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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百年前末世初期的丧尸，一周前才到S级，恢复了智慧。”
……
知道菜都是北宸买的，第二天一大早，南妈就做好了早饭，亲自打电话让北宸和王医生还有薛琪来吃早饭。
但只有北宸来了，薛琪一大早就没在家，王医生更是半夜被叫去医院急救。
吃完早饭，北宸带着南阳还是从天上飞去警局。飞到半路，地面上一群人又围在一起。
作为警察，看到有人聚堆，都会多看几眼，这一看，两个人都是一愣。
异能者的眼神很好，两人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间，一个光溜溜的尸体，心脏处是一个红彤彤的血洞。
“快下去。”南阳拍着北宸的肩膀催促。
北宸带着南阳落在尸体旁边，围观的人看到从天而降的两人，都不自觉后退了几步。
男人仰天躺着，胸口是个很大的血洞，还散发着一点臭味。
南阳仔细闻了闻，好像不是尸臭的味道，倒是跟昨天佟楚枫家里的腐臭味差不多。
南阳看向北宸，北宸点头：“是同一个凶手的味道。”
好家伙，还是个连环案。
南阳打量着男人，四肢扭曲，浑身淤青，还有某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不见了，变成了太监。比佟楚枫还惨。
南阳觉得男人有点眼熟，仔细想了想，突然想起来，这男人不就是昨天早上当街打老婆的男人吗？
昨天有警察来了，他和北宸就没管，今天居然就死了？
北宸蹲下，在胸口的血洞里看了眼，伸手扒拉了一下，一个染血的塑料露出来一角。
北宸还没把塑料拉出来，一个穿着保安服的大爷就冲进来喊：“嘿，你们两个，干什么的，不要破坏现场，我们已经报警了，等着警察来，你们俩别随便动。
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什么都想凑热闹。这是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走赶紧走。”
有人似乎认识大爷，扯着大爷小声道：“王大爷，他们是异能者。”
“异能者？”大爷惊讶的看着两人。
南阳笑着掏出证件，打开给大爷看，道：“我们不但是异能者，我们还是警察。一会儿我的同事就来了。
大爷你放心，我们不动。等会儿我们同事来了再查看尸体，您跟我们一起保护现场吧，顺便有些事想问问您。”
“真是警察啊，行，你们有什么就问吧。”
“大爷认识这个人吗？”
“认识啊，他叫徐堂，在我们小区很出名的，打老婆出名的。
昨天还打老婆被警察抓了，可惜他那老婆拎不清，还去警局给他作证没打老婆，没在警局待多长时间就回来了。
昨晚又把他老婆拉到大街上打，谁能想到今天就死的这么惨。小伙子，你们赶紧去看看他老婆，会不会是他老婆被打急眼了，把他杀了？可别让他老婆跑了。”
“大爷你是哪个小区的？”
“就那边的伟业小区。他家就住门口旁边1栋的顶楼，601。”
第八十一章 是个女孩
“他家除了他老婆还有别人吗？有孩子吗？”
“没有，他老婆年轻的时候怀孕被他打流产，就没再怀过。他爸妈不住这，就他和他老婆住这。”
“他老婆经常被打吗？没提出过离婚？”
“她哪敢啊。他老婆家里都死光了，就剩她自己。她敢提离婚，会直接被徐堂打死的。小同志，我觉得他老婆最有怀疑，你们还是快去看看他老婆吧。”
“大爷能带我们去他家吗？”
“当然可以，就那栋楼，不远的。”
“我和大爷去看看，你在这看着现场。”南阳叮嘱北宸。
北宸摇头：“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如果有危险，我会进空间的。你还是在这看着现场，队长他们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北宸眼神瞥了一眼别的地方，点点头：“好吧，你小心。”
南阳跟着大爷进了伟业小区，左转就到了1栋，楼梯房，最高六层。徐堂家就住在顶楼。
