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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无喜微笑着,“估计,花失容有必胜之心,才会如此操作,否则,就是虚张声势,趁机吓唬住察仁祥,让他知难而退。”
“知难而退?嘿嘿!”
严千里嘴里发出几声渗人的冷笑,“他问过老子了吗?武生境二重若是越级击败武士境二重,这可是跨越了一个大境啊!是何等的惊人之举啊!司徒,你就不期待吗?”
严千里眼眸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似乎已经很期待这场比赛的进行了。
司徒无喜无奈地望着有些激动的严千里,指着外面即将黑下来的天色,“距离比试只有不到一个时辰,功勋点的事情,你心里怎么想的?”
“一万点不切实际,军士中甚少有人可达到,可以排除。”
严千里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否决,花失容能狮子大开口,他身为易水营的主管,却不得不全盘考虑。
司徒无喜皱着眉头,“五百点确实低了点,达不到惩戒恶意发起挑战者的目的,也可排除。”
严千里迟疑着,“一千点?似乎也不高……那就一千五百点吧?花失容不是想从察仁祥身上赚取功勋点吗?一千五百点也不少了!”
司徒无徒轻笑道:“花失容有十万多功勋点,还真不会看上你这一千五百点呢!”
“再多,就会大大压制军士们参与挑战的执情了。”严千里为难地看着司徒无喜。
司徒无喜也很爽快,“那就一千五百点!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让花失容如此自信,竟能应战武士境二重的挑衅。”
严千里幽幽地道:“老子更期待!”
……
花失容一回到丁伙,看到蓝世海眼巴巴地呆坐在帐篷前,一见到花失容的身影出现,立马就奔过来。
蓝世海忙不迭地问,“你用了什么方法,让蔡仁祥乖乖地卷铺盖走人的?”
花失容也是一愣,脱口而出,“他走了吗?这么痛快!”
这时,凌玉山等人从帐篷内走出来,看向花失容的目光带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敬佩。
蓝世海追问,“你倒底使了什么大招?这还没比试呢,他倒先认输了。”
花失容想了想,“当着两位大人的面,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既摆事实,又讲道理,跟蔡仁祥详尽地解释了比试会产生的诸多不良反应,以及在军武内会造成的诸多不良的后果,看来他是被我的话语感动了,自动取消了比试,搬回他原来的伙去了。”
蓝世海望着花失容一本正经的面孔,愣愣地道:“真的假的?蔡仁祥是如此深明大义的人吗?”
花失容忍住笑,“但凡成大事者,必然有宽大胸怀,能容千山万壑。哪像你,天天计较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蓝世海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追着进了帐篷,“两位大人又是如何说的?”
花失容皱着眉头,大言不惭,“我们两位当事人都和解了,两位大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当然是皆大欢喜了。”
就在这时,帐篷外有人叫道:“花伙长在吗?”
花失容一听,就知道是谁了,第一次传话的那个一脸和气的军士。便冲外应声道:“在呢!进来吧!”
那军士没有进来,只是朗声道:“传严大人令:晚餐后,在易水营校场,花失容接受蔡仁祥的挑战,拒战若弃战,等同认输,自动失去丁伙伙长之位。”
传完令,那人便转身离去。
靠!蔡仁祥没思量多久啊,这么快就决定了!
花失容心中尚在狐疑呢,脑门子就被蓝世海拍了一巴掌。
蓝世海涨红着脸,斥声道:“这就是你说的晓之以理、动之有情?你小子嘴里还有没有一句实话了?”
花失容也不生气,乐呵呵地拉蓝世海坐下,一五一十地将发生在两位大人帐篷中的事情说了一遍。
然后花失容尴笑着,“我原本以为,他会思量一两天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决定了。老天爷既然要给我送功勋,我还能拒绝了?天理不容啊!”
蓝世海愣愣望着花失容,“如此说来,你有必胜的把握胜他了?”
“废话!”
花失容瞪着蓝世海,骂道:“哥是什么人?越级挑战的存在啊!”
