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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他-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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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跟你说的?”许忠勾着嘴角冷笑,“你一定要废了条腿才满意么?”
  “没有。”
  许忠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胸口郁结的怒火,用烧酒给那人小心地消炎,他第一眼看到这个伤口就明白了,伤展义的人刀法十分特殊,深而有力,挑着最容易被拉扯着的肌肉,每动一下都痛苦异常,却也是他最为熟悉的刀法。展义背着他招惹了那人啊……
  但他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佯装不知,“是上次的任务么?”
  他又问了一遍,上一次问展义就没回答他。
  床上那人蹙了蹙眉,“你不能过问我的任务,这是不合礼数的。”
  “嗯。”许忠没再说话,给他尽量轻地排了脓,上药的时候看着那人因疼痛而咬唇隐忍的禁欲模样,他手上动作一顿。
  “怎么了?”展义惨白着脸,抬眼看他。
  “模样带回笑意。“阿义难道是那种会因为疼痛而有快感的人?”闭嘴。”
  “你还是个处男吧?”许忠看了眼过分白净的那人,神色有些暧昧。
  “滚啊!”展义被他羞得发怒,挥开他的手,就赶他走。
  “别动。”许忠抓住他的手,眼眸里净是认真,“这两天老实躺着,我会来给你上药。小祖宗那边我会跟他说的,柳伯也是,不会让他再给你派任务了。”
  许忠低头给他绑好纱布,在他大腿上顺手摸了一把,起身把人推倒在床上,给他扔过去被子。
  “我去煎药,等我一会儿。”
  展义躺在床上,看着床边身形高大的人,他背着光,脸色浸在阴影里,表情不是很明朗,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有点像圣上,没由来的,展义冒出了这个想法。
  “在看什么?”许忠本来想走,但是看展义那个可怜兮兮的跟条小狗一样的湿漉漉的眼睛,一时有些挪不开步,最后还是俯下身子抓着他的头发狠狠亲了他一口。
  “前几天小祖宗把你借给我的时候……”许忠声音有些恶狠狠的,他真觉得憋屈。
  “我是病号。”展义有些羞得慌,他跟这人互通心意之后,并没有多亲密的接触过。
  “我知道……”许忠眯着眼睛摸了一把他的泪痣,“会有伤好的那天。我等你。”


第39章 药与隐疾
  今夜的京城里,四处是在巡逻的官兵,京城里的所有军队都被调出来寻找江远淳的下落了,大部分到了远郊附近,留了一些在城里护卫,毕竟有胆敢截将军的人说不定也有胆子盯上圣上。
  而纷韬阁里,生意依然爆棚,仿佛丝毫没受影响。每天无数秦楼客异乡人妄图沉迷于美色而逃避现实。
  千青打小长在这里,他眼睛生的分外好看,带着不属于这里的纯洁,看着这些深陷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客人们,宛如隔岸观火者,或者溺水人岸边冷漠的过客。
  现在他正跪坐在老爷身边给他捏腿,“千青。”洛阳唤他。
  “呃……”没有理他。
  “千青!”
  “呀!老爷!”青衣小仆吓得一激灵,反应过来。
  “你这个力度会把我的腿捏爆的。”
  “对不起!对不起老爷!”千青低头看了眼自己没数的手,慌忙道歉。
  “发什么呆呢你?”洛阳没恼,懒洋洋地呷了口茶,眼睛向下瞥过去,千青脸有点红,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结果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懂了……
  “又在想你的蓝公子啊。”
  “没有!老爷您别瞎说!”
  “呦呵,这才几天啊,脾气真是大了,这就敢说自己的主子是瞎说了?啊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洛阳佯装失望,摇了摇头,用茶杯盖拂开杯里漂着的茶叶。
  尽管他演技浮夸,千青还是当了真,“不是这样的!老爷!千青没有!”千青抱住洛阳大腿,眼睛一红就要开始掉泪。
  没料到这人反应这么大,洛阳动作也顿了一下,他有些不明白,记忆里这原主虽然也是个脾气捉摸不定的怪人,但是对千青不曾过分苛责过,甚至用一个“好”字来形容也不算过分了,这小孩到底为什么这样没安全感啊,如果不是他承接了原主的记忆,他铁定这个时候要开始暗自骂道原主的虐待行为了。
  “千青你……为什么要哭呢?”
