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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法跟他们对抗,那就只能借助外力。
深更半夜,不可能有人路过,距离营地又远,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搭救。
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救,能利用的就是阵法了,这是目前花失容暴露的最有效的反击技能。
花失容一祭出“一字长蛇阵”,立即就掷出数枚阵旗,“一字长蛇”扩展开来,将花失容笼罩住了。
身前之人反应也快,当即明白了花失容的意图,立即冲上来攻击。
此人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趁着阵法尚未稳当,发起猛烈攻击,攻破阵法,让花失容无所依仗。
一个尚未构建出的阵法,是相当脆弱的,就像一座刚建构的房子,地基不牢,最易被风雨侵袭。
“砰”地一声巨响!
尚未构建完毕的阵壁发出轰然声响,巨蛇在半空中一阵急晃,蛇身就像风雨飘摇中小船,随时就要倾覆一般。
花失容却不管不顾,继续掷出手中的阵旗。
体力跟精神的严重耗消,为了让阵旗准确到位,不致出现错误,花失容不得不放缓掷出的速度及阵旗的数量。
原来一次性可掷出的十数枚稳固阵基的阵旗,花失容不得不分作十数次掷出,一次最多两枚。
即便之样,精神的耗消也是急骤下降,而且,一些阵旗并不像往常一样准确到位,为阵形的稳固埋下了隐患。
奈何此阵法的阵基等一切物什,乃药王郑独裘所练制,岂是那么容易击毁的?
花失容正是因为对阵基有足够信心,心中才没有那么慌张,有板有眼地掷出手中的阵旗。
见自己的攻击一时不能凑效,身前之人急了,一边攻击巨蛇,一边向同伴吼道:“死胖子,赶快动手!”
花失容身后的黑影反应过来,应了一声,立即加入攻击。
顿时,花失容感觉到巨大的压力。
阵基不稳固,巨蛇就不能出击迎敌,否则,巨大的冲击力,会造成阵基的崩蹋,不用对方出手,花失容就会暴露在两人面前。
果然,阵基不稳的“一字长蛇”阵,在承受了两人狂风瀑雨般的攻击后,急骤摇晃起来。
巨蛇嘶吼着,处处躲避,哪还有一点威猛的样子?看上去,好像随时就要坍塌一样。
好在花失容先前已掷出数枚阵旗,基本稳定了阵基,看着气急败坏的两人,花失容好整以暇地将最后几枚阵旗掷出,彻底稳固了阵基。
花失容长舒口气,拍拍手。
“凤凰营的吧?”花失容问。
久攻无效后,两道黑影知道再攻击也无用,便停止了。
直到这时,借着阵法发出的莹白光芒,花失容才看清两人的装束,居然都是一袭的夜行衣,面上还蒙了块面巾。
若非怕认出要担责,谁会蒙面?
“走!胖子。”
身前这个蒙面人并不回答花失容的问话,而是招呼另一名身材稍壮实的蒙面人,准备离开。
既然打劫不成,那就趁早离开!这人的执行力很干脆。
“那么多功勋……”
身材稍壮实的蒙面人还有点犹豫,却被伙伴瞪了一眼,立即闭口不说话了。
就在两人转身即将离去时,忽然感觉身后有异。
两人转过身来,就看到那条高大威猛的巨蛇,张着巨型血盘大口,向着两人吞噬而来。
第253章 反劫掠
为首的蒙面人立即跳开一边。
身材粗壮的蒙面人反应稍有迟顿,被巨蛇击中,一条手臂被咬中,用力一扯,近二百斤重的身体,顿时被扯倒在地。
巨蛇再一甩头,这具躯体竟被轻易地扔上半空中,吓得他杀猪似的不停嚎叫。
摧动阵法所需内力虽多,却还在花失容的可承受范围之内。
为首蒙面人身材灵活,花失容拿他没办法,现在一招得手,花失容完全执行痛打落水狗的精神,捡着这胖子猛揍。
既然奈何不了你,就拿你同伴出气,你救还是不救?
花失容发了狠心,这人还没落地呢,又是连番出击。
花失容摧动巨蛇攻击了十数招,这胖蒙面人除了不住惨叫,根本没法躲闪。
当胖蒙面人被揍了十数招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之时,终于不叫了,人早已昏迷过去。
“花失容,你也太狠毒了吧?”
