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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现在是有两个公司,在跟他二哥的公司接触,希望能买下涂料的专利。
这两家公司开的价格不算高,都是刚过了最低线,明显是想占便宜。
但就算是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两个月前,他们的开价不到现在的三分之一,而且还是一副“我兴趣不大,你爱卖不卖”的样子。
徐家老二肯定不答应卖——接下来,我们公司完全撑得住了,卖个毛线!
徐雷刚得知公司财务状况有所好转,就跟他二哥说,我要回伏牛了。
他二哥还想请他去迈瑞肯玩一圈,证明咱徐家不但不差钱,还有闲情。
可是徐胖子惦记着修炼呢,就说我回了伏牛的话,威慑力只会更大——随时搞得到钱啊。
所以他二哥才放他回来。
冯君听到“迈瑞肯”三个字,心里就是一动,等对方说完,他出声发问,“去迈瑞肯的签证好办不?”
“这个倒是好说,”徐胖子笑着点点头,“就是要等一段时间,而且必须得去京城面签。”
听说要等,冯君马上就没了兴趣,“那回头再说吧……你这次去京城,没给我带点礼物回来吗?”
“给你捎了一块欧米伽表,”徐雷刚笑着回答,“我看你没块表戴,顺手买的,不值几个钱……千万别推辞啊。”
冯君不是假惺惺的人,他能送红姐和王海峰玉石,当然也敢收别人的礼物,不过他想问的礼物,不是这个啊,“那多谢你了,没带别的礼物回来?”
李晓滨听到这话,觉得越发看不懂自己的初中同学了:你还真不客气啊。
徐雷刚却是猜得到冯大师的所指,他若有所思地看一眼李晓滨,“这位是……”
“这是李晓滨,是我初中的班长,现在是我的私人助理,”冯君出声介绍,“晓滨,这位是徐雷刚,是这栋别墅的主人,朱任侠朱司令的公子……大家都不是外人。”
徐雷刚挤一挤眼,意味深长地笑了,“哦,你直说是秘书就行了……有事秘书干的那种?”
李晓滨还没说话,冯君先出声了,“不,就是单纯的私人助理,老徐你知道,我这人有强迫症,什么事都分得比较清楚……我不吃窝边草的。”
“玩笑而已,”徐雷刚笑了起来,不见丝毫的尴尬,反而又冲冯君挤一挤眼睛,“咱们去小客厅坐一坐?”
冯君听到这话,心知有门,“你随便坐呀,这儿是你的房子,我只是暂时住一住。”
两人来到小客厅,落座之后,徐雷刚直接发问,“大师你要的礼物,是说武器?”
“主要是说炸药,”冯君改变了一下要求,“武器也可以要,但是威力小的就没意思了。”
“我还说,给你找了些狙击枪的门路呢,”徐雷刚意兴索然地摇摇头,然后又笑着点点头,“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小威力武器没必要常用,身为修行者,提高自身才最重要。”
咦?冯君奇怪地看他一眼,这家伙的话,居然让他心里隐隐地生出一丝愧疚来——哥们儿都是要修仙的人了,总惦记着弄武器防身,倒是确实……有点舍本逐末。
不过下一刻,他的好奇心就占据了上风,“什么狙击枪,有巴雷特没有?什么门路?”
如果不是炸药的话,他对一般的狙击枪就没啥兴趣了,只有反器材枪才能让他心动。
“我就知道,你也只看得起巴雷特,”徐雷刚闻言就笑,“炸药没问题,巴雷特也没问题,不过要在境外交货,比如说……缅甸。”
“缅甸……”冯君摸一摸下巴,沉吟着发话,“缅甸那地方,有人装备了巴雷特吗?”
“谁知道呢?”徐雷刚不以为然地扬一扬眉毛,“也许是来自泰国的,泰国有巴雷特。”
“泰国?”冯君斜睥他一眼,若有所思地发问,“不是说,泰国的黑枪都是来自缅甸的吗,你是不是说反了?”
“不知道这话谁跟你说的,”徐雷刚的眉头皱一皱,缓缓摇头,“泰国军队的装备,当然比缅甸强,但是泰国军队的腐败,你应该也清楚……你没听说过湄公河惨案?”
冯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就是说,你说的巴雷特,可能是泰国军方流出的?”