蓝世海眸目闪着诡异的光芒,低头沉思,这时,他的手下端着两大盘饭菜走进丁伙帐篷,搁在两人面前。
好像有了什么决定似的,蓝世海站起身来招呼花失容边吃边谈。
蓝世海指着一道肉菜,“哥为了招待你,特意在长官用餐处买的,这道魔蛇蒸羹,足足要一百多功勋点呢。”
“靠!又回到易水学堂了!”花失容脱口而出。
蓝世海也是义愤填膺,“这新军校场,他娘的比学堂更不要脸。稍有不慎,就会被扣功勋点。”
“所以,我们俩要好好利用这样的机会,多多赚取功勋。”
花失容趁势诱惑蓝世海。
蓝世海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地望着花失容,“这就是你说的赚取功勋的方法?挑战者必须拿出一万点功勋来?”
“哥们儿这主意不错吧?”
花失容夸耀地昂起头,“伙长之位如此诱惑,要争夺的人太多了,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嘿嘿,哥们以后就靠它发家致富了。”
蓝世海盯着花失容,哭丧着脸,一字一音,“我怎么办?”
“好办。”
花失容吃了口菜,惬意地道:“晚上我给你一件护身法宝,让你稳赚不输。不过,所赚功勋四六开,我六你四。”
蓝世海立马拒绝,“二八开,我八你二。”
“五五开。”
花失容懒得讨价还价,“你再开口,一切免谈,我就眼睁睁看着你的伙长之位被人夺去。”
蓝世海无语地瞪着花失容,不知他心里为何如此有底气,最后轻叹一声,算是答允花失容的条件了。
而对于花失容所说的法宝,心里却充满了期待。
稳胜不输的法宝,又会是什么呢?
往年,右军招募的新军人数高达五千人,经过三个月的军事训练后,离开新军校场,分配到右军下辖的各城镇驻军中去。
这些新招募的军士,都来自天宝府管辖区域内的各级学院中的毕业学员及符合条件的社会青年。
右军每年招募新军的条件,几乎没怎么变化过,境界必须达到武生境八、九重以上,而且战力必须与境界相匹配,就是说,境界达到多高战力必须也同时达到,条件可谓苛刻。
即便如此,报名者也是十分踊跃。
尤其是社会青年,更是趋之若鹜,打破脑袋都想进入右军,可见右军在天宝府的影响之大。
但是,今年右军却打破了常规,直接从各地镇设学堂招收了一部分十六岁的少年,境界之低更是刷新了人们的底线。
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直接摒弃了原先从社会招收新军的方式,让一些梦想加入右军的社会青年大失所望。
因此,前一段时间还在天宝府引起了一番热议。
每年,在岚峰山中新军校场内最热闹的当数十、十一、十二三个月了,因为这个时候,正是新招收的新军进驻在此的时间。
而今年却有点意外,自九月份第一批新军入驻后,每月陆续都有新军入驻,当最后一批新军入驻后,已是第二年的三月了。
然而第一批进驻的新军训练三个月后,并没有离开的迹象,往常新军只训练三个月的常规被打破了。
第234章 坐庄
进入二月中旬后,春天的痕迹并不明显,天气依旧寒冷,虽然残雪消融了不少,冷风依然如刀,刮得面孔生疼。
山林里的风尤其大,刮在人的脸上格外疼痛。
训练了一天的军士,十分彼累,吃了晚饭后,便钻进帐篷不再出来了。
易水营的军士今天特别兴奋,因为晚餐后不久,通过腰牌,全营军士都收到了一道消息:代伙长蔡仁祥挑战原丁伙的伙长花失容,地点,新军校场。
花失容是谁?
除了易水学堂出来军士及部分左队的军士知道一二,其他右、中两队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的。
但是,若是提及数月前深夜追着蒙面人进入红土平原而失踪的那个军士,都会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啊!
至于这人长什么模样,什么境界,许多人都是一头雾水。
但是,此人能做伙长,境界想来是不会差的。
一时间,纷纷有人前来打听,弄得花失容的名字在易水营传遍,尽人皆知。
傍晚的新军校场显得很是冷清,入夜后更显寂寥。
不过,这会儿,在校场的一处,被人点燃了数只巨大的火炬,将周围照得通亮。
这会儿,除了易水营近三百军士来到校场中,临近一些新军营的军士探得消息后,也跑来看热闹。
慢慢地人群越聚越多,最后,达到近两千人的围观之势。
帐篷内,花失容喜滋滋地问自己的属下,“多少人了?”