蒙面人瞪着花失容,直喘粗气,有心上前救助,但看到那威风凛凛的巨蛇后,又犹豫了。
花失容“哈”地大笑,“你们都拦路抢劫了,还说我狠毒?难不成我就该束手就擒?”
“你想怎么样?”蒙面人的声音涩涩的,甚是不甘。
两人原本是想劫掠花失容的,不料,被劫者坐拥强大阵法,导致计划失败,还被对方来了一个反劫杀,擒住了同伴。
这蒙面人别提有多丧气了。
“好办!”
花失容好整以暇地说道:“将你们两人的功勋点尽数划拨给我就是了,我这人要求不高。”
蒙面人心里直吐血,还说要求不高,功勋点全给你了,我们怎么在军武中过活啊?
“休想!”
蒙面人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那就是没得谈了?”花失容冷笑。
随即,花失容摧动巨蛇,张着血盆大口照着这胖蒙面人的一条腿咬了下去。
“咔嚓”一声脆响。
胖蒙面人的右小腿骨断了。
“啊……”
一声惨叫,刚才还昏迷的胖蒙面人,被一阵痛彻心扉的巨痛疼醒,惨呼出声。
蒙面人心里透发出一阵寒意,这花失容还真敢下手啊!方才有心想赌一把花失容不敢真下手,现在看来,这小子心思歹毒着呢。
看到同伴在地上惨叫的情形,蒙面人怒火中烧,狠不能冲上前去生撕了花失容,替同伴报仇。
可一看到那个自己无法攻破的阵法,最终无奈地叹口气,掏出腰牌来,狠狠地瞪着花失容。
“算你狠!”
蒙面人很不情愿地将功勋点划拨给花失容,仍不忘表示自己的愤怒之情。
花失容又指着在地上不停翻滚的胖蒙面人,“胖兄,该你了!”
说罢,微笑着扬了扬手中的腰牌。
“杨兄弟,转给他!日后,我们一定将这个场子找回来!”
蒙面人安慰胖蒙面人,眼睛却死死瞪着花失容,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花失容不知已死过多少次了。
“周兄,我若是你,就会慎言。”花失容提醒他。
蒙面人叫周昆,刚刚转给花失容四千多点功勋时,腰牌上清晰地显示出信息:凤凰营周昆转入功勋点四千三百一十二点。
果然是来自凤凰营的,花失容先前的猜测一点儿也没错。
叫“杨兄弟”的胖蒙面人忍着巨痛,转给了花失容三千多点功勋。
花失容瞪着这个叫杨尊的胖子,忍不住嘲讽道:“你小子是怎么混的?如此高的境界,竟只有这么点功勋?”
花失容不相信,抢过杨尊的腰牌还检查了一番,确认腰牌上再无多余功勋点后,这才放过他。
看到周昆背着杨尊匆匆离去,花失容仍在阵法中又调息了好一会儿,恢复了一些内力后,才决定回易水营。
花失容知道,不论是谁指使周昆跟杨尊两人来拦截自己,现在有一人受了重伤,背后指使之人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
果然,中午时分,花失容看到邹飞的脸色变得铁青起来,而且,左脸颊上还有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此事邹飞掩饰得极好,花失容也不揭穿,都当没发生似的,但是,邹飞每次见到花失容时,有意无意地,都会选择避开。
此事,不过是一天紧张训练中的小插曲,引不起什么波浪。
但是,一些对花失容暗生恨意的人,终于明白,想要对付他,首先得有攻破他的阵法的能力。
日子在一天天的紧张训练中过去,转眼,一个月的队列训练及体能锻炼已进入尾声,再有两天,这两项科目的训练就要完成了,军士们都有一种即将摆脱桎梏的感觉。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体能馆训练,军士们像是经历了脱胎换骨一般,抵抗威压的能力大增,大部分军士都能在三百斤重的威压下自由活动,而无迟滞感。
而花失容的收获更大。
随着在体能的锻炼,他已成功跨入三、四千斤重的威压区域。
这让花失容吃惊不已。
细细一计算,居然距离最边沿的石亭已近四十里,越发地靠近体能馆的中心区域了。
知道这一数值时,花失容也吓了一跳:自己有这么强横了吗?
