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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才应声而开的房门此刻却毫无动静,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内外的求救声。
又仿佛,已经放弃了她。
五米、三米、一米……
藤蔓极速地袭来,苏肴甚至都能听到它穿破空气带来的声音。
她后悔了。
不应该拒绝的。
都已经苟活到了现在,为什么还要因为一点点面子和自尊,就放弃了求生的机会?
苏肴开始抽噎,在藤蔓袭到身后前,她终于喊了出来:“我可以,我什么都可以、什么都答应您,求您开开门!”
晚了。
藤蔓已经卷上了她的腰,眼见着就要将她拖到私人地盘独自享用时,门终于开了。
骨节分明的手掌抓住了婴儿手腕粗细的藤蔓,将被卷起的流浪猫拽到了自己的身前。
猎物被截胡,藤蔓不满地抖动着,恨不得抽走那只可恶的大手。
祁山泽冷笑一声,直接掐住了它。
藤蔓疼到萎缩,无精打采地放弃了抵抗。
祁山泽的目光这才落到了苏肴身上,后者的身体还在受惊般地颤抖。
看到这一幕,他恶劣地开口:“只要我松开手,你还是会被它拖走。”
他的威胁起了作用,流浪猫无助地伸出手,可怜又可爱的猫爪搭在他的胳膊上。
“不要!”苏肴紧紧地抓住祁山泽的胳膊,哀求地看着他,“不要松手!救救我!”
祁山泽露出满意的神情:“我刚才听到了你的诚意,但……”
他的转折,让苏肴顿时提起心来。
“你犹豫得太久,我改变主意了。”
“想让我救你,就必须需要先回答一个问题,我才能考虑考虑。”
“什么、什么问题?”
祁山泽推开她的手,空出自己的右臂,转而去抬起她的脸。
消瘦的脸颊捏不出多少肉,唯独粉嫩的唇被他捏得微微嘟起,仿佛在朝眼前的男人求吻。
“接过吻吗?”
他的大拇指轻抚过苏肴的下唇,声音微沉:“告诉我,那个窝囊废,亲过你吗?”
作者有话说:
再排一下: 男主虽然有点狗,但的确是甜宠文!
第9章 皮蛋瘦肉菜粥
(“哭什么?”)
听到这话,苏肴微微睁大眼睛,仿佛没有料到他所说的问题就是这个。
“我……”
“不要骗我。”
祁山泽垂眸,近距离地盯着眼底下的这张俏面。
细长的眉,圆润微翘的眼,小巧挺拔的鼻,还有粉嫩的唇株,轻轻一按应该能弹回来吧?亲上去呢?把它压在唇舌间……
“要是敢说谎,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威胁飘进耳朵,苏肴紧张地抿了抿唇。
“没有。”
“没有亲过。”
祁山泽挑了挑眉,大拇指跟随内心,压住了她的唇瓣:“骗我。”
“我没有骗你!”苏肴害怕他真的将自己丢下,连忙解释,“我们、我们末世后才在一起,没有时间……接吻。”
她还是撒谎了,只不过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
她并没有和周武斌真正地在一起,这五个月两人四处逃亡,从市中心逃到了市郊,周边总是围满了逃亡者。
不仅没有单独相处时间,就连过夜的地方都要看运气,有时还必须挑人守夜。
接吻是情侣才能做的事情,苏肴不知道周武斌有没有生过心思,但在私底下,她总是将两人的关系分得很清。
或许是她解释得太真诚太急切,眼前男人的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缠住yao肢的藤蔓也从萎靡的状态中满血复活,激动得茎身簌簌发抖。
它的兴奋给了苏肴一种错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拖拽逃走。
“我真的没有骗你!”
苏肴急切地抓住了祁山泽的胳膊,企图让他相信自己的话。
祁山泽拽住藤蔓,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两个人的距离近乎无缝贴合:“再说一遍。”
“说什么?”
“说你没有跟他亲过。”
被逼着说出这种话,无疑是极其羞耻的。
但苏肴别无选择,她颤颤巍巍地重复着男人的话:“我没有、没有跟他亲过。”
祁山泽眼底滑过一抹深绿色,只不过它与黑色太过接近,又是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也就并没有被苏肴发现。
“可以了吗?”
