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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娘子(种田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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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回,可憋的疯了。
  “娘,俺想吃那个。”幺儿站在一个卖糖块的小摊子前,咬着手指头馋的直流口水。那小摊上有红的麦芽糖块,白的冰糖,各种颜色的水果糖,还有混了核桃仁和花生脆的酥糖,香味馥郁,可吸引人了。
  刘春华问了问价格,我的妈耶,她一咋舌,“你咋卖的这么贵?”
  “这位大婶儿,这可是年关啦,再说,我家的糖用的都是好料子。”摊主笑眯眯的说,末了对站在摊子前流口水的幺儿说道,“娃,你喜欢吃就让你娘帮你买,来,我给颗花生糖你尝尝。”
  说完拿起一粒裹了糖衣的酥炸花生给幺儿,幺儿嚼得满口生香,更走不动道了。
  “娘,不管,我要买糖吃。”
  “你刚才说哩,要给我买的,不许赖账,夫子说了,赖账言而无信,以后没有人喜欢的!”
  刘春华气的头皮发麻,一天到晚想着吃,都考了两个丁等末了,还一点都不知道反省!
  她正要发作,旁边来了辆马车,车在摊子前停下,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车内传来,“咱们买些糖块,拿回去给孩子们解解馋。”
  何慧芳从马车上下来,正好和瞪着眼要发火的刘春华对上眼睛。
  今日是腊月二十三,早上安宁给女工们结清楚工钱,客人们也拿完了衣裳,沈泽秋剪下几条红棉布条拴在货架,门锁,还有剪刀上,寓意吉祥顺意,来年红火。
  接着一家人便启程回沈家村了。
  何慧芳已经提前买好了过年的年货,对联红福,炮仗香烛,豆腐果子还有红糖桂圆等零食。路过糖摊的时候她才猛然想起,糖块忘了买。
  往年家里的糖是自家做的麦芽糖,今年仨人都忙,也就没时间做,正好现在下车补上些。
  谁料一下车就遇见了许久不见的冤家,何慧芳撇了下嘴,假装没瞧见刘春华,对那个小贩道,“你这儿的糖块哪几种好吃?我一样称个一斤。”
  小摊主笑眯眯的掰下几小块芝麻糖、花生糖、核桃酥给何慧芳尝,“这几种又香又甜,你尝尝。”
  接着又挑了两粒水果糖给何慧芳,“这种小孩爱吃。”
  何慧芳急着回村收拾院子,赶时间呢,所以一把将所有糖块塞到嘴里,砸吧几下品了品滋味儿,对摊主点点头,“滋味是不错,这些芝麻糖啥的一样一斤,水果糖给我几样口味混在一块儿,要三斤。”
  接着想了想,“不成,三是单数,要四斤好哩。”
  摊主忙不迭的点头,用油纸把糖块包起来称。
  刘春华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啥?何慧芳莫不是昏了头,一下要了六七斤的糖块,花了八百多文钱,要知道一般的村里人,顶天也就称个半斤一斤的装点下门面,让孩子们过年时尝个味罢了。
  还有,凭啥刚才摊主给幺儿尝味道就只给最便宜的糖衣花生,给何慧芳尝就是好几种,她不服气,本不打算在这儿买糖,也硬着头皮指着芝麻糖说。
  “我要这个,要一斤!”
  不就是糖嘛,她家里照样吃得起。这下幺儿高兴的合不拢嘴,刘春华可狠狠肉痛了一下。
  何慧芳买完糖,坐上马车走了,看着马车咕噜噜远去,幺儿不禁想到回家路上的几十里路,还有呼呼刮着的寒风,他一边大口嚼着芝麻糖,一边扯刘春华的衣裳,“娘,咱也坐车。”
  幺儿和刘春华不愧是母子,连想法都如出一辙,慧芳婶他们能坐马车回去,自己家也能坐!
  刘春华低头一看,才买的糖就被幺儿吃空了一角,她赶紧从他手中把装糖的油纸包抢下来,两条眉毛一竖,“忘记你们徐夫子说的啦?要身体好,以后考试才不会晕倒在考场上,你懂不?”
  “走路回家,强身健体!坐车,哼,那是病秧子走不动道才坐咧。”
  “嗬,瘟鸡!”
  *
  沈泽秋他们的马车才刚刚进村,就有眼尖的人看见了。
  有人眯着眼睛往土路的尽头张望,“哟,来了辆马车哩,不知道谁回村了。”
  边上有人搭了句嘴,“还能有谁,肯定是泽秋家呗,直打他们去了镇上,哪次回来不是坐的马车!”