大爷爬楼梯走到一半，累得气喘吁吁：“不行了，小伙子，你自己上去吧，601在左手边。他家门经常被徐堂踹，最破的那扇门就是他家了。”
“那我自己上去了，谢谢大爷带路。”
南阳一个人爬上六楼，果然左边的门坑坑洼洼，跟两外两家一对比就像是从旧货市场淘来的。
南阳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走动的声音。南阳敲门，屋子里还是没有走动的声音。
“家里有人吗？”
“快递到了。”
南阳敲了好一会儿，屋子里依然安静的不像是有人。
楼道的窗户的突然被打开，南阳惊得猛然转头，北宸从窗户飞了进来。
松了口气，南阳拍着狂跳的心脏，问道：“你怎么来了。”
“局长带着人来了，他们在检查现场，我来看看你。怎么样，屋里没人吗？”
“好像没有，我敲了好一会儿了。”
“如果是同一个凶手，那这间屋子可能味道也不会好。我们还是先去找局长，让开锁的来吧。”
“好。”一听说味道可能和昨天的一样，南阳立马就打了退堂鼓。
和北宸重新回到徐堂的尸体旁，局长手里已经拿着清洗干净的紫色彩纸折的星星。凶手果然是一个人。
“矫新龙，这彩纸查到哪有卖的吗？”局长脸色阴沉的道。
“这种彩纸是三环的一家造纸厂生产的，全城都有卖。咱们这天阳小学附近的校工商店里都有卖。我现在正在筛选这些校工商店的监控，目前还没发现可疑的人。”
法医小姑娘检查了一下尸体道：“死亡时间在昨晚十二点到一点之间，致命伤应该就是心脏被挖。身上还是一身被暴揍的痕迹，具体的要回去做尸检。但是看伤口的形状和切割手法，凶手应该是一个人。”
“确实是一个人。”局长在徐堂的胸口闻了闻，闻到了熟悉的腐臭味。
“局长，徐堂家就在那边，家里没人开门，北宸怀疑他家也和佟楚枫家一样，里面有结界，封印了味道。”南阳走过来对局长说道。
“徐堂？你认识死者？”局长惊讶的看着南阳。
“不认识，是徐堂小区的一个大爷跟我们说的。那大爷刚才带我去了徐堂家，大爷应该没回来。”南阳寻找了一圈，没看到大爷。
“我和北宸去看看，马阳，你去开了锁就离开吧。你们在这附近搜搜有没有线索。”局长不想再收拾一边呕吐物，只带着北宸和开锁的警察走了。
留下来的人都是松了一口气，没人想再闻一遍那种味道。
剩下的人把徐堂附近仔细的搜了一遍，没有发现线索。马阳先跑回来，捂着嘴干呕，趴在地上后悔：“又是那个味道，我就不应该学开锁。”
没过一会儿，局长和北宸也回来了，局长的脸色不太好，北宸倒是没事人一样。
“附近有发现吗？”局长深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问郭蓝羽。这一次的味道更浓了，局长也有些扛不住。毕竟局长还是个人类。
“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郭蓝羽摇头。
“那就回去吧。”局长刚说完，手机响了。
是心理医生来的电话，局长接通，心理医生很高兴的道：“郑局，牛芬芳说了一些信息。她说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眼睛是灰色的。”
“二十来岁的女孩？是条有用的线索。还有别的吗？”
“没有，我是趁她做梦的时候问的，但是牛芬芳好像很怕那个女孩，说了两句就一直喊着她不敢，办不到的话。这事急不来，再给我一点时间。”
“最好快点，今天又有人死了。”
“我尽量。”
挂断电话，局长并没有多高兴，只是知道了是个女孩，灰色的眼睛更加确定了是丧尸。
S级的丧尸，就像是压在头顶的一座大山，即使知道了女孩是谁，局长也不敢抓捕。
局长宣布收队，刚走没几步，大爷又跑了过来，手里还拉着个女人：“等一下，徐堂老婆在这。”
所有人回头，大爷拽着瘦弱的女人走了过来，看了眼眼前的人群，只认识南阳，大爷对南阳道：“这是徐堂的老婆，我往下走到时候，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想要上楼，我怕她跑了，就给你们抓过来了。”
局长打量着女人，女人披头散发的低着头，看不到脸，局长越看女人头越低。被大爷抓着的胳膊青紫的伤痕交叠，胳膊上没有二两肉，瘦的皮包骨。
