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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她还要把责任全归到儿媳妇头上。
好风景没办法顶她,毕竟是身为小辈,但是她也真的恼了
她皱着眉头听婆婆发泄完,一转身就走到外面给领导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然后说我现在就要休假,别人问起来,您就说单位安排我出差了。
领导也知道她家的破事,毕竟她的婆婆还去单位折腾过,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准假,她也不可能来上班——她的婆婆肯定要按着她在医院看护。
已经年根儿了,按说不能这么任性请假,但是领导觉得,能让那老太太不开心,这事儿也算划得来,又能显出自己对下属的体恤,于是电话里直接准假了——你过了年再来吧。
她这就算提前十多天放了年假。
可是这么一来,她也不能在郑阳待着了,更不能上课,万一被婆婆家发现又是麻烦。
郑阳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
所以她打算去京城走一趟,散散心。
反正一般单位到了年底,去京城是很正常的,至于说原因,大家都懂的。
她发微信给冯君,就是告诉他,自己可能从京城直接去东三省,另外还想请他帮忙预测一下,此时去京城好不好——如果不好的话,她可以换个地方。
她甚至非常愤慨地告诉冯君,在医院里,她看到了那个红衣女子!
冯君一听,也很是为她打抱不平,这一家人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去京城好不好,他不太清楚,就说你现在买得到机票吗?
别说机票,火车票都没了!好风景查过了,再过几天有票,这两天绝对没有。
不过她离开的心思很坚决,说大不了我开车走。
大冬天开车,这真不是个好的选择,尤其是在北方,就算不下雪,路面也可能因为积水而结冰,而好风景还是个女司机。
冯君挺同情好风景的,于是招来了徐雷刚,能搞到飞京城的票不?
红姐以送飞机票出名,估计能搞到,但是他不可能去求她。
徐雷刚说够呛,这事儿我还得找在京城的哥哥姐姐。
冯君一听这么麻烦,就说算了吧,我开车往京城走一趟好了。
徐雷刚听到这话,忍不住请求一下,说您既然要去京城了,何不顺便去看一下袁老呢?
咦?冯君猛然间发现,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地又绕回来了?
不过已经是这样了,他也懒得矫情了,就说明天给我弄两张机票,其他事可以再商量。
要是明天弄不到机票,那我就开车去了,其他的也就别说了。
袁家那边拍胸脯保证,说这事儿交给他们了。
但是具体是哪一趟航班,暂时定不下来——也就不可能定下来。
第二天是周六,冯君做好了出发的准备,一时间闲得有点无聊。
一不小心,他发现那只乌鸦开始在衣架上做巢了,于是走出来观看。
乌鸦见他出来了,放慢了搭巢的速度,一边施工,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冯君也没理会,这衣架很低,才两米多高,成年男人伸手就够得着顶,乌鸦能在这样的高度搭巢,本身就是在赌他没有恶意。
果不其然,乌鸦见到他没反应,逐渐地加快了筑巢的速度。
冯君虽然生长在小县城,但是如此近距离观看鸟类搭巢,还是第一次。
看了一阵之后,他觉得很有意思,这种不错的体验,似乎……可以跟别人分享一下?
于是他拿出相机来,定了延时摄影,拍了两个小时。
然后他将拍下的视频,发在了他的围脖上,“这么冷的天,好勤劳的乌鸦,一定是要结婚了,不过,搭建在这里……你确定丈母娘会同意吗?”
这就是“落花时节有逢君”的第一条围脖。
其实他现在的围脖,粉丝只有七个人,除了李晓滨、王海峰和红姐,其他有三个袁家的人,剩下一个是打广告的。
至于说徐雷刚?他这种年纪的人,没有围脖是很正常的。
李晓滨是第一个转发他围脖的,并且加以评论,“老板,你这么玩鸟,真的好吗?”
第二个转发的是“年轻健康正能量的有为小哥哥”,“大师,这好像是你住的院子吧?”