“这我可不能肯定,我只知道有,”徐雷刚笑着摇摇头,“能拿到手的巴雷特,就是好的巴雷特,管他是哪儿流出的?”
冯君点点头,“说得不错,再给我准备百来吨炸药,引爆装置一千个。”
徐雷刚可能是被这数量吓到了,眼睛睁得老大,愣了一愣才点点头,“知道了。”
冯君斜睥他一眼,“多少钱,说个数吧。”
徐雷刚一摊双手,苦笑着发话,“冯大师,你觉得……这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吗?”
冯君心里其实早就有了猜测,在此之前,徐胖子搞个迫击炮都扭扭捏捏,现在巴雷特都能搞得到了,上百吨的炸药也不含糊,这里面显然有了说法。
不过他也不会轻易表态,只是微微颔首,示意对方继续,“哦。”
徐雷刚原本以为,对方怎么也要问一下,自己这边才好继续表示,哪曾想,人家只是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模样。
大师不愧是大师,如此沉得住气,果然是有实力才能有底气吖。
然而,大师能等,他却不能等,于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发问,“这个……锻体丹能换吗?”
我就知道是这样!冯君无奈地轻叹一声,“你继续。”
徐雷刚这次去帝都,出了些风头,但并不仅仅是他帮了他的二哥。
他的两个哥哥和姐姐,都对他体型的变化,表示出了强烈的不解。
他的母亲生他的时候,已经是高龄产妇,他的先天不足,是徐家五兄妹里唯一的胖子。
对于他这扎眼的体型,他的兄长和姐姐们都非常了解,徐雷刚虽然不在帝都发展,但是逢年过节,他会带着家人去帝都走亲戚,到了清明的时候,帝都偶尔也会有人来伏牛扫墓。
上一次过年的时候,徐胖子的大嫂就连着念叨了他好几天,让他注意控制饮食——你再不注意,将来后悔都晚了。
长兄如父长嫂如母,面对这样的叮咛,他也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然后……坚决不改正。
这一次去京城,大嫂猛地发现,老幺居然瘦了,虽然还是胖子,但是二百五十斤和二百二十斤,给人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面对她的疑问,徐雷刚本来不想泄露自己的机缘,就说我听了大嫂的话,不但很注意饮食,而且坚持锻炼——这效果不错吧?
不过有些牛皮真是吹不得,他是这么随口一说,然后,在京城的这些日子里,他还是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早就忘记这个借口了。
他忘了,但是大嫂没忘,观察了几天之后,发现徐雷刚的体重没啥变化,精神也特别好。
于是她跟自己的丈夫建议,让老幺去医院做个体检吧,他的身体没准出了问题。
老大把三弟叫过去,如此这般一说,还强调说,你嫂子很关心你的身体,老妈不在了,我们不能看着你出问题不管呀。
徐雷刚被感动了,以往兄嫂对他就不错,这次他帮老二筹钱,做得也漂亮,大家对他就更和善了,也更愿意关心他。
所以犹豫半天,他还是告诉自己的哥哥,我是遇到了高人,服用了一颗疏通经脉的丸药,所以体重就减轻了,身体也变好了,以后都不会怎么反弹。
他的大哥点点头,没说什么,然后在当天中午,大哥和大嫂带了两个精壮小伙找到他,“老幺,还是做个检查吧,去安定医院……”
第200章 打假专家
对于自己“被精神病”,徐雷刚是相当郁闷的。
检查结果出来,证明他没问题,大哥大嫂却也没表示出什么愧疚——你没事就好。
徐胖子可是不答应了,我好端端的本来就没事,你们这也……太不相信人了!
大哥也很无奈,我们是想相信你,可是你自己凭良心说,你讲的那些事靠谱吗?
怎么就不靠谱了?徐雷刚这时候也顾不得遮掩了,他非常生气,这天底下的奇人异士多了去啦,你们没见过,就能当不存在?辩证唯物主义怎么学的?
大哥夫妻俩被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托二姐问徐雷刚,那人是谁,能让我们见一下吗?
