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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仙武录-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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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水营由司徒无喜带队,带着近百人向军部走去。
  这也是这些军士进驻新军校场后,第一次离开校场,都显得有些兴奋,走起路来,脚下生风。
  新军校场距离军部较远,山路奇曲,对于这些十六七岁的少年来说,算不得什么,十几里的山路,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到了。
  当初花失容从军部离开来新军校场时,正是二月初,冬未消,春未至,万物萧索,骑着高头大马,速度快,一路风景自然没法欣赏,
  此刻徒步,虽一路奔走,沿路景物,还是一一被收入眼底。
  冬雪过后的岚峰山,已是银装素裹,入目一遍银白。
  一路积雪甚厚,众人在司徒无喜的带领下,爬上西坪谷,再回望新军校场,犹如一只深陷皑皑白雪围猎中孤独的魔兽,左冲右突,不得其法。
  花失容心中突地冒出个想法:若是有支军武将这西坪谷围了,谷中的新军,不就是瓮中之鳖,任人拿捏了?
  器械室隶属右军辎重司,是右军命脉所在,驻扎在岚峰山的腹地。
  辎重司下辖五室,分别为:器械室、钱粮室、畜牧室、工匠室及守备室。
  众人跟着司徒无喜行走在积满厚雪的林间小道,默不吱声,待得转过一个湾口,一条宽阔的青石大道出现在眼前,道中间积雪已被清扫,犹如一条黑色的巨蟒,盘绕延伸,直入山林深处。
  众人沿着青石大道向着山中腹地走去,不久,远远地,便可看到一处丛林中出现了一大片房舍,被高高的围墙包围着。
  然后,众人看到了一处岗亭,一根巨木横亘在大道中间,旁边还有拒马桩等防守设施。
  寒风中,两个军士站在道旁值勤,岗亭中隐约有七八个人影。
  当司徒无喜率领众人走近,两个值勤的军士举手示意众人住步,禁止能行!
  司徒无喜上前,掏出自己的腰牌递了过去,说道:“前些日子,我们已向军部提出过易水营的训练科目,想必,辎重司应该接到军部手令了。”
  一名军士回头冲岗亭中喊了一声,“伙长,有无手令?新军易水营的。”
  一个伙长模样的汉子从旁边拿出一本帐簿一样的书册来,翻看了一下,探头出来回答道:“有这道手令。验明身份,可以放行。”
  那军士查验司徒无喜的腰牌,上面显示的身份是右军亲随营,不由问道:“大人,你是新军还是亲随营?”
  司徒无喜这才想起,自己因为易水营受困一事,受到惩处,已被亲随营除名,现在虽是新军的一名教官,却还没来得及去办理腰牌更换事宜。
  司徒无喜连忙解释,“我原隶属于亲随营,现为易水营的教官。”
  尽管司徒无喜已做出了解释,那名军士却没有放他过去的意思。
  军士年纪不大,没有经验,也做不了主,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司徒大人,你先稍等,我问问伙长。”
  司徒无喜的境界、官衔均在那儿摆着,虽说犯了错受罚,却不是他一个小小军士可以任意刁难的。
  军士跑进岗亭,低声在那伙长面前说了几句,那伙长面露诧异之色,朝这方看来,随即,他便站起身来,走出岗亭。
  那伙长年近三十,身材彪悍,一脸横肉,走路自带一股凛然气势。走近司徒无喜,冷眼瞧了半响,才闷声问道:“你就是那个被罚去新军的司徒无喜?”
  司徒无喜皱起了眉头,面露不悦。
  这伙长什么来头,居然敢以武士境二重的修为,如此胆大妄为地直接称呼一个武师境六重的长官?
  但想到此行的目的,司徒无喜忍住了,司徒无喜是忍住了,可眼光很不友好的盯着那伙长。
  司徒无喜冷然道:“正是。”
  说着,一股武师境特有的气势由然而起,直逼那伙长。
  那伙长身躯似乎轻晃了两下,仍不退让,“司徒大人,我们接到的手令是新军易水营的兄弟进入辎重司领取器械,你隶属亲随营,无法进去。”
  见自己强势也不管用,司徒无喜心头闪过一丝不快,却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想了想,司徒无喜说道:“确实是司徒的疏忽,忘了前往军训司更换腰牌了,这位兄弟,可否通融一下,不能因为我的疏忽,而耽误了易水营的训练不是?”