他是没心没肺地在转发,却不知道另一个关注着冯君的李婷着急了,“咱能快点不?冯大师闲得无聊,都开始玩围脖了……”
第306章 迫不及待
冯君不知道的是,张卫红也看到了这一条围脖。
红姐其实平常上围脖也不多,实在闲得无聊才会上来转一转。
不过今天她就闲得无聊——她在开那个珠宝玉石行业的会,开会神马的,最无聊了。
看到那只乌鸦之后,她微微笑一笑,不过看到李晓滨的转发,她又皱一皱眉头。
玩鸟?一个小女娃娃,倒是啥都敢说。
中午是会议聚餐,有几家公司老总就瞄上了张卫红,美女老总已经很令人赏心悦目了,再加上她手上还有大量的玉石货源,大家趋之若鹜也是正常了。
张卫红应对倒也算得当,终究是号称“社会”的,但大多时候都是浅尝辄止,有人会借着酒劲儿起起哄,说她不给面子,但是再多也没有了。
红姐甚至只吃了半个来小时,就起身告辞。
这个做派有点拿大,但是不爽的人也只能心里暗暗腹诽。
张卫红着急回去,也是因为那条围脖提醒了她——妹妹说冯君的院子很有趣,乌鸦也很有灵性,希望姐姐能多去那里玩一玩。
她初听到这个建议,一口就否决了,还说我指望你把他叫来,结果你现在让我去就他,这不合适,你到底姓张还是姓冯?
现在她觉得,看到这条围脖,以此为借口,跟妹妹去桃花谷走一趟,也不算冒失。
所以她在出了餐厅的时候,就打个电话给妹妹,让她做好准备,跟自己一起去。
结果车开了不久,张采歆就打来了电话,说联系不上冯君,咱们是不是还去桃花谷?
红姐对此倒无所谓,心说冯君不在正好,我俩待一阵,等他回来,也算给他面子。
接了采歆之后,两人直奔桃花谷,结果到了别墅,看门的徐雷刚表示:冯总离开郑阳了。
张卫红一听,是要多纳闷有多纳闷了:他去哪儿我都不奇怪,但怎么会去了京城?
徐雷刚哪里会跟她说实情?他只强调一点,说冯大师这次去京城,可能要待一段时间。
红姐默然了,倒是张采歆表示:就算冯君不在,你不得请我们进去喝杯茶?
她是想再进去感受一下那种舒畅,若是姐姐能感受到,那就更好了,她都不需要劝了——因为对冯君做出过保密的承诺,她甚至没有跟姐姐提起过房间里的异常。
徐雷刚就有点为难,因为冯君离开之前吩咐过:我不在的时候,别放其他人进来。
当然,他心里也清楚,这个红姐,似乎跟冯大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然而他心里更清楚,冯君这次去京城,是带了另一个女人。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的——这还用问吗?机票都是袁家帮着搞定的。
徐雷刚才刚刚一犹豫,红姐就感受到了,她是多敏感的一个人?于是马上表示,既然冯君不在,那我们就回了。
张采歆有心说两句,但是看到姐姐的微笑,知道她已经相当愤怒了,只能暗叹一声。
——不是我说话不算数,实在是姐姐太强势了啊。
此刻的冯君,当然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他正在飞机上感叹:权力真是个好东西。
他和好风景,居然弄到了两个头等舱。
能将两个座位弄到手,是袁家的二姐夫出力了。
二姐夫直接将电话打给了党校同学臧市长,臧市长安排秘书去尽快处理此事。
秘书随便问了几个分管的行局领导,说臧市长想要两张今天飞京城的机票。
然后航空公司就接到电话,两个订了头等舱的客人,表示有突发事件无法登机,要退票。
本来是有三个人要退票的——徐雷刚也想跟着冯大师去京城。
但是冯君表示,你看好别墅才是重中之重,京城你就别去了。
客人退票就在开始登机的时候,按说这时候航空公司卖票都来不及了。
但是现在是春运期间,运力紧张,变通手段很多,在机场排队等票的人也不少。
不过很显然,只可能是冯君和好风景上飞机。
直到这个时候,冯君才知道,好风景原来叫梅瑾。
梅瑾喜欢旅游,走过不少地方,但是像今天这种登机手段,她也是第一次经历。
上了飞机之后,她不忘笑着跟冯君说一句,“多谢了,我只是一时不开心,没想到,你让我过了一把领导人的瘾。”
冯君笑一笑,“既然梅姐你不开心,我这做小弟的责无旁贷,必须让你开心起来。”
梅瑾皱一皱眉,苦笑一声,“你还是叫我好风景吧,好吗?”