  “千青怕老爷不要千青了。”青衣小仆擦了擦眼睛,没敢哭出声,也没敢再接着流泪,就声音有些哽咽。
  “我为什么不要你呢?”洛阳有些奇怪了,他成为人的时间太短了,除了那些早就明了的大是大非,人类总是有一些细小的难以解释的心思,很多时候他还摸不透。
  原主是个精明的人,他会下意识按着原有的记忆和习惯去下决断,但是自己有些时候其实并不明白。
  “因为,因为千青做错了。”
  “做错了什么?”
  “千青不应该用这样大的力气给老爷捏腿。”
  “呃……”洛阳无言。但是他也明白过来了,千青自幼家境贫寒,举目无亲,没有原主把他带回来,他的日子并不好过,千青奴性极重,但在这个时代,奴仆的忠诚是好事。
  他叹了口气,没再跟千青争执下去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毕竟自己还有正事要办。
  洛阳示意旁边那人继续捏着腿,随口跟他聊着天,“听说蓝公子租下了一个宅院?”
  “是。”
  “没有什么可为难的,你跟我还掩饰什么?我答应过你,只要蓝寒初让我觉得满意了,就让你和他走,……你们结拜也不找我见证一下?”
  “老爷。”千青的手开始颤抖,他是南风馆里长出来的,举手投足之间都不自觉带了些阴柔和惹人垂怜的纤细。
  毕竟那些有钱的客人老爷们需要的不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若是那样,南风馆的意义何在?
  “你怕什么?老爷我是那样不讲理的人么?”
  “自然不是!”
  “改明儿就为你筹办婚礼,风风光光送你出我纷韬阁。”
  “千青不想麻烦老爷,千青……配不上。”
  “你是纷韬阁阁主的贴身侍从,配不上?”
  “千青,千青……”他实在是表达不出来,暗骂了自己一句嘴笨,眼里又忍不住开始掉泪。
  洛阳有些无奈了,“别哭了,像我欺负了你一样。我是想说,……”
  洛阳沉默了两秒钟,扶额,连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是这样,你看,西扬的婚期在即,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重视的,然后再挑个好日子送你出嫁,到时候你便可以搬出去与蓝公子同住了。”
  “是。”
  “嗯……再就是,蓝公子可曾对你说过些什么……有关他的隐疾?”
  “啊?”千青懵了,睁大了眼愣愣看着洛阳,“这,不曾。”
  “本来受他嘱咐我是不该告诉你的。但是……因为我的责任,发生了一件挺尴尬的事情。”
  洛阳说到这里,顿住了,定定看着千青,千青有些急了,连忙追问到,“然后呢?”
  “是这样,蓝公子前些天向我讨了服洋人的药,关于他的……嗯,然后我记错了纯度,你知道洋人的东西跟我们都不太一样,服用不合适的话可能对身体有伤害。”
  “那怎么办啊!”
  “我算着,他应该还没开始服用,但是我再去跟他说吧,就多少……有些拂了老爷我的面子,所以千青,你愿意替我把他的药换了么?”
  “千青自然愿意!”
  “看你……”洛阳轻笑起来,“跟你的蓝公子有关,就这样热心。”
  “不是的……只要是老爷的事情,千青都愿意。”
  “是了,我的千青最是忠诚了。”洛阳摸了摸千青的头发,“还有,这事事关蓝公子的尊严问题,也多少涉及到老爷我的信誉。况且,……就算你追问,蓝公子也不一定和你说实话的。”
  “千青知道了,千青不会瞎问的。”青衣小仆眨眨眼睛,示意他的老爷安心。
  洛阳拿出一个青白小瓷瓶,放在手上掂了掂,放到千青手上,“那便交给你了。”
  不知为何,洛阳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似乎有了几分沉重的强调的意味,千青愣了一下,他觉得老爷刚刚有哪里不对劲,可容不得他多想,他已经伸手接过来那个冰凉刺骨的小瓷瓶,对上洛阳平和的一如平常的却带着几分他所解读不出来的阴翳的脸,千青微微笑起来来缓解这种莫名的奇异的不安。
  “是了。”千青向他行礼,又恭恭敬敬地退出房外,天色已晚,而蓝寒初在门外等他。到了这个时辰他便该走了,这是洛阳所默许的行为。
  青衣小仆把瓷瓶小心收好,确定没有什么破绽才向那个等待的身影走去,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蓝寒初见他,笑得谦和,快步迎上来与他拥吻。
  小小的瓷瓶贴着心脏,蓝寒初并未察觉,但是千青心里多少有些异样。
  这时的他尚且不知这一小瓶的药,会牵扯出多少事情,又带来多少无尽的祸患。
  而洛阳的屋内,当门被从外面关上的那一刻,洛阳卸下所有伪装出来的轻松,深深叹了口气。
  “不是自己说绝对不会插手他们的事情?”洛阳阖了眼,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一下。
  “呃……”没人回答,毕竟秋烟现在也心虚的不行。这话的确是她自己说的,但是事到如今,若是橙公子那边的事情还毫无进展,就因为其他来凑数的造物主的死亡而结束了游戏,只怕那人要十分不满了。
  “会有事么?”