境界还是武生境二重,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因为在威压下练习“静待花开”拳法及心法,身体的抗压性及灵活性已不可同日而语。
最让花失容惊喜的,就是那“静待花开”拳法已能自如地使将出来,毫无违和感。
在这么强的威压下,还能做到如此,已是很大的一个进步。
不过,“静待花开”的心法虽然也能运行,却还是很缓慢。
没有心法的配合,“静待花开”的拳法,就如同三岁小儿的玩耍,花架子而已,没有任何威能而言。
看来,如何加快心法在威压下的运行,是花失容亟待解决的问题。
这一天上午,队列训练完后,军士们跟往常一样,准备向体能馆跑去,却被铁血叫住了。
铁血朗声道:“昨日接到军训司的命令,结合这段时间体能馆的训练情况,军训司将在我们这批新军中,挑选十名体能训练成绩优异的军士,将与天宝府的优秀子弟,参与一项十年一次的比试,前绩突出者将给予丰厚的奖励。
所以,我希望你们当中有人能脱颖而出,争取成为右军的参试人员,为易水营、也为你们自己,都是有诸多好处的。”
听到铁血如此说法,任子威等三个队正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花失容。
只有他们三个知道,这一月以来,在体能馆内,花失容每天悄无声息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走向比他们更远的深处。
三人碍于脸面,没有声张,现在看来,这易水营的第一名,只怕非花失容莫属了。
三人互视一眼,满目尽是难言的苦涩之味。
铁血跟冷直没有过多介绍十年一次的比试是什么情况,而是继续进行今天的体能训练。
只不过,两人今天出人意外地跟着众军士也进入到了体能馆中。
只有经过阵法记录的腰牌,才会产生威压,铁血跟冷直当年是新军时,曾经接受过体能馆的训练,新军结束之后,会被阵法自动清除记录。
因而,两人进入体能馆,是不受威压影响的。
两人直接来到到那个圆形建筑物前,郭垂悯跟邵文惟似已早就知道两人要来,早就在圆形建筑门口等待了,将两人迎上此楼的最顶层“监控室”内。
“监控室”内的“电子屏”上,有数百个移动的光点,显示着易水营全体军士所处的位置。
铁血笑道:“两位执事大人,我跟冷大人一直忙于训练,倒忘了过问易水营的体能训练情况,还望执事大人莫怪。”
铁血表现得很客气,郭垂悯跟邵文惟两人都是文官,跟这些武者没有过多的交往,只是礼节性地一笑。
郭垂悯指着“电子屏”上闪烁的光点,“二位大人看到的,就是目前易水营军士的训练情况。”
冷直一直在盯着“电子屏”上突前的四个光点,尤其那个最为突前光点,不由地问道:“这突前的四个光点,能查出是何人吗?”
郭垂悯点头道:“自然是知道的。”
郭垂悯自百宝袋中掏出一枚阵旗来,在那电子屏前某处插入。
立刻,冷直跟铁血两人便在电子屏前看到了四个名字,看到最为突前的那个光点上的名字时,冷直跟铁血瞪时震住了。
“花失容?”
铁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正是!”
郭垂悯说道:“这花失容自打第一天始,就一直处于突前位置,稳步推进。”
冷直倒吸口凉气,讶然问道:“不知……此时,花失容所处的位置威压如何?”
郭垂悯又掏出一枚阵旗,插入电子屏某处,立时,屏幕上就显示出了所有光点所处区域的威压数值。
“四千二百斤?”
冷直不淡定了,铁血也惊得掉了下巴一般,合不拢嘴。
这是何等逆天的存在啊。
两人再看三个队正所处的区域,可怜的区区五百五十斤的威压,跟花失容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啊,这也太大了吧。
冷直不敢相信地望着郭垂悯,“这可能吗?他……才武生境二重境界啊。”
邵文惟的回答很直接,“冷大人怀疑他作弊?”
冷直虽不承认,但闪烁不定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至于是否作弊,我们不便做出判断。”
郭垂悯沉吟道:“依军训司指令,我们不会干预训练中出现的异常,但会如实向长官们汇报。
当初发现此种异常后,我们已及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