“你是徐堂的老婆？”局长问道。
女人低着头不点头也不说话，局长干脆直接问道：“徐堂死了，你知道吗？”
女人突然抬起头，消瘦的右脸和红肿的左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双眼却亮如明月，闪烁着兴奋期待的光芒。
“他真的死了？”女人一脸期待的看着局长问，一点也不避讳自己男人死了她会多开心的情绪。
“是，死了。你很高兴？”局长打量着女人。
女人的眼里逐渐的染上兴奋，嘴角越咧越大，最后仰天大笑，笑声里满是畅快。
但笑着笑着，女人却又哭了起来，号啕大哭。
第八十二章 你们没用
徐堂老婆又哭又笑，像个神经病。但没人笑话她，所有人都看得心里不得劲，都在等着她发泄完。
发泄了一通，人慢慢冷静下来。徐堂老婆抬头看了眼所有人，最后看向了局长道：“徐堂就是个人渣，他死了是为民除害，你们不用再查是谁杀了他。”
“是个浑身臭味的女孩是不是？”局长突然说道。
徐堂老婆愣了下，惊讶的看着局长，明显局长猜对了。
“你们知道是谁，那就晚点抓她，晚抓一天，她就能多杀一个人渣，多救一个可怜的女人。”
“跟我们走一趟吧。”局长没多说，带着徐堂老婆一起回了警局。
回到警局，佟楚枫的妈妈也到了，老太太看过儿子的尸体，一脸平静。
老太太和徐堂老婆被分开询问。
“我早就跟他说过，人在做天在看，他把他爸打死的时候，我就说他早晚会遭报应的。现在好了，他死我前头了。呵呵。”老太太笑得很悲凉，又如释重负。
“他爸是佟楚枫打死的？”局长皱眉，没想到又多了一个案子。
“是，肾和脾都被那个畜牲踹碎了，送到医院就没了。他爸临死前不让我报警，就说是自己摔死的。
他死有余辜，他死了，芬芳娘俩也能有好日子过。芬芳你们找到了吗？她带着孩子不知道能躲哪去。”
“牛芬芳现在医院，她很好，她儿子也和她在一起。”
“找到就好。她早该去医院的，都是那个畜牲不让。芬芳这些年受伤都不敢去医院，都是自己硬挺着，她身上的伤肯定都留下后遗症了。我想去看看她们娘俩。”
“可以，但是，我们希望你能帮着劝一下牛芬芳，让她把她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如果有人犯罪，我们警察会抓的，而不是这种私自杀人，这是犯法的。”
“呵呵，没用的。佟楚枫被抓多少次了，监狱都快成他第二个家了，有时候你们这些警察还真得不如这些私自杀人的。”老太太摇头。
局长沉默了。因为现在人类人口太少，除非是恶劣的故意杀人才会判死刑，不然一般都不会要了人命。
安排人送老太太去医院，徐堂老婆那也没问出什么，只知道是个女孩，身上有很臭的味道。
但是徐堂老婆闻到的只是身上衣服长时间不换馊了的味道，并不是他们闻到的那种能把胃都吐出来的味道。
馊了的女孩，也算是个线索吧。
从两个人身上都毫无所获，调查陷入了僵局。
众人正在讨论案情，局长的手机响了。局长接了听了一会儿，放下电话道：“上面派了个A级异能者过来，大家都跟我去迎接一下吧。”
“A级异能者？谁啊，什么异能？多大了？”陈欢眼睛一亮，十分兴奋的问道。
“说是个精神系异能者，你们都小心一点说话，这种异能防不胜防，被控制你们都不知道。要是跑到大街上跳个脱衣舞，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这个我知道，昨天晚上万华小区前面还有人跳脱衣舞呢，有人说他们是被精神系异能者控制了。不会是新来的异能者就住在万华吧。”陈欢看过乔章跳舞的视频，心有余悸的道。
“应该不是，他今天上午才从一环走，昨晚没在咱们八环。”局长摇头。
北宸和南阳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多说。
第八十三章 李蒙
A级异能者的到来，让整个警局都隆重了起来。一群人站在门口等待了十五分钟，才等到一辆飞车从天而降。
风系晶核驱动的飞车无声无息，如果不是司机按了喇叭，门口等待的众人还不知道头顶来人了。
飞车平稳的落地，陈欢在南阳耳边惊呼：“是飞云T10，最新款的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