  吴凤英正带着禾宝,还有禾宝两岁的弟弟糖宝在旁边玩,两兄弟抱在一块打架,她一边把他俩扯开一边嘀咕了一句,“嗬,装神气。”
  话音刚落,她儿媳妇就走了过来,吴凤英脖子一缩,生怕刚才的话儿被儿媳妇给听见,要是她学舌告诉桂生,自己又要挨儿子说,急忙把爬在地上的糖宝抱起来,一边拍娃身上的灰边说。
  “哎呦,咋在地上爬来爬去,你狗生的呀?“
  才说完,她儿媳妇就走到了面前,刚好把这句话听在耳朵里,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还有更新吖


第50章 
  她婆婆这说的是个啥?哪有做奶奶的骂自家孙子是狗生的; 这不是故意打她的脸嘛。
  桂生媳妇儿张小柳一把抱过糖宝,然后腾出一只手牵着禾宝,语气有些冲; “娘,你刚才那话啥意思; 故意说给我听的?”
  吴凤英后知后觉的瘪了下嘴; 天地良心哎; 她是平日里这样说话惯了,根本没细思里头的含义,这下好哩; 搬起石头砸了自个儿的脚。
  “小柳; 我随口一说; 你咋还往心里去了。“吴凤英有心解释,但又拿着做婆婆的架子; 听上去像在责怪张小柳多心。
  张小柳头都没回,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她刚嫁过来那年; 桂生还没去县城做工; 吴凤英的长辈排场可没少摆; 她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不成; 她得要桂生给自己做主; 她婆婆就是个顺杆爬的主儿,惯会得寸进尺的; 今日对她阴阳怪气的要是没人管,明天就会指着她的鼻子直接骂。
  吴凤英追在张小柳屁股后头走远了。
  旁边瞧热闹的人交换着眼神,会心一笑。
  “吴凤英咋这么怕她儿媳妇?看着在外头挺横的一人,倒被儿媳妇收拾的服服帖帖。”
  “她哪里是怕儿媳妇; 这是怕儿子嘞!”
  “不过小柳也是厉害,把桂生拿捏的死死的,桂生听她的话,吴凤英才不敢轻贱她。”
  *
  再说沈泽秋他们,终于到了家门口,仨人心情都很好,天公也做美,一路上不刮风不下雪,车顺顺当当走过柏树林,到了家门前。
  “多谢哩。”何慧芳把车钱给车夫,一边笑着说吉祥话,“祝您来年往事顺遂,身体康健哈。”
  “谢谢您吉言啦。”
  这车夫与他们相熟,是镇上的人,已经打过好几次交道了,他收好车钱,婉拒了何慧芳留他吃晚饭的邀请,看了看天色道,“时辰不早了,我趁天还光明,尽早回镇上去,咱们新年见,大家都吉祥顺利!”
  说完调转了马车身子,甩着马鞭子回程了。
  这时候院门嘎吱一声细响,毛毛听见了动静,从里面拉开了院门,眼睛一亮,高兴的喊道,“小伯娘,泽秋哥,安宁嫂,你们回来啦。”
  说完把两扇院门都推开,帮着他们把东西往堂屋里面搬。
  何慧芳原还想早些回来,家里房前屋后,鸡舍鸭舍肯定都乱糟糟的,定要花大功夫收拾一遭,等进了屋一看,那心放下不少,对毛毛这孩子的喜欢又添一层。
  鸡舍鸭舍看得出是勤轻扫过的,角落垫着的稻草都还挺干净,院子里落叶都扫成了一堆,雪融化成水后在院子里留下几个小泥坑也被毛毛拿稻草垫上了。
  毛毛从灶房中拿出几个瓷碗,取出冬篮给他们倒温水喝,就算坐马车从镇上回来也要一个多时辰,口渴是一定的。
  “这二十来天鸡一共下了快三十个鸡蛋,都抹了一层油,放在灶房里呢。“
  “杂物房的屋顶破了个洞,有些漏雨……要修一修。”
  “有一两日天气晴朗,我把被子又抱出去晒过一回。'
  沈泽秋他们坐着喝水,毛毛乖巧的坐在一边说着家里的情况,很认真也很有条理。
  何慧芳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带回来的包袱里掏出些糖块儿,花生桂圆啥的塞到毛毛的衣兜里,“毛毛你做的真好。”
  “伯娘先去做饭,咱进晚上吃鸡蛋面,等吃了饭,咱们再一块儿收拾一下,贴对联,福字,挂红灯笼。“
  “好。”毛毛脆生生的应了。
  灶房很久没开火了,何慧芳先拜了拜灶王爷,然后才起锅烧热水,毛毛在旁边帮忙烧火,在面条就快起锅的时候,他跑出院门,说要去和沈家大嫂说一声,今晚不过去吃饭了。
  到的时候沈家大嫂唐菊萍正在做菜,他们家人丁多,吃饭时足足十来张嘴,每回吃饭,粥都要熬上两大锅,她知道何慧芳他们今下午回来了,料想毛毛今晚会在那头吃,也没啥意外的,点了点头,“去吧。”
  这时候沈泽石的媳妇王桂香有些不是个滋味了,她把剥了一半的蒜米放下,捂着嘴干呕几声,“哎呦,有些反胃想吐。”
  她的肚子已经六个月了,现在还常有孕吐的反应,坐在她身边一块忙着择菜扒蒜打下手的沈泽玉媳妇儿梅小鲜见了,忙说道,“那你快去房里歇歇,记得喝几口温水,等饭做好了,我叫你。”
  王桂香点了点头,扶着腰慢慢回了自己屋。
  灶房里的唐菊萍忍不住叹了口气,“咱家就属她最金贵。”
  梅小鲜把择干净的小葱放在水盆里涮着,回头宽慰唐菊萍,“她大着肚子嘛,也能理解。”
  另一边王桂香回到屋子里,刚好沈泽石也在,她伸出胳膊,”我手疼,你给我揉揉手。“
  沈泽石忙走过来,“你咋了?”