  伙长摇头,面无表情,“属下职责所在,莫敢有违。司徒大人,若人人都像你似的,无令而入,我辎重司守备室这个岗哨,设与不设有何区别?”
  自己已经放下身段,而人家一个小小伙长居然不留情面的拒绝,这让司徒无喜的面子挂不住了,一向表现得很儒雅、知稳重的司徒无喜,这会儿也是面呈怒色。
  “哼”地一声,一道冷斥自他鼻中冲出,声线如丝,却急如疾风。
  众人只见到那伙长“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身子定时萎靡地向地上倒去。
  岗亭中的军士吃了一惊,立即冲了出来,有人大声喝道:“快禀告吕大人!”
  一道耀眼的火光在众人眼前犹如流星般冲向了百米高空,“砰”地一声炸裂,璀璨如焰火锭放,艳丽而炫目。
  紧接着,岚峰山中,不同方向,立即就响起数起尖锐刺耳的尖啸声,彼此呼应。
  “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强闯我辎重司要地!”
  尖啸声尚未停歇,一声如同雷鸣般的吼声自空中炸响,一道高大的身影从旁边的树林中跃出,好似自天而降,气势凛冽。
  看到来人,司徒无喜也是吃了一惊,脸色大变。


第238章 司徒被囚
  来人身材高大,战意凛然,往那儿一站,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势,严厉地眼眸一扫,自带凛冽寒意。
  这是一个境界高出司徒无喜许多的高手!
  易水营一众军士心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在凛然寒森的目光逼视下,内心闪过一丝的恐惧之意。
  来人扫视易水营军士一眼,目光缓缓移动,最后落在哨所的军士身上,“警讯令是在何种情况下使用的?吕长河没有跟你们讲吗?”
  吕长河是他们的直接顶头上司。
  那伙长连忙上前见礼,“守备室右队乙伙伙长曹定安见过旅帅。”
  一旅辖三营!
  旅帅,可是比营指挥还要高一级的武官!在此人面前,司徒无喜只能算是下属。
  在大秦帝国的军武体系中,一营辖三队,营级武官称为营指挥,一旅辖三营,旅级武官称为旅帅,上面还有辖制三旅的卫帅。
  师级武官以上就统称将军了。
  这名伙长恭恭敬敬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听罢,那被称作“旅帅”的汉子望向司徒无喜的目光,顿时变得严厉起来。
  自一见到此人,司徒无喜就收敛了自己方才狂傲的态度,表现得十分恭敬。
  这会儿见此人望向自己,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见礼,“易水营教官司徒无喜见过侯旅帅。”
  此人正是辎重司官职正八品上,领宣节校尉衔的“旅帅”侯正义。
  司徒无喜虽出身申忌昕的亲随营,属亲信随从,但官职却是不高的,只是正九品领仁勇校尉衔,低了侯正义好几个军衔呢。
  官大一级压死人,司徒无喜见到侯正义,就得恭敬地行下属之礼。
  “司徒无喜,我知晓你。”
  侯正义面露不悦之色,却也没有发作,“你带着易水营误入峰回岭,被罚去新军做了教官,军中早有通报。”
  随即声音一变,就没那么好听了,冷嘲道:“司徒,你是从亲随营出来的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应当一清二楚。
  你今日强闯守务室的哨卡,属严重违反军纪,还敢出手伤我属下,即便申将军也保不了你!束手就擒?还是我亲自出手?”
  司徒无喜没有回答,只是回头望了眼身后近百名军士。
  这些还不懂得事态严重的军士,一脸的迷茫,他们可能没想到只是领个器械而已,居然也能生出这等事情来。
  司徒无喜吩咐任子威,“通知严长官,他自会带你们去领器械。以后,就要辛苦严大人了。”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急速赶来,老远就叫道:“发生什么事了?司徒!”
  众人一看,竟是严千里,一脸着急之色。
  严千里看到众军士时,这才长舒了口气,脸色稍缓。
  原来方才的“警讯”,严千里也听到了。
  在军中,“警讯令”的释放有严格规定,除非有强敌入侵,当严千里初见“警讯令”时,也是吃了一惊,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闯军部驻地?