  “你演技太差了。”秋烟现了身,斜倚着八仙桌,语气有些嘲讽。“幸亏那个小孩够傻。”
  洛阳下意识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千青的确是单纯过度了,明明在这样的环境里该是足够成熟了,偏偏还带着些孩童一样的未入世的纯真。
  “罢了。”洛阳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初春的夜里寒意依旧很浓,他缩着身子,有些倦了。
  寒冷格外消耗他的体力,出了冬还生着小炉子便不是很好向人解释了,有另一个小仆敲了门,待到洛阳懒懒应了一声,便推门进来了。
  模样漂亮,年龄与千青无差,一双眼睛格外勾人,甚至都有了些妖异的意味。
  小仆乖巧行了礼,来搀洛阳去床上,服侍他睡觉。
  洛阳抬眼瞧了他一眼,“叫什么?”
  “启禀老爷,小人——太果。”
  “嗯,今夜上来服侍吧。”洛阳并不在意,这人大概是千青为他挑的新的随身仆从,先来适应着。前几日千青提过一嘴。
  “是。”太果为他褪去外衫,接着褪去了自己的。
  洛阳闭上眼睛,任凭太果漂亮的身子缠绕上来。他似乎听到了秋烟临走前的一声低弱的冷哼声。毕竟之前说不需要别人服侍的是他啊。现在倒好……
  可千青要走了,他最忠实的,眼里紧紧盯着自己的如若看着星光的小仆有了心上人,常西扬三天后也便要和橙公子完婚了。
  “够了,停下吧。”
  “是太果弄得不舒服么?”新来的少年明显有些慌张了,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刚刚长开一些的孩子。
  “不……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是。”太果沉默了几秒,低低应了下,抱着衣服退了出去。
  今夜星光甚好,但在屋檐之下,是看不到的。
  洛阳抱紧了被子,轻轻睡去。
  门口的太果衣着单薄,蜷缩在门口,眼角发红。
  蓝寒初今日买了些漱玉轩的金贵的糖桂花回来,哄着因为即将离别洛阳而抑不住哭泣的千青吃。
  小王爷亲自来看了二人的喜服的最终模样,像模像样地提了点意见,今夜改出来,明日就送到常西扬手上试穿。
  西扬在竹林吹笛,笛声幽怨,宛若哭泣。
  江远淳坐在窗边,吹着风,仔细擦拭着自己的佩剑。他还记得,当初金环帝王将这沉甸甸的剑赐予他时,少年的欢喜与荣光。
  郝制杖低头沉默不语,在龙椅上坐了一天,他一闭上眼睛,就是他的大将跪在朝堂之上,领命出兵时的意气风发。
  许忠分开了身下人的腿,展义偏过头在脸红。
  柳一鸣轻抚手里的玉钗,他的爱妻许多年前便已离开人世。
  二王爷坐在庭院里大口饮酒,张扬拦下他又端起酒杯的手。
  今夜星光甚好,但在屋檐之外,也没有人去看。
  唯有秋烟,叼着根稻草,躺在房顶,看着今夜的朗朗明月,和一袭星光。


第40章 将军之死
  天色尚早。
  小王爷却早早醒过来,再也睡不着了。他定定看着怀里尚且熟睡的人,有一种奇异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他怎么有一天能想到……自己要成婚了呢?和怀里的,他的恋人,他的西扬哥哥。
  他低下头去亲了亲常西扬的额头,西扬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怎么?”常西扬还没睡醒,看了眼天色,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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