“您先救我下来好吗?”
“不好。”
出尔反尔的男人猛地摁住她的后颈,在紧迫的渴望中,低头摄住了她的唇。
冰凉的触感贴在唇面上,苏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祁山泽就强势地撬开了她的唇瓣,顺利地侵入其中。
“唔唔唔!”
终于反应过来的苏肴陷入了挣扎,她下意识地伸舌,想要将对方推出去。
这个不聪明的动作,顷刻间就让她陷入了被动——它的抗拒很快失败,然后被抓捕、被纠缠、被重重吸shun。
男人的霸道铺天盖地地袭来,哪怕是在亲吻这项小小的事情上,也显现出了必须掌握全局的强势。
香甜。
太香甜了。
如此亲密的接触,使得祁山泽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
他抬起手,不由分说地遮住了苏肴的眼睛,然后才露出了最真实的面目。
深邃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绿色,背心外露出的肌肉里,布满了粗壮的深绿色血管。
无数根藤蔓从背后钻出来,猖狂嚣张地舞动着,每一根都有着自己的想法,都觊觎着祁山泽怀里的女孩。
它们嫉妒极了,甚至违背了主体的意愿,跃跃欲试地想要将他抽走,然后代替他,侵占最甜美的猎物。
祁山泽没有理会它们,他的所有心神全部放在了唇瓣相连的亲吻上,力道重得甚至将苏肴的脸颊肉压到变形。
只有在藤蔓们准备下手之前,数道风刃凭空冒出,毫不留情地将最猖狂的几根藤蔓斩断。
啪嗒。
断裂的茎身落地后,其他的藤蔓顿时老实安分起来。
它们不甘心地四处溜达,企图能够喝到一点“肉汤”。
但吝啬的男人,并没有给它们这个机会,从始至终都将位置牢牢霸占。
直到苏肴被亲得实在喘不过气来,不停地捶打、推离祁山泽的胸膛,试图结束这个吻。
祁山泽终于抬起头,愿意放过她。
分离时,还有些许藕断丝连。
苏肴在他放下手掌恢复视觉时,立马看到了这一幕,脸颊瞬间红得滴血,神色全是羞耻。
“你……”
祁山泽早已恢复正常,藤蔓们也迅速隐去踪影,甚至无声无息地拖走了地上的“残肢”。
“算是定金。”
他餍足地看着苏肴,后者粉嫩的唇瓣,在磨蹭碾压啃yao间,已经变得异常红润。
甚至还带着些许水色。
仿佛诱人继续掠夺。
祁山泽忍住了心底的肆虐欲,挥手间,风刃就将缠住苏肴的藤蔓斩断。
失去了拉扯,惯性使得她猛地往前栽去。
正好撞进男人已经准备好的怀抱。
脱困明明是件高兴事,但苏肴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初吻被夺走,她甚至都没有反抗谩骂的权利。
那接下来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苏肴的眼眶开始发红,无法逃脱无法反悔的她,像只鹌鹑一样躲在了男人的怀里,似乎准备就这样接受待会儿会发生的一切。
胸前的衣料被浸湿。
“哭什么?”
“我又不会伤害你。”
恶劣的人类一边哄着怀里的流浪猫,一边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将无路可走的猫抱进了自己的房里。
另一条走廊里,飘来了粥香。
宋知凡将煮好的粥端上桌子:“这还是队长第一次让我给他做夜宵呢,以往只有你和元均会陪我一起吃。”
宋知欢坐在床上擦拭自己的砍刀,一点儿也不接茬。
“吸溜,我也饿了。”
宋知凡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舀起一勺粥喂到自己嘴边。
浓稠软烂的白粥,劲道的瘦肉,新鲜嫩绿的青菜,被捣碎的皮蛋,组成了一锅味道鲜香、清淡可口的粥。
太好吃了!
他的手艺真棒!
“这么大一锅,队长应该吃不完,那我也来一碗吧!”
就在宋知凡食欲满满地准备给自己盛一碗粥时,房间的窗户被重重敲击了两下。
“谁?”