  当知道是辎重司方向,严千里不由地担心手下军士的安危,便急忙往这边赶来。
  司徒无喜迎着严千里,将之拉到一旁,轻声地将事情简略地说了一下,然后,轻轻拍拍严千里的肩膀,“辛苦你了!”
  然后,不等严千里开口说话,司徒无喜便转身走向侯正义,“侯大人,司徒服法。”
  侯正义面无表情,忽然出手如电,一指正中司徒无喜地胸口,司徒无喜口中发出一声闷哼,便无力地软倒在地。
  侯正义转脸那叫曹定安的伙长,“你能坚持职守,我很欣慰。但你乱用‘警讯’,弄得军部人心惶惶,自行回守备室,领二十杖军棍,伙长之职,还是不要做了罢。”
  曹定安脸色大白,望向地上的司徒无喜的目光透露出无比怨恨。
  而侯正义望也不望他一眼,小鸡子似地提起司徒无喜,快速地闪入林中,几个跳跃便不见了踪影。
  严千里上前向那曹定安出示腰牌,曹定安看也不看,转身就走,二十军棍还在等着他呢。
  努力了数年才得到的伙长之职,说没就没了,跟谁说理去?
  此刻,他满腔的怒火正没处发泄呢。
  在严千里的带领下,易水营的军士通过了岗亭,进入辎重司内部区域。
  一进到此处,一条大道分出三条岔道,各分东西,伸入密林之中。
  严千里选择了中间的那一条,直行数里,就看到一道高达两丈的围墙、大门外驻守着一队军士的区域,想必这里就是器械室了。
  果然,随着走近,众人都看到了大门前的那一道挂着的黑漆木牌上的几个字:辎重司器械室。
  想来前方哨卡发生的事情,这里的守军已知晓,因而在见到易水营的军士到来后,一位军士就大声喝道:“站住!”
  严千里让易水营的军士站住,自己独自一人上前,递上自己的腰牌,说明来意。
  这时,从大门内走出一人出来,检查了一下严千里的腰牌,冷笑道:“现在的新军,越来越没规矩了,胆大妄为的很,居然敢重伤我的手下了,真的是缺少管教啊。真不知你们这些教官是怎么当的?”
  看此人的穿着,只怕是个当官的,而且级别不比严千里低。
  严千里看到此人,面色也是一变,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新军易水营教官严千里见过吕大人!”
  这人便是守备室的驻军——守备营的营指挥吕长河,从八品上领御侮校尉衔。
  严千里只是“营指挥”官职,跟司徒无喜一样,属正九品上领仁勇校尉衔,军衔跟官衔都低了吕长河几级,见面也是要见礼的。
  吕长河却不领情,冷声道:“领器械就好好领,谁给你们的胆气,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我的属下做错了吗?
  它忠于职守,刚正不阿,现在倒好,不但受了二十军棍,伙长之职也没了,我找谁说理去?”
  吕长河严辞厉色,严千里没有吱声,抿着嘴唇站在那儿,任凭吕长河呵斥。
  而一旁的易水营军士看到这一幕,都表现出气愤的神情。
  半响,吕长河终于将自己的怒气发泄了一番后,才平复了情绪,哼哼地道:“今日天色已晚,你们明天再来吧!”说罢,转身就进入围墙内。
  严千里也不争辩,恭敬地目送吕长河,转身带着易水营的军士返回新军校场。
  花失容没想到,一件很容易解决的事情,最后竟演变成了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义气之争,器械说不让领就不让领了。
  花失容发现,回到新军校场后,严千里立马就又离开了新军校场,不知做什么去了。
  一连数天,易水营的军士都没有进行训练,严千里也没有在营里出现,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没有主官的易水营,就没有了约束,年轻的军士们没人管束,还不是怎么轻松怎么来?
  当其他营都在紧张训练之际,易水营的军士三三两两地散步在新军校场边,远距离地观看他们进行阵列训练,有些军士趁机窜进林中,不知做什么去了。
  花失容发现,在这冷冰器时代的阵列训练,除了队列训练外,就是各种武器的综合配合使用了。
  在一伙中,三名军士持盾居前,三名陌刀手在后,三名弓箭手守后,居中的伙长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下令调度,跟随大部队或前进或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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