔滞不动了。
    李真人一旁看的分明,不禁大叫一声不好,进步赶来,一道符箓按在嬴翌眉心处,甫一按下,符箓便化作飞灰。
    嬴翌却已睁开眼,叹道:“险些着了他的道道。”
    李真人连忙退开三步,稽首道:“主公可是无恙?”
    嬴翌摇了摇头:“修道士手段诡谲,便是死时,也想反咬一口,催动神魂欲与我玉石俱焚。说来这老道士倒也果决,不过,呵呵”
    嬴翌对修道士的手段知之不详,险些着了玄阴老道士的道道。但玄阴老道又怎知晓,便是他神魂再强千倍万倍,也是虚妄。
    玄阴老道士的神魂甫一没入嬴翌眉心,嬴翌脑海中的伟大字符微微动一动便尘埃落定了。
    李真人仔细观察嬴翌神色,见仍熟悉神态,才微微舒了口气,道:“不想玄阴老道还有这手段,贫道一时疏忽,惭愧,惭愧。”
    嬴翌摆了摆手:“与真人无关,是我大意了。”
    若远远给他一拳,这老道士未必能有这机会。
    嬴翌如是想到。
    随后搜刮一番,将玄阴观的典籍法册搜罗一空,一把火烧掉了这座被打穿的道观,嬴翌与李真人转身下山而去。
    “可怜修行百十年,却不识天数,一朝沦为画饼,道统覆灭。”李真人回首看了眼熊熊燃烧的道观,微微叹了口气。
    嬴翌笑道:“真人休要怪我心狠手辣。实是这等睚眦必报,我倒是不惧,但麾下将士却挡不住暗害。”
    李真人点头默然。
    下了山,将一包典籍交给王轶胜,令人送回开封。嬴翌便在朱炳琨、郑九的大营之中休整。
    却是此间事了,终归是要发兵北上了。
    倒也不必再罗嗦,左右一应准备皆是妥当。
    “主公欲收修道士为主公所用。想来毕竟不差。一则上人道榜,有功则赏,正合了扶龙庭借人道气数修行之妙,给诸多同道一个希望。二则也免去玄阴观这等隐患。”李真人微叹道:“如若不然,毕竟游走于红尘之外,自以不受律法约束,难免为所欲为。”
    嬴翌笑道:“真人之言正合我意。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待我大势一成,再来区置不迟。”
    真人深以为然。
    李真人倒不觉得没了自由。他在开封数十年,也遵守明廷法律,不曾有过龌龊之举,逍遥自在又不逾矩,实在难得。如今在嬴翌麾下,一心钻研元符,没人打搅不说,冥冥中修行果然顺利许多,一旦稍有成果,便得真灵赏赐,轻松自在,何乐而不为?

二三三 发兵
    翌日清早,辕门外。嬴翌三千金甲亲卫早已列队整齐。
    “西路自孟津渡河,击怀庆、卫辉、彰德三府,再入京师。发兵时间就定在两天之内,时机自己拿捏。”嬴翌道:“关中已无成建制的明军,明廷便是从宣大调兵南下,一则路远,鞭长莫及,二则也有潼关李焕牵制,不需你们操心。渡河之后,以攻略府城为主,不要被小城县镇拖住脚步,记住五月,京师会师。”
    朱炳琨等齐齐捶胸顿首:“喏!”
    叮嘱完,嬴翌翻身上马:“走!”
    一路东去,至郑州,李真人分道南下,回南阳去了。嬴翌则马不停蹄,率亲卫直抵兰阳。
    兰阳位于开封以东,濒临黄河。郑五、钱岳早将兵马屯驻于此,一边操练,一边静待军令。
    嬴翌过开封而不入,直达兰阳,一日便至,与郑五、钱岳汇合。
    大营之中,郑五铺开地图,详述战术。
    “主公,我部三日前聚兵于此,并加以封锁消息,料来对岸侯恂尚无反应。”他先说了一句,然后才指着地图道:“兰阳是这里,向北四里是赵皮寨,赵皮寨对岸的铜瓦厢、朱家寨、小宋集、陈桥镇便是侯恂前部屯兵所在。”
    嬴翌微微颔首:“亦即从赵皮寨渡河?”