冯君点点头,他能理解这种情怀,以前他网上泡妞的时候,遇到过这种情况,对于一些不常出轨的女人来说,真实身份似乎是她们最后一道防线——不要进入彼此的生活!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逻辑,对男人而言,最后一道防线不该是内衣吗?
两人在飞机上没聊几句,好风景就昏昏欲睡,这也难怪,她昨天晚上就没有休息好。
下了飞机之后,两人拖着行李箱向外走去,别说,好风景还真带了两个行李箱,其中一个大的走了托运,份量不轻。
才走出去,就看到有人举着大大的牌子,写着“郑阳冯君”四个大字。
冯君本来没拿定主意,要不要上前打招呼,可是一看来接站的是袁化鹏和袁有为,也只能走过去笑着一招手。
袁化鹏带了一辆七座的商务车来,除了司机,还有一个精悍的小伙子。
上车之后,袁化鹏出声发问,“冯大师,咱们先去医院呢,还是先安排你入住?”
冯君觉得这话问得特别不诚恳,我都说来了京城再说,你就直接拉我去见病人?
真要招待贵客的话,你不得先把我送到宾馆入住?反正老爷子也不是急症。
可是人家都这么说了,他要选择先入住的话,岂不是有点冷血了?
然而他认为,自己的身份不是医生,连行医资格都没有,没有必须要履行的责任,也不受行业道德的约束。
所以他没好气地回答,“你看着办吧。”
果然是我认识的冯大师,袁化鹏心里暗暗嘀咕一句,然后笑着发话,“那先安排住宿吧,轻装上阵,宾馆离着医院也不远。”
这时候的京城,拥堵异常,走了很久才到了宾馆,冯君本来想说自己订房间的,但是袁化鹏表示,这时候进京的人太多,你自己订房间的话……估计很难。
其实你可以把你订的房间让给我!冯君心里嘀咕,他真不喜欢占别人任何便宜。
做为讲究人,占了便宜,他必须要做出回报。
不过,看在你只订了一个豪华套房的份儿上,哥们儿……忍了!
就在这个时候,好风景出声了,“再加一个套房,两个套间……没有套间,单人间也行。”
袁化鹏微微一错愕,这是……什么情况?
他知道冯君没结婚,但是一男一女相伴出来游玩,年纪相当相貌也匹配,不该住在一起吗?
至于说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谁会关心这些?
冯君也有点尴尬:你这……还真是不太给我面子啊。
好风景原本不想解释的,但是这气氛……实在有点古怪,迟疑一下,她才出声发话,“我单位能报销,一个房间住两个人……冯君不是我们单位的。”
她这话,并没有撇清两人的关系,只是说可能应付不了单位查账,哪怕两人是情侣,也是有占公家便宜的嫌疑,这么解释,也算维护了冯君的面子。
但是袁家人对体制太熟了,袁化鹏一听就清楚,尼玛你哪家单位的?一晚上四千多的豪华套……你年纪轻轻最多三十岁,居然能报销?
说白了,还是一间房间住俩人,是要登记双方身份证的,而这些信息是联网的,可以查到。
体制外的人,不会在意这些——王海峰之类的例外,但是体制内的人,万一被人发现了,就可能成为隐藏的炸弹。
袁化鹏犹豫一下,然后笑一笑,“那就再订一个好了,不过房间有点紧张,我试试吧……”
试试的结果,就是在同一楼层,又开了一个单人间。
冯君都懒得吐槽了——这就是你说的房间难订?
订好房间之后,小伙子们帮忙把行李搬进房间,袁化鹏出声了,“一路辛苦了,冯大师你先休息一下……七点钟吧,给你举办一下接风宴。”
冯君很无奈地摸一摸额头,他这人吃软不吃硬,最头疼这种架势,于是主动出声,“时间还早,去医院看一看病人吧,也好心中有数。”
袁化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