凌玉山不明白,为什么被挑战了,花失容还这么兴奋。
忍住了没往他头上浇凉水,善意地提醒,“时辰快到了。迟了,算作你弃赛,蔡仁祥会自动获得伙长之位。”
“还有这么一说吗?”
花失容跳将起来,赶紧催促,“快走快走!真要迟到了,让蔡仁祥那小子捡了便宜,我还不伤心死?”
在帐篷外,迎面碰上蓝世海,他的身后,紧跟着他的九个属下,一碰面,蓝世海劈头就问,“准备好了吗?”
花失容白了他一眼,自信满满地径直前走,“这么短的时间,能准备什么?放心吧,你就等着看哥怎么揍他个山花烂漫!”
说着,花失容招呼丁伙的成员向着校场走去。
各营的驻地都在校场边的山林中,距离都不远,透过树林,都能清晰地看到校场中的情景。
尤其那四根巨大的火把,成四方形直直地插在校场中,很自然地形成了一个长达四丈宽的无形的擂台。
围观的人群,自觉地站于火把围成的“擂台”之外。
此刻,蔡仁祥身着一件轻甲,鹤立卓然地伫立其中,双目轻闭,表情轻松,一副云谈风轻的神情。
围观的人群中,任子威冷着脸,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却是另有一番感慨。
现如今,整个易水营,六个正、副队正及百分之八十的伙长,都已被凤凰学院的军士拿下,其他几个自凤凰城组建的营,情况都差不多,也基本被凤凰学院的人掌控,可以说,出自凤凰学院的学友们撑起了这些营的半边天。
而在他自己亲手掌控的左队,除了蓝世海的庚伙尚未换位之外,其他的伙长之位已尽数被夺下。
本来无甚大事,偏偏失踪数月的花失容突然回来,原来已经掌控丁伙的蔡仁祥的伙长之位就那么的名不正言不顺了。
为了拿下丁伙的控制权,蔡仁祥必须向花失容发起挑战,一个武生境二重的小屁孩,有什么担心?岂料这小子不怕吓,居然提出挑战者必须具备资格,否则就不配挑战。
一万点功勋啊,这大半年的时间,他任子威也只赚不到这么多。
而蔡仁祥只有可怜的二千多点,好在后来两位大人修改了挑战规则,将功勋点降为一千五百点,这就解了蔡仁祥的困境,否则,他非得向人借军功点不可。
对于蔡仁祥的战力,任子威还是十分肯定的,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任子威对花失容的观感极差,再加上两人在来天宝府的路上,并不怎么对付,早看花失容不顺眼了。
现在,任子威对花失容的狠意莫名地又多了一层。
一个武生二重的小屁孩,也敢迎战一个武士境二重高手发出的挑战?花失容到底是有所依仗还是狂妄自大?
这个凝问不但任子威在自问,其他围观的人也在询问。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中“嗡嗡”声不断,尽是低声议论的声音。
夜色中,校场中的风陡然加大,站立多时的人久等不见花失容的身影,不禁埋怨起来。
花失容迟迟没有现身,难道是害怕了吗?不敢应战了?还是,以如此方式,体面地放弃挑战?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静立圈中的蔡仁祥睁开眼来,眼角流露出了一丝微笑,环顾四周,朗声喝道:“花失容,你害怕了吗?有胆应战,却无胆迎战,你是想做缩头乌龟吗?”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自众人身后响起,“你就这么想挨揍吗?”
众人寻声望去,一个身材瘦削的身影在一些军士的拥簇下,自林中走出,悠然地向着校场走来。
随着这群人的走近,围观的人群自动的分开,让他们进到校场中,而那个瘦削的身影径直走到蔡仁祥的身前,站定,静静地看着他。
“挑战比试,机会难得!”
蓝世海趁势在一旁大声叫嚷开来,“本人蓝世海,就地坐庄,功勋点押注。花失容胜,押一赔三,蔡仁祥胜,押一赔一点五,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我这里下注,机会不多,快快把握。”
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