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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们的心尖宠-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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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冷了最好,免得消耗他的力量。
  边桓刚要吝啬地收回暖意,下一秒,一双白皙精致的足底胆大包天地贴了上来。
  “脚也好冷。”
  白筱咬着唇角,楚楚可怜地看着面色发黑的邪祟,一点儿也不知道见好就收。
  “我已经很久没有盖过被子了,被放过地窖后,也只是搂着稻草睡觉……”
  邪祟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床板——也是一堆稻草,加上一层烂布料,根本没有“被子”的存在。
  ……哪怕是这样,她也不能把脚贴上来!这是挑衅!
  狠毒的邪祟捏住女人的脚腕,试图将她狠狠地甩出去,可当手掌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就被细腻的手感拖住了理智。
  男人的脚和女人的脚完全不一样。
  完全是大脚板与三寸金莲的区别。
  边桓的目光长久地落在那双脚上,只觉得被踩住的月要腹不由自主地变热起来。
  越来越奇怪了。
  他的目光就像是被胶水黏住,手指也不受控制地挪到那几根圆润的脚趾上,恶狠狠地捏了捏。
  “疼!”
  白筱痛呼一声,幽怨地瞪了邪祟一眼。
  竟然还敢瞪他!
  边桓怒从心边起,抓住她的足底,将小巧圆润的脚趾挨个捏了一遍。
  这个举动,堪称变态。
  尤其是他捏完,手指还不愿意挪开,一路滑到脚心,再狠狠地一摁。
  白筱“痛”叫出声。
  可当她的音调传进邪祟的耳中,却又是另一类滋味,使得他的心底升起一股恼怒——他是在惩罚她!她为什么叫得这么奇怪!
  蛮不讲理的邪祟完全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只是眼前的女人太不安分了!
  遭受他的连番“戏弄”,白筱心底也生出几分火气,她故意往下一滑,重重地踩了两秒,就又挪回原位。
  边桓:“……”
  恶毒又纯情的邪祟大脑宕机了。
  哪怕已经死去几十年,他的外形也还是个十八岁的高中生,几乎保持了所有生前的习惯,比如长身体饭量大,比如嫉恶如仇,再比如……容易激动。
  别说白筱,就连边桓自己都惊呆了。
  色字当头一把刀,他没想到自己做了鬼还这么色。
  可身体是最诚实的,他的心脏激烈地跳动起来,甚至产生一股冲动——想要将她的双足再拉过来,继续踩一踩。
  邪祟的脸黑得厉害。
  白筱却当什么都没看到,足底紧紧地贴在热源处,安安分分地躺在破烂布料上,无辜地眨眨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
  她倒要看看,一个邪祟还会不会犯男人的通病,只要犯了,就好拿捏。
  “你不会赶我走吧?”
  “我没法回孙家,肯定会冷死在外面的。”
  边桓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手掌一直紧紧地攒着女人的脚腕,既没有松开也没有往下拽。
  他被白筱挤在墙角,坐在床板上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等到回过神时,床上的女人已经闭上眼,呼吸也变得规律起来。
  她睡着了。
  可她的双脚还贴在他的月要腹间,始终没有离开。
  邪祟恶狠狠地盯着她,伸手就想将她推醒,可转眼又借着月光看清了她眼下的青黑……算了。
  暖暖手脚而已。
  浪费一点儿力量而已。
  再者说,他现在不需要调动力量,月要腹间就是热的。
  茅草屋内。
  唯一还醒着的邪祟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目光时不时就瞥回那双白皙的脚。
  想往下挪一挪。
  她有丈夫!
  可是她的丈夫死了。
  而且是她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边桓的脸色变幻万千,理智与本能正在疯狂地斗争,不断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人,在某个瞬间,终于明白心底那股异样与古怪是什么了。
  ——他和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记忆里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
  可恶!
  她是有夫之妻!
  ……山里的酒席算什么结婚?她是被买回来的,根本不作数。
  邪祟的欲望越来越膨胀,他总觉得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飞出来,甚至本能地预感到了危险。
  奇怪得是,有些危险,好像并不会以“害怕”的方式到来。
  夜里的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地过去。
  白筱的双脚被暖了一夜。
  绿色的小球也在墙角蹲了一夜。
  期间,它有尝试过探到窗前偷窥,看清茅草屋里的景象后,心情复杂极了。
  宿主确实有在好好地勾引大反派,但是她根本不愿意阻止反派灭世啊!