徐雷刚断然拒绝:这不可能,那位爷我得供着,才不会让你们去糟蹋他。
大姐听说这件事以后,心动了,她小舅子的儿子,也是肥胖症。
西医诊断不出来孩子肥胖的原因,认为是垃圾食品吃得太多,中医则是认为,孩子先天发育有缺陷,阳气不足,别看长得挺壮,那是阴气催起来的,是虚胖。
徐雷刚的大姐夫也是红色子弟,弟兄三个他排老二,老爷子在京城的官不大,但却是实权人物,非常宝贝这个小孙子。
大姐就问徐雷刚,老幺啊,能不能把高人请来,引见给我小舅子?
徐雷刚一开始是拒绝的,说你也知道人家是高人,我这模样,像是能做了高人主的吗?
大姐知道他是心里不开心,就说这样吧,那高人喜欢什么,咱们帮他张罗一点?
徐雷刚想了想,就说高人喜欢自行火炮,武器不方便的话,炸药也行。
大姐差点又把他送进安定医院去……
到最后,她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弟弟,回去跟大姐夫一说,大姐夫表示,这些都没问题,我在帝都长大,这点门路都没有的话,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红色子弟吗?
他答应了这事儿,但是徐雷刚表示,我这也就是随口一说,成不成的,还得回去请示大师,你们等我消息就好了。
不过世间事就这么奇妙,他越是这么拿捏,大姐反倒是越当真,鼓动上小舅子的媳妇,也就是她的妯娌,想带着孩子来。
徐雷刚讲完这些,怯生生地看着冯君,“……我把她俩劝住了,您要是没兴趣,我就说高人找不到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是谁。”
冯君沉吟一阵之后发话,“你确定他们能弄到巴雷特和炸药?”
“这个应该没问题,”徐雷刚点点头,“就算他们不认,我大姐夫有好几个朋友在总那个参,我去他家堵门,倒不信他不答应。”
冯君看他一眼,思索一下就微微颔首,“那就来吧……对了,你没问一问,窦公子是什么人吗?”
“窦公子,他算什么玩意儿?”徐雷刚不屑地撇一撇嘴,但是紧接着,他的面容一整正色发话,“他叔叔倒是很厉害,据说要往领导人发展。”
冯君见状,心里有了判定,窦公子不算什么玩意儿这话,估计徐胖子也只能在伏牛说一说——那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而不是人家真的不行。
不过这也足够了,他点点头,“那就让他们来郑阳吧,我不一定保证能治好。”
来郑阳吗?徐雷刚的眼珠转一转,试探着发话,“要不咱去一趟京城,把条件敲定一下?你要是觉得治不好,咱转身就走。”
他觉得,自己也是为冯大师考虑——哪怕你是修仙者呢,既然不能保证把对方的病治好,那就没必要太端着架子,否则到时候无法收场,难堪的还是自己。
而且凭良心说,他大姐夫一家,在京城也确实有点能量,他大姐的妯娌都许诺了,如果能治好自家孩子,她保证徐家老二度过难关。
到时候谁敢不给她面子,她直接就踩过去!
她以前不为徐家老二出头,不是没有能力,而是因为两家关系有点远——二嫂的弟弟,虽然也算亲戚,但是打压徐家老二的,他们也认识,不方便出面。
如果儿子受了好处,那她就可以站出来说话了。
“谁能保证一定治得好?”冯君不以为然地笑一笑,“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他想来就来,不想来……莫非还等我去求他?”
他这话说得非常随意,言语中透露出了强大的自信,还真不是有意为难对方。
徐雷刚也听出了这层意思,只能笑着点点头,“倒也是,那我……就通知他们?”
冯君点点头,迟疑一下又补充一句,“记得让他们不要声张。”
“这个一定的,”徐雷刚拍着胸脯发话,“你放心好了。”
冯君闻言,深深地看他一眼,“上次你也让我放心来的,这次消息是谁走露的?”
徐雷刚难得地老脸一红,“这个,这个是我被逼无奈……谁还没几个亲戚?亲戚之间,有些事情没办法回避。”
冯君也不做声,事实上,他也是认可这种不得已的,人之所以有异于动物,就是因为有感情,在意亲情并不是什么坏事。
不过显然,他不能明确表示自己的支持,省得这家伙得寸进尺,再弄出什么事端。
徐雷刚见他不做声,却是打蛇随棍上,“大师,那个啥……功法有啥消息没有?”
这个毛病,冯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