    郑五抱拳道:“主公英明。赵皮寨附近黄河水面虽略宽,但水流平缓,易于渡河。末将等虽搜罗了不少船只,但皆是小船,受不起大风浪。”
    嬴翌笑道:“赵皮寨便赵皮寨,你们既然已经做好准备,我亦无意见。”
    “喏。”郑五顿首,道:“今日无风,主公来之前,末将已与钱校尉有了定计,今夜子时趁夜渡河,打他个措手不及。”
    嬴翌再颔首。
    具体的战术,嬴翌不会随便插手,下面的将官既已有决策,若随意插手,未免坏事。
    道:“那么,搜罗的船只一次可送多少人渡河?”
    “三千。”郑五道。
    嬴翌笑了起来:“好。此番我来做先锋。”
    郑五一怔,与钱岳对视一眼,忍不住道:“主公万金之躯”
    嬴翌摆了摆手,哈哈笑道:“我不但是万金之躯,还有万钧之力。区区侯恂,能奈我何?”
    见嬴翌心意已决,两人不敢多言,应喏称是。
    钱岳道:“侯恂保定七镇兵马,有四镇就在对岸,陈桥镇、铜瓦厢、朱家寨、小宋集各一镇兵马约莫万人出头。主公若先渡河,便击铜瓦厢,末将后续再遣一部随之”
    嬴翌闻言摆手笑道:“不必。区区万余兵马,我自诛之。你二人只管按照既定的策略行事,务必将对岸四镇兵马一网打尽。”
    郑五和钱岳这里,具体的战术十分简单,也没有什么阴谋阳谋。照理说可以集中兵力攻打铜瓦厢,铜瓦厢位于四镇之中,常理来说,一旦攻打此处,其余三处都要来援。
    然而明军的德性人所周知,怕就怕其余三镇兵马一看铜瓦厢打的激烈,就裹足不前,不敢来援。
    因此摒弃了这个策略,直接分兵攻打,不给明军反应的时间,硬生生怼死他们。
    便则令将士饱食、休息,入夜到亥时中,全军拔营,摸黑来到赵皮寨。
    赵皮寨在流贼之乱中荒废,后来郑九屯兵于此防备侯恂,将这里收拾干净。此番北上东路所需的一应粮草物资,皆囤在此处。
    到了赵皮寨,嬴翌及亲卫作为先锋,从赵皮寨中拉出二十门虎蹲炮,并每人携带一包定装子弹和三颗实心炮弹并三个万人敌,做好准备。
    郑五早将征用的船只拉出来,夜色之中仿佛一条条大鱼,在河边随波起伏。
    这些船只都是小型船只,总共有二百七十多条,除了一部分是新造的,其余皆是从渔夫手中征调的渔船。
    每艘船能坐十来人,二百七多条船,一次性可运载三千人渡河。
    相应撑船的船夫,也多征募的渔夫。
    一应提备妥当,嬴翌大手一挥,三千金甲亲卫以十人到十二人一队,前面二十队当即抬起一门门虎蹲炮上船,船一装满,即刻出发。
    将士行动迅速,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全部上船。而最先出发的,已至河中。
    嬴翌立在船首,双脚生根,跟着船只起伏不定。一门虎蹲炮被他踩在脚下,高天上洒下的月纱照在虎蹲炮上,形成一圈淡淡的金辉。
    这些虎蹲炮,早非铜铁所铸,而是金元合金所铸。金元合金所铸造的虎蹲炮,一则更小巧轻便,二则射程更远,威力更大。
    以前用铜铁铸造火炮,为了坚固,其炮管、炮座都十分厚重。而金元合金性能超然,以其所铸的火炮,削减了许多用料,但威力却大大超出。
    如今一门虎蹲炮,不过两百斤重。全军上下,能轻易扛起虎蹲炮飞奔的将士都不在少数。
    现下嬴翌军中,火炮以虎蹲炮为主。少有铸造如弗朗机炮、红衣大炮这样的大型、重型火炮。不是嬴翌不喜欢大型重型的火炮,而是暂时没有那个必要。
    以金元合金铸造的虎蹲炮,其射程、威力已经达到弗朗机炮甚至红衣大炮的水准,以其轻便,已经能够吊打任何对手,暂时没有那个必要浪费更多的材料去铸那些大家伙。
    河水涛涛,虽说无风,且这一段水势平缓,但仍让人心潮澎湃。
    月光下,对岸的轮廓,已历历在目。
    渔船划过水面,掀起一道道浪花,磕碰一下,靠岸了!