  这不行,必须另想办法。
  系统慢慢地从窗外溜了下去。
  ……
  第一缕晨光升起时,村里传来一阵尖锐的惨叫声。
  “死人,有死人!”
  “死得是孙家的孙成贵!快去跟孙婆子说一声!”
  “找不到孙婆子,她家的那个外来媳妇也不见了!”
  嘈杂的议论声中,突然响起几句嘀咕声。
  “说起来,孙家之前过得挺好的。好像是买回那个媳妇后,才接二连三地开始出事。”
  “对啊,孙家的独苗被房梁压死了,孙老汉死在玻璃堆里,现在连孙婆子也不见了,这也太离奇了……”
  村长是最后被叫来的,他拄着拐杖走在人群里,很快就听见了这些嘀咕声。
  人老成精,他活了七八十年,当即就嗅到属于危险的气息。
  “先去找人,必须把那个外来女人找到!”
  作者有话说:
  邪祟:有的鬼已经死了,但他的身体没有死,还会没法控制,可怕得很


第124章 琥珀焦糖拿铁
  (“他根本不喜欢你!”)
  村子里响起一片嘈杂声。
  白筱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 被吵醒时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感觉耳边好像有人在喊打喊闹。
  发生什么了?
  “醒了?”
  邪祟的声音幽幽地在角落响起,他阴测测地盯着刚睡醒的女人,一夜没睡的烦躁充斥着脑仁; 只等着她醒来再与她算账。
  “嗯。”
  谁料白筱只应了一声; 整个人就像猫儿一样窝进他的怀里,动作行云流水; 毛茸茸的脑袋甚至本能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刚醒; 声音还有些沙哑,连同脖子上的痒意一起挠到了心肝。
  邪祟哑火了。
  他的身体僵在墙角,准备了一夜的嘲讽与推拒全都丢了踪影。
  那股古怪感又来了。
  她顺理成章的动作; 就像是真的把他们之间当成了最亲密的关系。
  生理年龄尚且十八岁的边桓还没有拥有过任何一任女朋友,即使变成鬼,也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你……”
  白筱歪在他的怀里,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陷入刚睡醒的懵懂与呆茫中,脸颊粉扑扑的,身上带着一股难得的安宁感。
  边桓被迷惑了。
  他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种; 在这个山村从来没有展示过的安宁感。
  诱人去深入; 去了解。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撩开挡在女人脸颊旁的凌乱发丝; 露出整张慵懒的俏面。
  眼角是红的。
  脸蛋是红的。
  嘴唇也是红的。
  就连被乌黑的发丝遮掩的颈侧,也被稻草梗压出几道明晃晃的红印; 极其鲜艳……也充满了凌虐感。
  边桓不知道自己看了许久,他只知道在窗外恼人的阳光和村子里聒噪的吵闹声中; 居然静得能听出他的心跳声。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捧住那张脸; 下一秒; 软得像云一样的脸蛋就乖顺地在他的手里蹭了蹭。
  这一下,像是手指伸进了电插座里,触电来得迅猛又极速。
  边桓猛地惊醒,连忙抽回手掌,将女人推倒在床板上。
  太可怕了。
  他的心肯定是因为恼怒才跳得那么快。
  邪祟快速跳下床,站在地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瘫软在床板上的女人。
  “赶紧起来!”
  “这是我的地盘,你睡够了就赶紧走!”
  嘴都亲过了的邪祟翻脸不认人,恨不得立马让眼前这个奇怪的存在消失。
  白筱慢吞吞地在床板上坐起来,看到邪祟离自己那么久,也不计较他推开自己驱赶自己,而是又主动地扑到床边,双臂紧紧地圈住他的劲腰。
  “外面在吵什么?”
  “我听不清。”
  她的话,成功地转移了边桓的注意力,他的听觉要比白筱好得多,轻易就能听清外面的声音。
  只是刚才他没有特意去听。
  眼下被她这么提醒,那些吵吵闹闹的嘈杂声很快就跑进耳朵。
  “那个外来女人是不是跑进山里了?”