宋知欢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当即跳下床,将宋知凡护在自己身后,用砍刀挑开了窗户。
新鲜的空气涌进房间,只见眼前“嗖”地一声,粗壮的藤蔓毫不客气地钻了进来。
它的目标清晰明了,很快就缠住了盛满皮蛋瘦肉菜粥的锅,拖着它直接消失在窗外。
只留下了满屋子的粥香。
宋知凡满脸震惊,他推开自家亲姐,徒劳地扑到了窗前,伸出了无助的手臂。
“队长!给我留一碗,我还没有吃啊!”
作者有话说:
抹泪……根本无人在意我的男主……眼泪啪嗒落在键盘上……键盘进水……需要多多的评论才能修好嘤嘤嘤
第10章 清爽柠檬红茶
(“出事了!”)
房间很空旷,只有一床一桌,外加个浴室。
祁山泽的步伐没停,径直将人带到了浴室门口。
“等等!”苏肴的手指抓住了门框,惊慌地仰头,“你、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
带流浪猫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它洗澡。
祁山泽的视线滑过苏肴的胸口,意味不明道:“我没兴趣对一只小脏猫下嘴。”
“先把自己洗干净,再来跟我谈条件。”
他的视线毫无掩饰,苏肴下意识攥紧了胸前的衣料:“能不能让我自己洗?”
说完,她担心男人不同意,于是努力挤出一副讨好的模样。
“我自己洗干净了,再来见您,行吗?”
——洗干净了再来见您。
不可否认,祁山泽被这句话取悦到了。
他放下怀里的苏肴,将人堵在浴室门口,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身上的外套。
那是他的外套。
在女孩的身上裹了一天,沾满了甜香。
白色的吊带露出来,圆润白皙的肩头也暴露在空气中,细细的一截yao十分晃眼。
苏肴想拦住他,但又不敢,只在男人的手掌贴上腹部时,才受惊一般地跳起来。
“别,别……”
“别什么?”祁山泽恶劣地压住她干瘪的腹部,“别摸你的肚子吗?”
手掌的存在感太强。
甚至给苏肴带来了一种错觉——他会继续上移,然后肆意欺压rou躏。
或许是将手里的猎物戏弄够了,祁山泽才终于肯放人。
“里面有蜡烛和热水,把自己洗干净点。”
“小脏猫。”
变态,不折不扣的变态。
苏肴含着两泡泪水,屈服地进了浴室,然后第一时间将门反锁。
这间房或许以前是提供给仓库员工居住的,如今末世来临,停水停电的情况下,根本没法再洗澡。
但房间的主人在这里放了一桶热水,以及毛巾、沐浴露等一系列洗澡用具。连洗浴台上,都安放了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
苏肴已经很久没有洗过热水澡了。
刚住进仓库的时候,她和其他幸存者每天还能用井水擦擦身体,等到丧尸围困仓库后,就没人再敢去后院。
那个变态也没说错。
她确实脏兮兮的。
白色的吊带滑落,洁白的小腿在烛光的照耀里显得格外温润。
苏肴舀起一瓢热水,水珠顺着肩颈倾斜而下,滑过优美凸起的弧线,再纷纷滴落到地面。
热水缓解了她紧绷的神经,让人罕见地松懈下来。
咻。
一道破空声。
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藤蔓贴着地面溜到了水滩附近,它贪婪地翘起藤尖,接住了从荷叶尖尖上滴落的水珠。
好香,好香好香!
暗处,无数藤蔓挤成一团,纠缠成一个巨大的多肉球,密密麻麻恐怖至极。
——水,想喝水。
——缠住她,嘬一口尖尖。
——想钻进去,想欺负她。
不行。
浴室外的男人闭着眼睛,水声钻进他的耳朵。
——为什么不行?
——你明明也尝到了味道,很甜不是吗?
——她是我们的养料,我们需要被灌溉,你在等什么?
她的胆子太小了。
她会哭脱水的。
——她不会的,我们很温柔。
——把那个窝囊废杀了,她就没得选了。
——你不想亲自尝尝她的味道吗?去把门打开……
蛊惑声在脑海里不断回荡,祁山泽的嘴角越绷越紧。
就在自制力即将彻底崩塌的前一秒,浴室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
“我洗好了。”
苏肴低着头,视线牢牢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敢抬头。
她已经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直到没法再拖延,才忐忑地走了出来。
男人猛地睁开眼睛,视线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