    嬴翌健步如飞,首先第一个登上对岸。金甲亲卫们扛着虎蹲炮,迅速登陆,放空了将士的船只,又立刻掉头回返。
    不多时,三千将士全数登上河岸。
    “有劳了。”
    嬴翌对一个老翁拱了拱手。
    老翁笑道:“大人平定天下,教百姓丰衣足食,老朽能做向导,三生有幸。”
    嬴翌哈哈一笑:“多谢老丈。”
    这老丈活跃于附近两岸多年,对附近的城镇极是知晓,因此募为向导。嬴翌于河南所作所为,尽得民心,譬如船夫,一经征调,是争相景从,全然没有半点勉强。

二三四章 乌合
    当初流贼暴起之时,明廷调集兵马围剿,杨嗣昌十面张失败以后,闯贼突入河南肆虐岳作为保定总督,于开封战败,便即是三边总督汪乔年战死的那一回。
    由是崇祯帝令侯恂代之,督保定七镇,杨文岳这个保定总督便名不副实了,只好带着少许兵马一直在湖广盘桓,屈从于丁启睿之下。
    以侯恂督师保定七镇,不是因为侯恂兵事出众,而是因为左良玉。当时剿贼督师丁启睿麾下,左良玉是中流砥柱。但左良玉为人如何,人尽皆知。侯恂与左良玉有恩,为了拉拢、束缚左良玉,才令侯恂督督军。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却以这等臣子之间的所谓恩义,才能稍稍束缚,可见明廷灭亡乃是大势。
    侯恂区区一文官,要说道德文章,他完爆李闯、张献忠。但要说打仗,恐怕连个山大王都不如。
    其胆小懦弱,畏敌不前。当初开封被围大半年,他就在河对岸,手握七万余兵马,竟不敢前进一步。
    比较起来,孙传庭可强了不止十倍百倍。孙传庭当时所处的境地,比侯恂差了无数倍,关中当时兵马残败,孙传庭上任之时,崇祯连一两银子都没给,孙传庭不也照样拉起几万人马?
    崇祯一催,孙传庭即便处境再恶劣也不得不出兵。但侯恂老神在在,任凭崇祯催促,都仿佛听不见一样。
    谁让侯恂背后有一个党派靠山呢?
    东林党,复社,嘿,都是庞然大物。
    侯恂捏着七镇兵马,隔着黄河,先是眼睁睁看着被围困的开封城中的百万户百姓濒临决死。又看着嬴翌击灭闯贼,占领河南。仿佛这一切变化,都跟他无关,他是个局外人一样。
    保定七镇兵马,有四镇皆屯驻于河岸,从西至东,为陈桥镇、朱家寨、铜瓦厢和小宋集。四镇一字摆开,相互守望。
    余下两镇则驻于封丘。
    开封一府,横跨黄河。大部在黄河南,小部分在河北。封丘便是开封河北一部分的重心城市。
    说来千年以降,黄河多次改道。便譬如封丘,若在汉末三国时期,位置在黄河以南,但如今却在黄河以北。
    侯恂将两镇兵马屯于封丘,四镇兵马封锁河岸,似乎便大功告成了。即便嬴翌占领河南以后,诸多大动作,都视而不见。
    似乎觉得黄河天堑,只要不是封冻时期,他便可以高枕无忧。
    譬如去年年关之时,大河封冻,他便魄为警惕,常有兵马调动,当时嬴翌都不得不将郑九所部置于赵皮寨以为防备。而一待黄河解冻,侯恂所部便懒散下来。
    嬴翌自为先锋,三千金甲亲卫登陆,最近的铜瓦厢,竟然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一个暗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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