  “是不是她搞得鬼?为什么孙家人都死得这么离奇?”
  “孙家汉是被房梁砸死的,你觉得她能弄断那么粗的房梁木吗?”
  “嘶……你们说,她是不是山里的狐狸精变的?不然孙婆子从哪踩了狗屎运,只花了两万块买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回来?”
  这话一出,场面沉默了几秒,引起强烈的认同。
  来村里的人贩子很固定,有不知足的光棍曾经抱怨过买不到漂亮的女人,被人贩子好一顿怼。
  先不说漂亮的女人好不好拐,就算真的拐来了,他也会高价卖到其他地方,而不是卖到穷乡僻壤的山旮旯,就那几万块,能买到什么品相的?
  就孙家新媳妇那个长相,两万块能把她买过来?
  仔细一想,越觉得孙家新媳妇身上很有古怪。
  “说起来,死在茅坑里的张老三,在吃席时刚说了要把她拖进玉米地里,转眼就没了……”
  对啊。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以往村子里哪会连着死这么多人?肯定是那个女的有古怪!
  “没看到孙婆子的尸体,现在死得都是男人,肯定是那个狐狸精只吸男人的精气,必须把她找出来!不能让她继续祸害村子!”
  忧心忡忡的男人们获得了共识,开始朝着整个村子扫荡。
  他们的怒骂声被邪祟听得一清二楚,甚至还出了一会儿神。
  确实像只狐狸精。
  又不安分又勾引人。
  他这幅鬼身连件整齐的衣服都没有,看起来就是个在村子里讨饭吃的乞丐……还有这间茅草屋,床板上垫得都是稻草梗,她睡了一觉,身上被咯出好几条红印……她到底图什么?
  边桓思忖半晌,突然道:“我是不会帮你逃出去的。”
  他的话没头没脑,明明白筱刚刚问得是外面在吵什么,他偏要回一句毫不相干的。
  “嗯,我知道。”白筱早就知道他的态度,仍旧将话题绕了回去,“你听到外面在吵什么了吗?”
  边桓很不高兴。
  他不满地捏住女人的脸颊,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你听清楚了,我不会帮你逃出这里的。”
  “我知道。”白筱有些心累,“所以你能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两个人的对话驴头不对马嘴,谁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邪祟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他不能理解这个女人的脑回路。
  在他的猜测中,白筱是为了逃出去才来讨好他。可他根本不想让她逃出去,她应该翻脸不认人才对。
  为什么她还有心思在乎其他事?
  边桓想不明白,索性松开手,淡淡道:“那个老头的尸体被发现了,他们在找凶手,你今天不要出去。”
  “那你呢?”
  “我要出去一趟。”
  “哦。”
  哦?
  这是什么反应?
  邪祟心底升起一股不满,明明刚才还抱着他不松手,现在却问也不问他去干什么。
  他想生气,又不知道该对谁发火,憋了半晌,也只憋出一句硬邦邦的话:“我出去找床被子。”
  在邪祟的精准注视中,白筱终于缓慢地眨了眨眼:“你去吧。”
  砰。
  摇摇欲坠的茅草门被大力甩上。
  边桓气冲冲地往外走,浑身都烧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
  找什么被子?
  就该冻死她!
  稻草梗就不能睡了吗?他天天睡在上面,也没见咯出什么红印。
  娇气。
  邪祟阴着脸走在小道上,刚准备去村长家里“借”一床被褥,迎面就撞上几个拿着锄头铁锹的村汉。
  他们看见边桓时,先是有些疑惑,对上他的眼神后,突然恍惚了一秒。
  这是谁,村里有这个人吗?
  哦对,是边家的落魄孤儿,蹭着百家饭长大的穷小子。
  认出人后,站在最前方的男人粗犷地喊了一声:“边家小子,孙家买来的媳妇丢了,你看见了吗?”
  边桓面无表情道:“没有。”
  “不管有没有,进去搜一搜就知道了。”跟在后面的矮个瘦子试图推开边桓,直接闯进他的茅草屋,“他没爹没娘,又没钱买媳妇,谁知道是不是他把那个女人藏起来了!”
  后面几个人也没反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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