  王桂香有些委屈,用手比划一个大圆,“我刚才剥了好大一碗蒜,手指甲都抠得发痛。”
  “我晚点就去和娘说,你月份大了,让她少给你派活儿。”沈泽石一边说边给王桂香揉着手指头。
  “那你要好生说,别叫大嫂二嫂知道了,娘这样偏爱我,我怕她们会不高兴,我不想惹得家里不安宁。“王桂香叹了口气。
  沈泽石连连点头,“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躺了一会儿,王桂香用胳膊肘推了推沈泽石,压低声音说,“你觉没觉得,毛毛这孩子,心思有些深?”
  “这话咋说?”沈家三房这些个兄弟感情很好,沈泽石也很爱护毛毛这个又隔了一代的堂兄弟,那娃聪明懂事,和心思深沉怎么能扯上关系呢?
  王桂香用手指戳了戳沈泽石的脸,有些无奈,“你呀,人太好了,看啥都觉得好。”
  “你看毛毛,一来咱们家,就把娘哄得服服帖帖。“
  “明明在咱家吃,却成天和泽秋他们亲近,现在他们日子过的红火,毛毛估计想巴结人家得些好处吧。”
  “今晚都不来帮忙做饭了,直接在泽秋他们那吃呢。”
  “他这一步一步的,感觉都在心里头打着算盘。”
  沈泽石听了眉头紧锁,王桂香见状急忙说,“泽石,这些话我也就和你说说,古话说嘛,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也就随便猜一猜。”
  “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沈泽石摇摇头,“我知道,我没生气。”
  但王桂香这番话还是让他觉得心里发寒,要是乖巧懂事都是毛毛装出来的,那这娃儿的心思可不是一般的深哩。
  *
  “伯娘,你多吃些,我人小,吃小份的就好了。”
  盛面条的时候毛毛蹲在一边,咽着口水说道。纯面条都是用白面做的,大部分庄稼人都是粗粮配精面吃,毛毛以前和他爹相依为命,家里穷得叮当响,一年到头也吃不着一回白面条,沈家大房人口多,吃饭也是细粮粗粮混着吃。
  所以,今天晚上这顿面条,算是毛毛记忆中少有的好吃食了,但他还是强忍着馋虫,说自己只要小碗的。
  “放心吧,今晚的面,管够。”何慧芳眼眶不禁有些发热,看到毛毛这幅年少老成的模样,不知咋了,就想起沈泽秋这个年纪,似乎也是这么个品性。
  何慧芳夹了满满一碗面,还在上头盖了个刚煎出来还油汪汪散发着香味儿的煎鸡蛋,再舀几勺油爆过的酸菜,然后递给毛毛。
  “吃吧,别和伯娘客气。”
  吃过了饭,何慧芳还要领着毛毛去沈家大房一遭呢,这不到年关了嘛,旧账该在旧年结,毛毛一天十文的工钱,该算好给沈家大伯拿着才是哩。
  天完全黑透了,何慧芳提着一盏灯,带着毛毛往村南边去。这时候刘春华才刚背着幺儿到家门口,幺儿那鼻子特别尖,沈泽秋家飘荡的面条味已经很淡了,还是叫他嗅了出来,趴在刘春华的背上嚷嚷,“娘,面条的香味哩。”
  “……闭上你的嘴。”走了夜路,半路上幺儿喊走不动了,刘春华只好把他背上往家走,现在累了个半死,心情不大好,狼狈的模样又被何慧芳给撞见了,更没有好气。
  “哼。”何慧芳没理会她,懒得理睬,她牵着毛毛的手,直直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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